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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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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馒头放了两天,已经有些发干了,但韩金镛吃的格外香甜。

    这一天,对韩金镛而言,格外漫长。

    韩金镛等待着形势反转的那一刻,却不知道这个时刻会不会发生,不知道自己的预想能否如愿。

    他不停的拜谒着车家的长辈,跟他们再多说些示弱的好话,跟他们再多做一番客套。

    这些长辈有些可怜车逢甲、车林生父子的境遇,有些迁怒于春妮儿的出轨,有些想起车家孤子黯然神伤。

    总之,咱有书则长、无书则短,就不再做赘述了。在这样的行走、拜访中,天色又黯,到了傍晚。

    韩金镛坐在姐姐家的大门口,恸哭了一番,哭的惊动天地,哭的人们都打开自家的大门,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那恶婆婆打开房门,向外巴望,韩金镛才可怜兮兮的止住了哭声,他以膝代步,跪着走到这的面前,向这婆婆磕头,说道:“亲家娘,三天时限这就要到了,没别的,作为小叔子,我最后一次给您磕头了。无论我姐姐做错了什么,她都已经死了,还望您老宽仁为本慈悲为怀,原谅她吧。”

    说罢这话,韩金镛不理旁人,走回姐姐家,他不顾家有丧事的禁忌,紧紧关闭了院落的大门,上了门闩、立好顶门杠,又走进堂屋,关上了屋门。

    只留下满目狐疑的乡邻乡亲。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夜色彻底降临了。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户们,陆陆续续躺在床上,准备睡去。

    韩金镛竖耳倾听,想在这宁静的夜中,寻觅到一丝自己渴望已久的声音。

    他的眼皮已经沉重,睡意难以抗拒。

    连日来的困乏疲倦在这一刻突然袭来。

    “布谷……布谷……”可就在韩金镛即将睡去的时候,他听到了突兀的布谷鸟的叫声。

    这叫声让他为之一振。

    韩金镛站起身,掖好衣服,他用早已经裁好的小段布条,做绑腿固定好自己的裤管,绑袖口固定好自己的衣袖,把自己收拾的紧趁利落,没有半处崩挂。

    韩金镛不敢开房门、不敢推院门,怕这样的声响惊动了梦中人,引得人警惕。他打开窗棂,翻窗、越墙而出。

    这孩子笃定了主意,现下要去车逢春家。

    行至门口,他同样没敢敲门。

    车逢春家的院墙倒不是篱笆,但一人来高的砖墙,浑是拦不住已经习武的韩金镛。

    小孩儿越墙而入,走到车逢春的窗根下,细细倾听,发现车逢春正在把白天拟好的休书,念给自己的内人听,想让内人给出出主意,再给润色一下词句。

    “亲家大伯,住了吧,别念了!”韩金镛在窗根下,轻轻的说道。

    “谁啊?”听了这话,车逢春生出几分警惕。

    “我,韩金镛!”韩金镛答道,“现在是酉时三刻,还没过我们的三日之约,我来赴您的约会来了!”

    车逢春举着油灯,打开自己家的屋门,他看到韩金镛,又看了看自家的院门。

    车逢春发现院门仍然关闭,知道这小孩儿是越墙而入,有些恼怒、又有些警惕的说道:“有什么事情白天不能告诉我,非得半夜偷摸来对我说?”

    “我只有流言,没有证据,非得等夜晚,非得等证据!现在证据有了,您非得去陪我一起去看!”韩金镛答道。

    “什么证据?我们要去干什么?”车逢春听了韩金镛的话,拧眉问道。

    韩金镛拉起车逢春的袖子就要往外走,被车逢春一把推开。

    “车家大伯您糊涂啊,我问您,当初您来我家报丧,说我姐姐偷汉,可死无对证,捉贼捉赃、捉奸捉双,车家抓到这野汉子了么?车家又知道这野汉子是谁么?”韩金镛有些着急,他小声的问道。

    “这个么……”车逢春龃龉了。

    “我告诉您,别再乱扣屎盆子了!您被人算计了!整个车家上下都被人算计了!我姐姐是被人逼死的!”韩金镛一边说,一边再次拉起车逢春的袖子往外走,这一次,车逢春没有拒绝,韩金镛一边走一边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走吧,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一起去听听,自然会了解我那枉死的姐姐的冤屈!”

    “孩子,你跟我实话实说,我们到底要去干什么?”车逢春虽然跟着韩金镛走了,可是心里还是没数。

    “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我们捉奸去!”韩金镛说道,“我倒要让您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奸夫,谁才是真正的**!”

    听了韩金镛这话,车逢春真真切切的犹豫了,老成持重的他,一方面怕自己势单力孤,另一方面又担心韩金镛另有所图,于是再次问道,“要不要我把车家的长辈们喊出来,咱一起去看看?”

    “亲家大伯!别拖了!”韩金镛露出了笃定的表情。

    夜色中,车逢春可能看不到这表情,却能看到韩金镛双眼散射出的光芒。

    车逢春听韩金镛说道:“水已落,石已出,到了真相大白的时候了,您却还在犹豫。别犹豫了,这事儿跑不了您,躲不了我,脱不开那些车家的长辈们。他们一会儿,肯定也到!”

第66章 祸起萧墙() 
“你这冤家,这是什么时候,怎么这时候还敢来?风头正劲,我们该是消停消停的!”女人说。

    “怕什么,这几天村子里都传遍了,韩家那个小孩儿实在是查不出他姐姐的死因,这两天到处乱撞,逢人就磕头,却依旧没少挨骂。估计他阵子,正趴姐姐跟前儿哭呢!”男人说。

    “那你这也不好啊!这阵子空气这么紧张,全村老小的眼睛都盯着这块儿呢,你怎么还敢往我这儿来!”女人又说。

    “说不了谈不起啦!我的宝贝,快让我亲一口,我想你想的都快疯了!”男人丝毫不理会。

    “你这个冤家啊,可别弄出太大的动静……”女人半推半就。

    “你不像那天喊,便不会有动静!”男人“饿虎扑食”。

    纸糊的窗棂投射出的光线越来越黯淡,屋里传出了戚戚促促的摩擦声、沉重的呼吸声和一声比一声强烈的娇喘。

    韩金镛和车逢春,趴在姐姐春妮儿家隔壁的窗根下,听着这一段段的污言秽语。

    韩金镛年纪小,权且听不出个所以然,但是车逢春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张半老不老的脸一个劲儿的泛红,好在有夜色为阻拦,这窘态韩金镛倒看不清。

    这声音,韩金镛能听辨出一人。说话的女人,正是姐姐春妮儿的恶婆婆。

    车逢春能听出一个半人的声音,他也听出了这女人的声音是弟妹,对这男人的声音也颇为耳熟,可这男人究竟是谁,他却一时半刻说不出了。

    篱笆墙外,有人在戚戚促促的偷运些什么。

    两个十来岁的半大小子,各自抱了一大堆木头,他们在春妮儿婆婆家的篱笆墙外,蹑手蹑脚的堆起个木头堆。

    这举动引起了车逢春的警惕和紧张。

    韩金镛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示意他这俩伙伴也是自己人。他蹑手蹑脚的走上前,用了把大锁,把恶婆婆家的房门从外锁住。

    屋内春色依旧、如胶似漆,那俩正在食禁果的男女,丝毫没有察觉这声音。

    屋外的韩金镛、车逢春和其他两个半大小子,却已经完成了全部的准备。

    韩金镛引着车逢春,走到院门口,翻出篱笆墙。

    韩金镛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个火摺子,用嘴一吹,火摺子冒出了星星点点的火星,火星落在木头堆上,即刻熊熊燃烧起来。

    “还等什么?”韩金镛问道。

    “着火了啊!快来救火啊!”两个伙伴扯开嗓子喊道,他们手里敲着大铜锣,一边跑一边喊。

    秋收时节,农村失火可是大事,搞不好一年的收成都要付之一炬。

    附近相邻们各自穿好了衣裳,拿着木盆、木桶,循着亮光赶来。

    到跟前,却发现韩金镛和车逢春早已在此等待。

    火光映出了韩金镛这俩伙伴的脸,杜大、杜二,看了一眼韩金镛、看了一眼车逢春,又望了望春妮儿尸体停放的那间屋子。

    “亲家大伯,您是这车家的家族长,现在家族里有守寡的女人偷腥、偷野汉,逼死了自己的儿媳妇,这事儿您管不管?”韩金镛朗言问道。

    此话一出,只让得所有赶来的乡邻、亲眷们各自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望着这熊熊燃烧的火堆,这才知道韩金镛为了洗脱姐姐的冤情,为彻底解决此事,已经整整忍辱负重了三日时间。

    “来啊!跟我进去!”韩金镛一脚踹开了院落的大门,他三步并做两步走、两步并做一步行,走进院子。

    屋门上的大锁仍在,纸糊的窗棂仍未被打开,韩金镛不等用钥匙开锁,又飞起一脚踹开了屋门。

    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房间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让我们往前捯一袋烟的功夫。

    鱼水相欢、水乳交融之际,这一对男女权且没听到门外的动静,可她那小孙孙着实听到了,还被吵醒了。

    小孙孙尚不足两岁,这一被吵醒,即开始哭闹吵叫,倒吵得这恶婆婆颇为心乱。

    “这个小冤家,又开始闹!”她平躺在床上,衣服凌乱,满脸是汗,矛盾于要不要暂停这样的逍遥。

    压在她身上的汉子,却哪还顾得了这些,他就像找寻找老母猪的小猪仔一样,胡乱的摩擦、啃咬着,趁着间歇有些恼怒的小声说道:“他叫任他叫,他哭任他哭,你还管这些干什么?”

    这样的即景,直到窗外、门外、院外火光崩现、锣声大作、喊叫声四起才慌忙作罢。

    这一对男女,慌忙的推开彼此汗津津的身体,不顾浑身的咸湿,整理自己凌乱的仪表,抓起衣服胡乱往身上套。

    可贴身的内衣还没穿好,大门已经一脚被韩金镛踹开。

    那女人惊慌万分,她捏尖了嗓音高声嘶叫,抓起床褥子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那男人好歹穿上了一件裤衩,他看到率先进屋的是韩金镛,呆呆的怔在原地,随即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竟然恼羞成怒,随手抄起了女人做针线活用的大号剪刀,径直向韩金镛刺来。

    韩金镛在黑暗之中见此,知道若真要被刺中,非要被戳透了身子,留下几个透明窟窿,于是侧身,躲过了剪刀锋利的尖部,反手抓住了这人胳膊肘,往回一带,形成了个反角度。眼见得自己的右臂以一个夸张的反角度向外掰开,即便反击自己的是个小孩儿,这奸夫也再不敢造次,他剪刀顺手抛出,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口中连连叫饶。

    “啊?怎么是你?赵二秃?赵铁匠?”借着微弱的火光,车逢春认出了,此人竟然是村里那打铁的铁匠。

    这远出于车逢春的意料之外,却在韩金镛的意料之中。

    “我早就知道是你了!怎么样,赵二秃,服么?”韩金镛不敢松手,仍然紧紧的攥住了这铁匠的手臂,他每微一用力,乖乖跪下的赵铁匠便疼的龇牙咧嘴。

    “杜大杜二,还不把他绑了?”韩金镛朝站在门外的兄弟俩喊道。

    这兄弟俩倒也机灵,早就准备好了结实的草绳。他俩倒是不会绑贼,不知道怎么绑才能让这铁匠动弹不得。反正是五花大绑吧,把这男人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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