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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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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妹儿——你叫啥?”

    干红说:“她叫严梅,我俩从小长大的。”

    邱立坤说:“啊,严妹儿,你还能不能再变出一支烟来?给我也变出一支?”

    严梅说:“也是‘泰山’?”

    邱立坤说:“‘泰山’!顶级的‘泰山’比什么都醇,还有劲儿!”

    严梅说:“好的,你们都看好了。”

    严梅说着,把右手伸向空中,五个手指蠕动着,突然一抓,从小手指开始依次打开,到食指和拇指的时候,夹着一支燃着的烟!

    满桌一片掌声!

    严梅把烟横拿着,很恭敬地递给邱立坤,说:“坤哥请。”

    邱立坤大兴,站起来双手接过那支烟,对严梅说:“不简单,严妹儿!场合上,露两手,和红妹儿那一掌,有异曲同工之效!”

    严梅不知“红妹儿那一掌”是哪一掌,懵懂地看着干红。

    干红不去回答严梅,而是对邱立坤说:“坤哥,我看你是进入角色了——什么都往你那‘场合’上联系。可别走火入魔了。”

    邱立坤说:“我已经走火入魔了。这个工作没法不走火入魔。”

    邱立坤说到这里,很品味很欣赏地吸了一口烟,从鼻孔和嘴里把那口烟徐徐放出的同时,微微点着头说:“好烟好烟,不仅醇,还有一股仙气,如上云端啊!”

    这时,谭学年推门走了进来。姚欢看着走进的他,拍着她左侧那张空椅说:“坐这儿来,谭总——刚才你们小严的精彩表演你没看到,那是神手一般!”

    谭学年向坐在姚欢右侧邱立坤点了一下头,绕到姚欢的左侧,坐了下来,看着严梅说:“表演什么,让姚总这么表扬?”

    严梅说:“没什么,我只点了两支烟。”

    谭学年说:“那可真是没什么。你没看到小严从她皮肤里取出一枚一元的硬币,那硬币上还带着她伤口里的血呢。那枚硬币到现在我还留着呢。那天我让银行的人看,她说硬币是真的!”

    严梅和干红相互看看,他们俩不记得那次变完硬币,是谭学年把那枚硬币收去了。

    严梅坐在干红左侧,她把右小臂杠在桌边上,手悬在桌面上,手掌冲上张开,对谭学年说:“不对吧,谭总,那枚硬币你拿去了?”

    谭学年说:“啊,那枚硬币是神币,我要保留一辈子。”

    严梅把空空的手掌攥起来,然后又一个指头一个指头打开,掌心出现一枚硬币,严梅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把那枚硬币拿起来冲着谭学年晃了两下,说:“不是这枚吗?”

    干红知道严梅这是又表演上了。

    谭学年当然也知道。他摇了摇头说:“不是。”

第80章 《无所谓》() 
严梅把那枚硬币给了邱立坤的一个伙计,说:“大哥,那就留给你作个纪念吧。”

    说完,严梅又捻动手指,凭空又变出来一枚硬币,给谭学年看,谭学年还说不是,严梅把这枚硬币又给了邱立坤的另一个伙计。

    就这样,给出七枚硬币之后,严梅停下了,从口袋里拿出四枚比一元硬币大一些的纪念币排在她面前的桌上,说:“这四枚纪念币上是新中国的四位领导人:*、周恩来、*、朱德的头像。你们四位领导:姚总,谭总,坤哥,小红姐也算一个,你们四位,不管是从书中报中,还是影、视中——啊,谭总亲身经历过——不管怎样,你们四位说说对我们这四位开国领袖哪个最钦佩。如果是由衷的,你们会获得意外的奖励。”

    四人点头。意思是明白了严梅说的意思了。

    严梅对姚欢说:“那么,姚总您先说。”

    姚欢忙让邱立坤,说:“坤哥先坤哥先!”

    姚欢从干红,也叫邱立坤为“坤哥”,邱立坤也不反对,说:“我哪能?轮不到我先,轮不到我先!”

    姚欢说:“你是一席,理当你先。”

    邱立坤说:“我哪能,哪能!”

    干红说:“别争了,我定:从一席到二席;再从主陪到副陪。行不行?”

    大家想想,说:“行!”

    正冲门那个座位是“主陪”,请客,出钱的人,这桌主陪当然是姚欢;坐在主陪右边的是“一席”,主要请的人,当然就是邱立坤了;坐在主陪左边的是“二席”,位置仅次于主客,这一桌就是谭学年。坐在主陪对面的是“副陪”,一般由主陪家里人担任,一个单位,一个公司的人也行,今天就由干红来作副陪。

    按干红这样安排,也算个顺序,别的也没有更好的排法了。这么排,邱立坤还是第一个先说。这回,推脱不掉了,邱立坤就说:“我先说?就我先说:这四个老头里,我最钦佩朱老总。军校毕业,打响建军第一枪,用枪才能挣来权嘛,新中国首功就算朱老总了。”

    严梅从四枚纪念币里把朱德头像的挑出来,拿起来给邱立坤看,说:“你说的是这一枚吗?”

    邱立坤站起来,探过身来看了看,说:“对对,就是这个老头,你看多精神!”

    严梅把朱德纪念币放在桌上,左手盖上去,轻轻地捻动着,捻着捻着,严梅抬起头来对邱立坤说:“坤哥,你说的是真心话。”

    严梅说着,把压在桌上的手慢慢的翻书般地打开了,那枚纪念币由普通硬币的颜色变成金色!

    大家一片惊叹!

    邱立坤探过身来,把那枚金色纪念币拿在手中,这面那面地看看,说:“学你这样,可发了!把普通纪念币变成金的了。

    严梅说:“镀金的。”

    邱立坤说:“镀金的也行啊,啊?姚总,镀金的不行吗?”

    姚欢说:“咋不行?镀金的也有金嘛!来来,该我的了!”

    严梅说:“好,该姚总的,你选哪一位?”

    姚欢说:“我肯定选*!‘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嘛!”

    严梅从剩下的三枚纪念币中,挑出*的那枚纪念币,给姚欢看,姚欢认成。严梅又把纪念币按在手掌心里捻动,那枚纪念币又由普通的变成镀金的。

    第三个选的是谭学年,他选的是周恩来,也是由衷的,也变成镀金的。

    第四个,当然是干红出来选了。

    干红说:“剩谁了?”

    严梅说:“*。”

    干红转过头去看,说:“这老头也行啊,瞅着挺慈祥的。我爱你,*!”

    一桌子的人,哈哈大笑。

    严梅把*头像的纪念币按在手掌心中捻动着。

    捻动一会儿,严梅说:“小红姐,你心不诚,你刚才的话不是由衷的。”

    干红的脸忽地红了,她急皮酸脸地辩解,说:“我都没见过什么*!一个电影里出现过,和纪念币上的一点也不一样,电影里的是个帅小伙,这上边的是个白头发老头,对不上号儿!”

    严梅说:“那没法儿了,由于你不是由衷的,你看……”

    严梅把她的手‘翻开’,里边那枚硬币依然故我,还是普通的纪念币!

    大家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替干红没有拿到镀金纪念币而惋惜。

    一开始干红明显恼了,转念又好了。心想:这不过是个魔术而已,何必当真呢?就把那枚硬币拿了过来说:“纪念币吗,又不能流通,普通的和镀金的有什么区别?”

    谭学年说:“哎,对了,大侠就是开通!要实在觉得不平衡,过后逼着小严再变出一个,就完事儿了。”

    干红说:“有啥不平衡的?无所谓。”

    谭学年忽然变换一种情态;用一种特别声调说:

    “无所谓无所谓

    你真的能无所谓?

    无所谓是一种胸怀

    无所谓是一种境界

    无所谓是一种情致

    如果你真的能做到

    无所谓

    也无所谓”

    干红睁大眼睛,说:“这是诗啊!谭总,你作的诗?”

    谭学年说:“哪是我,是我的一个同学。那哥们儿从小就立志当个文学家,今年也五十多快六十的人了,仍然是笔耕不辍。有一种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劲头。他写的小说一般,就小时候那点事儿;写的诗歌倒有点味道,象这首《无所谓》,还有一首叫……”

    谭学年没把话说完,门就开了,一个服务员走了进来,对谭学年说:“谭总。蟹子蒸好了,上菜?”

    谭学年看一眼姚欢说:“主菜做好了,上菜吧?”

    姚欢说:“上菜上菜,这些兄弟们想都饿透了,上菜!”

    谭学年听了姚欢这话,向门口那个服务员一摆手说:“上菜!”

    随着他这一声,传来欢快的音乐声。服务员们手擎着放好菜的托盘,鱼贯而入。进一个人,就由最先进来的那个服务员,把托盘上的菜,端到桌上,放到桌上那大大的圆形玻璃呈菜盘上。那呈菜盘中心有个大轴承,可以把那圆形玻璃来回转动着。

    先进来的十几个服务员端的菜,都摆在圆形玻璃呈菜盘的边上,中间大大的一块空着。人们正纳闷儿空那么一大块干啥,由三个人合着力端着大螃蟹进了屋。

第81章 老婆土弄() 
跟着三个端螃蟹的后边,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摩尔餐厅”的主厨,广州人,姓张;另一个人是博物馆请来的做标本的简老师。他们俩手里都拿着工具。三个端螃蟹的服务员列列勾勾地把那个大螃蟹端到圆形玻璃转盘上,才长出了一口气,抹着额头上的汗水,闪到一边。该张主厨和简老师动手了。

    实际上,他们两人的工作就是把蟹壳撬开,做标本时,别缺啥少啥,就完了。至于“钳子”和腿儿,早在出锅的时候就被简老师卸下去了,不然,进屋时,有“钳子”、腿儿的别着,也端不进来,只剩个圆壳,进门时,还得打斜侧身呢。

    撬开蟹壳,其实很简单,简老师转着圈儿地把蟹壳上边和下边连接处的什么,用一把手术刀割断,一人把住蟹壳的上沿,一人按住下沿,把着上沿的人一用力,蟹壳就被掀开了。

    可能这螃蟹在锅里蒸上没多久,随着蒸汽,螃蟹那股鲜香的味道就飘了出来。到把锅掀开,那鲜香越发浓郁。由电梯上来,把那鲜香撒播一路。鲜香到了十六楼,进没进“泰山厅”,那鲜香都充斥整个十六楼的所有空间。这会儿,把蟹壳掀开,那鲜香味儿发源地暴露出来,那螃蟹特有味道增加了三倍、五倍!别看“泰山厅”是半封闭装修,那种鲜香也象一股旋风一样,在桌上打起旋儿来。

    桌旁的人都调整着鼻息。这么浓郁的鲜美味道,几乎没有人能适应得了。不调整一下,仿佛要窒息一样。

    再加上视觉呢——白如玉嫩如脂的蟹肉呢,开始把人们眼睛和鼻子一起捆绑起来,狂轰滥炸!

    有人说:“上酒啊!”

    说:“什么酒?”

    说:“‘老婆土弄’啊!这么鲜的玩意,喝别的,糟践了。”

    “老婆土弄”是沿海渔婆用地瓜干子、花生秧子酿造的土酒,是带到船上,给出海的人喝的。“弄”是“造”的意思。这种酒本没什么可贵处,甚至,一般的菜肴,你喝这种酒,都有一股土腥腥的味道。但是渔民在海上打到特别鲜的海鲜,再喝这种酒,那就不一样的味儿了,特醇,而且,海鲜越鲜这酒越醇。所以,很有名。只是一般的家庭、饭店没有那么鲜的海鲜,而无法接受这种酒而已。可是,这酒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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