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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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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馥也在这个月被董卓表为冀州牧,并受命监督袁绍,但东郡太守桥瑁冒充三公写信给各州郡,历数董卓罪状,称“受董卓逼迫,无以自救,亟盼义兵,拯救国家危难”云云,韩馥为难,遂于部下商议,最终决定起兵支持袁绍。

    至此,关东联军之势渐成,而再过一个月,则是文远约定的入邺城拜谒之期。

    到了这个时候,文远知道自己必须有所行动了。

    十一月二十八,文远部卒练成,校场大比!

    看着这帮已经颇有气势的士兵,文远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募兵、选兵、练兵四个月,今天,这支耗费了文远大量精力财力的部队就有真真正正的走出去,开始谱写他们一生的传奇!

    台下的士兵此时则比文远更加兴奋,远的尚且不说,今天大比的结果却会实实在在影响到他们将来三个月的待遇,提升自己的军阶等级,能得到身边袍泽的佩服不说,更能够得到更好的待遇!

    因此对于今天,他们早已经期待无比。

    待一切准备妥当,文远强压下心中的激动,故作平淡道:“开始吧!”

    张颌拱手起身,令旗一举,大叫道:“大比开始!”

    各部随即各入场地,文远先看了看弓手这边,只见那场中立有五根人形草靶,与比赛之人八十步开外设立,弓箭手唱名而入,每五人一轮,射箭十枝,自有各屯长官记录成绩,十中十为超等,十中九为上上等,十中八为上中等,依此类推。

    又有长枪兵场地,同样设草人五具,与双眼,咽喉,心口,小腹等处置五颗木球,士卒持枪与二十步外站定,一路立四根木桩于地,枪兵须先绕过四根木桩,然后再全力突刺,整个动作须一气呵成,刺中草人且木球出为成功,似此连刺十次,成绩计算与弓手相同!

    此外,还有牌手场地,戟兵场地的大比也在如火如荼的进行。

    至于骑兵,文远手上只有数十骑,不成建制,只能暂时充作斥候,文远打算待到日后手头宽裕,然后再组建一支骑兵。

    “好!”枪兵场地这边突然爆发出一阵叫好声!文远凝神看去,原来是张南正在场上,已经是九枪中七,位列上等。

    此时张南还剩下最后一枪,连续九轮全力冲刺,他的额头已经见汗,只是握枪的手依然稳定,张南,再不是以前那个靠打鱼为生的贫苦百姓,当初,他一年辛苦到头,连一顿饱饭都吃不到,几次想拉起一班人占山为王,靠劫掠为生,然而现在,他已经彻底放弃这种想法了,他现在已经是文远麾下的一名屯长,又是武艺上等的士兵,自从跟了将军,他每天都能够吃饱,还能每天都吃上肉,这样的日子以前恐怕只能在梦里才会有。张南比焦触木讷少言,但是一股信念早已经深深镂刻在心中,这一辈子,咱这条命就是将军的了,如果有谁敢跟将军做对,咱第一个上去跟他拼命!

    为了这次大比,张南训练的非常刻苦,每一日解散之后,他都会自己加练一个时辰才肯回营,他最好的一次成绩就是十刺九中,平均成绩也在八中,而且平日训练,每个人身上都要绑上沙袋,比大比时更有难度,大概是今天有些紧张,今天才出现了两次失误。

    张南深深的问自己:“只有七中的成绩吗?不,绝对不能!”

    只见他深吸了一口气,随着记录人一声令下,整个人如同豹子一般闪电冲出,眨眼间就将身边几个参赛者拉开几个身位,接着左右腾挪闪过几个木桩,敏捷如同猿猴,接着长枪如迅雷一般刺出,正中草人咽喉!

    十刺八中!

020新兵试炼() 
“好!好个张南!来日必成大器!”见张南表现如此优异,文远忍不住也叫了声好,他随时注意着已经下场比试技艺士卒的成绩,完成比试的百余人中,成为上等军士的只有六人,而且都是上等下则,上等中则的,在张南之前还一个都没有!

    比试仍在继续,每当有人得到好成绩,围观的士卒就会爆发出一阵欢呼叫好声,整场大比足足持续了两天,到了第三天,想要成为正兵的辎兵也可以报名,十一月的最后一天,文远军中的大比才终于全部结束。

    统计结果出来,本次参加军中技艺考核的士兵共计一千四百二十一人,其中正兵一千三百一十三人,辎兵一百零八人。

    此次大比,得上等军阶的士兵计有五十三人,其中五十一人为上等下则,二人为上等中则,其中一个便是枪兵队的张南,另一个则是弓箭队的一个队率,名叫慕容平。

    慕容平乃魏郡人,家中本殷富,年少时喜欢耍弄枪棒,射术甚精,黄巾时家产被劫,此后一直浪荡江湖,四个月前听说文远募兵,就领着一帮兄弟来投,因为射术精熟,就编入弓箭队中。

    慕容平轻声念叨着,文远脑门儿都想的有些生疼,这个名字文远还是有些印象的,应该在演义或者正史中出现过,是袁绍手下的将领。

    既然能成为将领,定然是有过人之处,这个慕容平,日后须多多留心培养,希望他能早日成为一名合格将领。

    比起上等技艺士兵的稀少,得到中等技艺考评的士兵则占了九成,这才让文远多少感到些安慰,士卒操练日短,获得这样的成绩也在情理之中,相信下一次的比试,这些士兵的成绩就能得到一定得提升。

    比试过后,就是奖惩,升者奖,降者惩,上等士卒文远亲自接见,并亲赐铁甲以示鼓励,其余士卒奖罚各按军士所得成绩依军法执行,有得了奖励欢天喜地的,也有挨了棍子屁股肿痛的,总之,各种各样的表情都有。

    不过文远已经顾不上考虑士兵们的心思了,他当场宣布,全军放假一天,后日黄昏,全体到校场集中!

    十二月初一,文远一大早就将张颌叫道自己的居处,二人摊开一张羊皮地图,争论不休。

    “主公,你瞒得颌好是辛苦!”

    “还不是怕你心里有疙瘩,不知道你想法,不便与你言明。”文远眯眼笑道

    “主公如何那我做外人看待,军中只剩两月之粮,再不谋良策,军士必然溃散,我看主公平日仿佛智珠在握,原来是打得盗匪主意。”

    文远仰天做悲天悯人状,叹息道:“盘剥百姓,致使民不聊生,与盗匪何异,辽虽不才,不敢为也。”

    “此番首战,末将愿为先锋!”

    “隽义,这差事你不得和我抢,巨鹿郡中山贼众多,其他各处,随便你选去。”

    正争论间,张驭入内堂禀报道:“少主,王力回来了!”

    文远呵呵笑道:“快传他进来。”

    却见王力一瘸一拐的走进内堂,额角还破了个口子,创口血污未清,见到文远拜道:“小人拜见主公。”

    “这伤是因何而来。”文远一愣,也不待他回话,忙令张驭取来清水伤药,亲自为王力擦拭、处理伤口。

    王力感动的不知所措,语无伦次道:“不,没事,小人赶路赶得急,不小心摔了一跤,让主公挂念,小人万死!”

    文远轻拍王力肩膀道:“辛苦你了,前日你使人回报说杨氏有一大户,与盗匪勾结,详细情况快些说说。”

    王力略带哽咽道:“是,小的奉将军之命数月来探查周围各郡县盗贼踪迹,多有所获,前日在外偶闻,杨氏县有一杨姓大户与白波贼往来,属下暗中查访得知,白波贼首杨奉正式杨氏县一杨姓大户族人,虽常年领贼众流窜在河东,河内,上党等地,但所抢掠的财货却大多秘密使人押送至杨氏族人所建坞堡之中,常年以来,所积金银粮草颇丰。”

    文远眼中喜色一闪而过,淡然问道:“继续说,具体情况如何?”

    “是,杨氏族人聚族而居,坞堡位于杨氏县城西三十余里,与常山郡高邑毗邻,坞堡长宽各一里许,堡内工匠店铺一应齐备,有杨氏一族族众及部曲八百余人,族外还有徒附,外姓丁口两千余。”

    文远大喜,一拍桌子道:“此天助我也!隽义,我看已无须争了,明日你我便一起通行!”

    翌日傍晚,文远传令各屯军士先饱餐一顿,然后脱掉号衣,只穿百姓衣服,而后全军毕集,连辎兵也列阵其中。

    连续操练了三个多月,蓦然出现如此反常的举动,很多士卒都已经猜到今天晚上会有行动,交头接耳,很是兴奋激动。

    “全体肃静!”随着白脸张颌的一声断喝,文远策马而入校场,士卒看到主将来到,连忙闭口不言,军姿笔挺。

    寒风之中,文远看了看虽然衣衫褴褛却排列整齐,已颇具气势的步卒,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时的他已经虎目圆睁,犹如出鞘的长剑一般锋芒毕露,只听他慨然喝道:“弟兄们,相信尔等很多人都已经猜到了,没错!今天夜里,我们就要进行一场实战!这是尔等参军以来第一场战斗,可能会有很多人受伤流血,可能还会有一些人会战死,某在此问你们,怕不怕死!敢不敢上战场拼命!”

    “不怕!怕个鸟蛋,俺老焦这条命本来就是主公给的,跟着主公就是水里来火里去,俺老焦也绝不皱一下眉头!”焦触性子粗莽,大嗓门不假思索喊出!

    “不怕!不怕!誓死跟随将军!”军士们也跟着喊道。

    文远挥手示意士卒停止鼓噪,眯眼淡淡道:“军队里不讲那些虚的,怕就怕,不怕就不怕,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要我说,死,很多人都是怕的!能活着,谁愿意死了化成一坯黄土?”

    文远的声音虽低沉,但一席话说的还是让很多人为之动容,确实,要说不怕死,那是不可能的,一帮士卒刚刚过上了好日子,虽然每天的训练有些刻苦,但每天都能吃上饱饭,还分了那么多土地,来年就能耕种,有这样的好日子,谁愿意那么轻易就死了呢。

    所以,很多被说中心事的士兵都羞愧的地下了头。一旁张颌皱了皱眉头,暗忖,主公这是要说什么,士卒们没了士气,今夜如何战斗?

    文远语气稍显严厉:“干什么干什么?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都给我抬起头来。我告诉尔等,就是怕死的也不见得是孬种!”

    “是!”惭愧的士兵忙不迭的答应。

    “不错,那我再问尔等一句废话,恐怕没有人想死吧!”文远点头道。

    “是!”许多人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文远挑眉道:“很好,既然不想死,操练的时候就必须更加刻苦!可是我最近听说,有一部分士卒抱怨训练太苦,军法太严酷,军营里开始出现开小差的苗头”

    焦触扯着嗓子接口道:“是谁!是哪个狗娘养的,给俺老焦站出来!俺老焦挨了那么多棍子都不嫌苦,主公管俺们吃饱,分给俺们地种,还给独身的弟兄娶了媳妇,做人咋能那么没有良心,有种就站出来!看俺揍不死这个畜生!”

    绝大部分军士对严格的军法还是表示服从的,此时被焦触的话一撩拨,顿时群情激愤,嗷嗷叫着要揪出那训练开小差的士卒。

    文远摆手示意众人安静,动容道:“我今天并不打算追查任何人,我只是要告诉尔等,严格训练的重要性,或许今晚,血的代价更能说服尔等,但是我希望,今天出征的每一个士兵都能够平安归来,而不是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长眠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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