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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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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墨与宣于珩才走到院门口,就闻道那不起眼的茅草屋里发出了一股勾人食欲的香味。宣于珩不得不承认。这个丫头除去身份不明不白之外还是有长处可取的,她做的饭确实很勾人食欲。就凭她这一点,自己就不能随便将她劈死。因着这诱人的香味,这矮矮斜斜的茅草屋看起来也不那么刺眼了。

    严清刚刚将炒饭吵起来装在盘子中,就看见宣于珩走了进来。严清早已用街上买的青白小碎花布将房间里的桌子板凳都布置了一番。屋里的家具不再看起来脏污不堪,反倒因为花布的搭配看起来别有一番温馨的感觉。

    听墨帮他搬板凳,严清在前面给他夹菜盛饭。宣于珩瞥了一眼这狭小的房子道:“行了,你们也不用在这守着我了!都一起坐着吃吧!”

    严清心说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刚才不是才炸毛了吗?怎么突然又这般和颜悦色起来?难道被我的饭菜给征服了?不仅有些得意的想:“看来我这一身厨艺果然非同凡响。不仅征服了雪儿,现在连尝遍山珍海味的王爷都给征服了。看来等我以后恢复自由身后,即便是不办实验室制药,不开医坊治病救人。开个小小酒楼也能衣食无忧啊。”

    但她嘴上却是恭谨的谦虚道:“岂敢?我怎么敢与殿下同席呢?”

第一百零七章医者仁心(一)() 
宣于珩慢吞吞的咽下嘴里的木薯千层糕,淡淡一笑道:“还有清清不敢之事?”

    听墨听见王爷突然对严清换了称呼,还叫得这般情热。急忙摆了凳子让她坐,不仅在心里想还好我有先见之明,没有得罪这位姑奶奶。不然的话,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严清看着听墨小心翼翼的替自己搬凳子,原想说两句。但宣于珩前一句话她还没消化呢,便也没多说。端起碗来却是半天没数两粒饭进肚中去,来来回回的想什么叫我不敢之事?难道自己在他面前太过放肆他不高兴了?还是什么意思啊?可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在生自己的气啊!将他的心思翻来覆去的想,却是如何也想不通。

    在听墨看来,王爷那句你们都坐的话是不包括他的。自是不敢上桌,但如今在外也没遵着府里的规矩办事。也没有食堂专门为他们小厮开伙,是以端了一碗干饭蹲在墙角去吃。他端着干饭吃原是因为不敢当着王爷的面夹菜,没想到严清做的蛋炒饭就是不用菜吃起来也甚是好吃。

    他当真是想不到,这姑娘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可是做出来的饭菜真是一绝。一道普普通通的米饭也能做得这般金黄金黄的,香酥可口。

    正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严清抬眼望去,就见一个一身脏污的大汉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见宣于珩冷冷的正坐在桌子中间。又胆怯的退回去几步,正停在大门之处。稍过片刻,又有一人气喘吁吁的跑来。

    来人正是严利旺和他的大儿子。在严清印象之中,他们虽然不太勤奋,但身体还是比较结雄壮的。可不知今日是跑的太快还是怎么的,全都勾腰驼背的捂着肚子。憋的一脸青紫,仿佛便秘多日一般。说不出的狼狈好笑。

    正在严清暗暗差测这又是闹的哪一出之时,就听见又一个脚步声踢踢踏踏的跑来。来人正是今儿她在河边遇上的严秀丽,正想不到才不过一顿饭时间,就与她两度照面。当真是越看越厌烦。

    严秀丽今日倒是比他们家几个壮力还要有精气神,只是估计也是跑的过快。到了门口亦一个劲的扶着门方喘气。

    宣于珩饭还没吃完,就被这一群人汗流浃背的堵在门口。再好的美食只怕也没了食欲,脸色是一冷再冷。正在此时,扶着门方捂着肚子憋的一脸青紫的严志高,突然“卟”一声,放了一个响亮的臭屁。

    他慌忙的用双手捂着屁股,口中呼喊一声“啊我不行了!”朝着院外奔了出去。人是跑了,可那臭气却是像来放了一颗臭气弹一般。熏得人直欲作呕。

    严清放下手中的筷子,抬起衣袖捂住了口鼻。宣于珩早一脸嫌弃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抖衣袍飘了出去。严清亦准备效仿,捂着口鼻准备逃离这个被生化武器攻占了的现场。可她还没走出门口就被严利旺与严秀丽挡住。

    严利旺仍是半弓着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门方,憋的一脸青紫。虽然拦着严清却是不说话,一脸苦色的去看严秀丽。

    严秀丽弓着身子喘了几口粗气,方才道:“我们要借你的马车用用,快让你那伙计来给我们赶车。”说着指了指已经放下碗筷,改而学着严清一样,用袖子捂着口鼻的听墨。

    严清道:“哟呵!这口气不小啊!不知这是哪家小姐?是不是走错了地?”她仍旧是用袖口挡住口鼻,话音听起来有些朦胧。

    严秀丽本就因为今日顾鹏飞的冷落,想找她晦气。可没想到没找成她的晦气,现在倒还要来求她。她如何忍得?想这二丫哪里比的过她?

    往日里她不是天不亮就起来去地里割猪草就是到田间地头干农活,那手脚是又黄又瘦。每年还没到冬天,就满手都是裂口。而她呢?她是在家学织布学针线,严家虽然穷,可她娘总是会想着办法买来针线给她学。打定主意要将她嫁个好人家。

    可那顾家少爷凭什么青睐这个死丫头?更让人气的是这丫头不明不白失踪了一个月,为什么回来的时候不仅穿金带银,那肤色也像是剥壳的鸡蛋一样。又白又嫩,连个头也比自己高出了一截。心道她根本就不是人,简直就是妖怪。

    此刻看着她穿着一身蝴蝶飞飞的衣袍在自己面前,还用那亮晃晃的袖角在自己面前晃,是以她娘以前教的要如何与人说话,如何通过大度与贤惠来达到目的顿时犹如耳边风。将那些忘得干干净净。何况她还满嘴的嘲讽与鄙夷,气得抬手就想抓破她那张勾得顾家少爷神魂颠倒的脸撕破。

    还不待严清自己跳开,那双手就被一直憋气的严利旺给挡住。厉声骂道:“没良心的狗东西,你还顾不顾你老子娘死活?老子平常是这样教你的?”他虽是在骂他,可说起话来却是中气不足,半点威信也无。

    骂完又痛苦的捂着肚子,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弄得严清都有些想不计前嫌,赶紧的给他治治。

    正在她要心软的时候,严秀丽也软了下来,声音温和道:“清儿妹妹,刚才那么说话是姐姐不对!可是当姐姐的也是因为心急,才言语不当惹了妹妹生气。我娘病了,我想借了马车带她去城里看病。”

    严利旺在一旁忍痛附和道:“是啊!二丫,你就借借你那马车吧。我们遭了刘家人的道啦。吃了他送来给你定亲的羊肉,全家人都闹肚子。早知道当初我们就该将这退回去给”话还没有说完,就撅着屁股往外跑去。

    严清看他们的反应,其实早在心中暗暗猜测,是不是她当初洒的那把药粉起了作用。但想到先前听说刘家为了退婚,闹得甚是凶狠,他们应当是早将东西退回去了才是。现在听他的口气,看来果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第一百零八章医者仁心(二)() 
想到虽然自己当初做有些不厚道,可是谁叫他们打自己的注意呢?想将自己卖了去换钱?如果他们稍微不贪心一点,退婚的时候将东西都一一退了回去,倒也不会受这番苦楚。想到这里,又觉得都是他们活该!

    她正想得泄愤,突然一拍脑袋。在心里暗骂糟了,她爹娘现在不是和他们一个锅灶吃饭吗?如果他们都吃了拉肚子,她爹娘岂不是也不能幸免?她岂不是无意中又阴了她爹娘一把?急急松了袖口道:“那我爹娘呢?她们怎么样?”

    严秀丽想哄得她借马车,想也没想就哭诉道:“都一样的!一大家人都痛得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只有我因为回去的晚,没有在家吃法才好一点。”

    严清记得当初自己放的药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已,并不是要害他们性命啊,怎么会这么严重?她虽然心中怀疑她是在夸大其词,但还是拿上银针,唤了听墨驾着马车往严家老宅赶去。

    严秀丽一上了马车就满脸艳羡的打量着马车内部的装饰,率先就准备去坐那白狐狸毛铺着的座椅。严清“嗯嗯”的假咳了一声,见她仍是往那白狐狸毛上蹭。才道:“那是我家公子爷坐的地方,你不能坐。你同我一道坐边上的小凳子吧!”

    严秀丽看着那华丽的座椅不让坐,心中老大不高兴。但又害怕惹火了她,自己被赶下去不说,还没有人借马车给她门。忍着心中不快,坐在小木凳子上。看着那宽敞的马车,连车帘也是华丽至极,她见也没有见过的布料花色。忍不住伸手一会摸摸布帘,一会儿又摸摸车璧。只觉得这一程路太短,她才刚坐上去,似乎还没有看够就到了。

    严清下了马车见她还坐在车上,除去跑来那气喘吁吁的样子看起来当真有几分她娘得了重病的样子,其他时候哪里有看出她半点为她娘担心的样子?路上她虽然没有一直盯着她瞧,可每次不小心余光扫视到她,都见那她一脸的兴奋。现在竟是到了小院也不下车,她无语抚额道:“你不下车看看你娘?你不是说她病的很重?”

    严秀丽正幻想着有一天嫁给顾鹏飞,也坐在这样的马车里的场景。被她突如其来是声音吓得一跳,有些慢反应的“哦”了一声才道:“我就在车上等,一会和娘一起坐马车去城里看病。”

    严清更加无语了,没好气的道:“谁说我将马车借给你了?再说了这马车又不是我的,我有什么资格借给你?我不过是坐着马车过来看看而已”说完也不管她听不听,就转身往她爹娘的屋里走去。

    严秀丽瘪着嘴,嘟哝道:“你拽什么拽?不过是个当下人的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将马车的车帘来来回回的摸了数遍,心想等我以后嫁给了鹏飞哥哥,就是少奶奶了。可比你高贵一百倍,想得两眼发光,才依依不舍的下了马车。

    严清急急忙忙到了严老三夫妇的房门前,还未叩门房子就开了。进屋一看,发现房里根本没有人,心想严家一贯是在灶房吃饭。如果真如严秀丽所说他们都是吃了刘家送来的羊头拉肚子的话,那她爹娘应该也在厨房了。不仅暗骂自己真是越急越容易出错。又转身往严家灶房走去。

    严清才走到灶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哎哟!唉哟!”的呻吟声,她快步走进屋,只见严老太太满手是泥的半跪在地上,一手正搂着肚子,一手撑在地上。嘴里发出嘶哑的呻吟声。那粗糙黝黑皱纹满满的手上纵横交错浓黄的鼻涕,硕长的指甲深深的挖到满是灰尘的泥地里。

    除去严老太太,还有孙念琴也抱着肚子蹲在桌子旁。桌子底下到处都是鸡骨头、羊骨头,以及洒落的汤汁、菜叶,将原本灰扑扑的泥土地弄得油迹斑斑。孙念琴将被汗水浸湿的头靠在发黑的桌腿上,青葛布的衣袍上满是黄泥,有的地方还有深黑色的油渍。看起来似乎刚在地上滚过。

    同时房间里还洋溢着一股羊肉独特的羊臊味,菜香味、以及粪便的恶臭味。那滋味,别提多酸爽。严清才刚刚到屋里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要作呕。看到房里并没有她爹娘之后,就快步出了屋子。

    孙念琴上次偷吃喜饼也闹过一回肚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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