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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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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农打了农药,果皮全是农药,不削掉就吃是傻逼。就为这事,吵的不可开交,吵到后来老婆说这辈子咱俩意见就没一致过,结合在一起就是个错,把陈年往事全抖了出来。送完你,我们就得去民政局领绿本了。”

    我听了直想笑,女人貌似都是这样,永远喜欢把许多不相干的事掺和在一起瞎吵。

    我回到曹国庆家时,大铁门正敞开着,老远就看到红霞在那焦急的转来转去。她穿着粉红色热裤,白色t恤,足底穿的则是拖鞋,看来她今天没出门。服装是很卡哇依的少女系风格,有点像淘宝廉价货,其实都是贵的要命的名牌。

    紧身t恤和热裤将她原本就微胖的身材塑造的更加前凸后翘,曲线玲珑,*逼人。

    我心里犯起了嘀咕,她穿的这么火辣,所谓的急事不会是找我来泄欲吧?

    我回想她以往的穿衣风格,没有这么夸张过啊,今天穿这么暴露是为哪般?

    我在门口深呼吸了好几次,努力做到心无杂念,这才踏进门去。

    她看到我来,急急忙忙的冲了过来,哭丧着脸:“崔医生,有事要找你商量。我们去小花园还是健身房?这事只有你能帮我了!”

    我瞄了一眼院子里的司机、园丁、厨师等共七八个人,他们虽然好象各自都很忙,其实一直在偷偷看着我和红霞。

    而红霞完全不顾忌别人,拖着我手就往前冲。

    她的动作幅度过大,t恤露出了腰部,也露出了热裤下的一小截绳子模样的东西,她果然爱丁字裤。她还喜欢在腰间围着一条红绳模样的装饰链,大概是想显得腰细一些。

    虽然我对她没多大兴趣,但我还是情不自禁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

    女为悦已者容,不管什么岁数都是如此,只是可惜曹国庆心完全不在她身上了。

    走到健身房,红霞就匆忙关上门,还加上了保险,捋了捋汗湿凌乱的头发。

    我又是一阵紧张,指着她上身道:“别这么紧张,你bra的带子好像散了。”

    她摸了摸:“断了,不管了。”

    会带文胸的女人一般是d杯故意戴c罩,c罩故意戴b罩,会故意小一码。小一码造成的效果是使得胸部更加饱满突出紧实聚拢。

    所以丰满的红霞在剧烈的跑动下,竟将文胸带子给崩断了。

    “我说你衣衫不整的,还关上了门,被人看到,我俩说的清楚吗?”

    “顾不上了,我有急事。”

    我打开手机摄像头,放在衣柜上,对准我和她:“我害怕传出说不清的绯闻,我要录下来这一切。”

    “不行,你不能录!”红霞猛扑了过来,想抢过衣柜上的手机。

    我完全想不到她突然有这么激烈的反应,下意识的把衣柜上的手机抢先抓在手里。

    她像是往我怀里钻似的,朝我扑来并伸手抢手机,我当然握紧手机不让她抢,我手机还有许多*照片,万一她摔了我手机或看到怎么办?

    结果两人如相拥在一起般挣扎了半天。我感觉她全身都是火似的,这不敢碰那不敢碰,最后只得高举双手投降:“ok,不要这样了,我不录了,你也别抢我手机了,行不?”

    我想她接下来要说的事应该是件私密的事,不想被我手机录下视频留下把柄。

    可一男一女独处一室,门还是反锁着的,她的文胸带子还崩裂了,如果说曹国庆突然回来……

    我不敢往下想了。

    我不是有多恐惧曹国庆,实在是不想莫名其妙背这黑锅,并且这事还影响我和悦儿的感情。不值得啊。

    “既然不让我用手机摄像,那你想个办法,如果来人,或出去被人看到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咱们怎么自证清白?要不然我们俩出去谈,我不能和你呆在这密封空间里!”

    “你再啰嗦矫情我他妈立马叫人来说你非礼,你信不信?我都不怕,你顾忌这么多干什么?老曹这个时间啥时在家过?”红霞猛的沉下脸来,脸涨的通红,一只手抓住t恤领子,做出往下撕扯的动作。

    我呆若木鸡,这女人的脸咋跟六月天似的,说变就变。

    我匆忙抓住了她准备往下撕衣服的手,立刻服软了。这样的事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我被子妍坑这血淋淋的教训就在一年前而已。

第二百七十九章 可怕的女人() 
一男一女在密封的房间,如果女人大叫非礼,无论是她的丈夫还是警察,还是任何一位路人,也不管这路人性别是男还是女,大多都倾向于相信女方是受害者。

    更要命的是我们刚才抢夺手机,我记得自己的确碰到了她的肩膀,手臂,头发,衣服,也就是说她上半身有很多我的指纹。

    这是铁证如山那。我他妈若再第二次因为女性问题入狱,悦儿肯定会坚决的离我而去了。

    我甚至开始怀疑刚才她以那么夸张的动作钻我怀里抢手机是不是压根就是故意的,是预谋的。甚至怀疑她今天穿的这么暴露,就是计划好的企图威胁我的桃色陷阱。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女人也太可怕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佯装看手机,迅速拨拉到录音功能,然后将手机放回口袋,我要录下音来,为自己找条后路。

    就这么小的动作,但红霞仍敏锐的发现了,朝我扑了过来,对我裤兜伸出手乱摸:“你手机给我看看,不会在录音吧?”

    这女人心思太缜密了,我暗叹了一声。

    更要命的是,我的裤裆也有她指纹了,到时就算非礼罪名不成立,这个暧昧通奸的嫌疑怕是解除不了。

    我又跟她挣扎一番,她抢不过我,就退几步,做出撕衣服的动作:“给不给我手机,不给我马上叫非礼!”

    只要她一叫,院子里几个虎背熊腰的保安、厨师、园丁一定会冲进来把我暴打一顿,然后送去警局。

    我没有三头六臂,公检法也没有人,我只能将手机递给她,她关掉录音,并删除之前的录音,将手机还给我。

    “说吧,你要我怎么样?”我像是个漏气的汽球一样彻底瘪了。

    “不跑了?不怕人议论你了?”红霞带着嘲讽的表情看着我。

    大多人的观点觉得女人是弱者,一男一女间,什么事总是向着女人多点,尤其是西方社会,更是如尊老爱幼般谦让女人。而吃过女人太多亏的我觉得,女人压根就不是弱者,尤其是聪明的女人。

    “不了,我听你的。”我垂头丧气的道。

    “那么进入正题吧,我有件事要你帮忙,你必须要保密,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是我授意你做的。”

    “行。”

    “我有个朋友,犯了点事进了公安局,他找我帮忙,希望我帮他弄出来。但我不能出面,我也不能求我老公去办……”

    果然如我开始所料,她说的应该就是刚才公安局那位人贩子秃子了,但我想不明白的是红霞凭什么认为我有这种不可思议打通官府的能量?如果有,我用得着连坐两次牢吗?别说是拐卖人口这种大罪,就是寻常的打架斗殴我都没能力摆平,于是我只得打断:“抱歉,我在公检法没有任何关系,我真帮不了你。”

    “你听我说完!”红霞俏目一瞪,我立马噤若寒蝉。

    现在我的小辫子在她手上抓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若要告我非礼,且不论最后法庭的裁决是什么,最起码我的生活又将变得鸡飞狗跳。悦儿还能无条件相信我几次?她的心还能被我再伤几次?

    我不禁有点埋怨自己为何要来这里,但一想,实在是没办法,留曹家就是为调查个真相,她让我来,我怎么可能不来?

    “我要你做的是你去求我老公,说那人是你的朋友,求我老公把他弄出来。”

    我愣住了:“这是嫖娼酒驾之类的小事吗?你觉得可能吗?你老公会帮我这么大忙吗?”

    “咦,你知道我朋友犯了什么事?你怎么知道?奇怪了。”

    我又是一怔,对啊,我一时慌乱之下,竟说漏了嘴,我刚才在警局的事我可不想让她知道。

    我连忙解释:“我哪知道你朋友犯了什么事。你朋友如果是嫖娼酒驾之类小事,你随便找个人花点钱就保释出来了,非要找你老公干吗?这不明摆着的道理吗?”

    “我朋友犯的是大事,是拐卖人口!这事就我老公出马都未必能摆得平,但不管怎么样,总得试一试,我欠那朋友一个很大的人情!我不能出面去求我老公,我老公这人好吃醋,我若求他去保释一个男人,他怎么可能不生气?”红霞编着流利且非常合逻辑的谎言。

    我如果不是刚才在警局,我肯定就相信了她说的。

    我这种人,既好骗,也难骗。好骗在于只要你说的事情符合逻辑,合情理,我就容易相信;难骗在于,谎言总不会是天衣无缝,总有不合逻辑的小漏洞。

    但红霞说的这番话有理有据,我真的找不出来什么逻辑上的漏洞。

    “这么大事,你老公会同意帮助我这么一个小心理医生?假如真去办了,且不论有没有办成,那我得欠你老公多大一个人情,我还得了他的情吗?这事有点难办啊。”我不敢拒绝的太坚决,怕她一不高兴又要撕衣服喊非礼。

    “我觉得我老公会同意,他很器重你,觉得心事只能向你吐露,昨夜他和我聊天说现在觉得你就是他的*,已经上瘾,戒不掉了。”说到这时,红霞脸上突然有种古怪暧昧的笑。

    “求别说的这么暧昧,我和曹总都是直男癌患者。”我苦着脸道,我不懂她笑容背后是什么含义,但我必须要澄清我的性取向。

    “你们俩没事和情侣约会似的,半夜跑小花园里一呆就是几个钟头,老曹还吩咐他和你在花园时是在治疗,不准旁人走近,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们俩没什么吗?两个大男人在花园一呆几个钟头是干吗?”

    “心理治疗本来就要安静和私密,哪个患者不是在医生办公室二人独自话疗?有哪个患者和医生选择在火车站治疗?”我苦着脸。

    “那为什么不去你办公室治?为何要住我家里?金屋藏娇啊?”

    “我的诊所已经倒闭了。”我双手一摊。

    “那他怎么找到你的?”

    “倒闭之前他曾带儿子来看过病。”

    “老曹什么好医生找不到,为何非要找一个诊所都开不下去的差医生?这不太奇怪了吗?”红霞的问题越来越尖锐。

    “我不是生意不好才开不下去,其实我生意很好,是有别的事导致关门。”

    我省略了该省略的,是因为这要说起来话就太长了。首先我得告诉她为什么我的诊所会倒闭,依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性格,肯定又要随我的叙述衍生许多新问题出来。这样下去,说到明天早上也说不完。

    我现在在这儿如坐钻毡度日如年,每过一分钟我就多危险一分,谁知道曹总啥时回?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来别人?我怎么能在此长久逗留?

    红霞只是一脸讥诮的冷笑,就像一个正室在看小三申辩那般,也像猫戏耍老鼠那般。

    本来我是言正辞严理直气壮,在她怪怪的眼神注视下,我却变得心虚起来。我明明没说谎,我他妈的心虚什么?我埋怨自己后突然兴起一股无名之火:“你找我来就是想辩论我和老曹的关系吗?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就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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