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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有种不祥的预感。
轰隆隆！！
天空中的雷声越发巨大，却没有雨滴落下，直升机在半空游荡，摄像机对准天空。
摄像师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快看！”
突然，身边的记者语气瞬间激动起来。
摄像头画面摇晃一下，随即，定格在一个由乌云形成的巨大旋涡上。
乌云漩涡里，好像孕育着什么！
第161章、嚣张的小丑，巨大的危机！（第三更求订阅，6/10）（）
轰隆隆！！
天空中的乌云汇集，整个哥谭都昏暗下来，失去了太阳的照射，宛如见不到月光的深夜。
乌云中的旋涡里，好像有一抹浓重的影子闪动，庞大的气息强行突破了维度的封锁，降临地球，来到哥谭，令所有人都呼吸一窒，只觉得头皮发麻，一阵脚软。
李察目光直视旋涡，仿佛见到了乌云背后的空间，有一头可怕的巨兽，正在冲撞世界壁垒，下一刻就要来到这个世界。
情况失控！！
这已经不是小丑的问题了，而是一个掌握着黑暗力量的可怕生物，就要突破世界的局限，降临地球。
如果不阻止这一切的发生，恐怕地球将面临一场劫难，首当其冲遭到破坏的，就是哥谭。
那乌云背后的怪物，就是黑暗力量的源头吗？
李察心里惴惴不安。
他隐隐觉得，这还不是结束。
……
韦恩庄园外的秘密基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丑发出狂笑，那满是彩色油漆，看起来滑稽的脸上，全是疯狂之色，看不出丝毫的慌张和忙乱，仿佛一切都在他的算计当中。
“笑什么？”阿尔弗雷德冷冷的看着他。
“一切将迎来终结。”小丑对他说道，“蝙蝠侠才是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他的优柔寡断，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本来八年前，他就可以杀了我！我说过，他会后悔的。”
阿尔弗雷德沉默。
蝙蝠侠的不杀原则，的确导致了一些严重的后果。
但是，正是蝙蝠侠坚持自己的不杀原则，才让哥谭从一座见不到希望的城市，变成如今的哥谭。
所以蝙蝠侠成为了哥谭的象征。
“我摧毁了蝙蝠侠，他在哥谭市民的眼中，已经不再是象征，他就是一个废物，一个任人玩弄的废物。”小丑说道，“正是因为他的无能，导致哥谭面临如今的境况——对于哥谭来说，他现在只是一个没人爱的异类。英雄？呵呵！”
阿尔弗雷德知道小丑说的很对。
正如小丑所说，蝙蝠侠的完美形象，那黑暗骑士的严肃外表，已经被小丑一手瓦解。
现在的蝙蝠侠在哥谭市民看来，的确是一个被人耍得团团转，却又无法保证哥谭安全的废物。
阿尔弗雷德很无奈。
他见证了布鲁斯·韦恩的成长，时不时会对这个可怜的孩子感到心疼。
蝙蝠侠，真的是韦恩想成为的对象，真的是他最初的梦想吗？
不见得如此！
或许，
等到这一切结束，蝙蝠侠声名狼藉，完全消失在哥谭以后，布鲁斯·韦恩会选择成为一个真正的花花公子。
阿尔弗雷德乐意见到这一点。
苦中作乐！
蝙蝠侠，传说的落幕，也不是没有好的一方面。
阿尔弗雷德正想着，突然见到面前的小丑，整个人开始变得透明起来，仿佛一片虚无，身子好像化作阴影，越来越暗淡。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阿尔弗雷德吃了一惊，赶忙上前，想要抓住小丑的手臂，却捞了个空，从小丑的身体穿了过去。
“什么？”
他极度惊愕。
“嘿嘿。”
小丑说道：“老头，再见了！”
话音落下，他整个人消失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小丑这个人。
阿尔弗雷德心中骇然，在震惊片刻后，立刻联系了出门在外，面临巨大危机的韦恩。
……
小丑女自爆后产生的冲击波，召唤来了遮天蔽日的乌云。
乌云中，仿佛孕育着一个可怕的生物，更是酝酿着惊天动地的危机。
值得庆幸的是，世界之间的阻隔不是那么容易跨越的，这头不知名的怪物，依旧游走在另一个世界，难以突破界限。
李察见到这一幕，手里已经捏住了古一给的灵珠，随时准备捏碎灵珠，召唤至尊法师的到来。
毫无疑问，如果这乌云漩涡中的怪物，真的突破世界封锁，降临到地球，在场的没有人能阻止，包括李察。
这个世界上，最擅长对付这种异时空怪物的家伙，只有至尊法师古一！
轰隆隆！
轰隆隆！
天空中巨声震彻，闪电破空。
不管是雷声还是闪电，都是乌云漩涡背后的怪物，造成的可怕现象，也是怪物冲撞世界壁垒对外界所产生的余波。
李察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
他可以感觉到，周身的黑暗力量，越来越浓烈。
而他所在的上东城，已经彻底沦为丧尸的天下，即使是警察和蝙蝠侠，也无法阻止丧尸疯狂扩散。
似乎感应到了天空中，乌云漩涡背后怪物的感召。这一头头的悍不畏死的丧尸，更加凶猛起来，行动时变得更加灵敏，好像经过了某种进化。
在这样的情况下，生化危机已有从上东城，朝其他区域感染的迹象。
电视机前的哥谭市民瑟瑟发抖，感到危机降临，生死一线间，心情有些难以言喻。
他们见到，从一开始，始终在上东城浴血奋战，一步都不曾后退的蝙蝠侠。
可以看得出来，蝙蝠侠的动作已没有最初那么流畅，行动中明显有些脱力，但他依旧在坚持，哪怕显得有些狼狈，可依旧在努力。
突然，这些人对蝙蝠侠的怨恨，和他最初时的选择，也没那么看重了。
无论如何，这是一个值得敬重的人。
……
李察可顾不了这么多，他的目光一直定格在天空中的乌云中，感觉到天空中的气息越来越重，他有了决定。
就在他准备捏碎灵珠，召唤出至尊法师的时候。
一道黑雾从地上窜出来，在他面前汇聚成一个熟悉的影子。
脸上全是油漆，带着夸张的笑容，眼眸中尽是疯狂。
小丑！
“结束了。”
小丑见到李察脸上的凝重，狂笑出声道：“一切都结束了，哥谭将成为历史，一座黑暗的堕落之城，将出现在地球——而我，就是这座城市的缔造者！我是小丑！”
他张开双臂，做出了世界之王的姿态。
“少白日做梦！”
李察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的捏碎了手里的灵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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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小丑之死（）
咔擦！！
宛如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清脆的声音传播开来，令小丑脸色微微一变，从破碎的灵珠中感受到了难以形容的威胁。
下一刻，一个空间大门出现，连接着一片古朴的寺庙。
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这背后的空间，正是法师的圣地，卡玛泰姬。
一个光头女人穿越空间，来到了哥谭。
她抬头看了看天空中，乌云漩涡背后的巨兽，发出一声叹息。
“黑暗力量之源。”
她一眼就认出了巨兽的来历。
这正是从一年多前开始入侵地球，在地球撕开了一道口子，使得地球越发不平静的黑暗力量之源。
说完后，她一抬手，天空好像被分割成两半，乌云通通被转移，被吸入了另一个空间。
耀眼的阳光再次出现在哥谭。
镜像魔法。
李察吃了一惊，古一的魔法还是这么强悍。
然而，尽管巨兽的危机暂时被解除，可丧尸依旧在哥谭上东城肆虐，甚至已经小范围转移到了其他城区。
这片病毒感染区域，已经沦为了彻头彻尾的废墟，即使会灾后重建，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功夫。
古一对李察点了点头，看都不看面前的小丑，语气有些凝重，说道：“那头巨兽已经破开了世界壁垒，我将它转移到了镜像世界，这样可以避免对现实世界的破坏——这里就交给你了。”
李察认真回道：“明白，我会处理好的。”
古一相信李察，所以不再多言，身子一闪，消失在李察和小丑的面前，进入了镜像空间。
在这一瞬间，镜像空间里露出了一丝气息，令李察心中发寒。
他有些震撼。
单单一丝气息，就令他感觉到战栗，如果是真的面对巨兽，他到底撑不撑得过一招？
说到这里，有足够底气面对巨兽的古一法师，又具备怎样强大的力量？
“哼！”
小丑从突然变化的局势中抽身而出，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露出冷笑和嘲讽的表情。
“不管你怎么做，结果无法更改。”小丑说道，“哥谭终究将成为我想看到的样子。”
他目光幽深，似乎见到了此时疲惫的蝙蝠侠：“布鲁斯已经被我摧毁，世界上不存在蝙蝠侠了。”
“是吗？”李察懒得跟对方多说。
古一留他在这里，可不是为了让他跟小丑打嘴炮，而是要他解决哥谭的丧尸危机。
轰隆！！
背后火焰双翼展开，腾空而起。
他暴喝出声：“那你可就太小看蝙蝠侠，也太小看哥谭了。每一座城市，都有属于这座城市的独特的传说，而蝙蝠侠，永远是哥谭的传说！”
话音落下，李察的攻击落到小丑面前。
小丑抬手格挡。
此时，巨兽降临地球，虽然被古一转移到了镜像空间，但是巨兽留下的黑暗气息，已经扩散到了整个哥谭。
黑暗力量之源带来的特殊气息，足以使得小丑等对黑暗力量有所领悟的人，战力大涨。
如今的他，自忖不弱于李察。
砰！！
双方产生激烈碰撞，气浪如龙，席卷四面八方。
蹬蹬蹬！
小丑倒退三步。
李察依旧屹立在半空，面不改色，脸上也没有任何消耗过度的疲惫迹象。
李察可以说是越战越勇，手里的魔杖又变成长棍，挥舞起来，霍霍生风。
棍上燃起了熊熊烈火，不断砸向面前的小丑。
砰砰砰砰！
巨大的碰撞声响彻。
小丑被打得节节败退，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此时此刻，他脸上竭尽全力保持着镇定，但是其内心的震撼却是难以形容的。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将一切算计在内，蝙蝠侠完美的形象都几近被他击垮，却忽略了一个改变全局的变量。
那就是李察！
李察的出现，令他所设计的一切，变成了水中月、镜中花。
“啊啊啊啊——”小丑内脏震动，嘴角溢出鲜血，眼眸中的狂怒，令他有些失去理智。
黑暗力量，在他手中汇聚成光团，而后变成能量射线，激光一样杀向李察。
砰！
魔法护盾被击破。
李察第一次被小丑逼退。
小丑趁势逼近，四周浮现出铺天盖地的黑雾，其中释放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