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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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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清忍着害怕与恶心亦跟了上去,她没胆像宣于珩一样捻起地上的泥土来闻,只在空中嗅了嗅。发现除去浓烈的血腥味,空中起码混了上百种药草的味道。不仅有些颓然。道:“这世上居然已有人对药草知得如此之深?到了以药草控制其神智,行为的作用了?”

    想她自认药草,医理是她的专长,不想这脸被人打得她兜里至多装点巴豆粉,花椒粉,又或是烈一点还带点砒霜。可哪里像人家?动不动就是几十上百种的药粉?而且还已可用药控制老鼠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两重天() 
宣于珩紧紧的皱起了眉头,从方才黑衣人与那三个刀客的话来分析的话,当是宫中又有了两派势力来了安国。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们如此坐不住?是不是他不在期间,国内瘟疫又加重了?亦或是有人发现了他找寻宝库密道的目的?

    今日碰头的两方势力又到底是哪两家?看来他从前是轻看了他的对手,竟没有看出来,他们还有这等本事,特别是收买了鬼手毒仙。握着鬼手毒仙,可不比握着千军万马?

    他在外漂泊了那些年,论根基以及积累的人脉,到底要差些。可信之人实在是太少,不然今日也不会如此被动。

    只不过也无妨,一切都是时间问题,他自有算计。想到他的计划,眉间又慢慢松了下来。他用手感受了一下林中的温度,当下并不感到寒冷,倒有些春夏之气息。他起初本也担心还在迷阵之中,可从那场厮杀来看,万不可能还在迷阵之中。

    既然已经出了迷阵,为何不是隆冬之兆?难道他们在迷阵之中耽搁了数月不成?以前看的阵法之书,倒也有提起过。说有人误入了迷阵之中,本以为在里面只过了数日,但等他从阵中走出来,已是白发老翁。

    他想到此,不禁细细去看严清面貌。只见她浑身上下的衣物虽是看起来脏污破烂,但并不影响他嫩滑水灵的肌肤。略有凌乱的头发,乌黑发亮,直垂腰际,头发似乎长了不少。再看她身量,不知觉间,她似乎又长高不少,而原本只是略有凸起的胸脯,从他的角度看去,似乎大有跃出之势。而那青涩之中带了一点妩媚的胸脯,越发的衬托得她腰细若柳。

    难不成他们在迷阵之中也误了数月吗?宣于珩的表情开始凝重起来。要是真的耽搁了数月,那可不好!要出大乱子的!但愿他是胡思乱想吧。不管怎么样,当前最要紧的是先与冷刀他们汇合。

    但与他们汇合之前,得先查一查这个毒人。他凝视着毒人跑过的那一道枯黄的小路道:“走吧!我们先去看看那毒人。”

    他这话可说是和严清的想法不谋而合,她实际上也正好奇,黑衣人口中的毒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何他走过的地方便会形成百草枯萎的样子?作为一个搞医学研究的,自然想知道其中奥妙。她努力的忽略掉心底有那一丝害怕。

    只是她虽然很想研究那毒人,但却非常怕吃人的老鼠,有些担忧道:“我们会不会与那个毒十三碰见?”因为她方才一直背对着毒十三,一动不敢动,所以毒十三离去之时,走了何放向,她也并不知道。

    宣于珩道:“他并没有去追踪那毒人。”

    “啊?怎么会?”严清吃了一惊,她起初看黑衣人与那几个刀客拼死拼活,后又听他们谈起毒人,她原以为双方便是在追那毒人呢,不成想毒十三根本没去追那个毒人啊?这她就想不通了。

    宣于珩实际上也没想通这其中怎么回事,但他却不像严清这样一惊一乍,甚是淡然的道:“走吧,迟早会弄清楚的。”

    毒人走过的地方,地上的草木枯萎,痕迹甚是明显,所以严清誉宣于珩二人追踪起来倒也并不费劲,只轻轻松松的沿着草木枯黄的地方走即可。

    软柔的阳光,透过树丛的缝隙,时不时的打在严清脸上。又时有微风轻拂面,给她一种走在春末夏初的错觉。虽是他们现在做的是一件极为凶险之事,她恐怕会生出正与宣于珩携手春游的错觉来。

    二人沿着毒人留下的痕迹,直走到天幕渐黑,仍没有寻见毒人的踪迹。两人都疲累不堪,又累又渴。正寻思着在何处找点水喝,便听到不远处似有水声传来。两人对看一眼,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

    说来也怪,水声传来的方向,也正是那毒人前往的方向。两人心中都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到了前面一看,果然被他们料中,前面是一条上十米宽的大河,而毒人走过那种草木枯萎的痕迹,正好断在了河边。

    严清看着面前横着的大河,在心里叹了口气。辛苦大半日,又是白忙活一场。那毒人进了江中,便是断了踪迹。更让她气恼的是,因为那毒人走过的花草树木皆枯萎,可见毒性之大,现在他若是真进了这江中,她是再口渴也不敢喝这水的。

    显然宣于珩同她想的一样,亦认为喝江水不可靠。两人沿着上游走了一段,奇怪的是,他们居然在上游处发现了一棵桃树,桃树之上的野桃虽然略显青涩,但吃在口中,却是清脆可口。

    两人也不再去寻食,就着树上的野桃饱餐了一顿,就地靠着树干休息。在迷阵之中不能睡觉,两人早已困顿不堪。二人才靠在树上片刻,便双双进入了梦乡。好在此地时节尚暖,两人不生火堆,就这般和衣而睡,倒也不觉得冷。

    而在与之并不算太远的山安县中,却又是别有一番景象。在一连飘了三日的大雪之后,雪终于在今日夜里停了。

    宇文雪背着手,站在廊下,看着苑中被白雪覆盖的山水林木。

    夜色正浓,有白雪的衬托,倒也看得清三两分。她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别院,那是宣于珩到山安县的第一个落脚点。只是他包下那处别院之后,却并没真正在里面住过几日。如今那处别院虽燃了灯笼,却是院中寂寂,早已没了他的身影。

    “小姐,夜了,外边天寒。还是回屋里去吧,小心着凉。”秋菊将貂皮坎肩轻轻的附在她的肩上,怯声声的劝道。

    宇文雪依旧看着不远处的别院,立在廊下未动。正在秋菊欲再劝之时,她缓缓回了身。道:“还是没有消息吗?”她语调之中,是满满的哀伤之气。

    她没像往常那样声势浩荡的大发脾气,秋菊心中却怕得更加厉害。双腿一软,跪拜在地道:“还还没”

    宇文雪阴霾带笑的看着她:“什么消息也没?连青梅亦无?”说到青梅之时,她的音调就仿佛院子里的冰渣子一样,冷且生硬。

第一百八十三章消息() 
秋菊被吓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低着头鼓起勇气道:“不不是!想是这连日的大雪给耽搁了,底下人误了脚程,才没能及时的传消息回来,小姐万不可忧心伤了身子。”自从经历了客栈赐药之事后,她对宇文雪是既敬且怕,再不若从前,还怀了几分少女的天真。

    想到前两天,那不似人间的狂风暴雪,宇文雪面上有了一丝松动,虽未说话,但到底缓缓向房中走去。

    秋菊感倒面前压力一消,才暗暗喘了口气,站起来跟上去,讨好道:“小姐,派去找王爷的人虽是没来回话,但城里的人却带了好消息来。小姐耐心等等,想来不出几日,等末大哥派去周边探查的人都回来了,应该便有王爷与青梅的消息了。”

    一提起王爷,她牙尖儿都在打颤。想那日,宇文雪恨不得要烧了那宅子,还是她执意相劝最终才免了一场祸事。但也正因为她当初多事,给自己惹了麻烦。

    本以为已寻到了王爷与那丫头在外居住的宅子,便万无一失,以后只要去那宅子出蹲着便能见着二人。

    不成想自从那夜之后,王爷便像失了踪迹一般,山安城内外,再也没有他的影子。不仅是他,就跟他腻歪在一起,那来路不正的丫头片子,也一起消失了。为了这个,宇文雪不知对着她摔了多少碟子,怪她当晚多事。若非如此,也不会失了王爷的消息,让他和那丫头在外逍遥快活。每想到此,秋菊就心中一阵酸苦。

    宇文雪听了她的话,脚下步子一顿,状似不信的上下打量她的脸,看了好一阵子才道:“你方才怎么不早说?快说说,城里带了什么好消息回来?”

    一想到秋菊给她说起严清那丫头的家里情况,秋菊脸上便不自觉的带了一层淡淡的优越感,道:“桑吉跟踪到了那丫头家人的住处,据他讲,那丫头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丫头,她父母啊,就住在漏风的毛草房里,一家人全都挤在一个小院里头,连府中马房都比不上。”

    桑吉是末李从昕风城带过来的十几个小厮中的其中一个,因为青梅失踪,宇文雪便派了秋菊去接洽末李从昕风带过来的人手。

    为了方便,能及时将消息传到宇文雪二中,便也没了那许多讲究,那十几个小厮但凡得了消息,便就直接报给秋菊听。是以从昕风城带来的十几个小厮,她现在皆熟了脸。

    “那贱婢家住何处?突然之间,又是如何探得的?”宇文雪一说起严清来,便是气得牙痒,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来。

    秋菊道:“这事说起来,还全靠了女郎那一副画。”

    说到画,秋菊脸上便带了浓浓的笑意。在真正确定青梅出了事,是在她与宇文雪在街市遇见严清誉宣于珩当街调笑玩耍的三天之后。彼时末李已经发动城里的人手,将青梅可能去的地方,都来来回回的寻了一遍。

    当日末李前来禀报,她无意之中听宇文雪说起,青梅是因为被她指派去跟踪严清以及其爹娘的行踪才失去了踪迹。她原本是要彻底搞清楚严清的底细,却不想青梅那丫头去了便再也没有回来。

    宇文雪在山安县的日子,除去打探神医,宣于珩的消息,并无多少新意。一次闲极无趣,便指派了秋菊去街上,给她买了文房四宝回客栈打发时日。秋菊早听她抱怨过多次青梅靠不住,她说到青梅之时,自然将当日情况说了一二。

    秋菊听闻宇文雪自己也是亲眼见过严清父母的,现在青梅既然是因为去跟踪严清失的踪,何不就从严清身上查起,于是便建议她将严清父母的画像画出来。好让末李派人去寻,看能不能找到有关青梅的消息。

    宇文雪贵为相爷府中正正经经嫡出的小姐,琴棋书画自然是一样也未落下,当场便回忆着当日的情景,画了一幅严清父母的肖像图,顺带的,还咬牙切齿的画了一幅严清的画交给底下人。

    她并不指望就凭一幅画,便可寻出人来。她听着秋菊的话,画了一幅严清父母的肖像图,也不过是打发时间而已。画好之后,便将此事丢在一边去了,是以此刻突然听秋菊提起,一时之间倒是没想起来,疑惑道:“画?”

    秋菊道:“小姐有所不知,这桑吉年纪虽小,但脑子却好。当日小姐作画放在奴中传看,那桑吉看了一眼小姐作的画,便将画中人深深的记在了脑中。说来也瞧,就前几日他本是在街上寻察青梅的消息,居然无意之间撞见了这对夫妻,当当即便偷偷尾随这对夫妻去了乡下,

    他未免出差错,也想具体探查清处,便偷偷在村里蹲查了几天,直到这几日下大雪,村中太冷,没躲避之处,他该查的,也查得差不多了,逐才寻机回了城中禀报消息。”

    宇文雪眼中突然燃起了簇簇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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