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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之我是张辽-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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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不时有士兵被揪出毛病,一顿军棍打得嗷嗷乱叫!一个时辰还没过半,少说就有上百人吃了军棍,被打的嗷嗷乱叫。

    百姓们看的新奇,不时在一旁指指点点,一窝光着屁股的小毛孩子则围着校场来回转悠,不时发出嬉笑声,也有不少老人感慨,这支军队训练如此严苛,日后必可成为一支雄兵!

    听到有人对自己品头论足,罚站的士卒们一个个表情肃穆,咬牙硬挺。

    咔嚓!就在此时,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炸雷!一道水桶促膝的闪电划破天空!天色此时已经完全昏暗下来,一场大雨即将来到!

    “要下雨了!走走,快回家去!”

    “快快!俺们场上还晒着粮食!”

    百姓们一阵骚乱,纷纷叫嚷着往县城里涌,许多孩子调皮不听话,还被父母长辈揪住打起了屁股,发出阵阵啼哭。

    队伍之中也出现一阵骚动,不少人左右交头接耳,连文远亲卫都有些犹豫的看向高台之上,。

    张颌厉声喝道:“休得嘈杂!兵法云军令如山,军令以下,虽刀山火海也不可动摇!全军听令,自我以下,再站一个时辰!方可收操!擅动者严惩不贷!”

    “是!”千余士卒凛然应道。

    轰隆隆!雷声滚滚,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滴落在文远脸上身上,他一动不动,两眼严肃直视前方。被主将身先士卒的表现所感动,士卒们也一个个神情肃穆,再不敢懈怠。

    哗啦啦!豪雨终于下了下来!雨势如倾盆而下,眨眼之间众人的衣衫就已经湿透!浑身上下一阵彻骨的冰凉,但是见主将仍在雨中凝立,只能硬着头皮挺着。

    而且久旱甘霖,众人都是打心眼里高兴,尤其是校场外不少还留下来的百姓更是兴奋的在雨中欢呼高叫,感谢老天爷降雨赐福,许多老人感慨于生活不易,更是忍不住泪流满眶。

    “好雨啊!”舔了舔唇边流下的雨丝,文远也在心中暗道。中平六年这场干旱逾时数月,赤地千里,土木为之枯焦,这一场雨终于是来了!自己的新生从今天开始,也来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饶是这些士兵经过一个月的赶路训练,又一日三餐顿顿吃饱,身体比以前壮了一圈,仍然开始有士兵脸上露出疲惫之色,双腿也开始打颤了。

    而文远仍如同雕像一般,肃立在台上不动,他的眼神深邃,直射向远方天空,仿佛要在那狂风暴雨之中寻找自己未来的投影!

    又过了一会,终于一个人因体力不支倒在水洼里,张颌招来辎兵,将倒下的人送回营帐,以此为临界点,士兵们开始一批接着一批的不支跌倒,不过看文远始终如雕像一般站立,没有半点解散的意思,一干士卒也只能咬牙苦撑了。

    二个时辰过后,雨势仍未见停息,此时能够在校场上站立的只剩下三百余人,尽是营中翘楚,不过这也并不代表这些人能好到哪去,只见他们一个个脸色灰败,浑身湿透,如同落汤鸡一样,身体也微微的颤抖着,仿佛只需要轻轻一推,就有可能跌倒!

    不过这些人虽然容色狼狈,却个个神情坚毅,眉宇之间透出一股子狠劲,常人看到,必然心里发慌。

    “时辰到!”随着张颌的一声高喝,三百多人才如霜打的茄子,尽数委顿跌倒。

    直到张颌喊出号令,文远这才松了口气,连站两个时辰,饶是他体魄强健,浑身上下也是酸麻不已。不过文远甚至顾不上活动了一下手脚,忙令辎兵将这三百多人抬入帐中歇息更衣。

    文远自己则回到县衙换了一身衣服,不曾歇息便披上蓑衣冒雨再次赶向城外大营。

    一大片的营盘在雨中矗立,营内炊烟袅袅,远远看去,宛如仙境一样。文远打马入营,不去大帐,而是径直驰向军营最后面的伙房。

    伙房要供应全军两千余人的饮食,因此占地颇广,光是供众人轮流用餐的桌子,就已经摆满了三十几个帐篷,几十个火头军在那儿来回奔忙。

    或许是来的太早,此事饭堂里的人并不多,文远向火头师傅要了一份饭菜,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吃喝起来。

    文远军中定例,一日三餐,早晚稀饭咸菜,粥要稠到插筷而不倒,中午粟米饭或者馒头饼子加一碗菜汤。

    今天的饭菜分量尤其足,一大碗热腾腾、香喷喷的青菜肉汤,手掌大小的黑面饼子管够,只是不许浪费,不许私藏,另外因为早上的训练,文远还特意吩咐,每人加一碗驱寒姜汤。

    汤里的肉不多,捞了几块便没了,如果不是文远坚持,手下的千余号士卒恐怕连肉都吃不到。本来张颌还反对文远太过厚待士卒,依当时的年景,当兵的能给一口吃的就很不错了,而文远却是一天三顿,况且稀饭饼子管饱?再加上每天一顿肉汤,这样下来,一千多士卒一天得多大开销,这一年的军粮用在两千多张嘴上,恐怕四个月不到,文远的粮仓恐怕就见底了。

    文远暂时还不考虑这些,因为他知道练兵是重体力活,依他所想的训练强度,不给吃饱肯定会把人累倒,何况人若是长时间不吃荤腥就会尿血,营养不良还会有夜盲症,权衡利弊之后,文远还是决定让众人每天能喝上一点肉汤。

013吃肉重阳祭丁原() 
文远这边吃着,陆陆续续的有士兵赶到饭堂,领了足足的饭菜,感激的向文远又是作揖,又是打恭,最后才远远的坐下,风卷残云般大口吃喝起来。

    没过多久,张南焦触这哥俩也进了饭堂,这哥俩倒不怕文远,焦触端着两个大汤碗,张南捧着一摞厚厚的黑面饼子坐在文远身旁,那汤碗里的肉片比一般人多了许多,所过之处引来了一路艳羡目光。

    事实上不仅张南焦触两个,获得优待的其实还有不少,文远军中士卒除了官职大小,另有三等九分之法,九分者为上上等,八分者为上等中则,七分者为上等下则,依此类推,后有中上等,中等,中等下则,下等上则,下等中则等,下下等。彼此间的待遇又有差别。

    例如上等军士见到上一级长官可以只拱手行礼,无须下拜,同样道理,若二人军职相同,便依等级军阶,等级低者先以礼相见。这还只是区别待遇其中一项,吃饭也在此列。

    就如张南焦触,因为三次考核成绩优异,二人都在上等军士之列,由文远亲赐兜鏊佩戴,整个军中上等军士不足一百!

    文远军中定例,上等军士每日可得肉三两,中等军士二两,下等军士和辎重兵各得一两。约定以后每三个月一次大比,考校士卒掌握技艺,是以其他中下等士卒虽然眼馋,却个个暗下决心一定加倍苦练。

    而且并不是张南焦触成了上等军士就可以一劳永逸,三月大比,进阶者固然有赏,退步者受罚更是难免,倒退一阶者领三棍,退二阶者六棍,退出一等者领十二棍,降一级,连退四阶,领军棍三十,降为辎重兵。

    记得古人曾说过,有区别才会有动力,此等军法一出,果如文远所料,士卒们人人奋起,个个争先,军中勤奋训练之气立时蔓延开来。

    一碗肉汤,焦触吃得满嘴流油,一边吃还一边道:“主公是好人呐,想俺们兄弟以前一年到头连顿饱饭都吃不到,自打跟了大人,顿顿吃饱不说,还能天天吃肉,主公,您可是俺们这些人的再生父母啊!”

    一旁张南就比较实际,他小口小口的喝着肉汤,一碗肉汤还没喝下一半,已经吃掉四张大饼,趁着歇口气的功夫道:“就是就是,俺们兄弟两个,从此就水里火里跟着主公干了!主公不管有什么吩咐,俺们兄弟绝不皱一下眉头!”

    文远微微笑着,也不答话,只是定定的看着两人。

    张南焦触二人性格豪迈,且训练非常刻苦,将来定是不可多得的勇将,只可惜粗鲁不文,需要好好教导才行。

    他呵呵笑道:“你们两个,别光说的好听哦,等到了晚上可不要挠头。”

    吃过午饭,大雨已停,只不过天空中阴云不散,还有下雨可能。文远回到校场,又令鼓号聚兵。

    大雨方过,地面一片泥泞,士卒们深一脚浅一脚的站在烂泥地里,又是两个时辰不动!

    晚饭过后,兵卒各回营歇息,文远则将各屯队官以上军官三十余人招入大帐,让从城里请来的先生教众人认字读书。文远要求每人每天至少认三个汉字,第二日考评,错一字令三军棍,错两字领六军棍,错三字领十二军棍,且当天不许吃肉,这也是文远军中的特例,军官们享受优良待遇,责任也相应更重,文远在对军官的考核上,也远比普通军士更严格。

    果然第二日校场操练,三十余个军官有一大半都捂着屁股,焦触最惨,三个字没一个认识,被打了军棍不说,最令他难受的恐怕就是今天中午不能吃肉。

    一连数日,文远都在军中操练,到了九月初九,文远才没有出府,命人买了香火纸钱,领着两名亲随出城。

    汉时就已经有了重阳节登高望远的习俗,

    文远寻了一个高坡,摆下香案,奉上果品香烛,然后面南而拜,亲随不知,还道他是在祭拜亲族,其实文远是在思念家里的人。

    ”老爸,老妈,你们可要保佑你们的独苗啊!保佑偶在这里能一帆风顺,如果幸运,偶一定会给你们光耀门楣,娶上一大堆儿媳妇,您二老也要保重身体,偶回不去,您二老估计也能省不少心,不过,偶真的很想你们。。。。。。“文远在香案前跪拜着祈祷,这份心情,文远从不与任何人,只能深深的藏在内心。

    的为亲人祈福过后,情绪低落的文远又想起丁原,想当初他的前身从一介郡吏被丁原招之麾下,知遇之恩深深铭刻心中,后来文远穿越而来,多受丁原提携庇护,文远虽不是热情似火之人,却多少也知情知义,明知丁原之死是势不可违,文远心里仍是有些愧疚,事实上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文远就曾为自己谋划过许多出路,但无论如何,投靠董卓文远是绝对不肯的,所以他能选择的就只有出走,那时他身为前世之人固然知道丁原必会死于吕布之手,可是这劝谏提醒丁原之言,又怎能轻易说出?

    莫说丁原和吕布有父子名分,与自己亲疏不同,就是二人并非父子,以丁原粗疏的性格,又怎么防备爱将吕布对自己下杀手!?

    所以文远最终选择出走,遥祭丁原,也算是聊表尊敬,对着洛阳方向祭拜一番,文远正要下坡,突然发现远处轵道上烟尘滚滚,有数骑快马直奔下曲阳城。

    一个亲卫眼尖,眯着眼看了会道:“耶?那不是咱们王力兄弟吗?这都十多天了,可算是回来了。”

    “哦?”文远眉毛一挑,眯成一线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打马本下坡去,直接拦在道口。

    那亲卫本来还以为是哪个不开眼的劫道匪徒,刚要抽出长刀,一看却是文远,忙滚鞍下马,道:“拜见主公。”

    文远忙扶起王力道:“快起快起,快,跟我细说说此行如何,不可有半点遗漏。”

    “是!主公!”王力皮肤黝黑,一路疾驰,此时竟微微发红,只听他娓娓道来。原来他领着五六骑,护送礼车两日后抵达任县,寻了本地百姓问清田丰住处,就押着礼车直接到了门口,王力笨蛋算递上名帖礼单,请府中下人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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