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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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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爹你听见了吧,儿子今天没给您丢人吧!连这张老彪都夸我啦!”程三牛已经二十岁了,但说话仍然天真烂漫,心智不全。

    “竖子不得无礼!张占彪将军是英雄,这样的英雄怎能容你信口开河!”程墨毕恭毕敬,向张占彪行礼致意,“张将军,你我虽未谋面,但算是邻居,这些年颇有些耳闻,神交已久。今日虽然是打阵,但打架不恼助拳人,还望您包涵!”

    “哪里哪里,自是不敢,令公子心思天真,却又有如此绝艺,甚是敬佩!甚是敬佩!”张占彪还礼。

    “嘿嘿嘿!那是自然!我跟你说,这是我那干爷爷没来,我干爷爷要来了,他自个儿打你的阵,我看也能给你破喽!”程三牛听了张占彪的话,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采,“之前我听二小子说,你欺负我干爷爷老家儿,把曾经给我干爷爷饭吃的东家给抢了,我心里就不爽,你抢了怹们,就如同抢了我、抢了我干爷爷一样。我想会会你小子!”

    “三牛我的儿,义明!”程墨脸上面露尴尬之色,他朝张占彪做了个致歉的手势,又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犬子……您别挂怀!”

    “哪里哪里,大智若愚,大巧不工,这孩子确实是个人物,将来必有一番作为!”张占彪面露尴尬的笑容,他也看出了程三牛的心智异于常人了,只能苦笑作罢。

    “对了,我说镖主子,上回你管我饭吃,我可没吃饱!今儿你可得管我顿饱饭!”程三牛又对李飞云说道。

    “欸!”张占彪说道,“我说小伙子,今日到了我的地盘儿,你怎么还能找李飞云镖主要饭吃呢!真要管你饭,自然也是我来,我还管不了你饱饭吃吗?”

    “张将军……”李飞云想要阻拦张占彪,但还是说晚了。李飞云深知这程三牛不仅头脑异于常人、力量异于常人、身体异于常人,连饭量也异于常人。

    “咱山上请!”张占彪伸手,想把所有的人请上山,“我张占彪请大家吃酒、吃饭,喝罢酒、吃罢饭,休整完毕,还有一件重要事情,还镖!”

    说罢,张占彪放声大笑,这笑声爽朗、大方,他浑然不顾自己精心布置的阵法刚刚被破之事。

    “唉,我说张老彪,你可别拿馒头大饼的对付我啊!”程三牛走上前,小声的对张占彪说道,“我程三牛酒量浅,喝不了酒,就爱吃肉。你也别给我弄别的,杀一头大黄牛,刨去了牛皮牛角牛头和五脏六腑,剔去了骨头,总还能剩个五六十斤肉。你支一口大铁锅,用葱姜蒜和红辣椒炝锅,多放花椒大料,然后就咕嘟,照着俩时辰炖,记住喽清炖别放面酱,肉烂了再放盐。”

    “怎么,英雄,你自己要吃一头牛?”听到这话,张占彪笑了。

    “那哪儿行啊,这儿这么多人了!我估计我们这帮客人,少说也得摆十桌。”程三牛脸色一转,指了指身边的人,说道,“每一桌,你给上一小碗儿清炖牛肉,就一碗啊,他们可不能回碗,怎么着还能给我剩下三十五六斤牛肉,剩下的这些才是我的!我拿大饼卷着吃,正好。如果你能再让大师傅给我做一碗鸡蛋汤,让我溜溜缝儿,那就更好啦!”

    听了程三牛的话,张占彪不禁哑然失笑。他随手往后山一指:“我说程三牛啊,你看,这后山,我放了百十头大黄牛,平日里让他们耕地、繁衍,逢年过节就杀一只来吃,今天来的都是朋友,我宰三只牛,其中一只全都是你的,你看这样行么?”

    “真的假的?”程三牛听了这话,大喜望外,“如果这样,我就干吃肉、不吃饼啦!我一会儿还得敬你一杯酒,谢谢你的款待!”

    “哈哈哈,壮汉,只要你能吃饱,我一头牛又算得了什么?”张占彪说道。

    “嘿!他娘的!爹!”程三牛吐出句粗口,随后朝自己的父亲叫叫嚷嚷,“他娘的,这张老彪真够朋友!咱也别爬玻「辖舭焉剿透思野桑 

    “送山?”张占彪听了程三牛这话,似懂非懂。

    程墨赶紧上前。

    “实不相瞒,张将军,我家义父听闻了您这些年的经历,对您颇感敬重,前几日特意修书嘱咐我,要把一座山送给您,供您养兵、歇马、放牛、经营!”程墨说道,“我家的那座山,叫景云峰。距景云峰三十里,有一座山更险、出产更丰富,当地的乡亲唤作‘景玉峰’,过去一直是我代管,但我人手有限,确实难于分身。如蒙您不弃,我愿把此山,拱手相送!”

    “嘿!他娘的!”张占彪一拍大腿,露出了满脸的笑容,“今日每人都有份,都是见证,每人各有礼金,我要和这程墨,结拜成为盟兄弟。从此以后,他的儿子,就是我的侄子,他的老娘,就是我的老盟娘,他的好朋友是顺发镖局,我的好朋友便也是顺发镖局,他的义父是……”

    “我的干爷爷名叫王义顺!”程三牛在旁边小声提醒。

    “他的义父是王义顺,那我的义父,便也叫王义顺。”张占彪意气风发,心里说不出的舒坦,他对自己手下的喽啰兵说道,“把咱山里的窖的酒全搬出来,把风干的腊肉全都洗干净,把菜园子里的菜全都拔了炒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日我与众家宾朋欢饮达旦,不醉不归!”

第47章 势不两立() 
按照常理说,这占山为王、落草为寇的响马,在某地经营许久,有了一定的声望,是不愿意轻易改换门庭,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经营的。

    但这是常理,并不适合张占彪。

    首先,张占彪所在的地方,虽有山,但山不高,没有天然的屏障;山下虽有条河,但河浅浪低,赶上旱季还会断流,没有了水,这一众人马吃喝都成为问题,难以立足。更关键的是,这里处于热河山海关附近的五十里,热河自大清开朝以来,就是重要的战略要地,朝廷或许可以容忍这里有少量的不成气候的响马,但一旦这些响马做大做强,马上会引来官军绞杀平山灭寨。

    更不用提,张占彪本身就是清军的将军,是刀伤过八旗子弟,被拉到刑场准备开刀问斩的,若不是有真正知心换命的朋友,豁出自己的性命劫刑场砸牢反狱,这张占彪已经死了许多年。

    这一桩桩的机缘巧合摆在眼前,张占彪深知,自己在热河地面已经没有多长时间的戏能唱了。

    恰巧在这个节骨眼,有江湖道的朋友,同为响马的景云峰程墨,要把自己的邻山景玉峰拱手相送。单单听这名字,“景玉峰”,风景秀玉的山峰,就让张占彪心驰神往。更何况,两家响马位居一处,进可攻,退可守,双方互为掎角之势,有了更好的战略纵深。

    这大当家的程墨又是个忠良之后,本身就与大清不共戴天,他为人又忠厚义气,浑是长相凶恶了一些,但人心却是善良,这让张占彪不再担心“一山不容二虎”的威胁。

    一件件事情机缘巧合的凑在一起,张占彪在决定和程墨结拜为把兄弟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未来在蓟州渔阳了。

    大家对于这一段美事,当然是认可的很。对于喽啰兵、镖师、趟子手而言,见证这一门结拜,还有额外的赏银能拿。

    这宴席从午后开始摆下,通宵达旦,一直到转天晨曦微露的时候才结束。

    再转过天来,李飞云携带着镖银先行北归奉天,临走的时候,给程墨、张占彪送上一份大礼。

    “程大当家的、张将军,此次我返回奉天后,会把这趟买卖退给那辞官的师爷。他自是不会知道我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我只告诉他官道上有响马,我无力通过。让他或是再找镖局,或是自己找安保,抄近路绕行。这日子短则十五天,长则一个月。到时候,还会有另一个镖队带着这三千两黄金经过蓟州渔阳。”李飞云说道,“到时候,你们只管取镖,算是我给你们兄弟俩的一份大礼。但如果可能的话,切莫再伤人命。”

    “李镖主,您这厚礼我们无言以谢。尤其是对我而言!”张占彪深施一礼,“但我和您的顺发镖局,自还有一层血债,尽管我送上些许的抚恤金,但仍有冤仇。如果您的兄弟们有冤仇,让他们只管来找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张占彪自会给他们一个说法。”

    “冤家宜解不宜结,更何况,在这趟买卖上,我也是有错误的。如果不是我失察,也不会保这贪官污吏的赃银。”李飞云说道,“此事从我这里,就此做结。张将军,您给我那些已经枉死兄弟的抚恤金,确实是不少。但我回归奉天,在您的基础上,再给出双份的抚恤,为他们的父母养老送终,保他们的孩子走正途,乐意习文的,我给他们请先生,乐意习武的,继续来镖局子里习武,如果是女儿,出嫁前再给他们一份厚厚的嫁妆。这事儿,我自会了解。”

    好马出在腿上、好汉出在嘴上,这次话别,让李飞云与程墨、张占彪从一般的“道”上的朋友,发展成为真正可以交心换命的交情。以至于后来,尽管是乱世,但李飞云的镖行买卖越干越大,一直干到民国时期,都再没有一次差池。

    “李飞云义结双匪”的故事,也成为当年江湖中的一段美谈。

    搁下李飞云咱不再提,却说这程墨、张占彪兄弟俩,也到了要暂时分离的时候。毕竟,山寨不能一日无主,程墨要返回景云峰,继续自己的经营。张占彪也要收拾行装、整理行囊,带着自己的一班兄弟,去投奔程墨,正式入主景玉峰。

    他俩约定,五日之后,在景云峰下相会。

    此后的几年时间里,这兄弟俩互相扶持,相互帮衬,兄弟和美,再加上李飞云之后送来的“大礼”,在之后短短的几年时间里,这支队伍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匡扶乡里,救济穷人,杀富济贫,干的都是让穷苦老百姓称道的事情,景云峰、景玉峰双峰,竟然拉起了一支几千人的队伍。这一支队伍,在接下来还发挥了大作用,咱当下暂且不表。

    顺发镖局与张占彪和解、程墨张占彪结拜的信笺,陆续送达王义顺这边,王义顺颇感欣慰。但他手下,却着着实实还有些烦心事儿。

    毕竟,这“王氏文武学堂”的经营,一日不如一日。

    王义顺为了维持这学堂的经营,已经身心俱疲。

    有实力周济学堂日常的赵家,对此也并不上心。之前二戏钟先生后,王义顺曾经对学堂内的每个孩子施加体罚,孩子们的屁股陆续长好了,便好了伤疤忘了疼。顽劣的赵德辉,还三日一捣蛋、五日一调皮,时不时的惹出些小祸,让王义顺和钟先生挠头。

    唯独让王义顺和钟先生感到欣慰的,就是韩金镛。

    这小孩儿确实是好。

    一方面,他每日凌晨早起,伺候王义顺起居,然后与王义顺一老一小携手揽腕到村口榆树林的空地里习学“宫廷谭腿”;另一方面,韩金镛痴心学文,每日里在学堂内用功,是所有孩子里成绩最好的,他时不时发问,也让钟先生颇感惊讶,纳闷这孩子年方十一岁,怎么能够问出这么忧国忧民、深奥的问题。

    此外,在钟先生的女儿钟芸眼里,韩金镛还有一颗好心肠。

    为了降低开销,维持学堂的吃穿用度,钟先生授课不再收费,他和钟芸祖孙二人住进了学堂的厢房,学堂孩子们的午饭也由钟芸烹饪。韩金镛上完课,便绑着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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