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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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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别动!”赵二秃高声喊道,“要想让这车先生活着,你们都给我往后退!”

    箭在弦上,不可不发。

    车黄氏的尸体已经被人们搭回来了。

    人们却惊讶的发现,赵二秃要为了自己活命,做最后的挣扎。

    此刻,车家最重要的人物,已经成了赵二秃的人质。

第70章 夺命绞杀() 
谁也没想到,赵二秃能干出这么一手。

    我的意思是,一群村里久事农耕的农民,他们不知道江湖的险恶,更不知道江湖人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会萌生出哪些急智让自己保命。赵二秃已经是困兽了,是最危险的困兽。

    当下,有人却不合时宜的硬要钻进这困兽的笼子中,成为这困兽犹斗的牺牲品,这也就不足为奇了。

    车逢春被赵二秃这一勒、一扳、一扎,已经失去了抵抗力。

    如果不是车家老小都在现场看着,他顾忌自己的面子,他恐怕真的要因此尿裤子了。

    好在,这不是车逢春的选择。

    车逢春尽管心里害怕的很,但脸上仍旧没带出来。

    他颤抖着声音,向赵二秃问道:“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知道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车家了。放了我,我们手底下麻利些,给你个痛快!”

    “可能么?这可能么?”赵二秃现在占据了主导地位,他倒是已经放开了自己,“横着是一死,竖着也是一死,你们既然不愿意把我送官,那我就只能找个活下去的门道了!”

    “送官不也是一死么?”车逢春问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呢?横竖都是一死,还要搭上我们车家的名声?”

    “嘿嘿!”听到车逢春如此一问,赵二秃没有回答,他不再搭理车逢春,只是持续把钳子一样有力的左臂,扼在了车逢春的肩头,右手拿着瓷碗锋利的茬口,向车逢春的脖子深处又扎了扎。

    “车家老小都给我听着!”赵二秃高声的喊道,“你们和我素日无怨,近日有了些仇,多少也跟你们自己家风不纯、民风不正相关。但要想因此就要了我赵二秃的性命,那是痴心妄想!现在,你们的大家长就在我的手里,我希望你们放聪明些,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今天不是我赵二秃的死期,你们别因此有非分之想。”

    车家的人群僵在了那里,大家不知所措,自己的大家长、家族第一号的人物现在成为了筹码,大家伙儿谁也不知应该干些什么。

    只有韩金镛的脑子清醒的很,他的脑子转来转去,心想对策。可是,一时间,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他知道,现下自己贸然动手,绝不是个好办法。头一天夜里,他之所以能躲开赵二秃用剪子的偷袭,大体上也因为赵二秃不知道韩金镛身负武功,不知道韩金镛的底细。但如今,赵二秃已经吃了一次亏了,必然会对韩金镛加一些提防。自己贸然前进,不仅自己可能没法子制服赵二秃,反过来还会累及车逢春的性命。

    “都别愣着了!我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给我找来一匹马,找来50辆银子,我的铁匠铺里有一把三股烈焰钢叉,都给我拿过来!如若不然,我真会杀了车逢春!”赵二秃高声的喊着,“反正我横竖都是死了,死之前至少拉一个垫背的!”

    赵二秃一边说,一边把瓷碗茬口向车逢春的喉咙深处捅了捅。

    车逢春吃痛,身体稍稍有些挣扎,但随即他就看见血液流出。

    寻常百姓,见了血多半是要昏晕的,更何况,如今自己的性命还危在旦夕。车逢春不等大家拿出意见,自己高声喊了起来。

    “乡亲们,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赵二秃跑得了一时,跑不了一世,这样吧,听他的,给他吧!”车逢春心里有些着急,刚刚自己喉咙被扎破的时候,他因为恐惧,暂且没感觉到疼痛,但这阵子,痛感已经阵阵袭来。自己若是再不说句话,怕这赵二秃真要把自己豁出去,于是近乎于央求的说道,“我家里有银子,五十两银子我自己出!我家里有马,你们去牵过来就行!”

    听了这话,大伙儿陆陆续续开始活动起来,唯独韩金镛,心里这个气啊!

    在韩金镛看来,他车逢春好歹是个大老爷们,是个血性男儿,他压根就没有分辨出形式,只要局面继续僵持不再恶化,那赵二秃的筹码就只有车逢春一人,车逢春就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一旦赵二秃跨上了马,手上有了杀人的武器,那么车逢春必死。

    不但车逢春必死,恐怕车家老幼还会有其他人再遭荼毒。

    赵二秃是条老虎,一旦放虎归山,那这老虎就便会张口要人。而且老虎也是会记仇的,自此他逃走后,他和车家这梁子算结下了,车家往后恐将永无宁日。

    可现在,小辈的韩金镛是没有资格张口的。处理春妮儿的丧事时,他或许是韩家的全权代表,但如今,他不过是个孩子。

    不到一袋烟的功夫,车家有人牵来了车逢春豢养的高头大马,这马虽然不是什么出奇的脚力,但毛发发亮、吃的颇为精壮。马鞍桥边,捆着个包袱,里面鼓鼓囊囊的,想来是车逢春要求的银两。

    更有另外的车氏子弟,去了赵二秃以前藏身的铁匠铺,找到了赵二秃所说的烈焰钢叉,也扛着带了来。

    赵二秃见这车家一众老幼,确实按自己说的做了,心里笑开了花,知道自己此计已成,用不了多时,便能远走高飞。

    他看了看不远处车黄氏的尸首,心中没有不舍,好歹也有一两分的留恋。

    “我说赵铁匠啊!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拿来了,你快放了我的老头子吧!”车逢春的女人闻讯跑来了,她生得颇有些肥硕,跑起来一身的肉颤颤悠悠,到了切近,这女人倒头便拜,“求求你啦!赵铁匠,你饶了我老头子吧!”

    “呜哈哈哈哈……”赵二秃听闻此言,得意的笑出了声,“车逢春,按理说你满足了我的要求,我就应该当场放了你。可你能保证我的安全,你们车家一众老幼,难免有个三脚猫四门斗的功夫,他们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我走。所以,你作为这车家的家长,可是我这次逃出生天的关键,是我的平安符。我还得委屈委屈你,再陪我走一段路!”

    “你!你!”身处于对死亡的恐惧中,车逢春只道这阵子自己能保了平安,却没想到赵二秃还有这一出,恐惧的极致是愤怒,车逢春似乎有些着急了,“赵铁匠,你不讲道义,该给你的都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赵二秃听闻此言,勒住车逢春脖子的胳膊,又加了几分力道。他说:“你待怎讲?我说,我他妈压根就不是赵铁匠,你听不明白么?我告诉你了,我是贼!你跟贼讲道义,你傻不傻!”

    赵二秃一边说,一边伸手接过了自己的三股烈焰钢叉。

    有了兵器在手,赵二秃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他把破碎的碗茬仍在一旁,这才抖落掉还搭在自己肩膀的已经隔断的绳索。随即,他用这钢叉抵住了车逢春的后心,牵住了马的缰绳,高声喊道:“车家老幼,不想他车逢春死的,把路给我让开!”

    这些乡亲还有甚选择?大家只得识趣的乖乖把路让开。

    走出祠堂,门口就是大道了。

    韩金镛看得清楚,想的明白,别看是个小孩儿,但韩金镛猜也猜得出,只要赵二秃到了大道上,他必然手起叉落,扎死车逢春,然后骑上快马,拿着银两继续亡命天涯。到时候,就可怜这车逢春了,因为一时的怯懦,他不仅陪去了性命,而且,这冤情再也无处诉,这人命官司更将因此成为悬案。

    但说书、唱戏,说的是道理,讲的是人情,为的是匡扶正义。赵二秃不是主人公,咱能让坏人这就得逞么?当然不能。

    就在车逢春一筹莫展之际,就当车家老幼爱莫能助之际,就在韩金镛尚无头绪之际,韩金镛的脖子,却被个芝麻粒大小的小石子击中。

    韩金镛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外公王义顺,此刻正伏下身子,蹲在祠堂的屋脊上。大家的注意力都被纷乱的局面所吸引了,谁也没注意屋檐上还蹲着个老人。

    看见外公王义顺,韩金镛心里有底了,他知道今天绝对不会再有好人因此而受伤,因此而殒命,于是,他微抬头,看着外公的身影,含笑点了点头。

    且说,赵二秃牵着马、拄着三股烈焰钢叉抵住车逢春的后心,仍在继续往外走,没有车家老幼能够阻拦、敢于阻拦。行至门口,看到了大道没设关卡,没有阻拦,已然起了杀心。

    他现在就要一叉插死车逢春,然后偏腿上马就此逃命。

    可是时节,王义顺岂容这贼人再行杀戮。

    王义顺身子向下一歪,从屋脊上滑落,一个“倒拿毛”的姿势,双腿挂在了房檩上,悠悠荡了起来,借着惯性,腰腹里用力,身子蓦地一下腾空,脚用力蹬在房檩,身子“噌”的一下向前窜去。

    老式的农房,高越三丈,这用作祠堂的老房,高度更甚,平常人莫说从这高度加力纵下,纵然是失足跌落,怕是都要受到些伤。但老英雄权且有这艺术,身子将要摔落地面的时候,怹只团腰,抱头,在空中微微一个筋斗,已然泄去了力量,稳稳的站在了赵二秃的身后。

    赵二秃纵然能耐有限,权且能听到耳后的风声。他知道这风不善,必定是有人前来偷袭,本能的回头,手中那三股烈焰叉也向车逢春的后心窝扎去。

    可就在这节骨眼,老英雄已然伸臂,以锁喉的姿势扼住了赵二秃的喉咙。

    以老英雄的力量、老英雄的能耐,一眨眼的功夫,便能顺势掰断赵二秃的颈椎,或是把他扼至昏厥。

    赵二秃纵然再有本事,也无法挣脱这越来越紧的臂锁。在这等强度的夺命绞杀面前,他毫无抵抗的余地,更何况,烈焰叉是长兵器,不能对紧贴自己身背后的敌人进攻。

    再次陷入困兽犹斗境地的赵二秃,只能再次本能的向前递叉,像他所说的,自己即便临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这个节骨眼,赵二秃知道自己肯定是要被缚遭擒了,他只盼能扎死车逢春。

    眼见这烈焰叉距离车逢春不足半尺的距离。车家老幼都惊声尖叫起来。

    车逢春,他们的车氏当家人、他们的车氏大家长,命在旦夕。

    而一旦车逢春被赵二秃扎死,王义顺也会陷入擒贼致无辜百姓死伤的不复境地。

    车逢春的性命在攸关之际,他究竟能否活命,下回再讲。

第71章 仇上加仇() 
却说这一次,所有人的心都如同寒冰一样。

    车逢春落寞的走在前方,殊不知,在他的身后,王义顺原本已经将赵二秃制服,赵二秃却把自己手中的三股烈焰叉捅向了前方,眼看即将要了车逢春的命。

    这个节骨眼,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却听到人群中,有人高喊一声:“我说秃子诶!你快别玩儿命了,粪叉子在手里乱扎咕什么呢?”

    这话说出的同时,一个壮汉如同黑铁塔似的,挡在了车逢春的身前。

    那三股烈焰叉即便没扎上车逢春的后心,此刻也已经坐坐实实的扎在了这壮汉的肚子上。

    车家的老幼全都捂眼了。他们不忍看着这村庄里再有生灵涂炭,如果有的选,他们更不愿一个陌路之人,为了保护车逢春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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