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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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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至此,有人或许会不解。人言“蛇打七寸”,何来“蛇打三七寸”之说?

    其实,这是“蛇打七寸”与“蛇打三寸”的合称。

    蛇打七寸,打得是蛇的心脏,蛇的心脏被重击,失了泵血的功能,蛇迅疾便可毙命;蛇打三寸,打得却是蛇的脊椎,这个位置的脊椎骨最为脆弱,一击便可击碎,失了脊椎骨,蛇便没有了行动能力,那时候,蛇为鱼肉,我为刀俎,想要取蛇的性命,却又易如反掌了。

    但相较而言,北地的蛇比南方的蛇要更安全一些。并非是北地的蛇更凶猛,盖因北地人有“狐”“黄”“白”“柳”“灰”五大神之说,分别对应了“狐狸”“黄鼬”“刺猬”“蛇”“老鼠”,人们对于这五种动物有个天生的敬畏之心,所以不愿、也恐于对他们赶尽杀绝。

    韩金镛面前的狂蟒,与一般意义而言的蛇截然不同,所以,“蛇打三七寸”,只是个概念,狂蟒的身长和体态,远远超越了寻常意义上的蛇,所以韩金镛必须迅速找到与之对应的比例点。

    这对于博览群书、心思缜密、此刻恢复了冷静的韩金镛而言,却不再是难事了。

    且见,韩金镛一手调转了刀柄的方向,只以刀背朝向蟒蛇,另一手,却扶了扶自己的腰际,只把浑身的力气都御于丹田,气由丹田引,气从双腿生,韩金镛只举手投足之间,便把全部的力量,搁在了自己持刀的胳膊上。

    这力道,纵然谈不上千钧,却也有几百斤了。

    准备工作做的繁复,笔者说的复杂,实际上,在韩金镛与这狂蟒直面之时,这一套活儿只是在眨眼之间完成。

    且见,韩金镛以尽可能最快的速度,靠近了这狂蟒,用尽全身的力气,挥刀向狂蟒砍去。一刀劈下,直取这狂蟒的心脏部位。

    韩金镛只盼这一刀可以直取狂蟒性命的。但刀锋过处,却只听“当”的一声,手中的柴刀竟被弹起多高。

    一击之下,韩金镛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但竟然只在那狂蟒的鳞片上,楔出一个小小的刻痕。

    韩金镛方知,自己若想直取狂蟒的心脏,盖是不能。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韩金镛张手再瞧,却只见自己的虎口已经被巨大的反作用力震破,此刻鲜血淋漓,胳膊酸痛。小小的柴刀,在自的手中,却如同千钧的重量,自己想要把柴刀举起,也成了难事了。

    心中着急,韩金镛只抬眼再瞧,只见蟒蛇此刻顾不得韩金镛,只想着自己口边的于猎户。

    虎叉坚韧,这狂蟒一时咬不断、吞不下、吐不出,只想先期先把于猎户吞掉或摔死。

    可怜于猎户,在几丈高的空中,被甩得七荤八素,这阵子几乎已经要放弃求生的意志了。

    “坚持……”韩金镛只朝于猎户大声喊道,“你等我,我在想办法!”

    纵然手掌已经被震破,胳膊已经难以抬起,韩金镛仍要殊死一搏。心脏既不能取,他便退而求其次,准备向这狂蟒的“三寸脊椎”攻去。

    定下这个主意,韩金镛放眼观瞧,只见这狂蟒的“三寸脊椎”位置,已经随着它的直立站起,处于丈余的空中。

    “一跃而起,定能击中!”心想至此,韩金镛笃定一口气,他再次调动浑身的气力,以气御力,颤悠悠的举起了柴刀。

    “我说,傻小子,以你现在的程度,你还想杀这狂蟒么?”这阵子,老者在山崖巨石上,席地而坐,只看着韩金镛,说道,“纵然是你不负伤,你的本事,也难伤这厮分毫,更何况,你现在还负了伤。”

    “纵是一死,也要救人!”韩金镛没工夫搭理山崖上的老者,心中只笃定了救人的念头,已然一跃而起。

    这次,他这一纵,却少说也要跳起了丈五的高度。

    “嗬,好小子,有股子艮劲儿,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还能跳这么高!”老人在山崖上,由衷赞叹。

    却见,韩金镛已然跳起,跳至最高点之后,自己的身体随即下落。只等到下落至这狂蟒的“三寸脊椎”的位置上时,双手死攥刀柄,咬紧牙关,朝这狂蟒的脖颈之处砸去。

    远近山林中,发出了“嘭”的一声。这声音在山中久久回响。

    片刻之后,韩金镛双手持刀落地。须臾,于猎户手持虎叉,跌落在地。

    “成了!”韩金镛心中大喜,只道自己一击打断了狂蟒的脊椎。

    定睛再瞧,这狂蟒却只左三晃、右三晃,随即稳稳站立。

    合算,刚刚这一击,只把狂蟒打得身躯一震,微微有些发晕。它因此吃痛,松口,放开了于猎户。

    于猎户一摔之下,有些发懵,但他已然知道危险。父仇未报,他迅疾起身,只作势要再与狂蟒拼命。

    这阵子缓过了精神,狂蟒却已然分清了面前这两人的主次高低,它不理手持虎叉的猎户,却“嘶嘶”吐着蛇信,倾力朝着韩金镛攻来。

    两次重击,几乎用尽了韩金镛全部的气力,此刻,他双手的虎口均已被震裂,微微淌出鲜血,双臂却如断掉一般,再难举起。

    面对狂蟒的反击,韩金镛没有任何应对之法。

    “难不成,今日要命丧于此么?”壮志未酬,韩金镛只感觉一阵阵萧瑟,“真要如此,死在这崇山峻岭之间,也是善终,只可惜……只可惜我空有一番本领,却奈何不了这狂蟒啊……”

    且见,这狂蟒张开血盆大口,铺天盖地之势,只眨眼的功夫,已经抵达了韩金镛的头顶。

    韩金镛本已经无法再做抵抗了,但在强烈的求生意志面前,他身体内的气力,却本能的向丹田之处汇聚,这气力自然而然的生,自然而然的聚,自然而然的催动韩金镛的双腿,向后倒退,眨眼之功,韩金镛向后跳了五尺有余,刚刚好可以避开狂蟒的头一次攻击。

    惊诧之余,韩金镛这才发现,这是自己长期休息八卦门御气之法后,神行的能耐在自己体内形成了肌肉记忆。所以,即便自己的头脑已经不管用了,四肢却依旧可以本能的避险。

    可叹的是,虽然一击未中,这狂蟒却并未停止攻击,它只朝着韩金镛的方向再度袭来。气力催动身体本能反应,只得一次,却无法一而再,再而三。眼见得这一次,韩金镛就要葬身于狂蟒之口。

    “啊嗬……”于猎户,却只擎着虎叉,挡在了韩金镛身前。

    惊魂未定的村民,这在村子里受家仇裹挟,压抑已久的汉子,挺起胸膛直面死亡,只想以自己的死,换得韩金镛片刻休憩,让他以利再战。

    蟒蛇赫然咬住了这汉子的胳膊,上下颚轻轻合起,交错的利齿,便咬断了他的胳膊。

    韩金镛纵然身子暂时无法再动弹了,双目仍旧看得清楚,他只见,这狂蟒果如自己之前斩杀的那小蟒一样,牙齿中带有毒管。大量的蛇毒,只在顷刻之间,喷向了于猎户断臂的伤口。

    只眨眼之功,于猎户喷薄而出的血液,竟然不是绯红色,而变的发黑发乌。

    于猎户气都没有哼一声,便栽倒了。

    唯一的威胁已经消除,狂蟒却再向韩金镛袭来。

    韩金镛只挪动身形,以右臂举柴刀,向着狂蟒的方向胡乱砍去,却只砍的到狂蟒,伤不及分毫。

    “罢了……罢了……”韩金镛垂头,见于猎户顷刻之间气若游丝,知道他命不久矣,事已至此,已然失去了与狂蟒争斗的勇气,只叹自己能为不济,无法救人于水火。

    韩金镛一时悲切,干脆不再持刀格挡,只闭目等死了。

    “呼”的一阵风声响过,这狂蟒发出了急促的“嘶嘶”声。

    随即,“轰”的一声。

    感官犹在,韩金镛仍能感觉到山中寒风吹拂在自己的脸庞。感官犹在,韩金镛仍能感觉自己的虎口阵阵疼痛。感官犹在,韩金镛仍然能嗅到空气中弥漫的那股狂蟒呼吸时喷出的野兽臭气。

    韩金镛只一心求死,却发现,自己压根没有死。

    睁眼再瞧,那狂蟒却已然倒伏在地,气绝而亡。

    “啊!”韩金镛见此,心下大惊,只道难不成这狂蟒作恶已久,遭了天谴?

    定睛再瞧,却见那之前还在山崖峭壁上端坐的老者,现下已然站在狂蟒尸体的身旁,他手中握着一根粗壮的木棒。

    “您……您是仙人么?”韩金镛只问道。

    “喏,你要想杀了这蛇,得往这儿打!”老人只用木棒,指了指蛇颈,所指的位置,恰是自己刚刚攻击,却无法令狂蟒毙命的“三寸脊椎”。

    韩金镛站在原地,浑身酸痛,他只仔细观瞧,但见这老者,手持的木棒,只是在山中密林中胡乱掰折的一根粗壮的树枝,枝头上绿叶犹可见;再瞧那狂蟒,被木棒锤击之后,“三寸脊椎”的位置却已然瘪了下去。

    “先生真乃神人也……”韩金镛手中柴刀落地,微微迈步,走到这老人面前,意欲下拜,但双膝一软,行将跌倒。

    “唉唉唉,小伙子,我可不是为了救你……”老人见韩金镛即将跌倒,连忙上前一步,一把搀住韩金镛的双肘,把他扶了起来,他用眼睛瞅了瞅倒地行将毒发身亡的于猎户,只说道,“我是为了救他……”

    “蛇毒甚猛,他怕是……”韩金镛不忍再言。

    再瞧于猎户,气若游丝之际,却露出一丝微笑。

    “您两位俱是我的恩人,大仇得报,我可以去阴间和家人团聚了!”说罢此话,于猎户脸色愈发苍白,却似失了求生的意志。

    “糊涂!糊涂!糊涂!”这老人只不住的摇头,说,“我要惦记让你死,就不会下来救他了,你们俩被这大蛇吞噬,却又与我有何干?”

    “您有救人之法么?”韩金镛听了老人的话,大喜过望。

    “你自己还身受重伤呢,还有心思管他?”老人斜着眼睛问道。

    “自是当然!”韩金镛点点头,按捺这胸中一股血气,回答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人家,您若是有对策,烦请您施治吧,我怕,时间一长,蛇毒攻心,他便真的活不成了!”

    “我争取,我这些年之所以不杀他,就是为了破解它的蛇毒!”老人只上前,探了探于猎户的鼻息,又抓起他尚存的胳膊,试了试脉搏,说道,“不过,你身上这毒,我虽能解,但你的断臂,我却接不上了!”

    说罢此话,老人只解下腰间的丝绦,用力的捆绑在于猎户残存的胳膊上以止血。随后,他便掏出两个纸包,纸包里,是黑白两色的药面。

    “这包白色的,你去融化些雪水,冲泡开来,让他喝下去!”老人对韩金镛说道。

    韩金镛连忙捡起之前扔在地上的竹节杯照办。

    他回头窥视,却只见老人又打开另一包。这一包内,是黑色的药面。老人只在药面中吐了些唾沫,把药面和成糊状,然后薄薄的涂抹在于猎户的残肢之上。

    说来也怪,于猎户瞬间便感觉伤口处一阵清凉。

    韩金镛以自己的体温,捂化了积雪,把白药面倒入水中,调匀,递交到老人手中。

    “给我作甚,把这药水给他灌下去!”老人向韩金镛命令道。

    韩金镛赶忙依令而行。

    喝过了药水,于猎户沉沉的昏睡过去。

    山风甚冷,韩金镛赶忙脱下自己的棉衣,想要盖在于猎户的身上。

    “万万不可,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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