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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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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人的话,引得身边的老人露出了猥琐的笑。

    “所以,小孩儿,我不管你是韩家人、还是车家人,哪怕你是个看不惯此事的路人都成!”这猥琐的老人说道,“你要想空口白牙,就把春妮儿这丑事抹去,让我们假装没发生过,这势必登天还难。毕竟,这屎盆子现在已经扣在我们车家人的身上了,我们不可能假装闻不到味道。”

    “对呀,小孩儿韩金镛。他车逢春不是给了你三天时间么?你要是有证据,证明春妮儿是被强抢了,或是她压根就没做,我们车家也绝不是护短的人。非但不会护短,我们还会帮你给你姐姐讨公道。”有老人说,“但你要是就来这儿为了争取我们的谅解和原谅,还是算了吧,我们不会给你这个面子,你这个孩子也没这么大面子。我跟你说,我们看你年纪小、懂礼貌,这才跟你白活了这么半天,你要是没有自知之明,再在这里跟我们‘泡蘑菇’,可别怪我们这些上了岁数的老人为老不尊、嘴里不干不净,我们可要骂了!”

    好话已经说尽,泪水已经流干。韩金镛听了这番话,知道自己即便再在此处多费口舌,也不会有什么更多的收获,只得再次作揖行礼,然后反身走出更房。

    没有丝毫的线索,不见丝毫的起色。

    韩金镛无奈,只得回到停放姐姐尸首的临时的家。

    每每想到姐姐的尸首因为这烂摊子没法下葬,韩金镛的心疼的如同团在一起。

    到门口时,韩金镛的眼前赫然出现个熟悉的身影。这身影高大又有些驼背,背着手站在门口来回踱步不愿进去。

    韩金镛赶忙走上前,轻轻喊了一句:“爹,您来了!”

    韩长恩看到面容疲惫的儿子,眼圈红了。

    “你昨晚没回家,我、你娘和你外公心里担心的很,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韩长恩问道,“你姐姐在哪里?”

    韩金镛不敢迟疑,他带着韩长恩来到屋中。将近三年未见女儿,再见面时却已阴阳两隔,韩长恩哭了。韩金镛看到自己的父亲悲切,自己也黯然神伤。他跟着韩长恩,再次留下泪水。

    “孩子,我问你,进展的如何了?”韩长恩擦干泪水,一边从屋内走至庭院,一边问道。

    “没甚头绪!”韩金镛颔首答道。

    “你……”韩长恩听了这话,面露愠色,他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韩金镛的脸颊,这脸颊刚刚被杜二捶了一拳,已然有些微微发痛,现在又挨一掌,终于红肿起来,“小金镛,这是你的亲姐姐!你给我想办法!”

    “爹!”韩金镛又委屈又无奈,跪在地上哭了起来,“可儿子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唉!也罢!这也许就是你姐姐的命,是咱韩家的命!”韩长恩终于忍不住,也放声痛哭起来,“孩子,把你姐姐的尸体明天再在这里停上一天,然后带着休书回家吧……”

    “可是,爹……”韩金镛心有不甘,可是父命不可违,他只得接受,此刻他的哭声也又大了一些。

    父子俩的哭声传将开来,终于将住在隔壁的春妮儿的婆婆惊动。

    “呵,你可算来了!”这婆婆见到韩长恩,气不打一处来,她依旧是一副白眼珠看人的姿态,说道,“既然来了,快把这败坏我车家名声的贱人拉走,别让她在这里,徒增我的哀伤!”

    “亲家,我们认了,这是我们的命,再让孩子的尸首停一天吧,循了死尸停放三天的老例儿,我们过了明日,便把她接走下葬。到时候,让韩金镛带着休书。”韩长恩一边说,一边抹着泪滴。

    “哼!如若不是你的家教不严,我们车家何许遭此等家门侮辱,可惜了我的那儿子啊……”这婆婆故作姿态,凄凄切切,扭头走回了屋中,再不理韩家父子。

    韩长恩见亲家母已然回屋,这才又拉着韩金镛走回堂屋,他远远的望了望春妮儿的尸首,小声的向韩金镛问道:“儿啊,你要为父做的,为父都做了,接下来还要什么?”

    韩金镛双目带泪,但瞬间露出了一副笃定的表情,他以防隔墙有耳,小声的说道:“爹啊,事已至此,我不瞒您,坑我都挖好了,该打下的埋伏我都打下了,一切准备都已经就绪,今天是约定的第二天,明天是约定的第三天,毕其功于一役。后天清晨,您老就等着听信儿吧!我姐姐的不能白死,她不能白白蒙冤。大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春妮儿蒙冤而死。为了化解此冤,韩金镛究竟布下了如何的局?

    咱下回再讲。

第65章 真相大白() 
上回书说至,韩长恩从青凝侯村前来看韩金镛。

    嫁出门子的女儿悬梁自尽,为父前来探望拜谒,本是人之常情。

    但这里,其实有更多的门道。

    一言以概之,这是一次策划好的拜访。

    韩金镛就是要利用这样的父亲来访,营造出凄凄惨惨、悲悲切切的氛围,烘托出自己无能为力的处境。

    只有这样,计划才能一步步得以实施,逼死姐姐春妮儿的原凶才能放松自己的提防,一丝丝浮出水面。

    且说,这样的计划奏效了。

    无论计划如何,韩长恩见不得自己亲生女儿的尸体,这层亲昵的父女之情倒是真的。

    见乃父过于悲痛,韩金镛好说歹说、好劝歹劝,总算说动了父亲先行回到青凝侯村的本家。

    然后,韩金镛能做的,只剩下等待。

    忙碌的时候,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三日之限的第二天也已经入夜了。

    韩金镛把清晨火烤过的窝头,好歹泡水吃了,聊以果腹。

    他守在姐姐春妮儿的尸体前,烧了些纸钱,度过了第二个夜晚。

    夜里静的很,万籁俱寂、四下无声。戚戚促促的蟋蟀鸣叫,伴随着风吹树叶的哗哗声,权且不能让韩金镛睡去。

    这个夜晚,他几乎没有休息,昏昏沉沉的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就这样熬过了第二个夜晚。

    迷蒙中,韩金镛又好似看到了月影中那个神秘的人影。

    但这一次,韩金镛诡秘的笑了一笑。

    师傅“大刀张老爷”张源去世前一直瘫痪在床,他无法传授给韩金镛高明的把式,这是韩金镛此生最大的损失。然而,患病卧床的张源,却把他这些年了解到的所有的江湖门户、江湖规矩、江湖经验,毫无保留的告诉了韩金镛。

    这月夜中显现出身形的人,是个蹩脚的“夜行人”。

    韩金镛记得,关于夜行人,“大刀张老爷”张源有过专门的解读。

    只要是夜行人,几乎都是夜访千家走万户的贼,但虽然贼属于“坑”、“蒙”、“拐”、“骗”、“偷”的门当,但却又有劫富济贫的“义盗”和偷盗兼带采花的淫贼。但无论是哪一种,只要是“专业”的夜行人,肯定是“偷风不偷月、偷雨不偷雪”。

    所以这么看来,入夜后便来窥探韩金镛的,是个“业余”的夜行人。

    而无论这个夜行人是谁,都与姐姐春妮儿的受辱和自尽,有着直接的关系。

    听到金鸡三唱,天色终于破晓。韩金镛知道这是姐姐离世后的第三天,也是于车逢春约定的第三天,成败在此一举。能否为姐姐伸冤、能否找回自己韩家的面子,全要看自己之前的铺垫了。

    为了把戏演的更真实一些,他敲开了春妮儿婆婆的房门。

    “你找我来干什么?”这婆婆看是韩金镛,心里满是不解。

    韩金镛毕恭毕敬。

    “那个,亲家娘,这个……”小孩儿有些迟疑,“这个,那个院子里实在是没吃的了,我饿得慌,甭管是馒头、窝头啊什么的,您能给我俩么?我实在是饿得慌。”

    “还有脸找我要吃的呀?想想你姐姐办的那事儿!我家有吃的,喂狗也不给你们韩家!”这婆婆说道,“我要是你,前天来了之后就把你姐姐抬回家,草席一裹把你姐姐就直接埋了!到时候,你听不到我这些羞辱的话,自己也不至于在这边多受这三天的冷眼,听这三天的冷言冷语。”

    “唉,好歹这也曾经是姐姐的家!”韩金镛不愿顶撞这恶婆娘,他垂首示弱,“在没拿到休书之前,您也还是我的亲家娘,我饿了,姐姐家没吃的,只能找您要啊!更何况,我姐姐无论是不是偷汉,都是您车家的人,既然是车家的人,去世了,当然要在车家停上三天,这也是常理。”

    “说说吧,这几天有什么收获啊?”这婆婆见韩金镛规规矩矩,心里占据了主动,居高临下的优越感,让她有了闲情逸致,更何况,她也确实是想从韩金镛这里打探打探消息,“发现你姐姐的冤情了么?”

    “唉,只怪我年岁小,只怪我辈分低,我一个孩子家,又能问出什么来呢?”韩金镛摇摇头,“我就是心疼我姐姐罢了,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守寡了、自杀了,凡事都怕掉个儿想,亲家娘,我问您,如果您是我,您又会怎么做呢?”

    “哼……”这女人鼻子眼喘气,发出了一声感叹,她没有置评。

    “亲家娘,我知道经此一变,您对我们韩家有看法,可只要休书没下,您和我还是血浓于水的亲戚,我有困难找外人不找您,于情于理也说过不去,是不是?”韩金镛说道,“实不相瞒,我真不想打扰您,也是怕您再数落我,可是,从前天中午我到这儿,到现在,我只吃了两个又硬又凉的窝头,实在是饿的忍不住了。”

    “唉!看你也怪可怜的,你等会儿,我给你拿几个馒头!”这恶婆娘听罢,倒还生出几分怜悯之心,她走回屋,抓了四个馒头递给韩金镛,临交到小孩儿手里前,又蓦地收回,“话说明白了,我就管你这几个馒头啊!过了今天,我再也不会管你的饭!你老老实实的给我回家。”

    “您放心吧,早的话今晚、最迟明天天一亮,我就找人帮忙,把我姐姐抬回家!”韩金镛说道这里,眼泪来的还真快,他眼圈又红了,“只是,我把我姐姐一抬走,我们韩家和车家的这亲戚,就算真的断了。”

    “你们韩家最好还是把我忘了!”这女人扭头就要回屋。

    “亲家娘!”韩金镛抓着馒头,再次喊道。

    “你这小孩儿还真多事,还喊我做什么?”这恶婆婆问道。

    “自打我这小外甥出世,我这当舅舅的还没怎么亲近他……”韩金镛说道。

    “小孩儿,你别得寸进尺啊!”这恶婆婆又要发作,“我告诉你,这孩子是我们车家的骨血,自从你姐姐行出那样的事情来,这孩子便与你们车家毫无瓜葛了!”

    “唉,也罢,以后还托您多照顾他,这么小的年纪,孩子已经无父无母了!”韩金镛说,“以后等我这小外甥长大了,逢年过节、三节两寿,还望您老多些宽容怜悯,然他能到我姐坟前拜一拜,哪怕就捧上一抔土呢。”

    这婆婆听了这话,再没吭声,她扭头便走,把大门关的严严实实,“桄榔”一声销上门闩,“咯噔”一声扶好了顶门杠。

    韩金镛带着这四个馒头回屋。

    他把新要来的馒头摆在了祭品桌上的盘子里,把已经摆了两天的馒头换下来。

    “姐姐,新馒头给您吃,路上多吃点,这老馒头我吃了,弟弟确实是饿了!”韩金镛说罢,朝自己姐姐的尸体又磕了几个头,这才吧嗒吧嗒的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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