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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疯人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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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否认,qj不丢人!依我看,这世界所有的男人其实都是qj犯。”

    老八语出惊人,这话跟我导师说的人人都是神经病一样石破天惊,太惊世骇俗了,我愣了半天才发问:“什么意思?”

    老八摸了摸下巴,咂巴着嘴:“刑法中对qj的定义是什么呢,是指违背女性被害人的意愿,使用暴力、威胁或伤害等手段,强迫女性被害人进行性行为,对不对?”

    “对,怎么了?”

    “世界上哪一个处女在第一夜时是完全自愿的呢?大多不都是男人半哄半骗,或者直接强迫着完成?真弄进去了,女人也就不闹腾了对不。既然刑法说违备妇女意愿的性行为都算qj,那你自己回想,每个男人破自己女朋友处时,不都算是qj吗?只是人家没告你而已!所以qj有什么可丢人的?”

    我呆若木鸡,这似是而非的一通歪理邪说竟让我无从辩驳。我记得我的第一个女孩,她的第一夜确实是哭着说疼让我停,可我没停,(是男人的都不会停,对不对?)这他妈的确实符合qj的定义啊?

    本来我一直委屈我被人陷害冤枉了,落得一个qj犯的难听名声,听老八这么一说,我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是啊,qj犯有什么可丢人的?男人不都这样吗?

    我忘了我跟他聊这个的初衷,一直在沉思他说的歪理,过了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想起我要问的问题。

    我将那晚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所有细节都告诉了老八,“我最奇怪的是,我真的没有碰她,为什么她体内会有我的体液呢?会不会她是买通了法医或法官?现在反腐这么厉害,我不信司法会这么腐败,陷害良民。”

    在关于什么是催眠这个问题,我至少给他解释了五分钟他才算明白。

    “那你咋不给老大催个眠,让他别叫我们再演戏了?”说到他不懂的东西时,老八的眼神变得特别天真无瑕,让我想起了天线宝宝。其实他除了qj和监狱的相关规章制度,其他真的懂的不多。

    “我们和老大是朝夕相处的,瞬间催眠维持不了多长时间,他醒来了可咋办?催眠就是催眠师说个谎言让被催眠者相信,但你知道世界上任何谎言都有期限的,纸包不住火,还是想想我的事儿吧。”

    老八眼珠转来转去,砸巴了几下嘴:“咦,这真有点奇怪了。她不存在乘你睡着偷偷骑到你身上,因为你一直看着她睡觉……那是怎么回事呢?老革命碰到新问题了。”

第十八章 真相大白() 
我满怀希望的看着沉思中的老八,我想身经百战的他肯定能想出答案,如果这样泰斗宗师级的人物都想不出来,那可能神仙下凡都解不开我的疑惑了。

    “你容我再想想,我这一生qj过的女人不下二十来个,什么样的女人我没见过,他妈的,能难倒我………”老八似乎一时也想不出来答案,面对我渴求殷切的目光,表情略有些尴尬。

    “那你咋就判了十来年?”

    “很多女人被强暴了怕影响名声和夫妻感情,不敢说啊,要是我犯的事儿全让政府知道,我肯定得死刑啊。”

    说完老八大约是看到了一个母蝗虫,性瘾症陡然爆发,扑腾到另一边捉虫去了,剩我一个人默默的拨着草。

    来监狱半个月,我有很多疑惑不解的问题在思考,所以可能在别的犯人看来,我是个有抑郁症不爱说话的犯人,愿意搭理我的人很少。而我以前在大众眼里,是个活泼外向非常健谈的人。

    其实就算我没有问题在思考,到了监狱这样整天受人欺负的环境,很快也会抑郁起来。

    我无时无刻都在思考的问题是:子妍为什么要陷害我?子妍的身体内为什么有我的体液?小郎等三个人的死是为什么?凶手又是如何完成的?我和小郎唯一的共同交集就是我们都对8号病区有兴趣,是不是所有问题都是跟8号病区有关?

    因为嫌犯是用我办公室的座机打的电话,加上精神病院不亚于监狱的严密保安措施,所以我可以肯定罪犯一定是来自精神病院内部人员!那么,是医生还是病人?

    为什么要用我办公室电话?他想嫁祸我?不!我很快否认了。这是一个高智商的催眠大师,他绝对不会用这样低劣的手段来嫁祸我,因为根本嫁祸不了,一个电话并不能认为是直接杀人证据。

    那么也许他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座机电话和手机号码?可是买个临时的不记名电话卡很容易啊,为什么非要冒着被监控发现的危险用我办公室电话号码?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他是精神病院内的精神病人!他出行不方便,在病院内有一定的自由,但没法逃出精神病院去买电话卡,此外他知道晚上没有监控,用我办公室电话比买电话卡更方便更省事!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激动起来,手拨草的力度也加大了,碰到一块尖石头,划破了指尖,正将指尖放嘴里吮吸时,看到老八像蝗虫一样蹦到了我眼前,激动的声音都沙哑了:“十二!我想出来了,想出来那个小婊子怎么陷害你的了!”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快说!”

    “你说你躲在被窝里自慰了,对吗?”

    “可是没有撸出来!”

    “你呀,还是大学生,一点人体生理知识都不懂。”老八冲我轻蔑的竖起中指。

    “怎么说?”

    “男人在兴奋时就会流出前列腺液,并会混合少量精液,并非一定要高潮才会射!”

    我的世界瞬间亮堂了起来,我疯了一样大叫道:“我明白了!我的被子上一定是残留了部分体液!她一定是那天上午乘我出去上班时,然后偷偷用下体去蹭我的被子,甚至故意用手摸了被子上的体液往自己体内塞!”

    “就是这样!”此刻的老八在我眼里像福尔摩斯,像柯南,还像狄仁杰,更像天使。”

    “她是处心积虑的要陷害我呀,这臭婊子!”我咬牙切齿的道。

    “妈的,我要上诉!”我疯了一样突然站起来振臂高呼。

    来回巡逻的狱警看到后,用电棒指着大声斥责我,我赶紧蹲下。

    “十二,你傻b了吧!别上诉,肯定败诉。时间这么久了,被子上你的体液肯定干了,检测不到了,所以你压根也没有证据证明我们所推想的一切。”

    我征了一征,用力的把一把草塞进口里咀嚼起来,很苦很涩,我愤怒,沮丧,想打人,想咬人。

    “八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咬咬牙就过去了,你还年轻。这儿除了没有女人和自由,其他的该有都有,衣食无缺的,政府对咱们又好,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老八安慰我。

    “老八,我想越狱,查明真相洗清冤屈再自首争取宽大处理。”

    “操,你别tm干傻事,千万别这样想,被抓到要加刑可是得不偿失。你知道这儿的警察为啥不戴帽子吗?就是怕有人越狱抢走警察帽子遮盖光头特征。这监狱附近方圆几十里都是一片平地,你要不会土行孙的钻地功夫,你就别想着那不切实际的事儿,现实可不是电影。随便一个汽车飞机追出去,几十里内你的光头都跟月亮似的显眼。”

    “你再看看这里的高墙,上面全是电网,沾一下就把你打翻下来,你再看看四面八方那些探头,哪里都有监控!只有厕所没有监控,你或许可以在屎尿里游出去,当然这个可能也只存在于电影里。”老八神情冷峻的像块岩石。

    “我不想熬八年,我要出去报仇,我要查明真相!除了越狱还有别的办法没有?”不知道真相就算了,知道真相后我胸膛如同有团火在烧,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出去给子妍几个耳光。

    “2个办法,一是保外就医,二是好好表现,争取减刑。保外就医这点实施比较难,你就别想了,病这个东西也不是你想有就有的。很多人自残自虐想保外就医被监狱发现后,不仅没有安排保外就医,还给了很严厉的处罚。”

    “精神病属于保外就医范畴吗?”

    “属于!但是装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以前有人装疯,装的可像了,吃屎喝尿的还在地上爬,政府带去找专家一鉴定,说是装的。其实就算你真获得了保外就医机会,也不是就自由了,会一直有警察没事就去监督你,看你是不是康复,一旦康复就立即带回来继续服刑的。”

    疯子想装成正常人不容易,正常人想装成疯子同样也不容易,装疯确实是个技术活。

    历史上孙膑装疯骗过庞涓不杀,也是下了苦功夫的,孙先生在猪圈里打滚吃猪粪吃泥块,才勉强糊弄过关。这些重口味的装法,我怕我弄不出来。

    “精神病后,送往哪个精神病院?”我又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本市专科精神病院就一家吧,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

    我知道,那一定就是我就职的朝阳精神病院,我立马来了精神,有希望了!

    “那么,我就真疯!”我一字一句的道。

    老八愣了,看着我的表情像看着一个怪物,过了许久他才喃喃道:“你个sb,真疯了出去又有什么意思?会玩女人吗,知道享受自由吗,能洗刷冤情吗?”

    我笑而不语。

    过了几天,狱警通知我,说有人探望我,我大脑一片空白,毫无疑问,肯定是我父母来了。

    他们一定是打不通我电话,便千里迢迢赶到我供职的精神病院,于是便顺藤摸瓜来到了监狱。

    我隔着厚厚的玻璃,看着泪水满面白发苍苍的父母,想到多日来受到的委屈和凌辱,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以为父亲眼神里会有愤怒、失望、恨不得杀了我等种种情绪,其实什么也没有,我只在他的眼神里读出两个字,那就是心疼。

    我拿着电话,哽咽着道:“爸妈,我是被冤枉的,请你们相信我,我绝不会做那样的事。”

第十九章 人桥催眠() 
父亲接过电话,沉默半天:“其实就算是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要接受。人都会犯错的,但是犯了错就要改。不管你做过什么,你还是我的儿子!”

    看来父亲还以为我不好意思承认,我加重语气重申道:“真的是被冤枉的。”

    父亲震惊了:“真的?那我们上诉!”

    “别浪费钱了,没用,我被人陷害了,证据确凿,神仙来了都救不了我。我不怕坐八年牢,我只怕你们对我失望,我只要你们相信我,我绝没有做辱没你们的事。”

    以前总嫌父母烦,有事没事爱躲着他们,现在却嫌会面的时间太短,不一会儿,狱警就催我们父母走了。

    很多时候,你受再多的委屈和不公正的待遇你都能做到一声不吭,但当有人安慰你时,尤其是家人安慰你时,泪水就会立刻泛滥。

    会面的那半个钟头,我哭的像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临走时,父母留了几千块钱给我零花。他们都是国有企业职工,都有退休金拿,所以一再嘱咐说没钱花就问家里拿。

    父母走后的当天夜里,老大破天荒的没有让我演毛片,他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心情不好吧?这儿的人最想见的就是家人,同时最怕见的也是家人。”说完还递了根烟过来,随后又从铺盖下翻出一个装满劣制白酒的搪瓷缸给我。

    这话一下击中了我心里最柔软的部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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