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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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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疯子还没怕,杜臣见流浪汉走来自己就先害怕,就先吓的逃开,那疯子的病不仅不会好,还会加重,更有损他心理医生的形象,前面的治疗和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一个敬业的心理医生绝不会这么做,更不会这么懦弱胆小,杜臣他就是再怕,硬着头皮都会撑住。

    我不确定杜臣是今天还是明天去广场,但我决定这两天我都要去广场潜伏着。

    我要亲眼目睹流浪汉的针扎进杜臣的身体,将一针管的恐惧和绝望以及我的仇恨,输入他的身体。

    疯子和皮球出门去诊所了,我紧接着也出了门。

    春阳路虽然拒绝机动车进入,但有不少人力的小三轮车,三轮车一般两边有布帘,可以拉下。

    坐这三轮车的一般都是外地人,可以慢悠悠的观赏街景。

    我找了一辆三轮车:“包你一上午车,多少钱?”

    “二百!”

    “不是要你骑一上午,你就给我骑到春阳路广场那儿停,然后你自由活动去,我要在你车上坐一上午。”

    “妈呀,你要干吗呀?是警官卧底查毒贩?如果是警官我不能收钱,我要免费!警民鱼水情呀!”

    看来这司机很熟悉春阳路,知道那里面的特色和勾当。

    “不是,我是一个记者,想用针孔摄像机暗访广场上的吸毒贩毒场景。”

    “这是好事啊,曝光那里的丑恶,让有关部门管一管,我们平常骑车都不敢经过那儿。”

    “那你今天就敢去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啊!”司机坦率的要命。

    “走吧!”

    春阳广场有点像舞池,略低于地面,像凹下去一样。

    或许本来建造这个广场就是让市民跳广场舞或锻炼聊天所用,但万万没想到被一群流浪汉占领后,就无人敢来这里了。

    于是搞的就像政府专门为流浪汉修了个家似的。

    我和曹国庆去广场一般都是扶着栏杆向下张望,由广场内向上走,可由左右两个阶梯而上,阶梯十几级,几步就上来了。

    我坐在三轮车里,仔细打量着周边地形。

    虽然这地形我已经查看过无数次,但今天是最重要的一天,以前是复习,今天是实战。

    杜臣如果带疯子来,一定也是跟曹国庆一样扶在栏杆上,居高临下的指着众流浪汉。

    没有必要跑下广场走到人群玩那么大,如果他真要玩那么大,那对我而言,固然是最好。

    那流浪汉如果还在老地方睡觉,不是自由活动的话,那与杜臣的距离应该在十五米左右。

    这么远的距离,眼神不好的流浪汉是否看得到伏在栏杆上的杜臣?还有,万一流浪汉还在睡觉怎么办?我记得他睡觉跟死猪似的。

    所以当杜臣来了后,我应该想办法弄醒流浪汉才是。我远远的看了一眼,那流浪汉好象还真的在睡觉。

    那流浪汉可能是有一头蓬乱长发的缘故,显得鹤立鸡群,在一堆人中特别显眼,我很容易就用目光锁定住了他。

    我告诉三轮车司机:“朋友,你别自由活动了,陪我在这聊一上午天吧。”

    “随你,车在人在,你包车就是包我。”

    “哎呀,可别这么说,我包你一个大老爷们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呀!”三轮车司机挑挑眉毛。

    我晕,这是性挑逗还是开玩笑?

    “到时,也许我会让你叫一个特别典型的流浪汉过来,我想近点偷拍他,你就对他说有人要给他钱,让他过来应该不难吧?你不怕吧?”我道。

    那流浪汉没有下床气,我亲身验证过,那天弄醒他他没生气,他气的是我抢他的钱。所以这三轮车夫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这一生恩怨分明,从不欺负人,从不愿伤害连累无辜的人。

    “怕是不怕,可这好象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三轮车司机略显踌躇。

    “没事,我加你钱!”我心领神会的递过一根中华烟给司机,司机立马就笑眯眯的了。

    车停的离栏杆约二十米远,又有车帘阻挡,我不担心杜臣会看到我。

    司机仍坐在驾驶室,回头和我聊天,当我们抽到第五根烟时,我看见杜臣和疯子慢慢的朝这里走来。

    杜臣除了棕色皮鞋和我的运动鞋不一样,其他的和我昨天一模一样,白衬衫,黑领带,爱马仕腰带。

    我扔掉烟头,握紧拳头,一阵紧张,没想到他们今天就来了。

    疯子做了个往后退缩的动作,杜臣拽着他的衣角,硬把他往前拖,他们真的靠在了栏杆上,对着广场内指指点点。

    我虽然听不见,但我能想象得到杜臣在说什么:“看呀,这些都是流浪汉,他们有什么可怕的?不都睡在那里吗?只要你不去惹他们,谁会无缘无故用针扎你啊。”

    我拨开车帘一个小角,眺望了一下,那流浪汉仍在睡觉,看来非要司机出马不可了。

    “师傅,看到树下那个头发很长的流浪汉了么?”

    “哪个?”三轮车司机极目远眺。

    “就那个头发很长,爆炸似的立在头上,双腿蜷缩着,双手夹在腿中间睡觉那个,面前有个破瓷碗。”

    “哎哟妈呀,你这是什么眼神啊?面前有个碗都看见了?”

    我眼神当然没那么好,我只是不知觉的把昨天看到的景象复述了出来。

    “就是他,你把他弄醒,说有人找他,愿意给他钱,让他往我这边走过来。”说完话我就递了四百元钱给车夫。

    三轮车一般上车十元,路太远再加点钱,这车夫今天算是发了大财了,所以他屁颠屁颠的朝广场一路小跑过去。

    尽管那流浪汉眼神不好,可他要走到我这儿来,必经杜臣身边的栏杆,不会有超一米的距离,我不信就这样了他还认不出来。

    车夫像邀功似的,流浪汉一醒,就一溜小跑咧着嘴朝我奔来,流浪汉迷惘的抓抓头,端着盆,慢吞吞的跟在后面。

    当流浪汉走上阶梯时,他不可避免的看到了杜臣,他眼睛都直了,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偷钱贼过了一个钟头又回来了。

    当然,杜臣也看到了他,但杜臣不以为意,只看了他一眼。

    咦,为啥不叫骂呢?难道这流浪汉还没认出来杜臣?或是这流浪汉不记仇?我心烦意乱,用力的推开车夫那老是往我身边贴的谄媚的脸。

第二百六十一章 流浪汉立功啦() 
流浪汉有气无力慢吞吞的走着,但是眼神一直死死的盯着杜臣,因为不看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由于距离太远,我只能看得出来他在看着杜臣,但阅读不出那眼神是愤怒还是什么。

    我在心里拼命叫着,快扎呀,你他妈快扎呀,你要不扎,我这么久的所有努力就白费了。

    焦虑中,我不停转动着手指中的香烟,越转越快,烟丝都洒了出来。

    流浪汉慢慢的步上阶梯,我的眼神跟随着他,眨也不敢眨。当流浪汉走到杜臣身后时,他突然从裤档摸出了针管,雪亮的针头在阳光下特别的耀眼瞩目。

    以前我就说过,裤档是宇宙黑洞一样的存在,什么都能装得下,这话适用于精神病和流浪汉。

    我心头狂喜,手都哆嗦起来。

    原来这流浪汉是怕杜臣逃跑自己追不上,所以计划偷偷的走到他身后再行动。

    刚才的逃跑,我可是将他远远的抛在身后,这流浪汉挺有谋略啊。

    “我操你大爷!抢老子钱还敢来这儿?”流浪汉的针头高高举起势若奔雷的扎向杜臣时,他的怒骂声也随之喷涌而出。

    针头扎进了杜臣的肩膀,杜臣发出一声惊呼,然后捂着肩膀回头大叫:“你他妈干什么?”

    这瞬间,人只有本能的慌乱,根本就顾不上想针头有没有毒或病之类。

    “你这小狗日的穿的人五人六的,竟然抢老子钱!”

    “谁抢你钱了?我抢你钱干什么?你有几个钱?”杜臣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惊愕,他无法相信和接受这么荒谬的指证。

    “快跑啊!”疯子大概是想起我的话来,撒腿就跑。

    我让他别管杜臣,他非得吼这一嗓子干什么,你自己跑就是了,我挺郁闷。

    人的情绪会感染的,动作也一样。

    如果一群人去探险或爬山,遇到各种意外或危险时,大多数人下意识反应一般都是呆若木鸡不知所措。但若有一个人逃跑或尖叫,这情绪和动作会迅速蔓延开来,所有人都会一轰而散。哪怕第一个尖叫或逃跑的人看见的其实只是个蟑螂。

    就像很多学生爱聚在教室里玩一些各种各样的灵异游戏,而且往往觉得玩的过程中确实发现很多灵异和不可解释的东西。其实根本就没什么灵异,都是心理作用。心理暗示会传染,一个人过于敏感感觉到了什么或尖叫一声或有夸张举动后,就会立马演变成群体性癔症,慢慢的,使最坚定的无神论者都开始怀疑和害怕起来。

    紧急关头人大脑一片空白,会不由自主的从众,受暗示性也极强。

    杜臣回过神来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大步跟在疯子后面逃跑,他若能冷静下来想想,我怕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瘦弱流浪汉干什么?那也许就不会跑了。

    心理医生不是超人,并不能摆脱常人该有的七情六欲,真正超凡脱俗的是修行者,而不是心理医生。

    “咱们走吧,送我去枫丹大酒店。再加你一百。”

    “你不采访那流浪汉了?”车夫问。

    “采访个毛啊,你没看到他都扎人了,我还怎么敢采?”我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其实心花怒放。

    这当然是个好理由,车夫不得不信,他压根也不会想到这一切是我策划的。

    谋划了这么久,每个细节,每个可能出现的变故,我都在心里想了千百遍,终于成功了。

    我坐在车上打电话给皮球:“你们立马回酒店,我等你们。”

    “同志,你约炮啊,要不要我去帮你接那姑娘?”车夫还是很殷勤。

    回到酒店,我在房间里兴奋的坐立不安,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我太高兴了,高兴到完全坐不下来,只想大蹦大叫。

    不一会,皮球和疯子回来了,皮球问:“崔冕,你喝酒了,怎么脸这么红?”

    “咱老百姓啊,今儿真高兴。”我脱口就唱。

    疯子道:“成功了?你所谓的报复就是给流浪汉扎一针?折腾这么久就这点屁事?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皮球不知道广场上发生的事,我给她说了一次。

    疯子大叫原来你一直在广场偷窥我们。

    今天我脸上肌肉不受控制,一说话就眉飞色舞感觉脸上肉纷纷在跳:“疯子,你以为扎一针就完了吗?这一针带来的恐惧和阴影或许会一辈子缠扰着他。”

    “你确定?”

    “我确定!”我抬手看了看表,又道:“一个钟头内,杜臣如果不给你打来电话,我吃屎一斤!当他打电话来时,你记得,一定要免提,我要听着!”

    “皮球,你赶紧去拉吧,拉一斤。”疯子大笑。

    “去你妈的,你自己去拉吧!”皮球没好气的回道。

    我当然不是有什么吃屎的癖好,我只是加强语气,表示我的自信。

    疯子笑道:“我不明白杜臣为什么要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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