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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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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室吗?这里的能工巧匠左右无事,我何不趁此机会画了图纸找城里的工匠看看你,说不定还真做的出来。

    想做就做,严清即刻买了纸笔回客栈画了一幅图纸,将图纸拿着到沿街询问。虽不知在古代这样落后的环境下能不能成功,但有机会总是要试一试才知道。

    如此忙碌,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与田疏朗约定的日子。严清坐立不安的等在千江客栈江影月茶阁中,直到辰时三刻已过,还不见人影,严清在心里直骂自己傻,竟被人给咚了,白白浪费三天时日。心中热气翻腾,气得抓头直摇。

第四十九章御风号(上)() 
正在她这番抓狂的时候,昏暗的油灯中又是“噗嗤”一笑,严清松了双手抬起头望去,不是那一身黑的田鼠狼是谁?心道怎么每次见他都是在自己出糗的时候,最近这是怎么了,原来的从容淡定全没了,尽是毛毛躁,惹得次次都这般尴尬!

    田疏朗背着手道:“姑娘这是想要将自己摇醉?总还算是有点先见之明!”

    严清暗暗皱眉道:“若不是有的人不守时,我又怎的会失态?你又吐什么哑语,什么先见之明?”

    田疏朗轻笑道:“可不是?严姑娘现在就将自己摇晕了,待会儿上船就不会晕船了!”

    严清轻哼道:“哼!小鼻子小眼睛!就会小瞧人!你就知我会晕船?别将人看扁了!既然来了那就走吧!我倒要看看田公子口中的亡魂渡是如何一个惊涛骇浪法!”

    田疏朗道:“不急!不急!姑娘似乎还有一事忘了!”说着从背后伸出一只青筋分明的大手来。

    严清心道,果然是奸商,片刻不离奸商本质!从怀中掏出一张早就预备好的银票递过去道:“给!放心好了,本姑娘一向最讲信用!说好的船资一个铜板都不会少了你的!”

    田疏朗摇晃着手中的银票道:“严姑娘说话可是有些言不符实啊!说好的一千两黄金,现在生生少了一半,如何叫最讲信用?又或是严姑娘不识得数?”脸上露着轻佻的漫笑。好好一句正正经经的话,非叫他说得气死人,还做出一副逛窑子般的景象。

    严清满脑子都是抱着大桶呕吐的情景,面上还端得一本正经道:“我虽是最讲信用,可也要防着人家会不会半道上把我给抛下江去啊!江湖上有句话说得不错,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田疏朗大手一抖,潇洒的将银票收入袖袋中。衣袖一振,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霎时犹如一阵冷风,飘了老远。

    严清真有些摸不着他这人的节奏,前一刻还带了几分痞气在漫笑,才一句话间又仿佛成了冷面阎王。心想该不是我说话不知轻重惹恼了他吧,他不会火气大了也不管收钱没收钱就丢下我不管吧?慌忙的抓起前几日特意缝制的兽皮双肩背包,将雪儿往里一塞,就追了出去。

    只见千江客栈后门,停着一辆其貌不扬的黑黢黢马车。田疏朗到了马车跟前也不出言招呼严清,大步一跨就进了车舆内。

    严清心道:“真没礼貌,好歹本姑娘也付了你几百金,你这服务意识要放到现代,就该下岗去讨米吃。哼!”也不管他招呼不招呼自己上车,扶着车轸跳了上去,姿势虽是不如他一般优雅,但完全不影响她上车的速度。

    田疏朗见她上车,仍是一副冷面阎王的表情,四平八稳的斜躺在柔丝软榻上。还不待她坐稳,马车就“哒哒哒”奔了出去。她身子一晃,险些摔个四仰八叉,好一会才靠着车壁坐稳。

    田疏朗看她吃了亏,冷脸才稍稍转缓,露出一脸的幸灾乐祸的坏笑。道:“看来姑娘江湖上的话还听说过不少,不知有个故事姑娘听没听说过!”

    严清问:“什么故事?”

    田疏朗伸了伸腿,摆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慢悠悠道:“想来严姑娘是头回来昕风城,在下就给姑娘讲一个昕风城广为流传的故事。相传昕风城中有一户姓赵的人家,赵家有一位小姐,年方八岁就艳名远播。难得的是赵家姑娘不仅样貌好看,才华也相当的出色。每年都有公子从全国各地赶来,只为了听听她的事迹。待到赵家小姐及笄之日,赵家门站满了慕名而来求取之人。但赵家小姐有个不成名的规矩,娶她的男子可以不是大富大贵的富家公子,也可不是满腹经纶的才子,更是没有那英俊的样貌也可。但独独有一样不可缺,那就是定要辩才胜过她才可娶她为妻。你猜最后怎的?”

    想来他也不是真的等她回答,只是为了增加故事精彩的随口一问。不待她回答,又接着道:“那艳名远播的赵家姑娘,更是生生将前来求取的公子爷们个个皆说得无地自容。有一次与出了名的平陵才子,辩上三天三夜都不认输,直将人才子羞得愤然离去!那赵家姑娘之后不思悔改,更是变本加厉的日日与人打嘴仗,直到年过三旬还没嫁出去!成了远近闻名的老姑娘。从此之后,言灵国上下就流传起了一句‘宁可娶哑女,也不娶利齿’的传言。哈哈哈你说有意思不?”

    严清心说你不就是在埋汰我嘴上功夫太厉害吗?还偏偏要编个故事来讲,你这故事可讲得没水平的很。轻笑道:“我等乡间女子才疏学浅,没有见识,公子这故事我可是没福听人说起。不过我虽是不才,小时候倒也听了个把有趣的故事。不知公子可有兴趣一听?”

    田疏朗翻翻眼皮道:“姑娘但说无妨,田某洗耳恭听就是!”

    严清清了清喉咙道:“我的故事可比公子的故事简短多了。就在我小时候听说啊,天的那头有两个国家打仗。有两个兵在前线败了下来,一个逃跑了五十步,另一个逃跑了一百步,逃跑五十步的就讥笑逃跑了一百步的,说他不中用。其实我倒觉得两人都是逃跑,只是跑的远近不同罢了。田公子觉得呢?”

    田疏朗暗暗恼怒的想,你可比那赵小姐的嘴可利多了,万年玄铁在你嘴上也是削铁如泥。不就是嘲笑爷五十步笑一百步吗?不明说还非得要拐一个大弯骂爷!你给爷等着!将脸转向一旁,再不肯多话。

    严清也是一时斗气,说过之后又暗悔说话太不给他留面,自己眼下还得靠着他过江呢!可别惹他记恨才好。但田疏朗听了她的故事后就一言不发,满面寒霜的将脸撇向一边。弄得她要是道歉的话,倒好像迫不及待的去贴他的冷屁股一样。这事她可做不来,她花了这么大的价钱过江还要看人脸色,也是够憋屈的。一时心里也是愤愤难平,百般想法的趴在车窗上看窗外街景,听马蹄声打发时间。

    作者题外话:大家的评论蘑菇都有好好看哦!谢谢大家的陪伴与支持!

第五十章御风号(下)() 
马车在城里穿街走巷,最后竟是带着他们径直从平陆门出了城。马车出城在官道上狂奔一阵后,似就进入了荒野林间,沿着林间小道一路狂奔,足足跑了半个多时辰。直将她抖得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终于在一处黑溜溜的旧宅处停下。

    田疏朗“呼啦”一下子跳下马车,急步如电的闪了进去。严清柔了柔额头,扶着车轸跳下了马车跟了进去。

    只见宅子甚大,院中荒草丛生。她疑惑的看着周围,心中犹疑不定,心说不是说好的坐船过江吗?你不带我去埠头倒将我带到这宅子里是闹什么名堂。但既来之则安之,姑且跟着他走走看。

    进了大门之后又连穿数到小门,便到了一片树林荒草之中,两人竟是越走越荒。正在严清心中犹疑不定的时候,远处隐约传来哗哗流水声。两人又走了十来丈,一处十来米宽的河湾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还来不及吃惊在这繁华古城之中,如何会有这样一处荒凉的河湾,就被河中停着的那条面板黑旧的木帆船给惊呆了。

    只见那船前尖后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一晃一晃。简直犹如一只硕大的鸭子在河中摆水。再观那黑黢黢旧得生木耳的老木板船身以及污黑破旧的大帆布,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心想就这样一艘的破船,别还没驶入大江之中,就给江水浸散了。他居然也好意思收我整整一千两黄金,深感受了奸人蒙蔽,心中纠成一团。

    田疏朗一在江边站定,就见船上跳下来一人,那人看见田疏朗身后跟着一个生人,一对吊梢眉都差点撇到耳根子去了。面色生冷道:“我道是什么大事将朗弟给绊住了,原来是”

    田疏朗背着手目空江面道:“只不过是多带了一件货物而已,祁兄又何必大惊小怪?”

    聂远祁意味深长一笑道:“哦?那既然货物已经带到了,就赶紧的准备开船吧。再晚要给耽搁了!”说完纵身往穿上一跳。

    严清虽然心中对那破船诸多诽腹,但眼下也没她选择的余地啊!只得将满腔怀疑压在心中,准备上船。正在她前脚迈上踏板的时候,田疏朗跨步向挡住道:“慢着”

    聂远祁双手环于胸前,既不煽风点火,也不出言相劝。只像看戏般的看着船下这一对冤家闹。

    严清柳眉一挑道:“田公子这是为何?难道是要反悔?”

    田疏朗左手拿着折扇柄,有一搭没一搭的拍在右手手心上。道:“严姑娘此言差矣!我田某可是最讲信用之人。”

    严清道:“那公子这是为何?我二人既已协商好过江船资一千两黄金,我上船之前已先付了一半,等到了安国入城之后再付另一半。公子收了钱就表示同意此项约定,此时阻止我上船是为何?”

    田疏朗悠然笑道:“严姑娘说得在理,我们确是已协商好过江船资一人一千两黄金。”

    严清道:“你既然知道,还拦着做什么?”声音清脆利落,心底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田疏朗摇晃着折扇柄道:“严姑娘可听好了,我说的可是带你一人过江一千金。可不包括你背上那活物。”说完将扇柄端正,潇洒的一展。

    严清心道男子汉大丈夫,心眼比针鼻子还小。你也好意思?果然这就报复上了,大冷天你扇什么扇子?装你的田鼠狼!一时是气得咬牙切齿,“你真是!真是”抖着手半天没有说出来。

    田疏朗摇着扇子,意味深长道:“真是什么?嗯?”眉毛上扬,说不出的风流潇洒,恣意盎然。

    严清暗暗磨牙道:“麦秆吹火,小气又记仇!哼!”她话一说完,只听船上一阵窃笑。抬眼望去,只见船上又多了几个看热闹的。

    田疏朗轻瞥一眼船上看热闹的人,那几人顿如鸟兽散。只余聂远祁双手环胸,仍是看得津津有味。见船下好戏久久不开演,还抬手做了一个我看我的,你继续的意思。

    田疏朗无奈的摇头笑道:“噢?严姑娘这话从何说起,田某可是地地道道的生意人,说的带一件货物,没得让我亏血本多带一件的道理。这记仇一说,田某真不知严姑娘是从何说起?”

    严清暗自诽腹,你这还叫亏血本?你是赚的盆满钵盈还差不多!亏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可人在船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不甘不愿的低头问道:“那你说当如何?田大商人!”

    田疏朗“唰”一收折扇,浅笑道:“我就喜欢严姑娘这样的爽快人,这样吧!我们也算是半个熟人了,就给你算个熟人价,你就给你过江的船资的一半好了!”

    严清心想真是叔可忍,婶都不可能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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