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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女医-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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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谁的青春不迷惘,谁的青春不动荡,谁的青春不叛逆,翻开这本书,你会知道:有一种青梅竹马叫井念京和席季恩,有一种刻骨铭心叫丁小什和秦自,有一种矢志不渝叫安塔和俞北,有一种生死情敌叫安塔和谢花凉,有一种最佳损友叫席季恩和丁小什,……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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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伊始() 
严清在一片黑暗中醒来,感觉全身酸软无力,额头太阳穴如针刺一般,胃中更是犹如烈火在焚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恶臭的酸味。她几欲作呕,直后悔昨夜一时贪杯喝高了,现下真是受罪。

    她轻轻唤了声:“梦姐”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得冒烟,这一声呼唤几近无声。她想起来倒杯水喝,轻动了下手指,感觉手比平常小了数倍一般,下手处更是摸到一片稻草,心下一阵慌乱。

    正在此时,远处响起一阵断断续续的喝骂声。起初声音较小,也听不出个所以然,她正当准备放弃再睡一会,声音却由远及近,愈加清晰。

    她倾耳细听,只见一个细尖的嗓子道:“不过是磕破头,就要在床上躺三四天。装得那么昏迷不醒要死不活的样,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不就是不想干活想了个法子装病!”

    这细尖嗓子女人轻“哼”一声,稍作停顿后又犹如唱戏般道:“知道的晓得是养伤,不晓得的人还以为养了什么娇小姐呢!还真当自己是小姐啊?可惜啊,小姐的心,丫头的命!”

    歇了有一口气功夫,又听她道:“这谁家的孩子不是磕磕碰碰长大的,就你三弟家的闺女金贵?摔了一跤要躺上两三天。”

    “闭嘴,哪来那么多话?”这时一个声音粗嘎的男音,似乎在竭力压低了嗓子。

    “哼!凭什么不让说啊?你别以为你红猫绿眼睛的我就怕了你?”这女人的嗓音愈加尖锐刺耳,直听得人头皮发麻。

    严清此刻躺在床上是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一时间各般猜测,想入非非。

    天色灰蒙的一个破落的小院里,站着一对身影,女子披散着头发,垫着脚尖,以单手叉腰,食指指着男人的脸,提高了音量冲他吼道:“在家冲老娘们呼鼻子瞪眼算什么本事?你有本事到外面横去!窝囊废!”

    男人喘着粗气,高举右手作势就要打她,眼见丈夫的手就要落下来,女子瞬间软下来,勾着背,低着头,带着哭腔委屈道:“我这天天为了谁?嗯?你道为了谁?”

    “她这不仅要我帮着干活,还想要从公中支钱到县城去请医生。谁知道是真看病还是假看病?博文这亲事要拖到什么时候去?”

    她趁着微光偷偷观察丈夫脸色,见他脸色缓和下来,虽未作答,显也觉得她说的在理,慢慢的放开了身子抬起头看着他又说道:“这支钱去看病是想都别想,那钱是留着给我们博文说亲的。再说这一大家锅都揭不开了,哪还有闲钱给那邋遢鬼看病?”

    这男人高举的手是怎么也没打下来,最后似乎无奈的叹了口气,才弯腰将地上的镰刀和背篓捡起来递给女人,但仍是语调生硬,暗含威胁道:“蠢婆娘!你再吵我拿针把你比嘴缝起来,还不快走!”

    见丈夫放下了手,女人又气焰高涨起来,冲他骂道:“走走走,你就知道走,成天就知道对我吼!这博文的翻年就17了,亲事还没个着落,你不着急,天天追我下地干活倒急的很。我跟你说,要干你自己去干,老娘可不干了!”

    她一手拍掉丈夫手中的镰刀,犹似不解气,又恨恨的踢了几脚背篓,才转身回了屋子。

    这时小院的另一头,一扇木门嘎吱一声开了,严利旺从屋内走了出来,看着站在院中站着的弟弟,笑着走上前叫了一句:“二弟,这么早下地?”不待他答话又道:“你等我会啊,我随你一道。”

    严利福面露尴尬,这才对着孙念琴已关上的门,恨恨的骂道:“蠢婆娘,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骂完自觉舒了一口气,也不答话,扛着锄头往地里走去。走了两步想想不对,又转身回来将地上的镰刀捡到背篓里规规矩矩的靠土墙放好。才又重新出发往地里走去。

    孙念琴这一番争吵后回屋在床上翻来覆去是怎么也睡不着,越想越不是味。翻身起来就拿了镰刀和背篓去敲隔壁张冬娥的门。

    严清感觉整个房间都被震得噼啪乱响,嗖嗖灰尘如雨点般打在脸上。角落里立起来一道黑影,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她此刻才惊恐的发现原来房间里还有一人,只因房间黑暗,她又在角落一张小床上,呼吸若无其声。是以自己一直没发现。

    门外泛着灰白的光,原来外边天已快亮了,只是因为这个房间连扇窗都没有,是以她感觉处在一片黑暗之中。

    这门一开,孙念琴也不管张冬娥红肿的眼睛就冲她道:“弟妹,你不能因为你家二丫病了就不下地干活啊。你看这一大家子,老的老,小的小。总不能都靠我跟她二叔干活来养活吧?”

    “我没没有不干活啊!”小妇人声音低低的答道。

    孙念琴道:“那你这么晚了还睡着不起?干的是哪门子的活?”

    “我这不是二丫病了我这正准备出门呢。”小妇人用手胡乱的将散乱的头发打了个髻。

    孙念琴将镰刀和背篓一齐递给她道:“那正好!将今天的猪草也一起割了吧!”

    “她二婶,该我干的我从来都不敢少干一样。可这”张冬娥只低着头回答,却迟迟不接孙念琴手中的镰刀和背篓。

    见张冬娥不愿接手里的农具,孙念琴又道:“这什么这,这本来就是你家二丫的活。我这都帮她干了三四天了,你们也该知足了。不能什么都指望我们呀。再说你家三丫也不小了。”

    张冬娥只低着头,既不接她手里的镰刀背篓,也不回话。孙念琴也不急,歪着头往屋里看了一眼道:“这孩子他三叔还没起床啊?我家利福去地里都快两时辰了。”

    张冬娥仍是声音低低的答道:“孩子她爹今赶早就去山上打猎了。”

    听见张冬娥说严利禄又上山去打猎去了,孙念琴两眼都放着光。也不管她愿不愿接这活,将镰刀和背篓往门口一放就转身走了。

    严清一边听着门口两妇人叙话,一面趁着微光仔细将房间打量了一遍。只见黄泥砌的土墙上斑斑咧咧,茅草搭的房顶上茅草长一根短一截的垂落下来。

    房间里除却身下躺着这张架子床,角落里还另有一张低矮的小平床,两床之间有一个未上漆的大柜子,只这么几样东西却将狭长的房间挤得密不透风。

    她越看越是心惊,难道是遇到了犯罪分子?

    还是醉梦人生的老板娘趁我喝醉酒睡着后把我卖给了什么荒僻乡村的穷傻子当媳妇?又拍脑袋暗骂自己道:“我这在瞎想什么?别人信不过,我还信不过梦姐吗?这与她打交道这么多年,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你居然怀疑起她来了?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这手在眼睛一晃,再一回想刚才那两妇人的穿着,以及谈话,还有这穷得让人惊悚的房间。有一个更疯狂的想法在她头里盘旋,这个想法犹如一道惊雷。一时间是吓得她冷汗连连,恐惧异常。

第二章原是穿越() 
她使劲摇头后,她闭上双眼,努力的平复心情后再睁开双眼。鼓起勇气又一次将双手举到眼前。一只纤细发黄的手横在她的面前。不仅比她自己的手小了许多,还到处裂着一道道长短不一的伤痕。她虽平时工作繁忙,但却是相当注重保养的。这粗陋的双手是怎么回事?她头脑里闪着无数问号。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这太荒唐了。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这不掐还好,一掐又差点“啊”一声尖叫出来。原来这大腿虽然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可疼痛感一样通过神经穿入她的大脑,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细胞都被劈碎了一般,若不是躺在床上,她非哐当一声晕倒不可。

    随着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山谷又重回宁静。但严清此刻的脑袋却犹如万马奔腾,不得片刻安宁。

    见门口的人都走后,她深吸一口气,掀开身上以破布作的被子站了起来。看着这犹如孩童般的身体,以及身上黑漆漆的破布衫。简直是欲哭无泪。

    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穿越的,又如何会穿越到这里,更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一个可以穿越回去的办法。

    严清原名言清。是潼南市中医科学院的研究员,因日夜都将重心放在工作上,是以年过三十还独身一人。这年生日又是独自一个人在院里加班,看着和自己同年的同学朋友都是成双入对。而只有自己连30岁生日都冷冷清清在院里独过。一时间是几分落寞,几分唏嘘。不自觉的就将车开到常去的酒馆醉梦人生喝了几杯。

    没想到这一场醉酒醒来,人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想难道上天这是要自己换种方式重活一次?这么想的话也算是种幸运吧!她只能不停的自我安慰,给自己打气。

    严清这厢正想得入迷,忽听门口一个声音打着颤道:“清儿?你醒了?太好了!真是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去而复返的张东娥端着个黑漆漆的土碗走进来,见到昏迷不醒的女儿两手抓头怔怔的站在柜子前。一时间是激动得连连拜菩萨跪谢!

    严清摔破了头昏迷不醒后,张氏夫妻找严家二老要钱去县城请大夫。没想到大房二房均站出来反对,严家二老更是说反正是个闺女,何必耗费那个银钱。严清这一躺就在床上躺了三天,无论严老三夫妻如何哀求,严家人就是不松口。

    张冬娥没办法,想到以前听娘家老一辈的人说菩萨门前的草和水都是药,吃了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健体。才到村头的山神庙里门前扯了些草药回来熬给女儿吃。

    而严利禄眼见吃了几天草药闺女也没醒,家里又无论如何都不给钱看病。思来想去,想起常听老一辈猎人说那龙首山上有人参。想如果能寻到人参,不就不用找家里人要钱,就可以将人参卖了换钱来给女儿看病了呀。于是便和妻子商量早点出发去山上寻人参,但因为没把握到底能不能找到,是以对家里人仍说是上山打猎去了。

    严清见是刚才开门的小妇女,想来应是这个身体的母亲。看着对方关切的看着自己问话,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情况,她真想干脆装晕倒算了。

    但看着她激动得当场就跪在地上磕头跪拜,更恨不得扑上前来欲哭的样子。一时间想到自己曾经的生活,记得自己从小就没有妈妈。小时候看到同学都有妈妈,回家后问爸爸自己为什么没有妈妈,每次都以被打一顿而告终。

    直到后来长大一些后才渐渐明白,也许父母是离婚了。后来父亲再婚,与后母生下小弟弟后,便直接将她送去了寄宿学校,从此以后每年只给一笔固定的生活费。

    此时看到一个母亲对孩子无私的爱,又是感动又是震撼。想我要告诉她自己并不是她的女儿,她一定得把我当怪物看。

    又想到要是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不知道该多伤心难过,我反正也已经在这个身体里,何不就假装是她的女儿,宽慰、宽慰一个母亲的心。想到这便不自觉的挤了个笑脸望着她。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趁药还是热的,来我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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