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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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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子立马就吐了个烟棍,穿透了皮球的烟圈,连抽烟他们俩都要较劲,我只有苦笑。

    “我现在服务的老板家里几百一包的香烟摆的到处都是,什么九五至尊,什么1916黄鹤楼,但我不抽,我就喜欢抽中华。”

    “是啊,香烟和酒不在于价格,不是说越贵就越好,关键在于自己的口味。我认识个大老板,他这一生只抽四块五的点8中南海。”皮球道。

    “是啊是啊!”

    我们就关于烟的话题足足聊了半个小时,我这是在等待酝酿效应的出现,将棘手的问题抛在一边不去想,过一会莫名其妙就有灵感了。

    好在我找的宾馆足够豪华,会客厅宽敞,沙发座椅很多,就是来十多个人也不觉得拥挤,所以大家呆很长时间也不觉得压抑。

    不一会儿,我真的有灵感了,我道:“疯子,你就小孩一样撒泼装无赖,说没有媳妇在身边害怕,必须要让皮球在你边上,否则就不看医生了。这并不奇怪,符合社交恐惧症患者的特点。”

    社交恐惧症患者怕人,要么不敢出门,要么出门跟孩子一样非要紧紧的贴着可信赖的人。

    “那就这么着吧。”皮球想了想道。

    “每天上午,你们去看病,下午我陪你们玩,要去哪里玩你们俩说一声,我全程作陪。星海这块地儿我呆的虽不长,但哪儿有美食哪儿有帅哥美女,我是一清二楚。但是晚上我得回去服侍我老板,晚上你们就自由活动啊。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俩滚床单也好,拼酒也罢,就是别吵架,看我面子,求别吵架。”我双手合一往前直拱作哀求状。

    “切!跟他滚床单!我呸!”皮球狠狠的道。

    “我操,老子有媳妇儿,跟你滚床单?你配吗?”

    “就你?就你这熊样还有媳妇儿?是男媳妇儿吧?”

    ……

    我的天,又开始了无休止的争吵。

    我头都大了,只差没跪这两人中间了:“停停停!我就随口一说,你们两个别当真。”

    “我媳妇是男的吗?老崔你告诉他!”疯子揪着我,目眦欲裂的样子。

    我怕我回答,皮球又回个什么难听的话,可我也明白我若不回答疯子当场就能将我撕碎,我只得苦笑着说:“皮球,他媳妇不是男的,是非常美丽的一位姑娘。”

    “他媳妇去过泰国吧?”皮球坏笑着道。

    现在谁都知道韩国整容业高明,泰国变性业牛逼,这句话放以前来说是含沙射影还有点含蓄,现在则很*。

    “你全家女性都去过泰国!”疯子果然一听就懂。

    “你俩打一架吧。你说这一男一女的,异性相吸才对,有什么好吵的?”我摊了摊双手,实在是没办法了。

    “打架多野蛮,去拼酒,让你喝的吐,比打你还痛快!”皮球道。

    “去就去,谁怕谁!”

    晚上,二人喝的烂醉如泥,我和计程车司机合力才将他二人抬上车。到了宾馆,他们二人躺在门口,我进门找了两个服务员,合力将他们分别送回房间。

    明天我得早点来宾馆把他们俩弄醒,指望他们自己醒是不可能了。

    回到曹国庆家时是九点,不算晚,我连忙洗了个澡。曹国庆一般十点上床,如果超过十二点仍不召唤我,说明他已经睡着,我就可放心的去睡觉。

    洗完澡和悦儿煲了会电话粥,她说你几天在忙什么,不是说好白天见面一起吃饭的么,怎么不找我。

    我说来了两个同学,得知我出事了,一直在陪着我安慰我,所以没时间找你。

    悦儿说我得和你同学见面啊,尽尽地主之谊啊。

    我觉得如果一件事,一个计划,两个人可以做成,那就绝不必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管是犯罪还是计划做一件正经事。

    因为知道的人多了,就难统一思想,不可能所有人对事情和计划的看法完全一致。杂七杂八的想法多了,就容易传播负能量,动摇所有人的信心。

    所以我推托说我两个同学是单身狗,这就快到七夕了,不想带女眷刺激他们,何况是这么漂亮的女眷。你知道现在老同学越来越难聚在一起了,因为同学们聚一起不是炫车钥匙就是炫房或者炫媳妇。我一向低调,什么也不想炫,就想保持读书时那种自然纯真的友情。

    悦儿听了很是受用,格格娇笑表示理解,说你不愧是心理医生,考虑的非常周到。

    挂了电话没一会,房间的电话响起,毫无疑问肯定是曹国庆在找我。

    我匆忙下楼,曹国庆站在一楼大厅里愁眉苦脸的等我,我问:“曹总,咱们是去露台喝酒,还是?”

    “陪我去花园走走。”

第二百五十四章 无证的杀人() 
曹国庆家的花园当然不会种那些普普通通的桂花树、白杨树之类。

    他家花园的每一种植物我都叫不出名字,应该大多是从国外空运回来的。估计曹国庆他自己也叫不出来名字,至少得植物学家来了才能认得全。有的植物叶子宽大的能包下一个人,在夜色里张牙舞爪就像是热带雨林里的食人树似的。

    这些植物上都挂着不停闪烁的彩灯,像圣诞树一样,夏日的夜晚,徜徉其中,清香扑鼻,空气湿润凉爽,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我以为这种美妙的环境更适合一男一女漫步。

    我对曹国庆采取的是认知疗法结合森田疗法。我早就怀疑他私生子之死是场干净利落的高智商谋杀,但我没有告诉他,告诉他只会让多他点负面情绪。

    曹国庆的心病有三处,一是纠结是自己多事害死了私生子,自责的要命;二是心疼惋惜这个来之不易的私生子的死亡;三是他仍迷信的认为私生子是小曹克死的,同时也担心小曹会不会继续发威,克死他自己和夫人。因为总认为是小曹克死的,所以老曹现在面对小曹的心情很复杂,爱恨交加。

    有时他也恨小曹咋那么不吉利,可恨完没办法,毕竟血浓于水,这是自己唯一的儿子,能怎么办?

    能成为巨富,智商和心理承受能力自然都有过人之处,寻常的挫折根本就不能压倒他。但这三件烦心事,显然不一般,放别人身上,可能早就崩溃了。

    首先我得纠正曹国庆的认知,这私生子的死跟他无关,不必自责。

    至于怀念亡子那是人之常情,情绪规律,不必刻意劝什么,刻意劝了也没卵用,就用森田疗法中的顺其自然四个字慢慢忘记。

    最让我头痛的是第三点,我得重建他的三观,要摧毁他脑子里根深蒂固几十年的迷信思想。

    要知道虽然很多受过教育的人嘴上说着我不迷信,我不信有什么鬼神,但他的许多行为却分明彰显着他迷信。其实只要你是中国人,不管你受过多少年教育,你肯定都迷信,因为这种迷信文化已经深入到每个中国人的骨子里,血液里。

    例如在中国,你有见过哪个超凡脱俗的人会选择在清明节或孟兰节结婚吗?至少我是从未见过,也没听说过。

    人们总是习惯选个黄道吉日来办大事,而这个所谓的黄道吉日,不是迷信是什么?

    日子每天不都一样吗?黄历是上帝吗?能掐算出哪天吉,哪天不吉么?

    修正重建一个人对事情的错误认知简单,但要重建一个人的三观,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毕竟人的三观不是一天就形成的,是日积月累通过学习和社会经验而成。而认知错误,往往是短期遇到刺激或什么往事阴影形成的。

    就算我不住在曹国庆家,他这样的病例,也绝不是短期内能治疗好的,显然住在他家随叫随到这件事对他更好。

    陪曹总在花园走了四十多分钟,我俩就抽了一包九五至尊。好在花园设计者细心,几步就设计了一个垃圾桶,也不用担心烟头乱扔引起火灾。

    夜里我不想抽太多烟,容易失眠,再说我真不喜欢抽九五至尊。但曹总这个人老喜欢逼别人跟他一起抽烟,就像爱喝酒的非要人作陪一样。

    “好了,崔医生,谢谢你,你的水平很高。但让我困惑的是,这像是一种短期麻醉,今晚我想开了能睡着了,也许明天又想不开了。”

    我笑笑,心说这曹总不是话里有话吧,不会是在说我故意不治好他吧:“这正常,心理治疗原本就是一个迂回反复的过程。虽然住你家舒服的我都不想走,但医者父母心,我还是希望快点治好你。”

    “崔医生,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你在这住一年我都欢迎。”

    我心道,鬼才想住一年,我住你家一半是为了就业使自己恢复正常的社交能力,沟通能力;另一半就是为了搞清楚你儿子身上的谜团,看究竟是不是他请人暗杀我,看他身边死了一大批人究竟他是不是始作俑者。

    搞清楚你儿子的问题之后就会走。这段时间我先对付杜臣,杜臣一解决,我就要好好的来查查你儿子,看看是不是他请了杀手来暗杀我。

    “对了,崔医生,杜臣那人三天两头的打电话问一些媒体,你们近期怎么不来采访我啦?媒体又来问我,要不要再去给他做节目,你说怎么办?”

    我暗暗好笑,这小子虚荣心比我强烈多了,以前我是真烦,这小子看来是假烦,媒体不去找他他竟然又急了。

    “不要理他,到此为止。”

    “好了,我们回去睡觉吧。对了,世荣啊,他排斥心理治疗,但我建议你是不是可以以朋友的身份慢慢接近他,别让他察觉出来是治疗,这样是不是好点。”

    我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近期我有点私事,分身不瑕,等我了结了就会全身心的治疗你和世荣,如何?”

    “行!”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在走往容易打到车的路口时,我在心里犯起了嘀咕,如果真是小曹请人暗杀我,为什么我现在都跑到他眼皮子底下了,暗杀又停止了呢?

    本来最近忙的跟陀螺一样,想不起来这些,但昨晚跟老曹聊到小曹,顿时又想起了自己前几个月所经历的意外事件。

    那种高智商的伪装成意外的暗杀,就连杀手组织都很难揪出来,更别提说找到雇佣他们的正主了。

    也许街上每一个行人都是杀手组织利用的棋子,杀手组织也未必认识他们,只是在利用他们。

    比如说我那次出车祸,也许那个女司机并不认识我,也不认识什么杀手组织,只是可能杀手组织的车故意从那儿过,逼了女司机的方向,变成撞向我。

    又比如那个害曹国庆死了儿子的多嘴妇女,也许真的只是个多嘴妇女,杀手组织给她钱,让她在电梯里打一通电话,说那样一通台词。

    打个电话说一通设计好的台词又不违法,大多爱贪小便宜的妇女都会同意不是吗?难道那个妇女能想到一个电话就能害死一个婴儿吗?

    这群杀手组织不是一般的简单粗暴的杀人,而是高智商杀人,杀人于无形之中,杀人于无证之中。

    如果说杀手组织要暗杀一个人,那么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在哪里呢?一定是在监狱、看守所、警察局这三个地方。

    再丧心病狂胆大包天的杀手也不敢去看守所要人命,除非他自己也不想出来了。

    这么想来,是不是因为我坐牢,又宅在家几个月的缘故,暗杀才终止了?那现在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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