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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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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欢表情有些发木,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

    这时,从东边路上开过来一溜车。干红先看到了,说:“坤哥他们来了!”说着,推开车门就走了下去。

    姚欢想制止,已然来不及了。

    开过来的那一队车绕着小操场,开到了西面,车停下来,从里边走出来的不是邱立坤,而是郝元岐。

    干红不认识郝元岐,以为是邱立坤他们公司的人呢,就要走过去,姚欢摁下车窗压低声音叫干红:“妹子妹子!别去!”

    干红这时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了,她收住了步子,回头看了看姚欢,旋即,盯住了向她走来郝元岐。紧跟郝元岐开车门走下来,是昨天被干红打过的两人中的一人,干红一看到那人,才知道姚欢不是好声叫她的原因了。

    干红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冲着跟在郝元岐后边那人说:“你,回车上去!找个禁打的。”

    郝元岐回头问他身后的人说:“就是这个小姐打的你们?”

    那人嗑达嗑达下巴,贼眉鼠眼地说:“嗯,就是她。”

    郝元岐对干红说:“这么说,你挺厉害呀?”

    干红说:“不是我厉害,是你伙计太糟烂了。就这主儿你还好意思派他们出来干点儿坏事儿?不怕掉价?”

    郝元岐说:“我想到这一点了,叫来几个哥们儿,你看掉不掉价?”

    郝元岐说着,冲停的那几辆车打个响指,那几辆车的车门打开了,从车上下来二十多人。

    从各辆车上下来的人,往一起聚,聚成帮之后,又一块向干红这边一步步地逼近。他们手里都拿着砍刀,大扳手,棒球棍之类器械。气势也,汹汹然!

    正在这时,停在小操场东边那辆小面包车的车门拉开了,下来三个人,一个是邱立坤!更让人吃惊的是,另外两个人,一个人拎着一挺老式的、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使用的机关枪;另一个人拎着子弹箱。两个人走下车,拎机关枪的,把机关枪的枪口冲这边架起来,他自己不太情愿地趴了下去,把枪把抵在自己的肩上,手指扣在扳机上。拎子弹箱的迅速来到机关枪旁边,从子弹箱里拎出一串子弹安插在机关枪上。安插完子弹,那人对邱立坤说:“坤哥,好了。”

    原来打篮球的那四、五个小伙子,在邱立坤拉开面包车的门走下来,就已经停止打篮球,站成一排,凶巴巴地看着郝元岐那些人——他们是邱立坤的人,以玩篮球作掩护,早就“埋伏”小操场了。

    这一期间,邱立坤也学干红的样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表情满是嘲讽地看着那二十多人,听他的人说“好了”,回头看了看架机枪的两个人和玩篮球的四五个人,才对郝元岐及那帮人说:“我们这挺机关枪,老是老了一点儿,不过还好用;话说回来了,咱这也不是武器展销会,样子新、老有什么关系?能射出子弹就行呗,你们说呢?”

    邱立坤顿住了,象在等着对方回应他的话。

    有谁能回应他的话呢?

    见没人应声,邱立坤抽开一只胳膊,解放一只手,伸出食指,举到和下巴齐平,说:“我有一个原则:机枪只往耻骨以下扫射,不会伤及各位的心肝肺的,敬请放心。”

    他这么一说,对方的二十多人,包括郝元岐和他身后的伙计都不由自主地夹一下腿,干红见此好悬没笑出声来。

    郝元岐这时对邱立坤说:“犯得上动这么大阵仗吗?把机关枪都架上了?”

    邱立坤说:“我也说呀,对付我妹儿那么一个小女子,犯得上二三十人,手里拿着砍刀、棍棒的吗?”

    那一堆人中有一个精壮的留一撇小胡子的人,说:“我们怕她有枪啥的。”

    邱立坤说:“枪?我妹儿从来不使枪,她说动刀动枪的,不算本事——这么的吧,咱们像古代对阵一样,一对一,比试两下,怎么样?啊,妹儿?”

    邱立坤对干红说,征求干红的意见。

    干红说:“一对二,一对三,一对四也行啊,大冷的天儿,活动活动身子,热乎热乎,咋不行?”

    小胡子是个练家子,而且,还是那些人的头儿,小胡子把他手里的砍刀扔在了地上,说:“那就好办了——你们也出个男的,出个女的,别说我们欺负人,传出去,象什么话?”

    干红说:“别客气。上手吧,三招之内,我不赢你,就算我输。到时候,你们提出什么条件,我们都应你。”

    郝元岐这时说:“这可是你说的。三招之内你赢不了就算输了,你们输了,从此再不染指华连商厦三面翻广告牌的改造了,也不让我们赔修车费了。”

    始终车窗开着一条小缝儿,把小操场内、外双方面说的话一字不漏听在耳朵里的姚欢,这时推开车门,走下车,说:“行。并且,我们不再追究你们的恐吓罪了。”

第77章 做梦梦见你,都得吓醒了() 
大家都没注意姚欢,也不认识姚欢,更不知她说的“追究你们的恐吓罪”指的是什么。但郝元岐认识姚欢,也知道姚欢说的“恐吓罪”,是什么意思,就阴笑着说:“姚总,我心里还琢磨呢,你怎么能不出现呢?”

    姚欢也硬挺起来了,她往车盖上一坐,也象干红、邱立坤一样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说:“你还是叫我‘姚儿姐’,我受用。叫‘姚总’,真生份。”

    郝元岐鼻子哼了一声,喷出两柱白气,指着干红对姚欢说:“这位小姐说的,你都认成?”

    姚欢说:“当然认成,她说的话,就等于我说的一样。”

    郝元岐说:“那好吧,说多了也没用,以本事说话。”

    姚欢抢着话说:“等等,什么都是双方面的,刚才说的都是我们输了,怎么地怎么地,你们要输了呢,怎么地?”

    郝元岐说:“你说怎么地就怎么地。”

    姚欢说:“你滚出海卫市,在海卫市里消失。”

    郝元岐说:“那是指定的,我不消失,你也不能容我。”

    姚欢说:“你还算个明白主儿。”

    郝元岐说:“明白。”

    郝元岐说着,冲小胡子打一个向干红进击的手势。

    小胡子就摆出一个“白鹤亮翅”架势,啸叫一声向干红进击。干红拆开胸前的双手,谁都以为她要接招的时候,她却蹲下身去,去系鞋带。小胡子想收住进攻,可是,惯力已把他带进干红跟前,只见干红从蹲式突地挺起身子,右手变掌,用掌的外沿,向小胡子的脖子搓去,小胡子被搓了一下却转了两个圈,然后一手捂着脖子倒在地上,张嘴导着气,表情万分痛苦的样子。

    干红的手掌没有变化,她仍旧立着掌,翻转着,手掌的外沿转过来,眼睛定定地看着,仿佛看一把刀的刃,又仿佛看刀的刃上有没有血迹似的。忽然,有什么气味飘了过来,她把掌凑近鼻子,闻了一下,立马就闪开了,指着倒在地上的小胡子说:“你,洗脸不洗脖子!又酸又臭!”说完把手往牛仔裤上蹭。

    小胡子哪能听到干红说什么了,只顾自己痛苦了。还能不痛苦?脖子是大动脉最为“暴露”部位,仅有一层皮肤覆盖着。干红立掌搓上去,把动脉搓拧劲子了,还能好受了?这也就是小胡子,练家子的底子,抗些劲儿,要是别人早就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说有没有被一下子搓死的?有啊,太有了!传说武林中的高手,以手当刀,“劈颈而亡”的,就是这一招术。现代防身术,也有这一招。一个小**上前纠缠你,你就象干红这么搓他一下,他会捂着脖子就跑的,后半辈子再不敢着你边儿了,做梦梦见你,都得吓醒了。

    干红把蹭的那只手举起来指着郝元岐和那帮人说:“有点儿同情心好不好?看你们同伙大冷天躺在地上,你们竟然无动于衷?还不赶快把他抬到车上去?”

    郝元岐和那帮子人才如梦方醒,防着干红走到小胡子身边,把小胡子抬到一辆车跟前,把他塞进车里。那些人就准备上车。

    邱立坤这时说:“哎哎,没完呢没完呢!”

    那些人停下了,忐忑不安地看着邱立坤。

    邱立坤说:“不算不算,我妹儿刚才玩赖了——她搞假动作,那哥们儿没防备,才着了一下子。不算不算!你们再安排一个人,再安排一个人,重来重来!”

    打算往车里走的,都去看郝元岐,意思是,有重来的必要吗?

    郝元岐想说什么,干红抢在话前,她说:“哎,尖鼻子,你来,我让你三招。”

    郝元岐冲干红很尴地一笑,说:“你这位小姐挺会抓特点,寥寥几个字,就把我的外形特点抓住了。你要是学美术,也一定学得好。”

    干红说:“承蒙夸奖。学搏击也没学好,就学一些旁门左道、偷奸取巧的招术,你没听我坤哥说我‘玩儿赖’吗?那就是对我全面否定,你陪我过两招儿,我规规矩矩的,绝不偷奸耍滑——好为我正正名。”

    郝元岐只笑不语。

    干红说:“大哥,求你了,陪我过两招儿吧?”

    郝元岐说:“不行啊,妹儿,我得赶紧回去啊。”

    姚欢这时说:“那么着急往回走干啥?”

    郝元岐说:“我怎么也得收拾收拾再走啊——按说好的,我不得‘滚出海卫市’吗?”

    姚欢说:“你走了,‘元岐广告’怎么办?”

    郝元岐说:“咱们说好的是我走,也没说‘元岐广告’啊?”

    姚欢说:“那不行!你走了,‘元岐广告’还存在,你蹲在海卫市以外哪个地方可以用电脑、电话遥控着经营啊。不行,‘元岐广告’必须和你一起消亡。”

    郝元岐有些动怒,说:“姚总,什么都得讲个理吧——再说,咱刚才也没提到公司的事吧?”

    姚欢刁刁地说:“我现在提,还晚吗?不行,咱们重新比试啊,重新讲,这总行了吧?”

    郝元岐说:“姚总,你要斩尽杀绝啊。”

    姚欢说:“‘宜将胜勇追穷寇’吗。”

    郝元岐话里有话地说:“‘宜将胜勇追穷寇’是*诗词。姚总,就你这年龄对*诗词这么熟悉,可不简单啊!”

    姚欢知道郝元岐要说什么,就说:“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有个老相好,想当年他是出口必是*诗词、*语录——你是这个意思吧?”

    郝元岐嘲讽地一笑说:“你有没有老相好,跟我什么关系?不跟你磨嘴皮子了。再见!”

    郝元岐说着,就往车那边走。

    姚欢喊着:“郝元岐!你想走?!”

    郝元岐站住了,他慢慢转过身,阴阴地对姚欢说:“我走怎么了?要我命不成?”

    姚欢说:“要不,我们约在这里干什么?不就图个方便——死了,拖进炼人炉里炼了吗?这地方不是你选的吗?忘了初衷了?”

    郝元岐压着头想了想,说:“好,‘元岐广告’解散;我离开海卫。这总行了吧?”

    姚欢说:“也就得这样。不过由此连带出一个小问题——属于你们‘元岐广告’名下的、华连商厦上的三面翻怎么办?”

    郝元岐说:“怎么办?你说怎么办?要不转给你?你要它干什么,那广告牌到期了,你们要在那地方建电子屏广告,那玩意一拆也就一堆废铜烂铁,你要它干啥?”

    姚欢说:“废铜烂铁不也能卖废品卖几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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