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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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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梅说:“这么早?你那杯‘伯爵’还没喝呢!”

    干红说:“那类东西糊嘴,我向来不愿意喝那玩意——不过,今天找机会代我向‘坡义’致谢,谢谢他送的饮品。”

    严梅说:“跟他不用太客气。”

    干红说:“还是客气点儿,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嘛。严叔又拉一单了?”

    严梅说:“又走了。今天要代驾的可多了!我爸走后,又来两个要代驾的,没招儿了,给小双打电话,他正往回赶。”

    干红说:“明天加加班吧,我快到家了。挂了。”

    干红的电话不隔音,严梅在电话里说的话让出租车司机听到了。

    到了家门口,干红叫停了出租车,要付钱时,司机说:“你是干代驾的?”

    干红说:“是,今天头一天。”

    司机说:“好不好干?”

    干红说:“还行吧。我今天干了两单。正常给,怎么也得给一百五十元。”

    司机说:“陶瓷厂那个没给?”

    干红说:“那小子耍,我不要了。怎么大哥你还有心思代驾是咋的?”

    司机说:“挣钱好也行,不费油儿不费车,两单要能挣一百五,比拉出租不强多了?”

    干红说:“这回出租可有补助了。”

    司机说:“补助也不行,有人坐车才能有补助,你没看大道上多少出租车?还是不够干。再说,拉代驾也就饭后那两、三个点儿,过了那个点儿,再去拉出租呗。”

    干红说:“你要有这个心思,给我个电话,我们忙不开了,我打电话给你。”

    司机说:“那敢情好了!”说完,司机就从计价器旁边,摸出一张名片,递给了干红。

    干红看看名片说:“张天宝,张大哥。好嘞,等我电话吧。”

    干红说着,推门就要下车,一条腿都跨出去了,才想起没给车费钱,就说:“我靠,还没给你车费呢!说话忘了!”说完,就去口袋里掏钱。

    司机张开手说:“不用不用,老妹儿,你要真心和哥交往,就别提车费的事,往后的交情,还不值那几块车费钱?真是的!”

    干红停下了,说:“行,张哥,就这么着,电话联系!”

    司机说:“电话联系!”

    开门下了车。干红家的狗在院子里狂叫,它在咬出租车。它是长毛圣伯纳犬,獒犬血统,雄大威武。干红给它取名为布赖迩。

    干红说:“布赖迩!是我!”那狗才不咬了,而是在嗓子里“曾儿曾儿”叫着,向回来的主人示好。

    干红家是一幢别墅,由于建在山根前,所以地势是西高东低,在东边开门,打开进院铁条栅栏门,得往上走十几阶,才能进院里。这样,干红的狗就在上边绕着圈跳着、叫着,等着干红。干红的头露出院子地平面,那狗就上去,伸舌头“呱唧呱唧”舔干红的脸。干红不仅不躲,反倒把脸凑上去,尽那狗去舔,仿佛很享受的样子。这时,二楼西南角那间屋子的灯亮了,干红就去推那狗的头,说:“行了行了,爸爸醒了。”

    那狗还不依不饶的,在干红身前身后跳来跳去的,直往上蹿。

    干红绕着、摆脱那狗,走到楼门前,拉开楼门,把狗先让进去,她随后跟了进去。狗进了楼门,就顺着楼梯往二楼跑,等干红到了二楼,狗停在楼西南角那间屋的门前“曾儿曾儿”地叫着。干红对那狗说:“你不会开门了?咋不开门?”

    干红这么一说,那狗站了起来,前爪搭在门把手上,一压,门就打开了。

    干红惊喜,说:“你这布赖迩,懂礼貌了,不叫你开你还不开了呢?懂人话了!”

    屋里一个男人说:“它自己开门,我骂过它。”

    干红说:“那它就懂你骂它的话呗!哎呀,这布赖迩呀,这不懂人话了吗?赶明儿个,得给你办个驾驶证,去‘代驾’,看有不顺眼的,‘吭吭’就咬他两口!”

    她爸干玉权躺在床上,看了她一眼,说:“又跟人吵起来了?”

    干红说:“我跟吵架的,都不是人!”

    干玉权忖几忖,说:“跟谁呀?因为啥呀?”

    干红说:“没有。你讲话儿了,出去挣钱去了,跟人吵架干啥?”

    干玉权知道干红在打“糊涂语儿”。但她不想说,你问也没用。从小看到大,她什么“体性”(性格)还不知道?干玉权心中叹了一口气。转过话头,说:“你饿没有?”

    干红说:“饿,饿啥呀?”

    干玉权说:“这也叫出去‘扑腾’三、四个小时了,能不饿?我那咱,要这么长时间,回来怎么也得垫吧一口。”

    干红把搭在她肩上的狗,甩了下去,别着头看着两肩,拍打着狗扒上的痕迹,说:“你是你,我是我。我不饿。我看狗有点儿饿了,喂它点儿啥?”

    干玉权说:“冰箱里还有没有你买的鸡骨架了?我想还有,给它拿一个。”

    干红应,转身要走出去,干玉权声音追着问她:“今天拉了几个活儿。”

    干红没停下,边走边答道:“两个。”

    干红已走出去,干玉权加大声量,问:“都收人家多少钱?”

    干红也加大声量,说:“一百!”

    干红“拉了”两个“活儿”不假,庄泽梁给了一百元,她没要;和圆脸吵翻了,一分没给。还搭上坐公交车钱。打车回来,要付人家张天宝的车费钱,她可就赔大发了。但她这么答,她爸以为每个人给一百,两个人就是二百了。干玉权心想:我闺女不错,头一天出去干活,不仅没和人打起来,还挣了二百元。闺女大了,懂事了。

    干玉权又想到严理文,就又加大了声量,有些嚷着说:“你杨叔拉了几个?”

    干红没应声。干玉权听一楼饭厅里有锅盖碰盆的声音,知道干红刚才没听到他说话。心想,这孩子腿这个快,话还没落音,人走出那么远了!

第7章 你做饭没洗手?() 
第二天早上。

    干红端上一盆热汤面条,进了她爸的屋,她把盆放在屋角一张带轮子的小桌上,就把那小桌推到她爸的床前。小桌上已有碗、筷,干红就挑面条,挑好面,又盛上一个荷包蛋。

    她爸干玉权已从被子里坐起来,用手拄着挪到床边。干红开始给自已挑面条,看她爸只看不端碗吃,就说:“咋不吃呢,爸?”

    干玉权伸出两只手,尴尴地一笑说:“我怎么也得洗洗手吧?”

    干红一怔,说:“忘了。”

    说完就放下挑面条这件事,回转身要去给她爸打洗脸洗手的水。走到门口,又转过身,对她爸说:“算了,先吃饭吧,吃完了再洗,要不,面条该坨了。”

    干玉权为自已“多事”挺不好意思的样子。干玉权拿起了筷子,端起了碗。

    干红又走回来,继续挑她的面条。边挑边说:“我也没洗呢?”

    干玉权惊诧,说:“你做饭没洗手?”

    干红说:“洗手?没有什么需要洗手的?你想想看——就算打荷包蛋时——再说手也碰不到蛋液啊。吃吧吃吧,咱老家有句话,叫做‘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么。”

    干玉权苦笑着摇了摇头。

    干红从楼里通往地下室楼梯来到车库。她把车库的拉门打开,把拉门送上去。车库立刻通亮。干红在车库里撒眸一圈,随手捡起一个东西往里一甩,弄得咣咣当当山响。

    干红开始收拾车库,把零散的东西归拢在一起,有东西也归类。总之,把车库的大部分空间腾出来。看差不多了,拍打拍打手,又从楼梯进了楼。

    到了二楼,干玉权嚷着问:“你在下边干啥呢?噼里啪啦的!”

    干红说:“我收拾收拾车库。”

    干玉权说:“你收拾那儿干啥?也没车了。”

    干红大声说:“哪里太乱了!”

    干玉权说:“你先把屋里收拾利索了。”

    干红想了起来,手掌拍了一下头,说:“我靠!”

    干红走进了屋。屋里那张小桌还摆在干玉权床边,桌上的盆碗筷子还摆在那里,很狼藉。干红冲她爸歉意一笑,说:“我忘了。”

    干红饭厅里送盆碗筷子,挪那小桌子。把这些搞完,她看着她爸,问:“便不便?”

    干玉权说:“不,没有。”

    干红说:“洗脸吧?”

    干玉权说:“洗脸。”

    干红把一张椅子放到她爸床边,去打水,投手巾,为她爸洗脸洗手。把洗脸、手的水倒出去,又换了一盆热一些的水,热气腾腾地端进来。她爸说:“不用啊,还用天天的?”

    干红不应他爸的话,一味干自己的。她把手巾放在盆里,丝丝哈哈的投手巾,拧干之后,把手巾伸到她爸的衣服里,擦拭她爸身体。她爸说:“我自己来吧。”

    干红用没拿手巾的手把她爸的手抓出来,别到一边,照旧伸到她爸的衣服里去擦拭。她爸仰着头,眯着眼,无能为力地叹了一口气,说:“难为我闺女了。”

    干红说:“有什么难为的?自己的父亲呀。”

    干红又下到车库里。她找出一个修车用、载着人往车肚子下钻的小平台车,放在她腾出的空地上,一脚踏上去来回转着。又仰面朝天躺上去,两只脚蹬着地面,两只小臂卷曲着,手指动着。她感到行了,说:“好!”随后,双腿举起来,向头部折返,发动腹肌,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干红站稳,两只手掌拍打着尘土,表情相当满意。在她要进南边仓库的时候,外边传来一声:“小红姐!”

    干红回头一看,是严梅。

    干红说:“来,过来!”

    严梅也张开双手从外边跑了进来。干红双手插在严梅的腋下把她举起来,放在小平台车上。小平台车有十二、三公分高的样子,严梅站在上边,和干红一样高。干红用脚调整一下平板车,使严梅的脸冲着外边光亮,说:“把昨天那魔术再变一个我看看。”

    严梅说:“我就知道一见面,你就得让我变。这回你可看好了!”

    严梅说着把双手悬在空中。

    干红头又往严梅跟前凑了凑。严梅用手推干红,说:“你离得太近了!”

    干红说:“你还玩不了近景魔术吧!”

    严梅说:“近景魔术,也没有你这么近的!都碰着我鼻子了!”

    干红刚想说什么,她的电话放开嗓子叫起来。

    干红掏出电话,看了看来电显示,说:“4757,谁呢?”

    于是,干红接通了电话,说:“哪一位?”

    对方说:“妹子啊,没记住庄哥的电话?”

    干红才想起是昨天的第一个“活儿”庄则梁,就说:“一回生二回熟,冷不丁一看蒙住了,庄哥呀!”

    严梅做个鬼脸,贴了上去,听电话里都说些啥。

    庄则梁说:“你这臭记性!”

    干红紧接着话茬儿,对庄则梁说:“哎,庄哥,你还能不能记住你皮夹克的牌子了?”

    庄则梁吭哧了,说:“什么‘蒙’?”

    干红哈哈笑,说:“你记哪儿去了?一点边儿都不沾,是‘迪赛’!你也不行吧?不过庄哥你对数字挺敏感,我电话号码你听一遍,就记住了。”

    庄则梁说:“那是!没这两下子,怎么在三a级的衙门里混?”

    干红说:“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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