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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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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韩金镛心里有些敲鼓,面向王义顺的方向,说道,“姥爷,这个……昨晚上,我就惦记问您来着,可是您休息的早,我未得问。”

    “嗯嗯嗯!”王义顺点点头,“孩子啊,你打算问什么?”

    “姥爷,您认识个练武的老人,叫周斌义么?”韩金镛问道,“他说,他认识您,还跟我师傅‘大刀张老爷’张源有个神交。他应该就是那教师爷。”

    “啊?”王义顺听罢此言,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说,那教师爷叫什么名字?”

    “他说他叫周斌义。”韩金镛答言。

    “嗬哈哈哈哈……”王义顺一拍大腿:“罢了!罢了!就怕货比货,就怕货比货啊!”

    “姥爷,您说什么?”韩金镛吃惊于外公王义顺的表现。

    “原来是他!”王义顺口中念念有词,目光却流露出心驰神往。

第78章 心驰神往() 
张宅的管家有福走了。

    但他带来的消息,和这些消息带来的震撼,却仍然还在发酵。

    当韩长恩、凤珠夫妇在为工钱可以极大改善自家的生活条件而兴奋时,当钟先生、钟芸祖孙在为寄人篱下的东家有了正经工作而欣慰时,王义顺的情绪,却更加复杂。

    王义顺舍不得韩金镛走。这个孩子自从幼小跟着自己长大,他终生无子,这孩子就如同自己的亲孙子一样;可是,当得知韩金镛是要给周斌义做使唤童儿时,他又巴不得韩金镛赶紧走。

    “姥爷,您认识周斌义么?”韩金镛看出了王义顺心中的矛盾情绪,小心翼翼的问道。

    “认识,倒谈不上,但就像他说的,都是习武之人,我们之间,互相都有个耳闻。”王义顺点点头说道,“这人可不简单!”

    “怎么不简单?”韩金镛问道,“昨日机缘巧合,我偶然窥到他练武了,他练武的把式是不错,可为人也过于鲁莽了一些,竟然用‘桑葚镖’打我,还好我躲得快。”

    “啊?他用桑葚做暗器打你,被你躲开了?”王义顺问道。

    “是啊,我躲的挺快。”韩金镛答道。

    “嘿嘿!孩子,那证明这老侠不是真心想用镖打你,大不了就是给你个警告!”王义顺笑了,他言道,“我的孙儿啊,他周斌义要是真心想用镖打谁,别说是你了,即便是我,是你的师傅‘大刀张老爷’张源,估计也是躲不开的!”

    “这老人这么厉害?”韩金镛瞪大了眼睛,显得格外兴奋。

    “孩子,你是不知道,我给你简单说说,你心里有个数!”王义顺说道,“自从大清从关外定鼎中原后,历代皇帝都是马上皇帝,都会功夫,这种自上而下的嗜武情节,使的民间练习武功的百姓也是日盛,于是才有了‘学会文武艺,售卖帝王家’的说法。这其中,明末清初时期,最有名的武者,名叫胜英,胜子川。他号称‘圣手昆仑侠’,大家都知道,他是南七北六十三省的总镖头,三只金镖压绿林,甩头一子镇乾坤。一把金刀安天下,南七北六第一人。”

    “这故事您跟我讲过,可这胜英胜大侠,和周斌义老侠客又有什么关系呢?”韩金镛问道。

    “人言,这胜英胜大侠,师傅是今古圣人艾莲池,习学的功夫也都是怹老人家传下的,可这一支的后续发展,竟然慢慢湮没。人言天下之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到如今,别说是镖行的买卖了,连大清都开始孱弱,内忧外患,嫣然又到了由盛转衰的节骨眼。”王义顺说道,“可在我年轻时,大概在我三十多岁,在关外保北路镖刚刚闯出名堂的时候,就听人言,说关内出了个能耐、名声和胜英有一比的保镖达官,名叫周斌义!”

    “啊”韩金镛听了这话,心里活动起了小心眼,“这么说,这周斌义老爷子,有这么大的能耐?”

    “最一开始,我也是不信的!”王义顺说道,“我大概扫听过,这周斌义本市少林门的门徒,这少林寺的功夫讲究大开大合,与佛结缘讲究普度众生、慈悲为怀,又怎么会进入镖行,做起保镖的买卖来?直到后来,周斌义的名头太响了,我的耳朵里灌满了,这才慢慢得知,原来,他是以保镖为业,接济穷人,兼破民间冤案,是个响当当的乐善好施的慈悲达官!”

    “可是他现在就是给人看家护院的教师爷啊!”韩金镛说道,“按您所说,他应该还在镖行干才对呢?”

    “傻孩子,我也是个保镖的达官,人的名、树的影,你姥爷我多多少少、大大小小也有个名头,江湖里不少人也知道我,可现在我不也抱胳膊根忍了么?”王义顺说道,“人终有一老,有的人到老可以投靠妻儿,可周斌义是少林弟子,想来是没结过婚、更没有孩子的,那他找谁养老呢?只能找个大户人家,兼为护府,兼为养老,如果可能的话,还会为他们的子嗣传授些拳脚强身。”

    “这么说,周斌义老爷子现在应该是养老了!”韩金镛说道。

    “也不尽然!”王义顺说道,“你们韩家不过是农村一户务农为本的本分人家,原本没有势力、没有资财、更没有人脉,这天津卫的张姓大户人家,雇佣谁都是雇,为何专门要雇佣你们爷儿俩呢?为什么提出来,一定要专门把你带进城,做周斌义的使唤童儿呢?”

    “这我倒不知了!”韩金镛说。

    “孩子啊,关于你的一些情况,我和你师傅‘大刀张老爷’张源早就有共同的观点了!”王义顺说道,“只是我们兄弟俩一直没跟你提过,怕你骄傲。可今天,到了必须要讲的时候。来来来!你跟我进屋!”

    韩金镛识趣的跟在王义顺身后,回到了卧房。王义顺从自己最贴身的包袱卷里,取出了张源的牌位,摆在了韩金镛的面前。

    “跪下!给你师傅跪下!”王义顺义正辞严的说道。

    韩金镛赶忙照做。

    “我和我的结拜大哥,也就是你的师傅‘大刀张老爷’张源,有过类似的观点,说你韩金镛是个武学奇才,只要经名师指点,日后有可能成为名镇一方的高手!”王义顺说道,“我的孩子,我的外孙韩金镛,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么?”

    “不知道!”韩金镛跪在地上,对着外公王义顺和师傅‘大刀张老爷’张源的牌位,老老实实的说道,“一切但听外公明示。”

    “天下武功,种类繁多,可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是‘一力降十会’,是‘以巧破千斤’,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孩子,你尚在年幼,力道不足、技巧有限,但天资却占了一个‘快’字,这是老天爷给你的能耐,是老天爷的眷顾。”王义顺说道这里,颇为动情,“可是习武习武,武德为先,再好的把式匠,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品德,大不了不过是一介武夫,搞不好还会为害乡里成为恶霸。”

    “是!孩子记下了!”韩金镛插言道。

    “你别插嘴,听我说!”王义顺说道,“所以,你师傅和我,才成立了这‘王氏文武学堂’,传授你武学的同时,让你多读书,兼修品德。没想到,当时,你也主动提出,要先学文、后习武,让我和你师傅更是颇感欣慰。”

    “是,孩子本就是有此追求!”韩金镛说道。

    “可是,我和你师傅都有个感觉,那便是即便我俩再给你用功,传授给你国术、把式,到头来你的能耐大不了就是宫廷里的把式、保镖的把式,没有什么是高明的。”王义顺说道,“再加上我和你师傅均已年老,气力衰退,所以我昨晚才有了为你卖卖脸,帮你访得一个名师,传授你高明武术的念头。”

    “不!”韩金镛脑袋摇了起来,说道,“姥爷,如果您是如此的念头,那我便不去张家,不去找那周斌义。我的能耐是您教的,我服侍您一辈子!”

    “嗨!孩子!你糊涂啦!我们祖孙相处多年,你是什么样的想法,我这当外祖父的,能不知道么?咱俩祖孙情深,我又何尝不是舍不得你!可我要真这么做,我就太自私啦!我就把你耽搁啦!”王义顺说道,“小马乍行嫌路窄,雏燕凌空恨天低,孩子你还没成年、更没成才,正是长能耐的大好年华,姥爷我巴不得能为你找个名师,没想到,今天名师找到了你,我这当老爷的还有什么话说!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到此处,王义顺有些心驰神往,他抬头看天、俯身看地,心里想的却都是和周斌义的神交。他说:“恨只恨,我上了几岁年纪,身体又不比当年,如若不然,我是多想跟你一起去找周斌义,去和他好好的盘桓盘桓。英雄识英雄,英雄惜英雄,这般的人物,能和他朝夕相处,你知道对你会有多大的帮助!”

    说到此处,王义顺真的有些动情了。

    “孩子啊,你和我是血亲,我打心眼里盼着你能在我膝下成欢,让我多享几年天伦之乐。我打心眼里盼着你能早日成家,给我添一个玄外孙!”王义顺说道,“可是,真要如此,你便成为一匹困在农田的宝马,成为栖身在矮枝头的凤凰。真若如此,便是暴殄天物,让江湖少了一个人物字号。”

    “姥爷……”韩金镛听了王义顺这番话,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该兴奋,还是应该酸楚。

    “孩子,这是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历程。我不能把你困在我的身边。”王义顺说道,“去吧!你该去!你得去!你得在他周斌义的身边,多学些能耐。他日,周斌义必然凭着他的交情,给你推荐更多的名师高友,到时候,你还会有更多的见识,更多的造诣,更多的成就,更美好的人生!”

    韩金镛不知该说些什么了,他朝着王义顺、朝着师傅“大刀张老爷”张源的牌位不住叩头。

    “孩子啊!你起身!”王义顺收起了牌位,拉起了韩金镛,替他掸去膝盖上的尘土,“我给你讲讲,到了周斌义身边,你要做些什么!”

    “跟他学能耐呗!”韩金镛说道。

    “傻孩子!天上不会掉金子,好事又怎能凭空而降。”王义顺若有所思,他说道,“如今,你只是有机会,有机会能推开那扇门。可进了门,却并不保证能这一切都往咱期望的方向发展。这以后,都得看你的态度了!都得看你的造化啦!”

    “啊?”韩金镛听着王义顺的话,又有些糊涂,“周斌义老爷子,不是要收我为徒么?”

    “嗯,他肯定是有这个心!”王义顺说道,“可是,短则半年,长则两年,这期间,你什么也学不到,他也什么都不会教你。”

第79章 依依惜别()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知音难求。

    王义顺不亏是久历江湖的老手,他稍加揣测,就明白了周斌义收韩金镛的意图。

    可当王义顺把这些话告诉自己外孙韩金镛的时候,小孩儿却十分不解。

    “最短半年,最长两年,周老侠客什么都不会教我,这又是为何啊?”韩金镛说道,“姥爷您不是说了么?这是我学功夫、长能耐最好的年华。”

    “傻孩子,想要造就一个人才,你以为这么简单?”王义顺笑了,“真正胡乱授徒的把式匠,想来也不会是高明的把式。而高明的把式,一旦授徒,就要确保成才,否则,一旦这身负绝艺的徒儿学坏,江湖上便会有血雨腥风。过去,不是没有人吃过如此的亏!”

    “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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