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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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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这哭声,赵俊彦和赵德辉都走出了屋子,要看个端详。

    这父子俩看着这秃子,气不打一出来。

    “赵秃子,你多年没登门,登门就哭,怎么,给我报丧来啦?”赵俊彦没有好气的问道。

    “是啊,表大爷,我给您报丧来啦!”这秃子说道,“我兄弟,赵二秃,死了!”

    “他不是早就犯了命案,流落江湖了么?”赵俊彦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我兄弟赵二秃,在邻村被人活活勒死了!被人用乱棍打死了!”这秃子说道,“勒死他的人是个老头,叫王义顺,给这事儿出主意的人,是个小孩儿,叫韩金镛。”

    “啊!”赵俊彦一听此话,无名火起,他一把薅起了赵秃子的衣领,问道,“你待怎讲?”

    “勒死我亲兄弟赵二秃的人,是个老头,叫王义顺,给这事儿出主意的人,是个小孩儿,叫韩金镛!”秃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第72章 清爽少年() 
光是听名字就知道,赵秃子和赵二秃,是一对兄弟。

    他俩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也许这种人性真的有遗传,这兄弟俩果真是一个胚子里造出来的两个流着坏水的坏蛋。

    如今,赵二秃在韩金镛的努力下,终于伏法了。

    咱姑且不说,赵二秃是被国法所治、还是为封建家法所杀,在原始的“恶有恶报”的善恶观面前,只要坏人得到了惩罚,便是好的结局。

    当赵秃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尽可能的隐去了赵二秃的行径,添油加醋的说完赵二秃是怎生被车家、被王义顺、被韩金镛残害时,出乎意料之外,赵俊彦笑了。

    “我说,赵秃子,亏你还是我们赵家人,亏你还自称是个久走江湖、见过世面的英雄!”赵俊彦说道,“我问你,你弟弟是个什么人性,有什么特殊爱好,你能不知道么?依我看,他这死也是咎由自取!”

    赵俊彦的话,让赵秃子的眼泪鼻涕瞬间就被风干了。这秃子,他吸溜吸溜吸了吸鼻子,把吸到嘴里的稀鼻涕一股脑的咽到肚子里。

    “我说,表大爷,您这话说的,咱这亲戚可就走远了!”赵秃子说道,“我们秃子兄弟俩,虽然说没钱、没权、没关系,但好歹有个兴风作浪的能力,我们觉得您在赵家是个人物,这些年可没少在家里捧着您!怎么,现在小辈让人欺负了,您就撂挑子不管了么?”

    “不管了自然是不可能!可是,也得分怎么管!你得找到合适的对手!”赵俊彦听了赵秃子刚刚这番话,知道把他逼急了,这小子什么腌臜事都干得出来,没事儿往门上抹大便,秋收前把即将收获的蔬菜连根拔,这小子什么恶心事儿都办的出来,于是圆全着说,“我好歹也是个候补的官员,俗话说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这样的身份,你要让我这么无端的就去治一个小孩儿的罪,也是师出无名。”

    “嗯嗯嗯!”赵秃子为弟弟报仇心切,听了赵俊彦的话,似乎是模模糊糊的听出了些门道,于是点点头,静待下文。

    “可是呢,咱赵家也不能就这么窝窝囊囊的咽下这口气!”赵俊彦用手拍了拍赵秃子的肩膀,“赵秃子,按辈分论,你和我儿子是同辈,和那小子韩金镛便也是同辈,可按身份论,你都能当他俩的叔叔了!我说,你一个叔叔年纪的人,还治不了个孩子,到这里,给我装什么可怜?”

    听了这话,赵秃子明白了。

    “表大爷,您的意思是?”赵秃子说,“我该怎么办,我自己拿主意?可是,我怕闯祸啊,我怕闯下大祸,自己抗不了啊!”

    “诶唉!”赵俊彦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天塌下来,有大个儿的顶着,我在明处,你在暗处,有些事情,你办比我办要更好一些!你能明白么,赵秃子?更何况,我的能量更多是在天津卫的外面,你再天津卫里的朋友交往比我可多得多,早晚,你这小燕儿要有展翅的时候。拿韩金镛去当这个平台,倒也不错!”

    “嗯嗯嗯!表大爷,您的话我明白了!”赵秃子听罢,点了点头。

    “不过我得提醒你,秃子!”赵俊彦见赵秃子有可能会错了意,赶忙补充,“咱爷儿俩打开天窗说亮话,现在他们韩家虽然死了个出嫁的闺女,但露脸都露到天上了,所有人都盯着他们,你即便要报仇,也别现在办,别说树大招风,到时我保不了你!但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家的光芒,顶多有两年,就要暗淡下来,到时候,随便你怎么折腾,他们自然就成为鱼肉,而你就是刀俎!”

    “明白!表大爷,这样儿的话,我就不打扰您了!”赵秃子单腿搭腔,道了个吉祥,然后不回头,倒退着步子往外走,慢慢踱出了赵宅,“天津卫的河鲜最近不错,哪天我提几条鱼来看您!”

    “你有这个孝心就好啦!家里没什么土特产品,去找我的官家,给你包两斤上好的关东烟带走,回去尝尝鲜!”赵俊彦说道。

    赵秃子慢慢走远了。

    赵德辉望着这背影,使劲“呸”了一声,一口黏痰吐在地上。他打心眼里看不上此等的势利小人。

    “爹,咱赵家怎么会有这样的货色?咱为什么要和这样的货色来往?”赵德辉问道。

    “你哪懂这些,孩子!”赵俊彦倒是颇显出城府,他说道,“他赵秃子是个泼皮无赖,他兄弟赵二秃之死十有八九也是咎由自取。可是他有个长处,这长处是什么呢?是他的交际面!咱们久居在近郊,要想往天津卫发展,离不开这样的人给咱们开路。更何况,他在水陆码头自有自己的势力,将来也是不可忽视啊!”

    赵德辉听了父亲的话,还想反驳,但看到父亲面沉似水的表情,终究还是忍住了。他突然发现,父亲这些年的买卖、这些年的官场沉浮、这些年的花钱,都是在铺路。

    经历了这一幕,赵德辉好像忽然间成长了许多。

    说完了赵宅,我们再把目光收回到车家。

    打死了赵二秃之后,车家大仇得报、车韩两家误会完全消弭,剩下的就不过是些收尾的事情了。

    即便春妮儿之死的伤痛仍未散去,但这个节骨眼,王义顺和车逢春还是要说一些维护场面、维系亲情、不失面子、肝胆相照的话。话已说完,便要离去了。

    韩金镛紧紧的把姐姐的孩子抱在怀里,似乎抱紧这孩子,就能与姐姐的灵魂更接近一些。

    “逢春啊,我问你,这孩子,你们车家给起名字了么?”王义顺问道。

    “这倒没有,按照大排行,在他这一代的孩子中,他是第六个男孩儿,所以我们日常都叫他车小六!”车逢春说道,“但孩子没有到读书上学的幼学年纪,所以还没有学名。”

    “总该有个学名的!”王义顺说道,“要不然,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是车家的大家长,趁着这孩子还在车家,你给这孩子起个学名,将来三节两寿,这孩子前来给父母祖辈上坟,给车家省亲,有个说辞。这孩子虽然接下来将由我们抚养长大,可他毕竟是你们车家的人,是你们车家的人,名字就该你们起!”

    “我可不敢僭越,老英雄、老侠客,我的命都是您救的,我们车家老老少少的脸面,都是您老给找回来的,您说这孩子叫什么名字,我们便认他叫什么!”车逢春不敢造次,毕恭毕敬的说道。

    “唉,我说,你这老头,忒不讲人情了!”壮汉程三牛看不下去了,他雌雄大小眼一瞪,说道,“我干爷爷都说了,让你给我这干外甥起名字,你就自是起,你起的好听,怹老人家自然认可,你起的不好听,怹老人家再改啊!”

    程三牛这表情,吓得车逢春一激灵,他后背发麻、脖颈子发冷,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好在他在车氏家族中,当大家长多年,还多多少少有些城府,于是说道:“也是,也是,这位壮汉猛英雄说得对。依我看,这孩子虽然父母双亡、母亲又是含冤而死,但他又自幼与武结缘,因为舅舅、外公尚武的精神,得以扬眉吐气。我看,这孩子就叫车振武,不知王老爷子,您意下如何?”

    “振武……振武……也罢!”王义顺低声重复了几遍这名字,发现虽无什么文采,但自有几分威猛的气势,于是点头称是,“就叫这孩子振武吧!”

    “以后车振武回家省亲,各位车家的老幼乡亲父老,您诸位还要多些照料!”王义顺双手抱拳作揖,说道,“他祖父、父亲留下的祖宅,也请诸位费心年年修葺,免得荒废。将来这孩子要想认祖归宗,在车家总要有个落脚立足的立锥之地!”

    “这自是当然,王老爷子您就放心吧,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车逢春点点头,大包大揽的说道。

    “既然如此,我们就此别过!”王义顺领着程三牛和韩金镛,向车家众老小作别。

    “闲暇之时,您还要多来拜望!”望着王义顺、程三牛、韩金镛和车振武的背影,车逢春高声喊道,然后幽幽叹了口气,他再次高声喊着,“我们车家欠你们韩家的,我们心里有数,我们早晚会把这人情还回去!”

    杜大、杜二两兄弟跟着韩金镛走到村口,自还有一番依依惜别。

    返回青凝侯村的路上,王义顺从韩金镛的手中接过车振武,走在后面。

    程三牛和韩金镛,步子越走越快,走到了前面。

    “我说,我的小弟弟,你昨夜晚间那手空手入白刃,从秃驴手里抢剪子的招式可不赖啊!”韩金镛虽说比程三牛小了不少,但程三牛生性天真烂漫,他见了韩金镛,倒有几分亲近。

    “啊?我说哥哥,您昨晚就到这儿了?”韩金镛问道。

    “嗯……”程三牛听了这话,翻着白眼儿想了想,“自从杜大、杜二这俩兄弟来咱青凝侯村送信,请你爹过去的那一晚,我就和干爷爷来了啊!这几天我们就吃了几个凉饽饽,你这一问,我还真饿了!一会儿你回家,我得让我的弟妹,你那小媳妇给下碗挂面汤喝!”

    “什么?小媳妇?”韩金镛听了程三牛的话,面露不解。

    “对啊,那个小媳妇还真漂亮,说话条条是道,还真懂礼貌!”程三牛说,“都说男女有别,小媳妇不见大伯子,但我是你干哥哥,不算数!哈哈哈哈!”

    “你等会儿吧!”韩金镛听到此处,发觉事有蹊跷,赶忙紧走了几步,到王义顺的身边,问道,“姥爷,您听刚才三牛哥说的话了么?这是怎么回事?”

    “他程三牛天性如此,爱开玩笑,你别跟他认真!”王义顺抱着车振武,步子迈的又快又稳,他说道,“因为春妮儿的死,前几日你走的急,后面的事情你也不知道!”

    “后面又有什么事儿了?”韩金镛问道。

    “这文物学堂不是被赵家关了么?这钟先生和钟芸祖孙俩不是没有地方去了么?”王义顺说道,“我就寻思着,怎么也得让他们有个落脚的地方,就让他们到咱家暂住。虽说是几间柴房,但好在遮风挡雨,能救一时之急。正准备帮他们搬家了,程三牛就带着几个山上的喽啰兵,来咱家看我来了。这些山里的喽啰兵,长年跟着程三牛胡混,让他们打架,功夫不成,但登梯爬高、盖房修屋,却都是好手。我见此,就让他们在咱家的柴院当中,再盖起两间厢房,供钟先生和你钟芸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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