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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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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疏朗“唰”一收折扇,浅笑道:“我就喜欢严姑娘这样的爽快人,这样吧!我们也算是半个熟人了,就给你算个熟人价,你就给你过江的船资的一半好了!”

    严清心想真是叔可忍,婶都不可能忍。“你这只船破旧成这样,经得起昕水的惊涛骇浪吗?我没找你减船资就不错了,你竟然敢狮子大开口。”

    田疏朗面色端得风轻云淡,道:“严姑娘要是不放心田某的船,大可以在这的昕风城再游玩一阵子嘛!你还是至今为止第一个敢质疑御风号的能力人,我相信也是最后一个!”

    严清心道就你这样也敢称御风号?那我都敢称包治百病了!哼!鼓着嘴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递过去,气呼呼道:“拿去吧!全当姑奶奶给的赏钱!哼!”心道还好我这几天办的货物都是定制,因为时间仓促没有做好,东西才没有带在身边。不然岂不是他还要单收我一份货票不可?以他这般狮子大开口,非得将身上皮都拔下来给他才够付。

    田疏朗也不以为然的接过银票,嘴角扯着一丝微不可见的嘲笑。纵身一跳上了船去,瞬时没入船舱之中。严清摇摇晃晃的上了船,不待她进入船舱。鸭嘴船就鼓帆而动,从水弯驶了出去。

    严清心想你不安排我进去住,本姑娘正好在这船头品江景,吸新鲜空气。只见蓝天如缎,明月如玉,银光如注,倾洒在江边船头。帆船穿江破水,激起银浪滚滚。两岸蟋虫齐名,空中飘着水、泥、草木的馨香,整个人浑然置身仙境之中。

    这般奇景险些就给生生错过了,她半眯着,品咂着平生从未见过的奇景,很快便将刚才发生的不快忘了干净。拿出雪人儿托在腹前,斜躺在船头,看着天上明月,闻着空中芬香,听着江边虫鸣,口中哼着歌唱着曲,别提多悠闲自在。

第五十一章月下娇人() 
田疏朗这几年虽是学着经商,但田家是百年大族。即便是满身铜臭的商人,人见了他也是客客气气的。何时被一个小姑娘的利嘴斗得面子里子全无过?他钉她一颗钉子,她就立即回他一棒槌。明面上他是东家,她要靠着他过江。可在她面前,他竟是半点也讨不了便宜。当然,在他心里他收的那一笔巨款是并不算在这之列的。

    他急步入了船舱,本是想如若他不发话,船上没人敢安排她夜宿,到时候不怕她不低头。没成想到了船舱,转着扇柄摆了好一番潇洒的姿态,却并没见她跟来。在船舱中转悠了几圈,终是坐不住,故作潇洒的背着手,悠悠度步到了船头。

    到船头看到的正是这一番景象。只见她半点姑娘样都没有的翘着二郎腿斜躺在船头,将她那只宝贝的宠物雪貂放在小肚上,一手托着雪貂屁股,一手在雪貂顺滑的背上来回抚摸。嘴里还哼着一些怪里怪气的曲调,也不知她父母是何人,竟是养出一个这般奇怪的女儿。

    看着江边夜景,听着佳人吟唱。他本是不忍打破这难得的片刻平静美好。只是想到接下来的行程,终是忍不住开口道:“严姑娘很是怡然自得嘛!可惜船上没有乐师,不然倒可以请来给姑娘伴奏。”

    她正哼曲到美妙高潮处,他的话语就像凌空来了一把电锯。瞬时将她口中音符锯得七零八落,断成两截。再要起头重唱,已没有了先前那番兴致。干脆放平了腿,坐直了身子道:“田公子这是在嘲笑本姑娘是戏子?”

    田疏朗无奈一笑,似已预见她的反应一般。慢悠悠的往前走了几步,来到她的正前方,倾身看着她的脸道:“严姑娘是舌头长刺了不成?若不然为何总是能曲解人的话意呢?田某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夸奖姑娘天籁之音也。”

    严清见他一双乌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瞧,感到好生尴尬,“呼啦”一下从船板上站起来,道:“田公子这话是如何说起?恕我孤落寡闻,见识浅薄,没听过舌头长刺这样的夸奖。再说了,我听话向来是断字明意。若说我误会了谁的话意,那也定是那说话的人用词不当。我看他该回学堂好好学学如何用词说话才是,而不是来指责听话的人。”

    田疏朗慢悠悠拉直了身子道:“我劝严姑娘还是不要在与田某做这些无谓的字面之争,随我到船舱处歇息才是。”

    严清心道,怎么成了我在跟你斗气做这无谓的字面之争了?明明是你自己一副傲慢清高,活像我与你有深仇大恨一般,丢下我火急火燎的冲进船舱好不好?本姑娘不与你一般见识,你倒怪上我来了?

    她口中虽是没说出来,不过面上可全都表现出来了,只见她眉头轻皱,一张小而丰润的朱唇倔得老高。

    田疏朗观她一副娇艳欲滴的小女儿姿态,心跳竟是漏拍了数下。心道前几日见她姿色还没有这般诱人,怎的才两三日不见,这眉眼口鼻,就仿似长开了一般?难道因为今日月色太过醉人?我也免不了受了它的魅惑?不对!不对!一定是本少爷近日太忙,太久没碰女人的缘故!才会看到这种刀片嘴的丫头片子浮想翩翩

    严清观他久站不语,一脸的痴愣。鄙夷的“嗯哼”一声,傲气的将头一抬,望向空中明月。

    田疏朗仿似被人窥破心事一般,尴尬的一抖衣袍道:“去不去由着你,不过可别怪本少爷没提醒你,船出束河口可就到了昕水,昕水上大波大浪,滚下船头喂大鱼可别怪我。”

    他的话就像魔咒一样,话音刚落,就感到一阵天翻地覆的颠簸。严清因在跟他斗气,正在抬头望天,哪里想到平稳的船会突然颠簸。顿时犹如旋转的地斗罗,而头顶天空已然旋转扭曲成夸张的‘星月夜’。张口“啊”字还没喊出口,就感觉嘴被狂风撕裂,灌入数道江风。

    田疏朗一把将她扶稳靠在胸前。她慌忙想要将他推开,却感觉整个人犹如被铜墙铁臂罩住一般,使出吃奶的劲也推不动。待他松开,船已平稳的行在滔滔怒江之上。放眼望去,浊浪滔天、江流滚滚漫无边际,让人望而生畏。

    在反观田疏朗,他正一脸正直清高的背着手,看着船上苍头井然有序的收放绳索,俨然刚才那一切都是她是出自他的幻觉一般,从未发生过。

    虽然她并不是不闻情事的少女,但曾作为一个万年女光棍的她,对于这种那女之间的亲密接触,她和那不闻情事的少女也差不多。兀自摸摸滚烫的面额,飞快的往船舱跑去。她一进得船舱,钨球就提着一盏小油灯迎了过来,安排她在一间洁净的小房里住下。

    她看着房间一色的黑,心想该不是可恶的田鼠狼住的房间吧?但一想他对自己那副态度,又怎会好心的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她住?猛一阵摇头,将脑袋里天方夜谭的想法都甩了出去,再不多想倒塌而睡。

    得月楼的上等厢房内,末李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正一一汇报这几日宇文雪所交代之事。听了他的汇报,宇文雪面布绢纱的脸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很快又没入昏暗的油灯下。道:“总算不废我一番心血。这次事儿办得还算不错,没丢我的脸!”

    末李跟着宇文雪办事虽是不久,但对她的脾气秉性还算微有了解。见此次她三番两次的半夜不眠的等在房中,只为了第一时间听到汇报。就知此事非同小可,定是半点马虎不得。

    而她为人一贯的霸道刻薄,此刻竟能得到她的赞赏。心中总算是松了口气,但仍不敢松懈,赶紧的磕头道:“都是小姐教导有方,奴才不敢居功。若是让奴才自己决断,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样妙的法子来!”

    宇文雪轻抚面庞,笑着从四方椅上站起来,想到总算是除了这多日以来的恶气。不仅忍不住放声大笑,笑毕道:“你新收的这批奴才本事都很不小,不过可将他们的嘴管严实了。不可走漏任何风声。等我办完这趟出来的大事,回了平都人人都有重赏。”

    末李磕头道:“小姐放心,他们的嘴都严实的紧,有关小姐的一切,绝不会有半丝风声透出去。他们能为宇文家办事,已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拿还敢谈什么奖赏!”

    宇文雪眉毛一横,娇颜之上自带三分娇媚,七分威严道:“记住了,你们是跟着宇文家的三小姐办事,不是给宇文家。”

第五十二章平都宇文(一)() 
末李心想该不会传言是真吧?平都早有传言说宇文家的大小姐样貌倾城,二小姐才华出众,却是从来也没有听说过宇文家的三小姐如何?有人猜测宇文家的三小姐不受宠,看来还真有可能给她猜到了。

    不然就凭她父亲宇文葛身为言灵国的第一相国,而她的爷爷宇文翼又是言灵国帝王——灵成帝宣于祜的老师。像她这样一个含着金汤勺出生又身份高贵的小姐,家里断然不会缺人使,不知几多人争先恐后的上前舔鞋帮子。又怎么会不顾身份来笼络我们这样的贱民?

    定是她急需培养自己的亲信,想要建立她自己的势力。想到这里,不仅又喜又怕。喜的是若自己这份差事办得好,说不得不仅能将家中老小安排妥当,将来还有可能出人头地。怕的是三小姐面上虽是柔弱无害,可骨子里最是凶狠霸道。今日一句话没有说好,会不会将之前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一时间是急得额冒冷汗,慌忙的跪地掌嘴磕头道:“是奴才一时失言,请主子责罚。无论以后主子走到哪里,我们永远都是主子的奴才。永远只效忠主子一人。”

    她虽是霸道,却也不是没脑子的绣花枕头。见他已然懂了自己话里的深意,面带赞赏的轻轻点点头道:“好了!起来吧!等了这许多时日,那头可又有消息传来?”

    末李依言站起来,偷瞄了一眼她的脸色,恭恭敬敬的低头道:“就在今日奴才前来回禀主子的路上,夏桑那头传来消息,说两日前将军一行人作了便衣打扮已出发。想来,想来”

    她突然跨步到他上前方,双手紧捏衣袂,提脚就想踢人。不知为何生生忍住没动,但先前略有赞赏的脸色已消散到九霄云外,被一副愤怒的面容替代,伴着脸上纵横交错的绢纱,末李额间冒汗的低下了头,膝盖弯曲,已有下跪之意。

    她盯了他面目半晌,嫌弃的将头撇向一边道:“已出发两日?怎的才来报?都是饭桶不成?”

    末李单手抹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抖唇咬齿道:“实不是不是奴才办事不力,据夏桑交代,实在是他们一行人太过谨慎,又武功卓绝之人,他不敢跟太紧。”

    房间窗户未关严实,窗外突然鼓吹进来一阵夜风,吹得房里油灯火苗左右晃动,一张扭曲斑驳的脸被闪动的火苗晃得忽明忽暗。秋菊慌乱的低下了头,捏着衣袂奔去关窗。

    待房里油灯火苗直拉拉的往上蹿,才听她道:“谁让你跟着他了?他们这番秘密出行,必是为疫情奔安国而去。而去往安国,必然是走水路。你只需提前回来回禀消息即可,我自能找到机会在水上与他相遇。”

    末李将本就伏地的头又向下埋了三分,直恨不得地上有个坑才好。口中不住的连连告错求饶。

    她又坐回四方椅上,道:“行了,别在地上蹭了,客栈的地板都快给你头上的油皮磨亮了!快起来吧!我知道这事儿也怨不得你!若是将你派去打探还是你办事最稳妥,最让我放心!”

    末李抹一把额间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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