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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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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清见他这般懂事可爱,终是不忍心。心想反正她也缺一个帮手,这母子二人看起来是懂得知恩图报的。道:“你叫阿静?男子汉可不能动不动就给人下跪流眼泪,知道吗?”

    男童低着头,口虽不言却是一个劲的点头。严清想他还在病中,就跟着他娘到处奔波寻自己,声音不自己的又温柔了几分,道:“还不赶快的起来跟我一道回家?你这是想将石头跪个坑让它认输不成?”

    男童一听她这话,就知她已同意了,立即拉着他母亲欢呼的站了起来。严清见他脸上泪痕未干,又展露笑颜。心想果然是一个孩子,摸摸他额头,见他已退烧后才放心道:“又哭又笑,黄狗尿尿。羞!羞!”

    男童不好意思的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亲密的拉着她的手道:“姐姐我姓林,你姓什么?我们一家人都是从江那边过来的,听说这里的医生特别了得。果真如此,要是我哥哥姐姐能早些时候遇见你就好了,只可惜”

    严清看他表情猜他又要说到伤心事,打断他道:“姐姐带你回家,你去帮姐姐看家好不好?姐姐有事要出去几天。”说着将他们带去了银叶园。

第二十九章村中流言() 
天还未亮,孙念琴就翻身下床。她穿了一件单衣后感觉有些冷,又在箱子里翻箱倒柜的找夹衣。严利福见她今日竟然起得这般早,惊奇的咕噜道:“哎哟!懒鸡婆也有早起的时候啊!今日不晓得是发的哪阵疯?”

    孙念琴原本就因为昨日在严清那里吃了亏,憋了一肚子火。可又因被顾家小厮的言语给吓住了,回家后一直不敢跟人讲,只敢憋在心里生闷气。

    严利福此番可谓是撞到火药桶上了,她原就是有什么事心里藏不住的性格,难得这次从河边回来闷声闷气的憋了一天。早就要爆发的情绪哪里还忍得住?拿着手上的衣服狠狠往床上一扔,就要开骂。

    严利福说完那番话后原是准备再睡一会,他刚闭上眼睛就感到耳边一阵劲风。还不及反应,就感觉脸上被一东西罩住,鼻子口腔都是霉味。将脸上衣服一扯,呼啦一声就翻身两大步就跨到她跟前。抓着她肩膀喝道:“蠢婆娘,你又发的哪门子疯?”

    他们这一对夫妻不同于老三夫妻,张冬娥是以夫为天,就像丈夫的附属品一般,没有自己的思想与活法。更不同于老大夫妇,他们夫妇算得四面村难得的恩爱夫妻,什么事情都有商有量,夫妻两人一个眼神角落就懂其中的含有。

    孙念琴当年算得是村里的一枝花,将严利福迷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娶了心上人,仍自觉是自己高攀。婚后在与妻子相处中是敬中带怕,怕中带忍,忍中又带着自觉窝囊的不甘与负气。总之无论他对妻子的感情多么复杂,都忍不得一个女人对他动手动脚。以前孙念琴狠、恶也只是那一张嘴巴,从不敢对自己动手。是以他这一抓,不自觉的劲就用得有些狠。

    孙念琴只感觉骨头都要被人给捏断了,原就憋了一天一夜的怨气与害怕,此刻见一贯是纸老虎的丈夫就如化身为丛林中的猛兽一般。愈加害怕,竟然哭了起来,不过她一贯横行霸道惯了,虽是怕,却忍是一边哭一边骂。

    “你算哪门子男人?就会在家冲自个娘们发火?自己婆娘在外被人欺负了不见你这么横?你在家冲我凶算个什么本事?”

    严利福被她这么一哭骂,手上顿是一松。嘴中却忍不住讽刺道:“还有人欺负得了你?你不爬人头上去屙屎拉尿就是好的了!”

    孙念琴没听出丈夫口中的讽刺之意,只觉终于找到了机会说出来,道:“还不是你三弟家那不要脸的小杂种,定了亲还不老实。跟人跑到那被祖宗诅咒的地方与她相好的私会,偷了相好的家里许多东西出来喂她爹娘,现在居然胆大包天的跟人私奔了”

    孙念琴这话匣子一打开,就如泄洪一般。将昨日如何跟着严清,如何被人恐吓,又怀疑她没回家是跟人私奔了之类的话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严利福是越听脸上的神色越凝重,最后也不待她说完,就急呼拉拉的穿了衣服推门而出。

    张冬娥昨日天黑见女儿还没回来,站在村口等了大半夜不见其踪影,一颗心是挂得老高。只怕女儿在县城出来事。直后悔不应该让女儿去县城卖药,这么越想越后悔。想来想去觉得最不该的就是分这个家才是,虽说这没分家天天吃不饱饭,可谁家不是这么苦撑下来的?

    可偏偏女儿自从摔破了脑袋后,说什么得遇高人梦中相授。变得是越来越奇怪,这么一想她又不仅埋怨起女儿来,心中是又气又急。想着丈夫瘫睡在床,又有幼女要抚养。心中愁得无法,她回了家也不敢跟丈夫说女儿没有回来,只敢一个人闷着愁苦。

    实际上严家小院就屁大点地方,女儿没有回来严利禄能不知道?他心中也是五味成杂,不是滋味。两夫妻躺在床上各想各的心事,翻来覆去是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光二人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张冬娥感觉自己将将睡迷,就听到“砰砰砰”的敲门声。原道是女儿回来了,心中一喜,一下子立直了身子就下床去开门。哪成想到门一打开,外面站的不是女儿,而是她二伯。

    严利福见她一副刚起床,头发蓬松、衣衫不整的样子。尴尬的咳嗽一声摆摆头往院子另一头走去。张冬娥也自觉尴尬不已,急急的关了门进屋整理。

    孙念琴见丈夫莫名其妙的走掉,也不明其深意。只当他不信自己的话,是去查证真伪,见他在严利禄门口掉头就往严家二老房里去,只当自己猜对了,现下要拿办严清。止了哭腔得意道:“我说他家二丫没回来吧?你还不信?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准是跟人私奔了,我昨儿见到她在河边跟人不要脸的搂搂抱抱扯在一起。”她自认得了丈夫支持,便胆大起来。只是仍是不敢提顾家的名头,哪怕一个小厮。

    张冬娥在房间听见屋外的话只觉得五雷轰顶,震得头嗡嗡作响。几番站立不住,只靠扶着墙支撑着。严利禄喘着粗气,脸色黑得怕人。

    孙念琴一贯的嗓门大,更何况她这一番刻意的喊骂。严家周围的人户都听得了消息。有好事的更是大大小小的结伴而来,围在严家小院门口来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冬娥双眼通红的扶着严利禄出来,只见晚秋的初阳照在灰扑扑的小院中,有无数影子在晃动。耳中嗡嗡作响,都是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严清与人私通、刘家亲事那些龌龊。

    严利禄好半天才稳住心神,抖着手指着她问道:“二嫂,东西可以乱吃,但话不可以乱说!你说我家丫头与人私奔你有什么证据?”

    孙念琴双手叉腰道:“笑话!还要什么证据?你家二丫不是一夜没回来吗?这不就是证据?”

    严利禄自是不相信女儿是跟人私奔了,可女儿确是一夜没回来。手抖了好一阵,却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第三十章稚女迁家(一)() 
严利福将从媳妇口中听来的话一字不漏的禀明了严家二老,严老太太话还没听完,就嘀嘀咕咕骂起来。严老爷子撑着双手坐在床上,皱着一张马脸看不出表情。只听外间越闹越火,严利福再顾不得等严老爷子做主,摇着头的走了出来,看见媳妇正一脸得色的望着自家弟弟,心中别提多窝火。两步跨进人群中一把将她扯到了院子边上。

    此时严利旺一家也来了院中,徐桂枝见二弟将弟媳拉到了屋檐下,对丈夫使了个眼色。见丈夫将满脸炸毛的二弟拉走后,才挽着孙念琴的胳膊悄声道:“二弟妹,你怎地这般傻?你这要是坏了二丫名声,那刘家要是来退亲的话”

    她这话还没说完,孙念琴当即懊恼的一拍自己头。她只顾着出气得瑟,可是将刘家那门婚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可说出去话泼出去的水,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得责怪她大嫂道:“大嫂既然知道这层理,怎的不早说?你这是成心的想看我笑话?”

    徐桂枝心想你这还好意思怪我?谁知道你长了那么一个猪脑子?真是比那猪还蠢,面上却笑着道:“我这不是没来得及吗?谁知道你今日起的这般早,事先也没听到半点风声。”

    孙念琴“哐当”一下将她的扔开,心想有你来不及的?家里有点什么风声是你不知道的?只怕你早就醒了,躲在房中故意不出来,好等着看我笑话。你怕就是等着这一天,好又在公婆面前讨巧。

    她这番想着,抬头就见到严家二老从房中走了出来。她心中一横,心想难不成二丫要是退婚了还怪我不成?是她自己行为不端。更何况那聘礼收都收了还要退回去不成?反正退也找不到我退,自然有她老子娘顶着。她这样想着自觉脖子又硬了起来。

    院里看热闹的村民,见严家老太爷一张马脸拉的老长,严老太太更是做了一副要抓扫把赶人的模样,都三三两两都散了。反正热闹也看得差不多了,而严家二丫与人私奔的消息就像瘟疫一样,瞬时传遍了四面村。

    严清心知这个当口带人回村不妥,所以将人带去银叶园。这样一来又安顿好了林家母子,又有人给她看屋打扫。眼看这一番折腾,时辰已晚,她只得租车回村。只是在马车还未到四面村的时候她就下车步行。待她回到村中,午时已过。

    她第一件事就是到赵家,找赵婶买房。赵婶见到严清背着包袱回来是满面惊讶,收都收不住。开口就问:“二丫怎的是你?你不是”话说了个半截急急打住,尴尬的收起了脸上惊讶的表情接着道:“听说你昨儿夜里没回来,上哪儿去了?这走都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严清被她的话问得莫名其妙?心想我这才一晚上没回来她怎么就知道了?什么叫走都走了怎么又回来了?满头问号却放在心中没问,捻了此行最重要的目的道:“我昨天去舅舅家借钱,好久没去就在舅舅家了住了一宿。今天来是想买你家冥泽湖边废弃的旧屋,不知赵叔在家吗?”

    赵婶将湿淋淋的手随意在腰上的衣服上搓了搓,满面欢笑的将她引进屋道:“你真在你舅舅家借到钱了啊?既然是买房还找什么赵叔啊?就找你婶子谈是一个样。我跟你说啊,我那房子虽是空了两年,可你婶子我多爱干净多勤快的人啊?我是见天的得空就去将房子收拾一遍!你呀!找婶子买房绝不会错”

    赵婶一说到她的房子,就犹如决堤之水倾泻而出,话是又快又多。严清又不是没见过她的小茅房,哪有她说的那么好。心中不耐,却是忍着不言。

    直到一股烧焦的糊味,才将赵婶的嘴给制住,只听她“啊呀!”一声,飞快的往灶台边跑去。严清等了半刻钟时辰,赵婶才蓬头垢面,满脸锅烟灰的出来,不好意思的抹了一把脸道:“我这刚在烧晌午饭呢,要不二丫你坐着等等,等你赵叔回来一道吃个便饭!”

    严清见她这不抹还好,一抹脸上又多了一道黑乎乎的锅烟灰。又不好意思直言指出来怕惹她尴尬,只得低着头看着满地泥灰的地道:“吃饭就不了赵婶,不瞒你说。我这趟借钱回来还没回家拜过父母呢!我是想早些将这房子的事定好,好接父母搬过去。”

    赵婶自然也知道严家光杆分家的事,不再假意客套留她吃饭。不自觉的道:“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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