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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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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不仅对她更加佩服,心道宇文家的女儿果然非比常人。别看她平常一副小姐脾气,动不动就刁蛮跋扈。可论起心机谋算来,真是半点不输男儿。

    御风号在滔滔江水上飘来荡去,严清感觉就像睡在婴儿的摇篮里一样。一夜无梦,睡得甚是舒爽。雪儿早已醒来,不满的在她身上拱来拱去,严清摸摸自己干瘪的肚子,笑道:“贪吃鬼!又是饿了吧!”抱着雪儿走出船舱。

    昨夜朗朗星空,明月如玉。她原本以为第二天日定会是一个大晴天,没成想出了船舱,只见天边乌云密布,昏压压一片。宽阔的江面只有一页孤舟航行,仿独走在末日之巅。这样的天也能行船?心中无端的生起一股不安。

    见严清出来,钨球嬉笑着上前道:“严姑娘昨夜睡的可好?小的怕扰了姑娘清静,就没好进去叫醒姑娘。姑娘起的正好,兄弟们正吃早食呢,严姑娘也一起吃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煎饼递给她。

    见她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煎饼,钨球揉了一把鼻孔道:“看姑娘这副模样,想来是第一次出船不懂规矩。姑娘可别嫌弃,我们在水上走可是比不得在城里,再说了我们绕道而行,比平常官船少不得要多走上一天半天时日,姑娘不吃可挺不过去。船上无论少爷、小姐、苍头、管带吃的可都是这个。别看这饼模样不好看,就这可都还是公子爷将自己明儿那一份省下来留给姑娘的呢。”说着往船桅处看了一眼。

    严清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桅杆之下坐着一群人,正龇牙咧嘴的啃着大饼。田疏朗也赫然在列,不过虽是啃大饼,却是单手执饼,站立如松,吃得那叫一个风度翩翩。见她看过来,此人三步并作两脚,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

    “怎么?严姑娘娇生惯养,吃不来我们这等粗食?钨球,她不吃就留着吧!留着爷明儿自己吃!”即便是手执黑饼,也完全不影响他说话的声势、气度。说起话来依旧是能将人气得半死。

    严清心说:“我不过是反应稍稍慢了些,你就一副酸溜溜的样。不吃就不吃,你拽什么拽?还当我真是什么都没带呢?”抱着雪儿转身进了船舱。

    钨球看她一溜烟的跑回了船舱之中,耸肩缩脖子道:“公子爷这是新学的什么招数?为何明明关心人家姑娘,还要三番两次要拿话刺她?”

    田疏朗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道:“谁告诉你本少爷关心那嘴巴长刺的丫头?多嘴!还不去干正事?”

    钨球将手中大饼往他身上一塞,耸头耸脑的走了。

    严清回到船舱,将背包里的河蚌干翻出来,心道还好上船之前左思右想没舍得丢,要不然真要被田鼠狼白眼了。拿着肉干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心中无不得意道:“这肉干虽是跟着自己穿山越水,过了这许多时日。但味道闻起来还如初时一样的鲜香味美,惹得人馋虫都出来了。自己这厨艺真不是盖的!”一边想一边拿了肉干,放入口中慢慢咀嚼。

    雪儿却是一脸傲娇,连尝都不肯尝一口。严清只得暗暗叹气,这小家伙被自己这几天大鱼大肉给养叼了嘴。自从那日走出洞中后,她就基本不碰这肉干。在客栈自己有时候将肉干拿出来当零食吃的时候,它也是瞧都不肯多瞧一眼。

    还是钨球那句话是说对,现在却是比不得在城里,它不吃可没办法。只不得好一番轻言劝慰,哄喂了半晌,雪儿才勉为其难的吃上几口。

    正在一人吃得津津有味,一貂吃得苦不堪言的时候,突听船外狂风大作,钨球一阵惊呼。严清心中吃了一惊,赶紧的将肉干,雪儿往背包里一塞,就背在肩上往甲板奔去。

第五十五章江上风波(二)() 
大雨犹如千刀万剑一般密密麻麻的从乌黑的天空中射洒下来,顷刻就将船上帆布、苍头淋了个水湿流。一向风度翩翩的田大公子也犹如落水狗儿一般,浑身滴水的站在甲板上。

    钨球“噔噔噔”的不知从何处跑来,边叫边跑的喊:“公子不好了!只怕只怕我们的御风号是要沉了!”

    严清一听沉船,顿时犹如被炸雷劈中一般,炸得头中脑花荡来荡去嗡嗡直响。也顾不得大雨就往甲板上奔了过去,正待抓着钨球问个清楚。

    田疏朗却是不悦的瞥了她一眼道:“你跑出来做什么?这般大雨,还不快进去?别傻愣愣的矗在那。”落水狗的形象半点没折了他的气势,“嗒嗒嗒”的落水声反倒是像为他伴奏一般。

    待他声势浩荡的训完严清后,再才转头对钨球道:“混小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还不来搭把手?”

    严清见他气场这般镇定,不知沉船之说到底是真是假。但想来沉船之事俱大,行船之人连吃鱼都有讲究,万万不可将此事拿来乱说,也不知他何来的自信,认为沉船之说只是玩笑。

    正在此时,聂远祁也落汤鸡一般的踏雨而来,同样的不可置信道:“浑球,这种玩笑可乱开不得。”

    严清再忍不得,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聂远祁鄙夷的瞧了她一眼道:“单不说我们的船造技艺高超,有八个水密隔舱,即便是有一两个船舱遭到破坏,也断不会沉船。更何况我们的船底选用了最上等的楠木做材,桐油浸缝、铆钉加固。如何会漏水?开船之前我亲自带人检查过,决保万无一失。怎么会有漏水这得屁事?”

    御风号是经他一手打造,自开船之初至今,从没出过纰漏,他说起来难免有些愤慨。也正因为御风号从开船之初至今,一直都顺风顺水从未出过事,慢慢的他们警惕性也不如之前高,也才给人带来了可乘之机。

    钨球同样的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又是垂头丧气又是焦躁道:“我也希望是我看错了!可你们看船的吃水是不是越来越深?”

    聂远祁飞几个大步飞纵到船舷边,溅起一路水花。趴着船舷看了一眼,一个倒仰姿势优雅的翻过来道:“猪脑子!吃水深是因为在下大雨!真是小小毛孩没有见识!这点小雨算什么?想当年小爷在海上行船,比这大的风浪多了去了。”说完瞥了一眼田疏朗,似乎他的奴才没有见识,给他丢脸了一般。

    严清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原该就此信他才是。但事关她的人生安全,她还是希望他们不要凭着经验断事。是以一脸期盼的看着田疏朗,希望他能认真对待。

    田疏朗不置一言的抖了抖满身是水的袖袍,到底同钨球一同往底舱走去。严清看了一眼滔天翻滚的大浪,也跟了下去。

    还未走到底舱,就听钨球道:“公子爷,你看八个水密隔舱如今有两个在漏水,奴才并无虚言吧?这可如何是好啊?如何是好?”

    严清快步走去,只见他正抖抖簌簌指着那两处漏水的水密隔舱愤慨。

    田疏朗眉头微皱,片刻后道:“不打紧!不过为了稳妥起见,我看还是将船上重物丢掉一些。”

    “且慢!”身后突然响起一声轻喝。

    严清转头望去,正是落汤鸡聂远祁。只见他面目不善的盯着严清道:“御风号行船三年之久,从来没有出过此等纰漏!怎的朗弟一带生客来就出事?”

    “这位公子这话我可不爱听!难道你们自己的船质量不过关出了事,还要怪我不成?我上这趟船可是交了整整一千金。先不说钱的多少,就我自己也在这船上啊。难不成我还自己害自己不成?”严清观他那声势,那神态,竟像是在怀疑自己一般,免不得要回上一句。

    聂远祁两撇吊梢眉扯到耳后道:“那可做不得准,说不得你做什么打算。御风号的质量别人不清楚,我可是再清楚不过。更何况昨日行船前可是我亲自做的检查。昨夜可是只有姑娘一人在船舱之中。你要是做了什么手脚也不好说。”

    严清朱唇一撇,嘲笑道:“笑话!难道我在船舱之中就是我为的不成?我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我这么做对我自己能有什么好处?你这人说话真是一点逻辑也没有!”

    正在二人炒的不可开交之际,低头查看水密隔舱的钨球“呃”一声,紧接着爆粗口道:“他奶奶的娘,到底是哪个狗杂种,竟将我们的水密隔舱的桐油浸缝用刀子割得半开?公子爷你快看!这明明就是人为的!”一脸的怒气汹汹。

    田疏朗依言凑近细看。

    聂远祁一抖袖袍,抖了她满脸的水珠子道:“你听到了吧?这船是被人用小刀将底下船缝割得半开的。真是蛇蝎心肠,用心险恶!”

    “既然是割得半开,肯定是自下而上,才会是慢慢浸水。而我一直都在船舱之中,如何偷偷潜入江底将船缝割的半开?”严清总算找了一个强有力的原因来为自己洗脱嫌疑。

    聂远祁被说得一怔,片刻后强词道:“说不得是人开船之前就下了手脚。”

    “你们将船藏到那种荒芜隐蔽之地,我可是找不到,再说我昨日可是第一次去。你这人真是奇怪,你们船被人做了手脚,就我是外人就一定是我做的吗?你为何不好好反省反省,自己成天一副吊丧样,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人!才被人报复的?你头上顶个脑袋难道就是为了显个高的吗?骂人家猪脑子!我看你才是真正的猪脑子!”

    在这种时候,不想办法解决问题渡过难关,却总是来抓着自己不放。严清真是被他纠缠得烦不胜烦,说话难免有些越来越不客气。

    聂远祁怒目一瞪,吼道:“什么?你敢骂小爷猪脑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双手一伸就待要去掐她脖子。

第五十六章江上风波(三)() 
田疏朗腰身一闪,挡在她前面道:“好了!都别吵了!祁兄,既然损失已经造成,在下自会一力承担。当下最重要的事还是保命要紧,赶紧的命人将船上重的货物都抛到江中再说。其他的事且慢慢查,可否?”

    聂远祁一甩湿袍,面色难看的瞥了一眼严清,重重的走了出去,自去安排抛货之事。

    待聂远祁一走,田疏朗就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她双手一摊,无奈的吐了吐舌头。心道与我何干?真正是粗暴,一言不合就动武。

    本以为危机已解决,可还不待他们回到甲板之上,又听钨球“啊!”一声惊呼。嘴里直道:“不好,大大的不好!怎会又有一个水密隔舱漏水?真正是邪门也!”

    田疏朗慌忙收了表情,再次趴到舱下检查,只听他自言自语道:“看来船不只一处被人将船缝破坏了,别的几个水密隔舱看起来也一并被破坏了,如此看来对方是势必要将我们置于死地不可啊!”

    她慌忙上前去看,只见第三个水密隔舱之中也缓缓有水浸人。

    田疏朗的表情越来越严肃,钨球在一旁喋喋不休道:“那可如何是好?如果水密隔舱全都被人把缝划开了的话,那岂不是抛货这个法子夜不可行?”

    她再不敢冒险等下去,急急开口道:“那有救生艇吗?”

    钨球一脸傻愣愣的看着她,满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她慌忙改口道:“我就是问有备用的小船吗?”

    田疏朗翻翻眼皮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说人话!”

    她心道我这是急的忘了将白话翻译成古语,哪里像你?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思跟我咬文嚼字,做这无谓之争,分不清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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