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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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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避免我贪杯,让俩孩子长长见识,让他俩伺候局,给各位长辈斟斟酒也是好的啊!”

    “那得嘞,我还想伺候酒局呢,既然员外您要让俩孩子伺候,我正好能偷个清闲,两位公子哥儿,你们也餐厅请!”赵秃子一计未成,心里又开始盘算,该如何才能摆脱这碍眼的少年韩金镛。

    餐厅内,大八仙桌上已经摆下了各式菜肴。天津菜以河海两鲜为特色,在烹饪手法上借鉴了鲁菜重油、重酱的特色,这一桌菜肴一看就是“浪里鲛”特意聘请的专业厨子精心烹制。

    酸沙紫蟹、软溜鱼扇、鸡丝银针、扒海羊……样样菜肴透露出了精致和美味。

    可韩金镛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些精致的菜肴上。

    他盯着酒坛,闻到了酒坛开启后的酒香四溢,观察到了盛酒的酒壶就是一般的锡制酒壶而非专为投毒而造的八宝琉璃转心壶,他细细观察着“浪里鲛”和赵俊彦,他俩吃哪道菜,他就给张汝霖布哪道菜。

    “哈哈哈哈,张员外,人言强将手下无弱兵,人言大宅门里,做事的下人也都有能耐。这话我过去不信,但今日见了你这小童儿韩金镛,我信了,这孩子实在是精明的很,我打心眼儿里喜欢他!”“浪里鲛”看出了韩金镛的用意,他知道,有这孩子在张汝霖身边,实在是个不确定因素,于是眼珠儿一转,计上心来,笑言,“都说自古英雄出少年,这一桌丰盛的筵席,咱哥儿仨吃也吃不了,让您这童儿和赵俊彦老哥的公子赵德辉站在一旁看着,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也不近人情,依我看,让他们也一起坐下来吃吧!”

    “诶唉……”张汝霖说道,“赵德辉是你的座上宾,他自然能坐下和咱一起饮宴,我这童儿韩金镛,自小就是我家的童儿,是个下人,焉有和我一起同桌吃饭的道理!”

    “不然啊不然!”“浪里鲛”脑袋摇晃起来,“这顿饭如果在您家吃,要按照您家的家规来办,在我家,就得按照我家的规矩来。这样吧!韩金镛、赵德辉、赵秃子,你们仨也一起坐下来吃,还一定得吃饱、吃好。如果在我家,我不管饱,那可是不给我面子!”

    韩金镛看着张汝霖,张汝霖点点头。

    韩金镛这才抽出椅子,坐在张汝霖的身旁。

    “可是光吃饭光吃菜也不成!”“浪里鲛”见一计已成,心里又生一计,他说道,“刚才赵秃子说了,这酒是好酒,我若不给你们酒喝,那我也是不尽人情,来啊,给这俩孩子斟酒,我要和他俩干一杯!”

    “这……”张汝霖被“浪里鲛”这个突然袭击打乱了阵脚,他不知道韩金镛的酒量,自忖自己的应变不强,心想一旦韩金镛酒醉,必要出了大差池。

    韩金镛的本意也是不愿饮酒。

    可当“浪里鲛”提出饮酒的要求后,赵秃子瞬间会意,转眼的工夫,已经分别给韩金镛、赵德辉和自己斟了满满三大杯酒,盛酒的器具都大一号。他笃定,今晚非得先灌醉韩金镛,才不至被这孩子扰乱了计划。

    “东家您可别怪我没出息,这等好酒,我得用大号的酒杯!”赵秃子脸上故作无赖的表情,堆笑端起酒碗,朝着韩金镛和赵德辉说道,“我不敢高攀您老三位,第一杯酒,我得敬这两位少年的英雄,咱们感情深一口闷,这杯酒非得一饮而尽不可。不把酒喝干净,秃哥哥可要不高兴,到时候别怪我!”

    赵秃子说完这话,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他把酒碗向桌子上一扔,发出了“当啷”一声。

    就在这个节骨眼,韩金镛分明听到了,餐厅窗外,也发出了“当啷”一声。

    韩金镛跟随周斌义生活许久,功夫上的能耐没什么长进,可是却养成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能耐。他知道,刚刚他听到的这声音,这不是酒杯发出的声音,而是兵器戚戚促促碰撞时发出的声音。

    “有人在餐厅门外埋伏!”韩金镛心里暗想,“真让周先生说着了,这不是顿普通的筵席,而是一顿鸿门宴!”

    想到这里,韩金镛血灌瞳仁。

    韩金镛深知,风雨欲来,张汝霖和自己的性命安危,就在旦夕之间,他自己得打起万分的精神。

第91章 觥筹交错() 
听闻到窗外的戚戚促促,韩金镛心里已经大概有了个眉目。

    刚刚他和张汝霖进入“浪里鲛”宅子,在廊道里那些戒备森严的泼皮无赖,现在一定是就蹲在窗户外面,等待着“浪里鲛”的命令。

    “浪里鲛”或者是摔杯为号、或者是干咳几声,哪怕甚至就是说个提前约定好的成语,这些泼皮无赖一定会如狼似虎的冲进屋。

    到那时,手无寸铁的韩金镛又该怎么办呢?

    韩金镛没法子想象。

    他只是知道,从现在这一刻起,自己和张汝霖得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不给“浪里鲛”借题发挥的空间。

    “小兄弟,我的金镛弟弟,你发什么呆啊,哥哥我端酒杯都端累了!”赵秃子见韩金镛突然间出神,赶忙高声喊道,他向“浪里鲛”递了个眼神,嘴里可没闲着,“来的都是客,既然我们的大哥‘浪里鲛’让你坐下吃饭喝酒了,就别婆婆妈妈,身为男人,你得大大方方的,该吃饭就吃饭,该喝酒就喝酒!”

    “对啊对啊,你这孩子看起来细皮嫩肉的,实际岁数也不小了。赵秃子敬你酒,你怎么能不喝呢?”“浪里鲛”也说道。

    “嗨,我的小童儿,他哪会喝酒啊,这样,我替他喝,我先干为敬!”张汝霖见韩金镛僵在了原地,以为韩金镛是被这阵仗吓呆了,赶忙替他解围,事已至此,他也明白,此刻韩金镛保持清醒格外重要。于是,张汝霖一扬脖,喝下了一小盅酒。

    这酒分外辣口。张汝霖被辣的直翻白眼。

    可“浪里鲛”和赵秃子,却不依不饶了。

    “张员外,张大人,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向来都是下人替主子挡酒,怎么能有主子替下人挡酒的道理!”“浪里鲛”也端起酒盅,他说道,“您这家风可不正,长此以往,主不像主、仆不像仆,就乱了规矩了!所以,您喝的这杯酒,可不算数。但我也不能让您独饮此杯,这样,我也干了,陪着您。然后,咱一块儿看看您这小童儿的表现!”

    “浪里鲛”也把酒盅里的老白汾一饮而尽。

    餐桌上的所有人,都把目光对准了韩金镛,对准了韩金镛面前,赵秃子端着的这个硕大的酒碗。

    “浪里鲛”、张汝霖和赵俊彦面前的酒杯,都是三钱一盅的小盅。

    可韩金镛、浪里鲛、赵德辉用的酒碗,却能盛下至少二两酒。

    老白汾这白酒,度数高、后劲足,莫说是还未长大的少年,就算是每天都要喝上几杯的酒痞,怕都难以承受。

    此刻,一直以来想看韩金镛出丑的赵德辉,脸上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这场面,韩金镛并不常见。

    可韩金镛知道,如果他不喝下这碗酒,局面兴许就会失控,即便一个微小的危机,兴许都会造成极大的破坏力。是时,还没有“蝴蝶效应”这个词,但场面就是如此。

    “哎哟,我的秃哥哥,您这不是难为我么,我一个小孩儿,怎么喝得下如此多的白酒,真要是不胜酒力,喝醉呕吐或是溜桌,那岂不是扰了大家的兴致!”韩金镛接过酒杯,朝“浪里鲛”、赵秃子说道。

    “我说金镛弟弟,你别有后顾之忧,我‘浪里鲛’宅子里,兴许家财比不过你的东家,但要说伺候人的下人,还真有不少,你要真喝醉了,一会儿干脆就让他们背着你去后宅,让你躺下睡一觉醒酒!”

    “这么说来,这酒我是逃不了了啊!”韩金镛故作无奈的姿态,他摇摇头,说道,“那咱得定个规矩,您是主,我和东家是客,现在主任敬客人酒,待会儿客人可得回敬。当然,我的身份是个下人,不能回敬,但我能替我们东家敬您几位,就像您刚才说的,下人得替主人挡酒。可我一会儿敬酒的时候,盛酒的器皿咱可得找齐,就像现在秃哥哥敬我酒一样,我喝多少,您诸位也得喝多少!”

    “嗬!这孩子这脾气,爽快!”“浪里鲛”听了韩金镛这话,来了兴致,他不知韩金镛是在夸口,还是真有这酒量,但韩金镛这一番话说得敞亮,酒桌上的礼节就是如此,喝酒不见得喝多少,但酒桌上说的话一定得说到位,让听者都信服,他说,“就按你说的,一会儿你敬酒,你喝多少,我们大伙儿喝多少!”

    “我说金镛弟弟,你到底喝还是不喝啊?”赵秃子听了韩金镛的话,心里只道这小孩儿是在拖延时间,再次催促道。

    “喝啊!当然喝啦!”韩金镛微微一笑,他深呼吸,屏住一口气,把一碗酒喝到见底。

    “厉害!厉害!”赵秃子哈哈笑了笑,他也干了自己碗中的酒。

    赵德辉也干了碗中的白酒,他被这酒辣出了几滴眼泪。

    “‘浪里鲛’先生家的酒,确实是好酒!”韩金镛故意装作被酒呛到的样子,干咳了几声,他故弄玄虚的说,“我年纪小,即便不是特别懂酒,也能品得出,酿造这酒的师傅应该是个老师傅,有丰富的酿造经验。但‘浪里鲛’先生,您可别怪我小孩儿嘴刁,这酒窖藏有问题!问题出在您身上!”

    “啊?”听了这话,“浪里鲛”来了兴趣,他扒头看了看韩金镛,问道,“孩子,我这宅子里存白酒,可不是随便找间屋子或是库房,我可是找了人,正正经经的挖了个地窖,这窖四季恒温恒湿,是专门为存白酒设计的!你倒说说看,我来听听!”

    “您想知道么?”韩金镛听了“浪里鲛”这问话,他笑了,这翩翩少年一笑,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您要想知道,得先喝酒,不能用小盅,得用我这样的大碗!”

    “哈哈哈!”听了这话,“浪里鲛”豪放的笑着,“哎呀,我说张员外,我还以为您这小童儿表现的规规矩矩,没见过甚世面,哪曾想到他这就用话领着我喝酒了!这孩子有意思,这酒我喝!”

    “浪里鲛”主动从赵秃子那里换了个大碗,他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酒,咕咚咕咚喝了下去。喝罢酒,他赶忙用筷子夹了一大块鱼肉塞到嘴里,咀嚼的嘴角流油。

    “看,这就是问题所在!”韩金镛点点头,“您也嫌这酒辣,喝过之后得吃点肉中和一下。真正的好酒,就像您家里存的好茶一样,温和醇厚,入口回甘,不应该有如此大的甘冽和辛辣。这老白汾是好酒,原酒加上三十年窖藏的酒头勾兑发酵,窖藏过程中,杂质挥发,口感就应该更好!为什么有如此强烈的辛辣感呢?因为您在窖藏的时候,没有密封酒坛。没有密封酒坛,酒里的杂质不会挥发,但水分会逐渐蒸发,导致酒浆的浓度越来越高,辛辣感成倍增长!”

    “不可能,我在酒坛子上盖了小瓷碟,用最好的油纸反复包裹,最后还拿铁丝反反复复箍上,不可能透气。”“浪里鲛”笃定了主意说道。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您这酒坛压根就没密封!”韩金镛发现了“浪里鲛”的漏洞,他脸上露出了些得意的笑容,“先生您酒窖里还有如此的好酒么?您想知道应该怎么密封酒坛么?我可以告诉您!但是……”

    “但是我得喝酒……”“浪里鲛”又哈哈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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