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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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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她方才知晓那个未见一面的爹,原来是到大山里挖人参给闺女治病去了,看起来这爹娘都是挺疼女儿的。

    只是这未免也太软弱了吧!给自己女儿治个病也要如此偷偷摸摸。也故不得自己胡思乱想,急急拍胸脯保证道:“娘,我真的没事,我只是有些事情记得不清楚而已,你告诉我就会记住了啊。没事的。”

    张冬娥仍在不停的责怪自己:“我真是糊涂,想你摔的那么重,我怎么会真的相信你就好了,还让你跟我到地里来。”

    见她不信,严清看着张氏手中的青草,想我以后想要赚钱过好日子,这肯定有很多本事她娘都没见过。还不如趁此机会编个谎言说过去,也省得以后再多费口舌。

    圆碌碌的眼睛一转便道:“娘,你放心,我只是昏迷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又忘记了以前知道的一些事而已”

    张氏迷惑的看着她,显然还不能理解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严清继续道:“我虽然只昏睡了几天,但在梦里就像过来几十年一样。梦中一个白胡子老爷爷教了我不少东西,我现在不仅会读书写字,还识得不少草药,懂医术。你看像你手上那个草,叫车前草,嫩的时候可以吃这个地上长的叫马蓝”

    “还有这个叫半边莲,用来煎水喝,不仅利尿消肿,还可治蛇虫咬伤。”

    说完又在地上扯着一根草藤道:“这个藤呀!就是地黄的藤。用锄头来挖就可以挖出地黄。现在正是采挖的季节,这鲜地黄清热生津,凉血止血。等明儿我们就拿锄头来挖去卖”

    张氏见她说得头头是道,不像作假。更特别是她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草药的名字与功效,许多连她听都没听说过。更是确定是菩萨保佑,才有此造化,又要作跪拜道:“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菩萨保佑!菩萨庇护我儿!”

    严清见张氏信了自己才松了口气道:“现下你放心了吧!我自己的身体我还能不知道?何况现在我还懂几分医术。”

    “放心了!放心了!傻丫头!”张氏又开始忙着手里活儿。

    严清便趁此机会问道:“娘,我这昏迷的时候忘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比如这现在是什么朝代,谁当皇帝啊?还有为什么不能去那河边了?”

    张冬娥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爱怜的抚着她发黄的头发道:“傻丫头,你呀这不是忘记了。是你呀!本来也不知道这些。”

    见严清疑惑的眼神,她继续道:“你娘啊!也不知道这是谁当皇帝,叫什么朝代。我跟你爹连那新上任的县太爷姓什么也不知道。我们这一天只要能管饱自己的肚子就不错了,哪管谁当皇帝,反正不管谁当皇帝都是一个样。”

    严清愣愣的看着张氏,完全没有想到是这种效果。看着远处高高的山突发奇想道:“那我们去山边割草吧。”

    见张冬娥未答话又道:“再说了,早上大伯母不是让我去河边山地看看什么野果熟了没有吗?”

    张冬娥黑着脸道:“再别说这等胡话,今年闹旱灾,地里能吃的野菜根都给刨干净了。山边还能有野果子?她就爱支配你们这些不懂事的。这再摔了可不得了!跟你说你再不准去啊!”

第五章祸起一笑() 
一时间两人都未再说话,严清左一根青草右一根青草的挑,不知不觉间惯性使然,挑的全是草药。张冬娥直摇头道:“你那个哪是猪吃的”

    严清早觉得浑身难受,想去河边梳洗。便找理由道:“娘,那我们去河那边割草吧!这里的草又老又少,河边的肯定嫩。”

    张冬娥见严清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急忙敲警钟道:“清儿,那冥河可得闲不能去,那不吉利的。特别是那冥河口可去不得,你看像不像一个黑黝黝的大嘴巴,跟你说那吃人的。”说完身子犹自抖了两下。

    “哎呀,知道,我可在乎我这条小命了。娘你就别担心了!我们就在那靠近河边的地方转转,不去冥河口还不好吗。”严清答完欢快的往河边的路跑去。

    张冬娥叫了几声见她没搭理,没法只得随她去了。

    这冥河名字不好听,水却是清澈见底。她用两手捧着喝了几口,只觉得满齿馨香,淡淡的甜味在嘴里回味无穷。想这地方虽然穷,也不是全是坏的。

    再将脸手都在水里仔细清洗一番后,见手边没有牙刷只得用手指代替牙刷胡乱洗漱一番。想道这严家也没面镜子,不知道自己穿越到个什么人身上。

    左顾右盼一番后,找到一个不流动的水洼当镜子用,她往水里看水里那一双幽深的大眼睛也直直的回望自己。虽然看不清楚皮肤,但看这瓜子脸带柳叶眉,想来是不差。见头发毛躁的四下飞舞,又将手打湿重新将头发等梳理整一遍。才站起来在河边割草。

    日上中天,娘俩才一人背着背篓一人扛着锄头往家里行去。虽已是秋天,但正午的太阳还是尤为强烈,加之山路崎岖不平,一程路走来,严清只觉得额间似有粒粒汗珠冒出,胸中心跳如鼓。好在狭窄的山路终去,余路越走越是平坦。

    在山路较为平坦之地,慢慢汇集了各支路劳作的村妇,这些村民大多听闻过严清那场摔破头的事故。此时见了严家母女,无不多看两眼。都争相讯问严清是什么时候醒的?这刚醒就下地帮家里干活?张冬娥笑逐颜开的一一作答。

    后又有人问起严清是请了哪方神医?听见张冬娥道并未请医生,只是去山神庙门口扯草药回来熬给她吃就好了。大家一听不要钱请大夫,不花钱抓药就能把病治好,都激动的说起各自身上有哪里不舒服,隔天也要去山神庙门口扯草药回去煎水喝。

    这村里大部分村民都很贫困,不受灾的时候虽然能吃饱饭,可也没有太多余钱,哪还有人舍得花钱看病?更何况遇到这两年天干受旱,更是有病也拖着,想着拖着、拖着就好了。

    严清也不认识人,只跟在张冬娥身后听张氏作答,并默默记他们的称呼,分辨各自关系。如此这般耽搁,等母女俩回到严家,严家早已开席。

    除去严清的妹妹严雾怯生生的站在门口等严清母女外,严家老太太老太爷,大房二房大人孩子全围在一个黑漆漆的四方桌前埋头苦吃。桌子坐不下的男女童,就站在桌子边端着碗。吃得鼻涕口水一大把。

    严雾看着她娘背着猪草回来,急忙跑过来,叫了一声:“娘,”又朝着严清叫了一声:“姐姐!”想要帮她娘抬背篓。

    张冬娥不要她帮忙,只低低问道:“吃了吗?”严雾直摇头。张冬娥道:“以后娘要是回来晚了,别等我,你自己先吃。”

    见严清母女回来,端着大碗的严老太太微微抬头看了一眼颜清母女又低头吃起来。严家老大严利旺看着手里还剩下的半张饼,迅速将手上剩的半张饼塞入嘴里,胡乱咬两下就一口碗里的汤吞咽下去。对着严老爷子老太太道:“爹娘,我吃好了,去地里挑水。”

    严老太爷嗯一声,示意知道了。严老太则道:“挑什么水,这大太阳的。还不快去歇着,等太阳落山了再说。”

    严利旺点头道好,放下碗筷看了一眼徐桂枝后快步走了出去。严利福看了眼快步出去的大哥,埋头迅速将碗里剩下的汤犹如风卷残云般的吃完,也跟严家二老打完招呼快步跟了出去。

    严清往桌上瞟了一眼,见除去两大空陶盆,另还有一个陶盆不知道是煮的汤还是什么糊糊,只余几张青菜和一点汤水。张冬娥一言不发的走至灶台前,揭开灶上的大锅看了一眼,锅底只余一层乌黑的锅巴。

    她在水缸里舀了瓢水掺在锅里,用锅铲铲了几下。就着汤水盛了一碗递给颜清,又递一碗给严雾。

    严清这几日来可算是粒米未进,又如此在山地里走了一上午。早已觉得口干舌燥,肚饿非常,胃也丝丝作痛。可看着面前这碗黑糊糊混着生水的东西,着实不知该如何下口。脑袋里忍不住回想以前吃过的美食,想我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现如今只要有碗小面我就知足了。

    却见张冬娥拿着空碗在水缸里舀水,连喝三碗。想该不是她就以水当午饭?反正我也吃不下,还不如让她吃好了。于是将碗推到她面前,叫她吃。

    张冬娥以为是严清舍不得吃让给她吃,始终不肯接,母女俩连连推让。严雾端着碗站在灶台边不知该吃还是不吃。

    孙念琴坐在长板凳上,见张冬娥同严清站在灶台前推让一碗锅巴水,“扑哧”一声笑起来。严清转头看去,只见除去孙氏毫不掩饰的笑出来外,其余人皆是像看滑稽戏一般作憋笑状。很是不满道:“让劳动一上午的人回家连口汤都没得喝,也好意思笑?”

    严老太太听见孙女说这话,可由不得她。只见她将碗往桌上狠狠一放道:“就你们娘俩一上午,才割一背猪草也好意思说?就是养条狗都比你们勤快。”

    张冬娥只觉得眼眶发热,热气上涌,几番想忍下,但看着跟着自己受委屈没饭吃的两个女儿,一贯胆小怕事的她,终是忍不住上前问道:“娘,这二丫还病着呢。你不给我留饭可以,怎么能连你自己孙女也不给饭吃?”

    严老太太轻蔑的看了一眼张氏道:“丫头片子,养大了也是人家家的人。少吃一顿怕什么。”

第六章混乱一战() 
严清生平最见不得人重男轻女,见严老太太一嘴一个丫头片子,简直一分钟都不想呆下去,转身对张氏道:“娘,我们走,别跟这种自己都是女人,还天天瞧不起女性的老女人一起过日子。”

    孙念琴瞧着严老太太都开口教训张氏母女,好生开心。对着严清眉开眼笑道:“你管天管地,还管人屙屎放屁啊?我笑不笑与你何干?再说你一个小辈,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你们走啊!谁还怕你走不成?”

    张冬娥双唇不住哆嗦,哆嗦好半天才道:“你你们不要欺人太甚!就算是泥人也有几分泥性,不要看我一味忍让就觉得我们好欺负。”

    严清一看张氏就不是个善于吵架的,这才开始说呢,敌人还未怎么样,她就哆哆嗦嗦感觉快要哭出来。

    反观严老太太的稳坐泰山,孙念琴的面露讥笑,犹如看西洋把戏般盯着她们。这简直就像一个才在练蹲马步的武术学徒遇到了笑傲江湖的武林高手。

    而坐在桌上的严老爷一声不吭,只作低头吃饭状。

    严清于是也眉开眼笑的装模作样捂着鼻子对着张冬娥道:“娘,这个满脸麻子的女人是谁啊?这是说她在放屁吗?当真是臭气熏天,臭不可闻!”

    严老太太拍桌子喝斥道:“谁欺负你了?叫老三回来好生评评理,当儿媳妇的这是要爬到婆婆娘头上拉屎了?这样下去还得了。”

    孙念琴长得身材高挑,眉目标志,可偏偏美中不足,飘了满脸的痘印,这痘印久而未消,远远看去可不是满脸麻子嘛。她原本最是得意自己长相,可说这一脸的痘印是她平生一大痛处。这自从满脸痘印之后,平常要是有人盯着她脸多看一眼,都要被骂一通。何况严清这样口无遮拦的说出来。

    她一把从凳子上撑起来,作势就要去抓扯严清的头发:“死丫头片子反了?你说谁放屁?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严博文见母亲被人揭了短,此时也靠着桌子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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