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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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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用出了三四招,便不再往下打,他挠头,想了些许,终于发现自己实在是记不起下面的招数了,于是朝自己的外公羞赧一笑。

    “虽然招数基本正确,但是脚步配合,每次出拳的力道,身体该如何配合,还需要精细的打磨。但你能记住这些,已经非常不错了!”王义顺说道,“接下来,从今天起,每个下午,我教你和你的同学们这霍氏谭腿,每天清晨,咱爷俩儿单独在这儿练功,我教你正经的,你师傅留下的宫廷谭腿!”

    “呀!这感情好!”小金镛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他是由衷的高兴,笑的甚至有些合不拢嘴,之前因为赖床挨一耳光时的不快,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我早晨这耳光,可是没白挨!”

    “哈哈,孩子,你来看,外公我这就开始练了!”王义顺把怀中的《宫廷谭腿秘籍》拳谱恭恭敬敬放在脱下的衣服上,挥拳踢腿,脚下生风,身影如飞。

    在这一亩见方的空地上,王义顺把身边的巨石当成了“假想敌”,每一拳、每一脚都做的扎扎实实。

    韩金镛眼中,却显得纷乱起来。他分明得见,外公围着这块巨石转了起来。这套让人耳目一新的宫廷谭腿,看似是拳打四方,脚踢八面,实际上每一拳、每一脚,却又都着落在巨石上。

    这每年、每一天都在长大、长高的巨石,在王义顺的脚踢、掌击下,竟然开始微微晃动。

    之前一秒,王义顺还在石头前,但一转眼,他却转到了石头后。巨石左侧、局势右侧,王义顺的身影无处不在。

    “姥爷!姥爷!”韩金镛看的兴起,终于按捺不住,高声的喊着。

    可是须臾之间,王义顺的身影却又何处去寻?

    眨眼的功夫,他就这么凭空消失不见了!

    “姥爷,您人呢?”韩金镛高声的喊着。

第36章 脚下生风() 
却说这一日凌晨,已经归隐回乡多年的老镖师王义顺,带着自己的外孙,来到青凝侯村边一片榆树林,替自己已经去世的结拜大哥“大刀张老爷”张源传艺,向自己的外孙传授一套密不外传的“宫廷谭腿”。

    一套拳法将将使完,小金镛再找自己的外公,却无论如何也见不到人。

    有人要问,这老侠哪里去了?

    这是宫廷谭腿的神奇之处。

    从南京到北京,谭腿出在教门中。江湖中的谭腿,大致可以分为临溪谭腿、霍氏谭腿、少林谭腿。但谭腿功夫中最有名的,是回教谭腿,也就是教门谭腿。

    很少有人曾经见过宫廷谭腿,这也是千百年来,宫廷谭腿传人稀少、少被人觊觎的主要原因。

    传统武术,讲究“站马”,所谓“力从地起”,这要求武师打基础的时候先练“马步”。但宫廷谭腿却反向而为之,要求腿法轻便,力在两肋。

    一旦给需要牢牢扎下的马步“解套”,双脚活跃了,那自然是身法更加灵便。举手投足、施展技艺的时候,身形更加难以确定。

    刚刚,王义顺之所以在将将练完谭腿,人影突然不见,就是用了“宫廷谭腿”中的“脱”字诀。这原本讲究的是在比武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武师用此“逃脱”凶险的战场。

    咱说话、讲故事,要讲究真实性,要讲理,这王义顺,不过也是从昨夜晚间开始,熬了个通宵翻看《宫廷谭腿秘籍》,不过一夜,他真的能掌握这门拳法么?

    当然不能,王义顺只是记清了这秘籍中的心法和口诀。好在这套武功,极端考较武师的内力和轻功,注重激发人体内部的潜力,所以王义顺以内力带动身体、以经验代替招式,多多少少展示出了宫廷谭腿的些许风采。

    那么,问题来了,练完这套谭腿后,王义顺在哪?

    他在近乎十丈开外的密林中。

    王义顺是怎么到的那里?

    他在围着巨石出拳踢腿,把这空地上的巨石当做“假想敌”的时候,最后一招“移形换影”,是以左腿为轴,身体旋转,一个垫步绕到敌人的身后,以求一招毙敌。但当他藏到巨石之后的时候,突然泛出了童心,知道小孩儿韩金镛肯定盯着巨石寻找自己,于是出了个虚招,身体往左侧晃了一下,等到韩金镛把目光投向左侧的时候,他迅即向右跳出,电光火石间,已经蜻蜓点水般的连窜带跳跃出了十丈开外。

    提起丹田气,王义顺虽然蹿高纵矮,但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韩金镛这也才没有发觉自己外公的行迹。

    “外公?姥爷?您在哪里?”韩金镛看罢这套拳,亲历了自己外公离奇的“失踪”后,越发感到中华国术的博大精深,知道自己未来,将接触到前所未见的世界,所以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心里却大感兴奋。

    “孩子!我在这里!”王义顺这才总茂密的榆树林中现出身形,他脚步轻快的走回到空地中,问道,“怎么样?这套拳有趣么?”

    “简直太有趣了!”韩金镛点点头,双眼浮现出期待的目光,“您是怎么样,从巨石这里,一下子跑到树林中的?”

    “这只不过是宫廷谭腿诸多技法中的一个小游戏,我早晚会把这其中的秘诀传授给你!”王义顺点点头,他摸了摸自己外孙的后脑勺,眼中不再有严厉,只流露出祖辈该有的疼爱与慈祥,“孩子,从今天起,你愿不愿意每个早晚和我练功,练成一身让人羡慕的功夫么?”

    “自是愿意,简直太好了!”韩金镛说道,“今天,我们练什么?”

    “今天我们练基础,练你的腿法!”王义顺说道,“你的师傅,也就是我的大哥,果真有眼力,他一眼就看出你的身法轻快,知道这‘宫廷谭腿’是最适合你的!”

    “那我们怎么练腿?”韩金镛问。

    “练腿必先抻筋,让我先看看你的柔韧性!”王义顺说道,“劈叉、下腰的动作,都是柔韧性的基础,孩子你做得来么?”

    “那自是简单!”韩金镛听到外公让自己展示柔韧性,连忙把衣服整理妥帖,他把小黑辫盘在脖子上,双手十指合拢,手心向上朝天,然后反方向弯腰,只在瞬息之间,他的双手竟然直在地上,身体反方向形成一道拱形。

    “噫!孩子,好能耐!劈叉给我来一个‘一字马’,你能行么?”王义顺扶起小金镛,又问道。

    “这也是小意思,您是要‘横叉’,还是要‘竖叉’?只是,外公,这下腰、劈叉,不过是我们小孩子相互嬉戏玩闹时的小把戏,更厉害的不过也就是些江湖杂技,我们要习武,却又为什么要练习它?”韩金镛一边说,一边双腿前后分开,他绷直了脚面,先是下了个竖叉,坚持了片刻;又站起身,双腿左右分,下了个横叉。

    “噫!孩子!太好了,你这柔韧性,能够让我们省去很多的时日,让我少费很多的力气,你也可以少掉很多的眼泪!”王义顺看到小金镛这柔软的身段,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这我就不明白了!”韩金镛不解的摇了摇头。

    “孩子,关于武术、关于国术,俗话里有‘南拳北腿’的说法,又有内家拳、外家拳的分别。无论是哪一种拳法,无论是哪一个路数,这习武之人的柔韧性,都是必不可少的,甚至是必须的。一个能耐出众的武师,必须要有异于常人的柔韧性,只有如此,他的身体,才能承受做许多看似不可能完成的动作!”王义顺一边说,一边身子一晃,他前腿蹬、后足绷,使出了一个“倒踢紫金冠”的动作。

    “呀!我的天!外公,这动作绝了!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小孩儿韩金镛点了点头,“那您看,我这柔韧性,能达到您的要求么?”

    “基本可以!孩子我告诉你,这柔韧性是基本功,练习需要长年不辍,只有你的身体始终处于柔韧的状态,你才能更好的驾驭你的力量和技巧!”王义顺点了点手,示意小金镛继续劈叉,待小金镛劈叉后,老英雄直接把小金镛的直立的上身向下压。

    一时间,韩金镛的浑身上下,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酸爽,这酸爽让人欲笑不能、欲哭无泪,只眨眼的功夫便又称为剧痛,让小孩儿眼中噙满泪花。

    “姥爷!疼!”韩金镛“五心朝地”,喊不出声音,只能低声沉吟道,“浑身疼的厉害,身子感觉都是酸疼的!”

    “这就对了!孩子!这是你浑身的大筋正在伸展边长!咬牙忍住!”王义顺也是从这打基础的时候过来的,知道抻筋的滋味不好受,但除了忍受住着难捱的办法,别无他法,“以我这些年的实践和经验证明,以其他更加有名、能耐远远高于我的武师的经验证明,一旦你打下坚固的柔韧性基础,那你今后练武将事半功倍,这对你腰髋的灵活性、上下肢的互动性、身体的稳固性、整体的功力有特别的功效。”

    “行!姥爷,我忍……”小金镛咬紧牙关,使劲想要忍住。但他终究是年少,不出半袋烟的功夫,他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

    “疼啊……”韩金镛高声的喊道。

    密林中,一行行惊鸟飞出。

    天光大亮,再回到柴房的时候,韩长恩已经去地里照顾庄稼,只留凤珠在家,为王义顺和韩金镛这一老一小准备早饭。

    “爹,回来了?”远远地,凤珠就看到了韩金镛,她用带手布擦了擦手上的油,迎出门外。

    “嗯!我们回来啦!”王义顺朝女儿笑了笑,走进了柴房。

    韩金镛走在身后,他的浑身有些佝偻,脚步有些踉跄。

    “这孩子,这是怎么了?”凤珠见状,赶忙向父亲询问。

    “他这是在练功,没事儿的,不出三天,保证就没事儿了!”王义顺坐在堂屋的小桌前问道,“早餐吃什么?我们祖孙俩练了一早晨的功夫,都有些饿了,快把吃食拿出来!”

    “是!您先喝些水,我马上端饭!”凤珠把茶壶和茶碗摆在桌上,这才去火塘那边端饭端菜,“都饿了吧?”

    炖牛肉、烙饼、挂面汤、酱菜……

    大不了都是些农家饭,简单的吃食。但这一顿早餐,在王义顺和韩金镛的口中,都格外香甜美味。

    “孩子,时间不早了,你先去文武学堂准备上课吧!”王义顺催促道,“我们下午再继续练拳!记住,咱爷俩早晨练武的事情,绝对不能和任何人讲起。”

    “爷爷,自是如此,我听您的,绝不会和任何人讲起!”韩金镛点点头,他站起身,洗洗手、擦擦嘴,背起书包就要往外跑,可这个节骨眼,浑身的酸楚和疼痛感突然袭来,他不得不用手扶墙、扶门框,慢慢挪动步子往外走。

    “别人要是问起,你就说夜里睡觉开了窗,浑身上下受了凉!”王义顺看到自己的外孙如此,煞是想笑,他说道,“孩子,去吧!再晚就该迟到啦!”

    至少这一日,韩金镛没法子再像过去似的,脚下生风跑去学堂了。

    他在路上小步走、慢慢挪,平日里这一段小路,今遭走起来格外费体力、费工夫。

    “嘿!小子!怎么了?”身后,有几人一边哄笑一边问道。

    小金镛回头,发现朝他说话的,是赵德辉和他那几个表兄弟。

    “昨夜里受了风,浑身疼,走不动了!”小金镛模糊着说道。

    “嘿!前两天比跑步输了你,今天还想再跟你较量较量,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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