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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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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秃子一拳用尽全力,劲已使老,重心正在不稳的时候,被韩金镛在自己屁股上这一踹,“噔噔噔噔”捯着步子向前摔去,“噗叽”一声摔了个狗吃屎,再起身的时候,脸也戗破了,裤子也蹭烂了。

    他回头,恶狠狠的盯着韩金镛,想要骂,骂不出口,想要打,又没脸出拳。

    “你……”赵秃子两只三角眼都要瞪出火来了,他朝自己身边带着的这些地痞泼皮喊道,“哥儿几个,真忖得住啊,看着我挨打,还不伸手帮忙?今儿就今儿,咱即便落得个欺负小孩儿,也得把这小崽子打了!”

    圈子里,瞬间便又出现四五个人,把韩金镛围在了当中。

    韩金镛心道不好,再抬眼,发现赵秃子又从裤管儿里掏出把明晃晃的尖刀。

    “秃子!”韩金镛高声喊道,“寸铁为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就掏刀意欲行凶,就不怕王法么?”

    “小崽子,衙门口是我们家开的,当官儿的护我可不管你!兄弟们,上!小崽子你看刀!”赵秃子高喊一声,刀已经捅向前。

    “啊!”韩金镛高叫一声,身子已然向前跃了将近一丈,他脚刚一落地,随手抽出了搭肩的长条扁担,这扁担几乎和他的个子一样高,但在韩金镛的手里,却如同齐眉的棍子。

    只微微一挑,扁担头便不偏不倚,正好敲打在赵秃子的手腕。

    手腕吃痛,尖刀落地。赵秃子一伙人,恼怒的向韩金镛扑来。

    韩金镛哪里还管得了这些。手里的这扁担本是多年的毛竹制成,用了多年,吸饱了人肩头的汗水和油脂,质地细密坚韧,但如今在韩金镛手中,却成了伤人的武器。俗语说:枪扎一条线,棍扫一大片。

    眨眼的功夫,赵秃子和其他的地痞泼皮们,竟然躺的躺、歪的歪、斜的斜,各自虽有负伤但伤势不重,但无论如何也不敢再起身。

    韩金镛见这情形,正要说些什么,以振自己的威风,却听得圈外忽然又有人高喊:“呔!打狗也要看主人,哪个没开天眼的杂碎种,敢欺负我‘浪里鲛’的人!”

    身边,有心善的樵夫,这才小声朝着韩长恩说道:“我说兄弟,这赵秃子不过是个喽啰打杂的小混混,这‘浪里鲛’才是码头上有名的大流氓,你们惹不起,干脆快跑吧!”

    韩长恩听罢此言,来不及道谢,他拿起随身携带的农具,一把薅起韩金镛,向人群外跑去。

    身后,“浪里鲛”仍在叫嚣:“还敢跑?惹得起镗不起吗?我看你们往哪里跑?一帮又穷又横的袍子,以后再不要到这柴市来,这个码头归我管,今后再敢来,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

    韩长恩只管带着儿子跑,心里哪还顾得上这些。他穿胡同,走小巷,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处不认识的地界。

    只听身后,有人冷冷言道:“乡下人,连‘浪里鲛’你们都敢惹,你不惦记活了吗?”

    这话不听见便罢,听闻至此,直吓得韩长恩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跳出。

第75章 偶遇奇侠() 
刚刚逃离争斗的现场,韩长恩带着儿子韩金镛穿胡同、走小巷,来到一条并不熟稔的小路。

    这路虽窄,但两面的建筑却是磨砖对缝,整齐划一,自有一番威严。

    但韩长恩现下可没心思欣赏这样的房子结构。即便刚刚脱险,他的心还在扑腾扑腾的跳个不停。

    可就在他渐渐平复了紧张的心情时,身子背后,一扇厚重的朱红色的木门,却被“吱呀”一声打开。

    韩长恩来不及回头,只听开门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乡下人,连‘浪里鲛’你们都敢惹,你不惦记活了吗?”

    这一刻,韩长恩以为自己逃离了争斗现场,却来到了“浪里鲛”的老巢,已经开始绝望了,回头一看,却豁然长释:“老丈,您真真切切是把我们吓着了!”

    这人是谁?不是外人,就是刚刚照顾韩长恩、韩金镛卖柴生意的买主。

    这人看了韩长恩的窘态,笑了。

    “怎么,刚刚还有胆子惹祸,现在却没胆子害怕?”老人说道。

    “哪里哪里,只怪我这孩子,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就有人家那争强好胜之心。我们都是本分的农民,秉承的应该是‘吃亏是福’,刚刚那一幕愿非我所愿。”韩长恩一揖到地,“让老丈您取笑了!”

    “嘿嘿,哪里哪里,我看你那公子的胆识,倒比你这当爹的要大不少!”老人说道,“怎么样,跑累了吧,要不要进门房歇会儿,喝口水,喘匀了气再走?”

    “这是大家主,我们农村来的,不懂规矩,焉敢叨扰?”韩长恩唯唯诺诺,指了指韩金镛又说,“犬子年幼,更是不守成规,扰了您家家主,我们就犯错了!”

    “哪里哪里!来吧!即便你不累,你这‘犬子’刚刚跟人动手打了一架,你看他四脖子汗流的,你也得让孩子喘口气啊!”这老人一边说,一边让出了门口,“进来吧,喝杯茶再走,不麻烦!”

    韩长恩这才带着韩金镛,走进了这家宅院。

    进门时,韩金镛抬头,看了看宅院门口的牌匾,黑底金字赫然写着“张宅”。

    走进门房,几个传话的伙计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炕沿边儿说话。话说到一半儿,让韩长恩大概听了几句“……你猜怎么着,一个小孩儿,就把赵秃子给打了,我刚才就跟管家在现场,看了个清清楚楚,我们买柴时,一丁点也没看出这孩子带着功夫,这孩子能耐大了……”

    韩长恩听了这话,羞红了脸,他未进门,先轻轻咳嗽了一声。

    正在滔滔不绝说话这人,见了韩长恩,见了韩金镛,立即起身,右手食指微一点指:“哟,说曹操曹操到!你们见没,就是他把赵秃子打了的!”

    “别打岔了,这又不是小孩儿!”同在门房歇脚的人说道。

    “嗨,你们才打岔呢!不是他!是他儿子!”这人往韩长恩身后看了一眼,刚好看见韩金镛,他一伸手,把韩金镛拽到了韩长恩的身前,“看见没,就是这小子,刚刚把赵秃子给打了!”

    “这是个小孩儿啊!”众人唏嘘,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大了?”

    “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大了啊?”韩金镛倒不客气,他话里话外听出了,这一帮人,包括那个貌似管家的老丈在内,对赵秃子挨揍这事儿还挺满意,于是问道。

    “金镛,不得无礼!这几位先生,人家问什么,你回答便是!”韩长恩小心为上,赶忙教育儿子。

    “嘿!小孩儿,行啊!够冲!要想揍赵秃子,非得你这个脾气不成!”这帮人倒不理韩长恩,他们对韩金镛充满了兴趣,“来来来,喝水!”

    和韩金镛对话的那个家丁,倒了一杯茶水,递到了韩金镛面前。韩金镛伸手接过茶杯,摸了摸温度、看了看颜色,知道茶水酽酽的温度正合适,自己没喝,先递到了韩长恩的面前。

    “好孩子,懂规矩!”这人见韩金镛有水先给父亲,知道这孩子孝敬父母,是个好孩子,赶忙又倒了一杯,递到韩金镛面前,“这杯水你喝了吧!”

    “谢谢您!”韩金镛这才接过水,自顾自喝了起来。

    自从吃过早饭,从青凝侯到天津卫卖柴,少半天过去了,他水米未打牙,还真有些口渴,这茶水温凉布盏,格外顺口,正是春季里刚熏制的茉莉花茶。

    “小兄弟,你认识我么?”这人接过韩金镛喝干的茶杯,又给他续了一杯,然后问道。

    “当然认识,您和那老丈,是刚刚照顾我们生意的主顾!”韩金镛答道。

    “这就对了啊,既然我是照顾你们父子生意的主顾,那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岁数,你应不应该回答啊?”这人又问。

    “当然该回答了!”韩金镛指了指自己的父亲,说道,“子不言父讳,这位是我的父亲,恕个罪说,怹叫韩长恩。我是怹的儿子,叫韩金镛,今年周岁十三啦,我们韩家世居在卫南洼南端的青凝侯村。”

    “嗯嗯嗯!”这人点点头,说道,“一看你们就不是专业的樵夫,平日里少来这柴市码头贩柴,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

    “是的,我家本有几亩良田,奈何张嘴吃饭的亲戚朋友是多的,总得多赚些钱贴补家用,这才和我父出外卖柴。”韩金镛说道,“但却不知道,这卖柴火,还有什么规矩?”

    “你们是实在人,这柴火刚砍下来,含水量大,分量足;晾干了,含水量小,分量轻。可是呢,这拾柴不好烧,火力小,这干柴却好烧,火力旺。”这家丁说道,“你说,我们买柴的人,是愿意买干柴呢,还是愿意买湿柴呢?你说,你们卖柴的人,是卖湿柴赚钱呢,还是卖干柴赚钱呢?”

    “哦,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么多门道!”韩金镛这才明白,他点了点头,说,“当然是卖湿柴赚钱,可刚才这么多专业的樵夫,他们这么早就出摊,这么多湿柴,您和那老丈不愿意买,却单单看准了我们父子爷俩这几担干柴,看来做生意,还是得老老实实的,老实人自然有好买卖!”

    “嗬!好小子,说话一套一套的,有你的啊!”这家丁笑了,他这一笑,带着身边所有人都笑了。

    “却不知,先生您怎么称呼?”韩金镛问道。

    “我没读过书,大字不认识几个,你喊我先生,真是白瞎了先生这俩字了!”这家丁说道,“我叫来福,是这家的长工,跑腿打杂的,这几位,他管喂牲口的牲口把式,叫长寿;他是管浇花的花把势,叫得禄。刚刚请你们进门房歇脚的那老丈,是这家的老管家,叫有喜,我们私下里管他叫老喜。”

    “嘿!您这几位名字起的真好,福、禄、寿、喜四门都凑齐了!”听到这话,韩金镛笑了,他端起茶杯,把杯里的茶水再次一饮而尽,“得嘞,今天谢谢您几位赏茶了,我刚才这通跑,跑得也是真渴了!再会再会!”

    韩金镛喝完了茶水,扭头就要和父亲走。

    “哎哎哎!别走啊!老喜管家把你们领进来的,他还没回来,你们怎么就要走啊?”来福说道,“多多少少不差这会儿时间,你们总得等他回来,跟他道个别啊!”

    “也对,孩子,我们等会儿这管家老爷吧!”韩长恩低头看了韩金镛一眼,说道。

    “这就对喽!”正说着,有喜管家走进了门房,他看了看韩金镛,又看了看韩长恩,说道,“你们要是着急走了,可就丢了来钱的道道,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

    “怎么?”韩金镛听了这话,有些好奇,“怎么就有来钱的道道啦?”

    “我刚去找我们家老爷了,把你们俩的情况和怹说了说。”老喜说道,“当怹得知你们父子爷俩得罪了‘浪里鲛’,揍了赵秃子,以后没法子再在柴市那个码头卖柴后,动了恻隐之心,让我跟你们说,以后就别去那里卖柴了,你们爷俩儿专门给我们家送柴,一个月送六担十二挑柴火,每挑我们出一钱银子,你们看怎么样?”

    韩长恩对数目字不甚敏感,但他深知这大家主给的柴火钱,可比柴市上高不少,于是说道:“这怎么好意思,这柴钱比市价高不少,我们焉能承受的起啊?”

    “对喽,不是随便让你们送什么柴都成!”老喜又说道,“我们老爷,怹就爱吃重油、重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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