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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姆里亚求生记-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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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他旁边的是卡勒斯。

    “我叫卡勒斯,来自克鲁琴州的小城市帕尔姆,大家都知道,那里有棉花和纺织机,我的父亲把我送进鲁雷工科大学,为了将来能方便地修理机器什么的。”

    再旁边的是马克,他轻佻地说道:“我叫马克,提起我的家乡巴里亚哈特,恐怕大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里那些戴着绿色尖顶帽的建筑,所以我写了那首歌戴绿色尖顶帽的女人。说起来,这些尖顶帽,可有不少是我祖父和曾祖父他们用双手一砖一瓦地修建起来的,所以我每次看到那些建筑,都充满了一种亲切感,虽然其中没有任何一栋是属于我们家的。”

    “我叫劳伦斯,我和马克来自同一个地方,不同的是他们家在从事建筑业,而我们家在从事农业,在乡下,我们家有一个大农场,旁边还有一条河和一个大水车,我的父亲擅长用黑麦酿酒,从小我就在黑麦酒池中游泳,黑麦子里唱的就是我们那里的典型风景。”

    “我叫克里斯,来自黑银之都鲁雷,我的父亲在城里经营着一家商店,销售鲁雷出产的各种日用品。打小我就算得一笔好帐。”

    “我叫丹尼尔,来自旧都圣特亚克郊外,家里有一座小农场,农场的附近还有一个小湖泊,湖泊里有许多的美味,是一个打猎和午睡的好地方。”

    “我叫奥利维尔,来自音乐学院,是一名天才的演奏者和吟游诗人。通常我都不为生计问题发愁,只要没钱花了,就跑到高级餐厅打工,给别人弹几首钢琴曲就能换到饭吃了。”轮到奥利维尔,他的台词差点没让李尔慕呛起来。

    “我叫伊萨克,来自旧都附近的小城林登,我们那里虽然是个小城镇,附近也没有什么像样的耕地和湖泊,可是山野里的景色也是蛮迷人的。由于从小就在山野里瞎跑,我倒也练就了一口好嗓子。”

    “我叫迪特里,来自海城欧尔迪斯,我继承了这座城市的光荣传统,几乎是在海船上生,在海船上长大的。5岁的时候,我就已经能熟练地掌握船舵,我的梦想是有一天能够有一艘属于自己的大船,我带着船长帽,指挥着大船,想往哪里开,就往哪里开。”

    “我叫方,来自帝国西部马雷尔州海边的一个小镇,除了鱼和小麦,家乡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东西了。”

    轮到李尔慕了,他慌慌张张地想,如何才能与这些奇葩的介绍相匹配:“额,我叫李尔慕,来自帝都海姆达尔,从小就练习钢琴,我从小的理想就是成为一名钢琴家,并一直在为此而努力。”

    最后压轴的是杜尚:“我叫斯泰瑞,来自帝国极北之地的加塔普尼亚自治领的小城普文尼斯,那座城市有一个响亮的外号叫做佣兵之城,我从小就跟着佣兵团四处冒险,如果不是考进了鲁雷工科大学,恐怕我的人生目标就是成为佣兵之王吧。”

    艾伦抓住了杜尚最后的自我介绍里的亮点:“听起来大家的来历似乎都是五花八门,但其实除了奥利维尔,其他人都是鲁雷工科大学的同学。”

    “是同班同学。”李尔慕强调道。

    “同班同学,但是为什么大家的来历和人生经历会相差这么多呢?尤其是斯泰瑞,你真的在佣兵团里冒过险吗?”艾伦问道。

    杜尚得意地哈哈大笑:“想要从普文尼斯那个地方出来求学,没有一身武艺是根本做不到的,每年到寒假放假,从鲁雷通往普文尼斯的道路就会全部冰封,只能用脚走回去,收假再走出来。一路上全是森林和戈壁,山岗上全是魔兽的啸声。”

    艾伦若有所思地说:“那北方的狼就应该是你的佣兵冒险生涯的真实体现是吗?”

    杜尚模糊地回答了一声‘没错’,他似乎又想起了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前往戈壁的那个晚上,就在那个晚上,他想起了这首老歌,并忍不住在旷野中嚎叫了两声。

    蜜斯缇扑闪着长长的睫毛,追问:“那你是如何进入鲁雷工科大学的,靠的难道是武艺特长吗?”

    杜尚哈哈大笑起来,打断了美女的浮想联翩:“当然是靠入学考试成绩了,我是当年入学考试的第一名。”

第四三五章 原形毕露() 
“喔!”艾伦觉得自己的思路似乎被这群学生牵着走,他用电台主持人一贯的伎俩,岔开话题:“听大家各自进行了自我介绍后,更加觉得每首歌的后面都有一个故事,下面让我们来再听一遍这首北方的狼,相信大家会有更深的体会。”

    一曲播放完毕后,艾伦转向队长李尔慕,提起了绯红赞美诗:

    “自从这首颂赞帝都的新赞美诗诞生后,就获得了极大的点播率,作为队长,你是怎么想起创作这首歌的。”

    李尔慕喜不自胜地讲起了那个堆积着白雪的傍晚,大家在放假后一起来到帝都,并在德莱凯尔斯广场即兴创作的经历,他大言不惭地说:“我开头吟诵了第一句之后,大家才思泉涌,很快就凑齐了一首歌的歌词,后来我又用了两天,把曲谱了出来。”

    “哈哈哈!”真相众传来一片笑场的声音。

    马克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某人贡献了一个感叹词之后就计拙了,是我和迪特里帮他接了四五句,之后的句子都是斯泰瑞即兴创作的。”

    杜尚连忙谦虚地说道:“论起创作,我们这里最强的还是奥利维尔,每张专辑里有一半的歌是他写的,新专辑的主打歌也是他的。”

    奥利维尔谦虚了一秒:“虽然是这么说,在酒吧的比赛,我的速度还是稍逊于你。”

    “喔,听起来似乎很有故事嘛,在酒吧里的即兴创作,能再讲得详细一些吗?”艾伦适当地引导道。

    “当然,那是今年的初春,我和诸君在命运中的初次邂逅,就在音乐学院外面的一间小酒吧里。我们大家打了一个赌,在午夜到来之前,看谁能用当时的场景即兴创作一首歌曲。虽然我也算是创作出了爱的邂逅这样还不错的歌曲,但是斯泰瑞的在紫罗兰色的月光下可是完全压过了大家一头。”奥利维尔神采飞扬地讲起了半年前刚组乐队的经历。

    “真是一群才华横溢的青年,令人想起了我那曾在夕阳下奔跑的青春。”

    艾伦跟着感慨了一句,又询问了一些日常问题。

    随着主持人,尤其是美女实习生的不断提问,不谙世事的队员渐渐地原形毕露。

    迪特里得意地提起了自己从小就喜爱乐器,收藏有九把吉他和六把提琴。奥利维尔提起音乐学院的女生很漂亮,他正是基于这种仰慕才特地去报考音乐学院。

    杜尚听得鲜血一口一口地往外冒,他几次转过头去,用眼神提醒迪特里适可而止,不料迪特里的眼睛只盯着那位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双眼直直地冒着火花。

    播音间里的热度,在不断地往上冒,不仅仅是伊萨克和奥利维尔这种爱出风头的家伙,其他人,包括李尔慕,都在争相展示自己的雄性风度,把之前的商议和杜尚的叮咛忘得干净。

    杜尚的手心里冒着汗,把这一切都归结到那位穿着低胸礼服群的女士身上。

    主持人不动声色地问到了关键问题:“为什么大家都只用名字,不把姓氏带上。”

    早有准备的杜尚一把抢过话筒说:“因为乐队的成员太多,为了让大家更容易记住我们的名字。”

    这个回答相当出人意料,两个主持人都愣了一下。

    杜尚满意地继续把主题岔开:“单名字还是太难记了,我打算在今后的宣传中,给每人取个外号。比如奥利维尔,就有很多外号,什么漂泊的流浪诗人,情歌小王子等,其他还没外号的,等我灵感迸发的时候,一定会给每个人取个过目不忘的外号。”

    “好啊,心怀不轨,想给我们取绰号!”

    “呸,先给你自己取一个。”

    “斯泰瑞还用取吗,妥妥的‘学霸’,多么霸气外露。”

    乱七八糟的声音刹那响彻整个直播间,小青年们忘了正在直播这个茬,有几个站起来就冲着杜尚动起手来,杜尚左支右挡。

    艾伦对直播间的乱状喜闻乐见,他乐呵呵地对着话筒说:“现在直播间里正在发生着可怕的暴力事件,让我们先来听一曲远航,稍候我们会来聊聊‘剑与玫瑰’乐队的下一张专辑。”

    趁着这点空隙,李尔慕把大家的纷乱思绪都拉回来,在直播中表演新专辑中的主打曲目琥珀之爱。

    当访谈时间再次来到的时候,杜尚不着声色地为百代音乐做了一个广告,把普通乐队也可以花一小笔钱就能录制自己的唱片的服务也传播出去。白得的广告时间,当然要善加利用,同时也要防备主持人再逗引这群不谙世事的小青年。

    ;两位主播听到这个消息后,果然被新话题吸引,表示自己也很期待去录制一张自己的专辑。

    最后,乐队又演奏了另外两首主打歌曲这个女孩和也许爱。在有美女的场合,这两首歌的演唱水准似乎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整个直播访谈在一片绵绵柔情中结束。

    走出播音室后,一众小青年们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只有杜尚仰天长叹。

    走到看不到电台的街角后,他语重心长地告诫众人:“在公众场合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大家一定要慎重行事,切不可当作玩笑话。”

    奥利维尔笑眯眯地说:“斯泰瑞是在担心我的言辞吗?放心,我说那些话,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话音刚落,李尔慕就抢白道:“奥利维尔,在你脑海中,果真有深思熟虑这个词吗?”

    “唉呀,不要这么打击人嘛,我觉得我今天访谈中说的话,都还是算得体的。”

    “噗哧!”方忍不住笑了起来,挨个地数落了过去:“某个水手收藏了十多把珍贵的乐器,某个山里的孩子家里有一个大牧场,里面有许多名马。比起奥利维尔的言辞,这些话语是不是更令人生疑心呢。我们中的有相当一部分人,对于什么是平民生活,什么是草根阶层,了解得还不够深刻啊。”

    “说得没错!”杜尚把脸一板:“了体验平民的生活,让我们就走着路回帝都吧!”

    “什么?斯泰瑞你没开玩笑吧!”李尔慕大惊失色,这路程虽说不远,可是走路要两个小时。

    杜尚板着脸说:“沿着铁路空手走路回去,这是观察平民生活最好的体验了,再说,现在这么晚,也不见得还有列车。”

    奥利维尔赶紧来拯救大家的脚板:“最晚的列车是11点的,我们完全来得及。”

第四三七章 在无名的山坡() 
“就这样放弃对现场的查验吗?”马克不甘心地问。

    杜尚想了想,还真想出一个主意:“我们去找艾森伯格,和他挑明了讲,也许他还知道其他的线索。”

    已经喝得有点上头的艾森伯格,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话题,瞬间清醒了。

    “于是,这就是你们选择从这条路去利贝尔王国的原因?”艾森伯格嘶哑着声音,有些伤感,有些感动。

    “其实你不用太激动,我们只是好奇,又正好路过,于是想拐个弯”

    艾森伯格打断了杜尚的瞎掰。

    “我几年前向老头子问过详细的地点,被老头子狠狠地揍了一顿。”

    “啊!”杜尚预备了多少台词,却被这一句话全噎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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