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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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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马夫心里则想,妈呀!这女鬼道行太高了,只一个眼神就与少爷通了灵,两人居然像老熟人一般斗起嘴来。还好当时老子警醒,没有与她对视。不然的话,后果只怕不堪设想。只是她才三言两语就将少爷迷得失了心智,迷得少爷连正事都忘了,牵着少爷的鼻子走,这可如何是好?心中一阵暴乱。

    作为当事人的田疏朗,完全不知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在三人心中引起了这般大的误解。依旧面含春风道:“清儿姑娘有所不知,这行夜里赏雪别有一番风趣。”

    严清暗暗的收起那副看神经病一般的眼神,讪笑道:“是吗?呵呵!那有劳田公子了,我想先回山安。”

    田疏朗立即吩咐道:“阿虎,去将马车赶过来,我们回山安。”又对他身后的小厮吩咐道:“锈球,去车上将我那套雪狐披风拿过来,给严姑娘用。”

    阿虎与绣球都震惊的看着田疏朗。

    田疏朗催促道:“去啊!还愣着做什么?”

    阿虎和锈球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慌忙朝马车跑去。

    严清身上穿着过膝的雪狐披风坐在炭火旁,虽然内里的衣服湿湿的贴在身上不甚舒服,但她还是一靠着软榻就睡了过去。一放松下来,她才发现,实在是太累太困了,以至于她看见小铜桌上的糕点都没力气吃,便合眼睡了过去。

    田疏朗心中有千言万语要说,可还没组织好语言,便被她的睡颜给堵了回去。看着那张满是泥污的小脸,以及那双冻得通红的小手。他的心像被人用针扎了一样,麻麻的,有一些痛,又有一些痒。

    锈球心中亦有千言万语,但看着他家少爷一脸柔情,仿佛整个人都要化为一滩春水的样儿,他不敢说啊!

第一百九十九章田府() 
锈球憋了许久,直到天色发白,见他家少爷依旧是一脸柔情,一瞬不瞬的盯着严清看。实在是忍不住了,提起茶壶往茶杯里添了茶水,端起来递过去道:“少爷,喝茶!”

    田疏朗头也不回的摇头道:“不喝,不渴。”

    锈球暗翻白眼,心想今儿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色令智昏。没想到连花楼都不进,一心只知道做生意的少爷,居然会有这样的时刻。要叫这九州十八郡的掌柜伙计们知道了,还不惊得吓掉了舌头。

    阿虎心中一直是忐忑的,直到天色发白,才微微放下心来。而且这路上也没有遇见老人们说的鬼打墙,幽冥鬼火想来是他想佐罗了,看来那姑娘还当真是少爷的老相识。见马车已经过了百花县的路界,轻快的甩了一个鞭花,扬声道:“少爷,已经进了山安县的地界了,要是跑快点,再过半个时辰就可以到山安县了。”

    锈球一听还过半个时辰就到山安县,脸上的表情又复杂了几分。小声道:“少爷,我们真的就回山安县了啊?”他很想问一句,那边聂少爷的消息,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田疏朗没理锈球,直冲着车辕上的阿虎喊话道:“进了山安县,马车不要停,直接驾车回府。”

    田疏朗自从脱了田家,便单独开了府。不过他一个人,又没成亲。家里又没有长辈跟着。虽然是单独开了府单过,但却甚少在府里。处理事务也常常在牡丹巷那栋不起眼的宅子里。锈球一听居然是去府里。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榻上昏睡的严清。

    阿虎早在禀报地界之时,便存了要问清将马车赶往何处之意。他除了有点怕鬼,倒是一点也不糊涂。此刻听了田疏朗的吩咐神情淡定的甩了一个鞭花,马儿直直的朝山安县跑去。

    他虽然也好奇马车上那女子身份,但他不像锈球一样,有那么多的疑问,只是微微一想便放下了。他这么多年谨守的规矩是是,主子吩咐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们不需要有思想,更不要质疑主子的决定,只要执行主子的命令就是。

    马车进了山安的地界,跑得越发的轻快起来。一方面是现在天色微亮,较之昨夜的银月为灯,阿虎更加的大胆自信起来。另一方面是因为山安县虽然也属山地,官道亦是在高山之中穿行。但比之百花县,却是要平坦上许多。

    阿虎驾着马车,还未用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山安县。此时,被冰雪覆盖的山安县城,还没有被清晨的日光叫醒。

    阿虎杨着马鞭直奔田府而去,同时,街上有一车队急匆匆的出了城。车队居然同阿虎驾的马车一样,用的纯血马拉车。区别只在于阿虎只驾了一辆车,而对方那清一色的纯血马排了长长的一溜。

    插肩而过之时,双方马夫都不自觉的扫视了对方一眼。然后又像每天都与千千万万的人相遇,仿佛从来没看过这一眼一般,未在心中留下一丝的痕迹,匆匆而去。

    田疏朗回了田府,小心翼翼的将严清抱下了马车,安置在上房。见雪狐披风底下的衣服微湿,想来应当非常不舒服。但她却半点不适的感觉也没有,睡得小脸通红,甚是香沉。

    他不仅轻轻一笑,心想这姑娘和自己这些年见的女子可真是不同。既不像那些高门大户里的大家闺秀,又不像贫户里出来的女儿家。每次见到她,她都够让人惊奇的。

    也不知是谁家养的女儿,真是胆子比狼还大。不但敢大半夜的一个人在荒山之中行走,在大男儿面前居然也睡得像小猪一样,虽然我一看就是正人君子,可女孩子家家的,心性也太粗条了些。

    他笑晏晏的打量着那张有些脏,却一样美丽的容易。心意微动,手伸到半空之中又缩回,来来回回了几次,颓然的放下。轻轻的呼唤了一声“清儿妹妹”一连呼唤了几声,严清仍旧没醒。

    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按说就是瞌睡再大,下马车这番动静也该醒了。虽然他动作很轻柔,可也不应该啊。除非他暗道了句糟糕。伸手一摸,果见她额头滚烫,像火烧一般。

    他懊恼的重重拍了一记额头,大呼一声“来人。”

    锈球干瘪瘪的跑上前,田疏朗瞪了他一眼道:“谁让你来了?”

    锈球委屈啊!他以前并不常近身伺候田疏朗,自从钨球出事之后,才将他提了上来。他自认虽不能像钨球一样机灵,讨少爷欢心。但做事勤勉,从不偷奸耍滑。怎么就惹少爷心烦了?

    田疏朗看他一脸憋屈样,就知他没明白。憋了口气,压着怒气道:“去将春花、秋月叫来!伺候姑娘沐浴!”

    锈球恍然大悟,点头如捣蒜,道:“是,是!小的这就去!”心中暗骂了自己傻,难怪钨球在的时候伺候少爷这是没有他的份,明明看少爷那副稀罕呐姑娘到天上去了的模样,他居然没有预先想到将春花、秋月两位姐姐叫来,还要少爷吩咐,少爷如何不恼?

    锈球正觉想通了脉门,脚下生风走得飞快,又听田疏朗冲他喊道:“等等,回来!”

    锈球脚下一顿,心想难不成又错了?带了几分担忧与怯意转身去看田疏朗。只见她状似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吩咐道:“叫完春花、秋月,再派人去医坊请个大夫过来!”

    锈球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唯恐走慢了再惹他心烦。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出园子。按着少爷的吩咐,派了春花、秋月两个小丫鬟去伺候严清,自己亲自跑了一趟平医坊。

    一贯有些冷清的田府因为严清的到来,突然热闹起来。甚至有那不知情的小厮,还悄悄向阿虎打探,少爷亲自抱进屋的是谁啊!为何还劳动了春花、秋月两位姐姐?春花、秋月虽是丫鬟。

    因府中没有女主子,田疏朗又常年在外。她二人又是田疏朗看重信的过的人,自不必常人。今儿居然同时劳动了两位姐姐大驾,府内一时间是议论非常。

    阿虎虽是怕鬼,却不是个多话的。任谁相问,都是一脸木然。只牵着马到马房刷毛喂马,其他一概当作耳边风。

第二百章上船() 
冬日的暖阳照在白雪皑皑的大地上,散发出一种纯净璀璨的光芒。

    宣于珩歪靠在马车的侧窗上,刚刚眯眼就被听冷刀的声音吵醒。冷倒前来请示,是不是即刻就登船。他打起精神跳下了马车,朝着亡魂渡的宝船走去。那一贯高大飘逸的背影,竟难得的有几分萧瑟颓萎之意。冷刀看着那个萧瑟颓萎的背影,暗暗压下心里的吃惊,怔怔的跟在他的身后。

    昨儿夜里,宣于珩在客栈召见完听墨之后,想来想去,到底没能压下心里的欲望。重新找来冷刀与肖剑,将原本已经安排好的部署全部打乱,重新做了安排。从中抽调了一部分人手专门去山上寻找严清,又特意听墨,以及两个功夫不算差的侍卫在山安县,给她使。

    他有一种预感。严清此番并没有出事,而是像他一样,有惊无险的从那个奇怪的世界中走出来了。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就是有一种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起初并不强烈,但随着离回程的时间越来越近,便越来越强烈。

    他以前从不相信这种莫须有的感觉,一贯是一个理智严明的人。他不知道这次他为何会有这么强烈的预感,而且他居然没有理智的将这种莫须有的感觉放在一边不管,而是跟着感觉走了。将所有的安排推翻打乱,又从新做了安排。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

    不仅是冷刀等人吃惊,就是他心里也暗暗吃惊。难不成是在上古迷阵之中,中了什么降头术?

    宣于珩面色冰冷的安排好一切,已经到了原定出发回国的时辰。他面上丝毫不显,干脆快速的上了马车,一行人急匆匆的赶往亡魂渡。但他心里实际是混乱极了,是从未有过的混乱。

    一路上他都在想从在江上遇到严清之后发生的事儿。似乎自从在江上救起那个奇怪的女子之后,他的世界就变得光怪陆离起来。到安国时日虽是不长,可却是一件事儿接一件事儿的发生。而且一件事儿比一件事儿奇特怪异。

    他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契机,师傅曾经说过,反常即为妖。这些日子实在是太反常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怎么会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挤成堆的发生?难不成是安国这地界的问题?他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感觉累极了,却睡不着。就这么乱糟糟的想了一路,直过了十里坡,才神思飘忽的眯了眯眼。

    他感觉刚刚睡着,就听到了冷刀的叫声。当时他感觉神识都还飘到了半空之中。他是练武之人,又毅力极强,更不是吃不得苦的。可像今天这样,还是从来没有过的事。这是怎么了?宣于珩压下心中的怪异与不安,快步上了船。

    和他一样心中不安与怪异的还有冷刀,他感觉自从王爷到了安国之后,不,是自从遇见那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之后就变了。他居然出尔反尔,他刚刚按他的吩咐安排下去,他又下令要重新部署,还抽出那么多人去巡山,就为了找那个一无是处,来路不明的女子。

    冷刀简直气得七窍生烟,咬碎了门牙。好在他跟着宣于珩一起久了,一贯是一副棺材脸,即便是他恼怒至极,若是不唠叨,倒也没人发现。

    冷刀虽然对宣于珩现在的做法甚是不满,但是一个大义,忠心的人。虽是万分不赞成他现在的安排部署,但执行起命令来,却是没有分毫的走展。从昨夜起,依着宣于珩的吩咐,一连发了十几道命令。

    宣于珩见安言两国的事物都已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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