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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古籍-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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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水调歌头() 
寄芙!铭刻着寄芙的玉箫握在七月手中,翠绿流光转动,古朴的音器造型,“寄芙,多美的名字。”

    洞天之外,自然界久违的阳光落在洞口,清新的气息由狭小的洞身扑鼻而来。

    他对着手上的地形图研究了好长一会,才缓缓开口道,“这次确定没有走错,通道外围是离沙埋古城最近的一条路。”

    凝云叹了口气,“终于出了蜈蚣窝了。”数个小时的逃亡生活,挥之不去的腥味,终于等来了这一刻。

    黑袍男子道:“终于出来了,再不用在暗无天日的地底下爬行了。”每条通道都是为蜈蚣们修建的,狭长低矮,长时间的爬行脊椎都酸疼无比。

    午间时间刚过不久,太阳显得有些炽烈,一人接着一人爬出了地底洞穴,回到了久违的地面。

    凝云突然傻笑起来,“活着真好。”“不,应该这样说,能够像一个人一样活着真好。”地底的非人生命给予她太多的震撼。

    七月和黑袍男(顶)(点)()子互相对视一眼,都没有言语。骨子里却无比的认同。

    黑土铺陈的土地上都是低矮的草丛,夹杂着不知名野花,偶有两根小型的树木在期间。

    身后几公里外依稀还可以看见那片高大的林木,尚能想象,林子里生活着人蛊结合的物种,他们以树木的汁液为食。

    一路上似乎很平静,阳光明媚,花草相随,离开出来时的洞口已经一个多小时。路况依然是那样,却让人无比舒适。

    凝云顺手摘了几株花草,不时挑挑拣拣,佩戴在头顶上,嘴角时刻挂着灿烂的笑容,“这玩意好像可以吃的。”顺带着咬了几口,味道酸酸甜甜,入口多汁。

    “当心毒死你。”苗蛊丛生的地方能养育出几种没毒的植物,黑袍男子冷言讽刺道。

    “切,我们就是自小吃着毒花毒苗长大的,你信不信我全身都是毒。”说起毒物,她倒是觉得可惜了那条原矛头蝮,跟了自己十多年,想不到关键时刻居然这么靠不住。

    走的累了,三人才听下来,就地歇息,许多日子以来神经都是高度紧绷的,难得闲暇地感受一下自然界明媚的阳光,呼吸一下这里别样的气息。

    太阳墓,跟沙埋古城,跟巫族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一座古墓埋藏着一座庞大的地下群落,生活着一群具备高度生物文明的人类。

    这就是七月最想不通的地方,罗布泊的总面积才有多大,可是太阳墓深入至地底下的建筑面积不菲。

    七月顶着烈日看着与外界无异的光照,这里的日月星辰是否也和外界一样,都处在一片天空下?

    溪流,我听到溪流声了。凝云欢腾得像只入春的鸟儿,惊叫声生生把七月拉回现实当中。

    再回头,凝云一蹦一跳脚下如装了跟弹簧,已经向着流水的方向而去了,转眼连背影都摸不着。

    黑袍男子抿了抿嘴唇,日照下皮肤干涸得厉害,“你就任由着她吃那些花草,不会吃出事来?”

    七月晃过神来,盯着明媚的日照,手指头擦擦染尘的衣裳,装着“告尤蛊器”的包袱就放在身边,心不在焉回答:“由她去,这丫头嘴巴毒着呢,花花草草吃不死她的。”

    见她总摆弄刻着“寄芙”的玉箫,两人一副沉默的表情,黑袍男子询问道:“你除了七律九弦,还会吹点什么曲子,吹来听听。”

    九孔玉箫,七月手中的玉箫放到外界,绝对是无价可估量的古文物,他也想听听玉箫吹奏的声音。

    乐器本身或许价值无可估量,但它最大的价值还是在演奏上,七月说道:“你也懂音律?”话语很平静,语气沉稳,本是一句看似嘲讽的话,听起来却没有一丝嘲讽的韵味,就像在论家常一般。

    “年轻那会,喜欢过一个女孩,她的箫声至今难忘。”

    “然后呢?”

    “没然后了,她跟着我们的组织下墓。是一个精通机关算术的好手,最后死在地底下。”回忆起这段往事,他不禁有些伤神,女孩死得不明不白,或许是不知名的毒物入侵。总之,最后他们只能将她的尸体留在了古墓里。

    入穴过程中,面对惨死的同伴,唯一的方式就是抛弃,不能成为团队的累赘。

    苍老的面孔隐然流过悲怆,七月第一次留意到他的情感,“她一定很出色,能让你惦念不忘。”

    她一定很出色,回忆起几十年前的事记忆都有些模糊了,“都过去了,她给我留下了最美的一景。”

    黑袍男子似乎不愿意再继续谈及,七月识趣地闭嘴,“我给你吹一曲。”

    男子点点头表示同意,七月感情复杂地搭上箫孔,沉浸心绪,悠悠扬扬的箫声随风而起。

    有曲无词,箫音引领着聆听者的思绪,恍惚中回到了各自思绪哀别的年代。

    那是一首清冷的歌曲。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何年。

    落寞如一卷明月,照向遥远的过去,照亮消逝的情怀。

    听着荡漾的乐声,思绪也在随着音符一点点的飘荡,无处可供停留落脚,隐约的泪痕挂在男子脸庞。

    难以想象如此冷漠决绝的一个人,也会有柔情刻骨的一面。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箫声曲调无不流转着句句无词的歌曲,七月内心也在思念分隔数日的朱北辰。

    偌大的天地中,他会在哪里?

    危险重重的古墓,山间密林,彤冰阳的离奇术阵,他是否还能安然活着。

    恍惚的箫声中,时间轮转了一次又一次,足足有半个钟头的时间过去。

    通过溪水声判断,溪流至多不会距离目前所在地超过一公里,可凝云离开的时间已经太久。

    难道她出了意味。

    最后一遍演奏完毕,轻轻松开音孔,七月紧绷的哀思也在这一刻松懈,目光直愣愣看着面前的草地。

    黑袍男子双眼紧闭,亦是一番沉醉,想起了当年女孩也曾吹过一曲“水调歌头”,不论演奏技巧,单是那种情感就足以让他难以忘怀。

    “时间过了多久?”没有人具备清晰的时间观念,唯有七月还能凭借心跳数着时间。

    “半个钟头。”

    “那丫头离开的时间,你不觉得太久了吗?”黑袍男子凝声皱眉。

第367章 被俘() 
黑袍男子的话让七月稳定的情绪再次起了波澜。想想确实是这样,取水能用多长的时间,凝云总不至于还打算在小溪里先洗个澡再回来。

    “嗨。我在这。”惯于一蹦一跳的凝云老实了许多,脚踏实地迈着步子从阳光下走来,面容有些僵硬。

    他看着远处走来的凝云,面色一凝,“好像不太对劲。”在他看来,凝云的表现太过正经了,根本就不像她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性格。

    七月分析道:“看来我们又有麻烦了,我们的敌人出现了。”别看凝云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真动起手来,能制住她的人可没有几个。

    他检查了下手里的设备,随时准备着情况不对的时候可以第一时间出手,一切准备就绪,他示意下七月,“下手要干净利落,对他们仁慈一分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确信自己是不会看错人的,七月虽然出身巫族,心思才智出众,但弱点也是十分明朗的。她太仁慈。

    七月点点头,已然明白。

    附近低矮的草丛隐约有人影在晃动,凝云的步子也走得分外沉重,脸上的笑容都在凝固。

    二人都没有再说话。暗自判断着可能遇到的是怎么样一群人,是不是那种蜈蚣,或许还是其他。

    “蜈蚣”的智力似乎是有问题的,不可能做出挟持人质的事情。看架势埋伏在草丛中步步靠近的人足足有十多个。换做是一般人,就是再多一倍的话,都不会是问题。可是,目前这些人的身手和来历都是不清楚的。

    七月借着身体遮掩着视角,从包袱里掏出一件称手的蛊器,比起匕首来,蛊器的锋利程度更甚,也更加适合人体使用。

    骨节,节节作响声,凝云走进,黑袍人握紧了拳头,要抢占最佳的时机动手。

    可,七月意外按住了他,生生将他外放的力道压制回去。他有点不解地看过来,“干嘛?”

    只需要用目光交流一番,七月将注意力停留到二人脚底下。

    什么?他依然没注意到危险正在临近,“你注意我们脚下,它们很细密,你不注意可能根本就看不到的。”

    一抹银光闪闪,纵横间遍地周遭,他啥时间猛吸一口凉气,什么时候连接成的网线,又是用什么材质制作而成的网线。

    “像是天蚕丝的一种,但是更吸,反射光越若,稍微不注意你就发现不了它。”什么时候自己的感觉退化这么厉害,连有东西靠近都没意识到。黑袍男子看着已经封锁了前后左右路线的丝网也是很无奈。

    凌空跃起也跳不出蚕丝包围圈,生平难得的窘迫无奈涌上心头。

    凝云走到二十步开外就不再前进了,额头上汩汩冒着豆大的汗,“我不想的,谁知道打点水都能遇到收水费的。”

    她朝着七月丟过去一物件,七月准确接过,“什么呀?”

    圆圆鼓鼓的一个球状物体,类似于乒乓球,皮表有一层薄薄的软壳,内里好像有生命活动的迹象。

    “你看看我这个样子你就明白了。”凝云全身都布着细细的蚕丝,肢体动作稍微夸张一些就有被切割得骨肉分离的危险。

    “真的有这么锋利?”寒芒道道,细微透着杀气。

    七月说:“天蚕丝是最锋利之物,经过特殊养殖搜集的蚕丝更是宝贵。”光是饶凝云一身的蚕丝线恐怕都是无可估价的,那些人可真是暴遣天物啊。

    黑袍男子,“钱多的没地花了。用来编制这种东西。我可不用。”

    凝云脸上也遍布着丝线,否则说话的语气也不会四平八稳的,整套动作颇为怪异,“他们,要你们捏碎它。”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圆球。

    蚕类的卵,七月不能确定具体是哪一种分属,不过观凝云粽子似的绑法,大致也能猜到虫卵的作用。

    静静躺在手心当中的虫卵渐渐被七月自身的温度暖热,五指一合,乳白色的汁液透了出来。汁液流尽,一条全身雪白透明的蚕卧在手心中央,一副没睡醒的神情。

    好可爱,观它约莫瓢虫大小,能喷出如此多的蚕丝吗?七月原本是质疑的,可就在下一刻看似温顺的小东西微小的口器猛扎破她的皮肤。

    允吸了第一口血液之后,瘦小的身躯以极快的速度膨胀起来,雪白的外表渐渐裹上一层红润,那是导血入地引发的变化。

    七月没有立时甩开它,手心只有淡淡的酥麻,加之它吸取的血液量并不大,并不是很在意。也好奇,它到底会做些什么。

    十息,仅仅十息,它的身子就已经变得圆滚滚的像一个球。紧接着一口极端寒冷的雾气喷射而出,丝丝晶莹的线条瞬间以手心为中心点,飞速向全身蔓延开来。

    骇人的手法,能炼制出这种束缚人体虫卵的巫师定然是不简单的。七月还没来得及从惊恐中晃神过来,丝线就已经紧紧裹住了四肢。跟凝云一样,面部犹如蛛网纠缠,连表情都不敢夸张。

    “怎么样?”黑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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