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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首辅-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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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甚好,你们都是同辈人,自然要相互照拂。”

    吴县令其实还有一句话没好意思说出来,那就是希望谢慎得到吴文道的照拂,将来可以合力助他一臂之力。当初吴县令倾尽家财为侄儿砸出来一个吏部文选司主事,自然不可能是纯为亲情。同样的,他如此示好谢慎,自然也是希望将来能够从中获得收益。

    如果谢慎能够多和自家侄儿吴文道走动,将来同入吏部为官,那自然是极好的。

    这样吴县令就有很大的可能在考满后升迁入京,到六部任职。

    这是吴县令的梦想啊,用后世的一句话说,没有梦想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可是吴县令却不知道此刻谢慎心中很不屑。

    验封司?

    他苦修明史,对这个名字自然不陌生。

    事实上,按照明史职官志的记载,验封司主要执掌的是封爵、袭荫、褒赠、吏算之事。翻译成大白话,就是验封司负责的都是虚头巴脑,无关紧要的事情,真正的实官升调并不经手验封司,而是主要由文选司负责。

    封爵自不必说,无外乎是授予封号和爵号。

    至于袭荫则似乎是验封司稍稍有实权的职责了。

    其也可分为两大部分,其一是世袭,这个多见于武官。还有一个称为荫序,按照大明定制,正一品官员的子嗣可以正五品起用,从一品之子可以从五品起用,以此类推。最惨的六七品的官员,他们的子嗣按照定制也可以荫序,但是获得的是未入流的官职。

    这可是个专有名词,是实际存在的,并非调侃。。。。。。

    至于授予散官等职责就完全无关紧要了。

    说到底,这验封司就是个清水衙门。

    除了荫序时可能捞些钱,旁的时候该司的官员几乎就是窝窝头就咸菜过日子,碗里没有一块肉,粥中没有一滴油。。。。。。

    跟这样的官员结交,似乎也没什么前途啊。

    不过吏部作为六部之首,其地位还是很高的。能够初次选官就进到六部任职主事,看来这个吴县令的侄儿吴文道也是个狠角色。而且多条朋友多条路,这和谢慎的仕途规划并不矛盾。

    罢了罢了,若是性子相合也可以聊聊看。

    却说谢慎拜别了吴县令,只身返回家中。

    此时恰巧长随鲁有田返回家中,二人在大门口撞在了一起。

    见鲁有田脚步虚浮,面色惨白谢慎皱眉道:“你不是生病了吧,要不要瞧瞧郎中?”

    鲁有田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小老爷,咱没有给你丢人。”

    谢慎恍然大悟。

    他和王守文、谢丕离开沿海荒滩时却是把鲁种田留在了那里帮着修筑堤坝。

    鲁种田以为谢慎是在考察他,故而这几日都在卖力的搬运石块修筑堤坝,却是精疲力竭,元气大损。

    别的佃农搬运石块有银钱拿,可他鲁种田因为已经任了谢府的护院,故而是白白出力。

    可怜那鲁种田卖了一天苦力,身子已经被掏空,也难怪似无根浮萍一步三摇。

    谢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你也没必要这么累着自己,快进府休息一会吧。”

    想那鲁种田身材魁梧,壮硕如耕牛。谢慎第一眼看见他,以为这人有一身使不完的气力。

    可谁曾想鲁种田一天下来却是像霜打的茄子一般。。。。。。

    谢慎只能说,这鲁种田倒真是一个老实人。

    晚饭时鲁种田一人就吃了三大碗米饭,若不是鲁种田、陈虎儿是和谢慎这些主家分开吃的,谢慎简直都吃不上饭菜了。。。。。。

    。。。。。。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从私塾开课到科试开考() 
以鲁种田的实诚性子,若真的这么蛮干下去,不出一个月身子骨非得废了不可。。。。。。

    鲁种田听到这个消息,直是兴奋的跑到谢慎的书房表达对少年的感谢。

    “小老爷您对咱真好,咱一定不回家叫您失望的!”

    鲁种田眼泪汪汪的望着谢慎,看的谢慎一阵发毛。

    “呃。。。。。。”

    。。。。。。

    。。。。。。

    却说时光飞逝,转眼间就到了私塾开课的日子。郑训导作为教书先生在学堂内正襟危坐受了学生们的叩拜,这一番仪式下来,他便成了这批新学生的业师,蒙师。

    以后这些学生若是有出息,座师会有很多,但开蒙的业师却只有郑训导一人。

    一共有三十来名寒门子弟来到私塾上课,比谢慎预想的情况还要好一些。

    作为学堂的发起者和创建者,谢慎自然来到了学堂。

    在郑训导开始授课前,谢慎发表了一通激情澎湃的劝学演讲,直是感天动地。

    也有不少乡绅前来祝贺,不过谢慎严重怀疑他们是看着吴县令的面子才来的。论交情,谢慎与这些乡绅连一面之缘都算不上。

    闲话不提,却说谢慎创建私塾学堂的好处渐渐体现了出来。

    而最大的受益者莫过于吴县令和谢慎。

    接下来的日子谢慎便把自己锁在家中努力温书,除了隔几日偶尔去海涂看看滩涂改造的如何,几乎不太出门。

    这种地狱模式的温书渐渐有了效果,一些平日里不能参悟的点都豁然开解。

    谢慎不由得感慨读书果然需要连贯,需要氛围,古今皆是此理。

    海涂外缘的堤坝修建好后,接下来的工作便是改良土质。除了一小部分海涂可以直接种下棉花,其余都需要用淡水反复冲灌以去盐碱化。

    在反复试验后佃农并没有打出井来,无奈之下谢慎只得和王守文,谢丕商量绕远引水渠浇灌。

    孙家这种死对头就不要寄予期望了,谢慎宁肯多费些气力图个耳根清净!

    看着棉花渐渐种下,谢慎彻底放下心来,又开始了题海战术。

    事实证明题海战术比单纯的通读朱子集注要有用的多。

    文章写的多了,谢慎的手感,笔感,文感融为一体,竟是有了一种融会贯通的感觉。

    他两世为人,本就比一般的秀才见识宽广,加之这几个月系统的温书,许多点都串了起来自然是心情大好。

    而且有水芸和小萝莉在一旁红袖添香,铺纸研墨,小日子却是舒坦惬意。

    如果谢慎是出身于世家,或许真的想做个混吃等死的小地主。

    但既然出身寒门,就没有不奋斗的理由,不奋斗只能挨饿,不奋斗只能受气,不奋斗将来他的孩子就只能继续做寒门!

    正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态,谢慎每天挑灯夜读,端是将时间最大程度的利用。

    转眼间就到了科试的日子。

    如谢慎所料,大宗师陈方垠亲自来到余姚主持科试。

    和院试相比,科试就没有那么大的阵场了。

    虽然也是在县学开考,但明显感觉到气氛的轻松。

    科试的目的是为了选拔参加乡试的人选,而且一次不过还有补考和录遗的机会。

    所以竞争相对没有那么激烈。

    对于谢慎这样的文魁来说,更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最终科试的考试时间定在了八月初一,这一日谢慎提着考篮在书童陈虎儿的陪伴下来到县学参加考试。

    简单的查验过考篮后,谢慎便被放进了县学。

    谢慎放眼望去,见诸生皆是三三两两走在一起谈笑着,仿佛这不是科试而是寻常月考一般。

    心态果然很重要啊!

    只要不是像乡试那样一场定三年,大明读书人的心态还是很好的嘛。

    谢慎也不想耽搁,便快步走到明伦堂。

    科试相较于院试并不算正规且参试人员数量大大减少,故而都没有专门搭建考棚,而是索性就在明伦堂考。考试的方式也很简单,大宗师直接从四书中出一题,诸生作时文便是。

    这样一来考试流程和内容大大得到简化,诸生更是心满意足。

    对于学霸和学渣来说,精简考试内容都是好的。

    学霸可以将所有精华内容凝聚在一篇文章上,这样更容易出彩,博得大宗师的赏识。

    而对于学渣来说,也是乐的如此。

    所谓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

    既然是考试,不做自然是不可能了。能够只作一篇文章,将错误的风险降到最低已经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了。

    这边谢慎进了明伦堂,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放下考篮取出笔墨纸砚来放好,便开始闭目养神。

    其实科试完全是逼不得已的产物,毕竟每县要参加乡试的生员有很多,总不能全部放去参加吧。

    不然以浙省文风之盛,到时杭州贡院便是挤爆了也坐不下啊。

    人多只能加试,一切用成绩说话,成绩优等便参加考试。成绩差的便参加补试或者索性等录遗时再考。

    过了约摸半盏茶的工夫,谢慎便听见王守文在喊他,睁开眼睛转身过去,只见王守文和谢丕正笑吟吟的打量着他。

    谢慎被看的一阵发毛,便咳嗽一声道:“守文兄,你和丕贤弟一直盯着我干嘛?还不快快入座侯考?”

    都什么时候了王守文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真是叫人操心!

    王守文却是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道:“慎贤弟你恐怕还不知道吧,科试不考时文了,改考诗了!”

    考诗?

    科举中考诗并不算罕见,但独考诗就十分罕见了。

    谢慎只得感慨科试实在太不规范,大宗师陈方垠也太是任性!

    唉,可惜他前些时日苦苦研读四书集注,写了几十篇文章,如今看来都是派不上用场了。

    好在诗词本就是他的强项,根本无需提前准备。

    大宗师要考诗,那他更是十拿九稳了。

    谢慎强自压下心中的惆怅,淡淡道:“考什么,怎么考自然是大宗师说了算,吾辈做学生的只需要好好发挥便是。”

    。。。。。。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科试前后() 
王守文一阵无语,只得悻悻的坐下来取出考试用具。

    诸生陆陆续续的来到明伦堂入座。有的已经知道考试内容由时文改成作诗,有的却还蒙在鼓里。

    直到大宗师陈方垠在孔教谕的陪伴下施施然来到明伦堂,诸生才安静下来,起身冲大宗师和孔教谕行礼。

    见过礼后便正式进入到考试阶段。

    诸生齐向大宗师望去,眼眸中神色不一而足。

    科试虽然不太正规,但毕竟其结果直接决定生员能否参加乡试,故而诸生也不敢过于随意。

    大宗师就是考官之一,万一他老人家看谁不顺眼直接给这人降等,这人可去找谁说理去?

    虽然这种可能性很低,但并非没有,还是老老实实的准备考试才是。

    大宗师陈方垠宣布了考题后,不少考生面色惨白,手指发颤。

    不是说好的考时文的吗,怎么突然间又要考诗了?

    考诗就考诗吧,怎么还不考试帖诗?

    要知道试帖诗和一般诗还不太相同,因为每一句要对应八股文的一个步骤,所谓承题,破题都有定式。

    可如果对作诗的形式不加限制,那就可随意发挥了,诗作高下完全看诗才。那些没有急智的生员自然是心里骂娘。

    题目倒还算简单,单一个竹字。

    谢慎听到题目后心中大喜。

    竹在历代诗词中应该是歌咏最多的了,究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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