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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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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间,他高高跃起,立掌为刀,只以掌力,向这硕大的石块划去。一划之下,自上至下,这石块竟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刻痕,深愈一分。

    “呀!”韩金镛见此情景,皱起眉毛,瞪大了眼睛,他自觉不自觉的,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戴先生的手掌。

    却见,这支可以在顽石上刻画的手,却长的异常细腻,犹如女人的手一般。

    “小伙子,没带着刀枪不要紧,找你借这手能耐,倒也不是不行!”戴先生双足落地,微微晃动身形站稳,对韩金镛说道,“用你这手能耐,自然也能雕刻这石头。”

    “戴先生,您嘲笑我了。韩金镛没有这手能耐!”韩金镛微微一笑,晃动身形,对他言道,“我估摸,不但我没这手能耐,而且,整个太谷县,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有这能耐。”

    韩金镛这话,说得确实诚恳。

    现下,韩金镛已经基本确认,这戴先生,就是之前夜探宋世荣的竹林宅邸,对自己、宋世荣和车永宏“千里传音”之人。

    但韩金镛没想到,这人,除了有“千里传音”的本领之外,竟然还有如此一招铁掌的外家功夫。韩金镛心里明白得很,以掌力断石,并非难事,稍稍有膀子力气,再勤加练习,便可以掌断石。但难的是,以掌划石,在质地坚硬的石头上留下划痕。更不必说,划的是这样格外坚硬的黄河石,而且是以指尖划。

    韩金镛不是有意要阿谀戴先生的。

    但无疑,戴先生听了韩金镛之言,格外的高兴。

    “啊哈哈哈……”戴先生爽朗的笑了。

    “戴先生,您这手能耐,韩金镛没有,自叹不如,心悦诚服!”韩金镛一揖到地,言讲道,“您既然有这样的能耐,为什么之前,不以真面目示人,反而要夜探、传音呢?”

    “小子,你怎知道,之前那人便是我呢?”戴先生问道。

    “先前是不知道!直到刚才,尚且无法确认。”韩金镛有一说一,“韩金镛能耐不济,但至少,耳音尚可。我听得出您的声音,确认了之前那人是您。可是,您以落难商人的身份示人,举手投足之间,却又没有半点的可疑之处。若不是您刚刚露出了这一手能耐,我实在是不知道,您究竟是不是他!”

    “没错,是我!”戴先生倒不遮掩,大大方方的说道,“我就是夜探宋世荣那宅子,又埋汰他和车永宏的人!”

    “先生之绝艺,韩金镛甘拜下风,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韩金镛一揖到地。

    “你小子够糊涂的!”戴先生见韩金镛如此表现,双手抱肩,微眯二目,看了看韩金镛,只说道,“你就不担心,我是敌非友,把你引到这里来,是为了加害于你?”

    “不担心!”韩金镛听了戴先生这话,倒笑了,他摇摇头,说道,“戴先生,以您之前和刚刚展露出的这几手能耐,那一手,都比我韩金镛强了千百倍。您若真要加害于我,不过举手之功,哪里还需要把我引至这里才动手呢!”

    “嗯,你小子脑子虽然不灵便,能耐虽然不济,但心思倒还算缜密!”戴先生点点头,说道。

    “此次机缘巧合,到了太谷县,得遇四位高人,实在是韩金镛凭生之幸!”韩金镛问道。

    “小子,你糊涂啊!”戴先生说道,“太谷县哪里有这么多的高人?说起来论起来,无非只有两个人而已!”

    “两人?是谁?”韩金镛问。

    “唔……其中一人,自然是我!”戴先生微微沉吟,说道。

    “那另一位呢?”韩金镛追问,“是李广亨、车永宏、宋世荣三位老师中的哪一位?”

    “他们仨?他们仨也配!小子,这就是我说你脑子不灵便的地方了。”戴先生用力摇了摇头,对韩金镛说道,“太谷县现下一共有俩高人,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就是你!”

    “哟哟哟……”韩金镛赶忙摆手拒绝,“并非是在下谦虚,实在是,韩金镛才疏学浅,技艺尚不精纯,不敢担您这如此高的评价!”

    “傻小子,我说你是高人,你便是高人!”戴先生却不理韩金镛之言,自顾自说道,“你说的那李广亨、车永宏、宋世荣三位,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尔!”

    “先生何出此言啊!想李、车、宋三位高人,虽不及您的能为,但也都是绝世高人,而且,不但技艺高明,做人上也是颇为难得,品德高尚。”韩金镛说道。

    “唔……小子,你只说对了一半,他们仨人,能耐差的远,但做人,确实还没有大问题。”戴先生点头,只对韩金镛说道,“但,你比他们仨人,都要高!”

    “在下诚惶诚恐,不敢承此评价!”韩金镛说道,“我视李广亨、车永宏和宋世荣三位为老师,他们把自己的本领倾囊相授,这个月有余,令我获益匪浅。”

    “哼……”戴先生却只用鼻孔微微发出个声音,说道,“三脚猫的功夫,不连累你,你便要烧高香,难不成,你还真以为会从他们那里学到什么真才实学么?”

    “哪里,哪里,想李、车、宋三位老师,各以绝艺相授,我跟他们,可是开了不小的眼界,学到了不少的能耐!”韩金镛答道,“但刚刚一见戴先生您牛刀小试,方才知道一山更比一山高的道理。却不知,戴先生能否留下个名号,他日,韩金镛也好给您传名?”

    “传明?名声无非是过眼云烟,百年前年之后,都湮没于人海,有何传的必要!”这戴先生微微摇头,不愿多言。

    “既然如此,蒙戴先生之约,与您今日相会,却又与您有缘了!”韩金镛再次一揖到地,说道,“韩金镛虽尚在年幼,眼界尚窄、能力不济,却也粗浅的读了几本书,知道个‘冤家宜解不宜结’的道理。若蒙先生不弃,我愿从中调解,令您与李、车、宋三位老师,化解开这心头打下的死结!”

    “小子,刚夸完你心思缜密,你这就又犯傻了!”戴先生说道,“我个人,本就与他们无仇,之所以埋汰他们,实在是因为他们沽名钓誉,却又有些伪君子的气质。至于你说的死结,自然是有的,但却不是我和他们系下的,而是祖训为之!”

    “祖训?”韩金镛听了这话,来了精神。

    “唉,也罢,你既然愿意听,我就跟你简单说说!”戴先生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身旁,邀请韩金镛,分坐在两块石头上,这才继续娓娓道来,说,“我本是心意门的!”

    “形意门?”韩金镛问。

    “呸!什么形意门?心意门!”戴先生说道,“先祖姫际可,先创立心意六合枪,后以枪招化拳,创立心意六合拳至今,已经上百年历史。怹老人家以反清扶明为己任,却终生未出世。满身的绝艺,传授于祖师曹继武,祖师再传我们太师爷戴隆邦,那却只有几十年的光景!”

    “这我是知道的!”韩金镛说道,“这是‘形意门’开山门的三位宗师!”

    “呸!没有‘形意门’,只有‘心意门’!”戴先生又唾了一口,这才说道,“小伙子你可知,我的太师爷戴隆邦时年见天下并不太平,唯恐绝艺为歹人所学,这才定下了‘心意拳’‘心意枪’不传外姓之人的规矩,只把心意门的绝艺,传授给了戴文雄、戴文亮、戴文英三位戴氏子嗣!”

    “这一历史,韩金镛倒是有个耳闻!”韩金镛说道。

    “只可惜,文雄师爷实在是糊涂,分不清、辨不明世间险恶,竟然轻易再把我戴氏绝艺,传于外人。”戴先生说道,“你瞧如今,这‘心意门’的能耐,被人篡改成什么模样!”

    形意门李洛能是世之名侠,其再传“八大门人”,个个儿是拿得出、讲的起的侠客。更何况,师伯李存义,本就也是“形意门”的人。所以,戴先生这话,让韩金镛听起来颇感不悦。然而,韩金镛却也明白,这阵子继续与戴先生就此多做纠缠,徒逞口舌之快,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韩金镛问道:“这么说,戴先生,您是‘心意门’的戴氏后人了?”

    “我是戴氏的后人,却不敢称是‘心意门’的,无非,是和他们有一个祖宗!”戴先生说道。

    “可您的身手,实在是厉害,光是刚刚以指尖掌力划破黄河石,和之前的那手‘千里传音’,便让在下叹为观止!”韩金镛言讲道。

    “嘿嘿,小伙子,所以我刚才说,你脑子不够灵便!”戴先生说道,“你傻啊,这世上哪里有‘千里传音’这样神乎其神的能耐?更哪堪有什么‘千里辨音’的能耐?真有如此的能耐,那不成了神仙了么?真成了神仙,谁还为事件这些破事儿而烦恼!”

    “可是……可是……”韩金镛分明是经历了之前戴先生千里传音的奇景,有心反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戴先生说,“这以指尖的掌力划破石头的本事,是功夫,功夫就是,你习学了绝艺,又以大块的时间堆砌,自然会有所造诣。至于这‘千里传音’,却是那宋世荣、车永宏二人,自己吓唬自己!”

    话说到这里,戴先生只微微一笑,他站起身,站在韩金镛身前,脚下平行移动。

    韩金镛以为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可他看得分明,眼前的戴先生,却已经幻化出三个身影,再一揉眼,戴先生却踪迹不见。

    “戴先生,您在哪儿……您在哪儿……”韩金镛压低了声音问道。

    “在这儿呢!在你身后!”戴先生却不知何时,不知以何等的身法,跑到了韩金镛的身后。

    “这……”韩金镛回头,见戴先生正端端正正站在自己身后。

    “所谓‘千里传音’,不过如此尔尔。如果你身法够快的话,自然能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隐藏于别人身边,这就是所谓‘大隐隐于市’的道理吧!”戴先生说。

    韩金镛又有意纠正,其实这话应该是“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但韩金镛知道,纠缠这些没有意义,再次微微一笑带过。但至少,刚刚戴先生这身法、这造诣,韩金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心悦诚服。

    “在下实在是佩服的很!”韩金镛说道,“但却有一事不明,还请戴先生您明言!”

    “讲讲讲,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当问出,只要你问了,我自作答!”戴先生回答道。

    “您是戴氏后人,却非‘心意门’之人,那您这身能耐,是从哪里来的呢?”韩金镛问,“在下是在是佩服的很!”

    “我是戴氏后人!我家世世代代,给戴氏守坟,至我父那一辈,有个‘戴拜陵’的名号,这名号便叫响了,我是戴拜陵的后人。”戴先生点点头,说道,“至于你要问我的能耐是从何而来,戴氏子嗣皆习武,学的皆是心意门的功夫,但个人天分有高低,一代传一代,拜师传艺,绝艺却多有湮没。唯独我父戴拜陵这一支,我们习学心意门的功夫,却并不拜师,只照谱而习。个人能为有高低,但拳谱始终不变,我的能耐,是跟拳谱学的,是时间堆出来的!”

    “哦……”韩金镛恍然大悟,“您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但明白,却只明白了一半,还有另一半不解,仍待您来明示!”

    “拖拖踏踏干什么,有事便讲!”戴先生答道。

    “您今日来找我,却出自何意?对我韩金镛,您究竟是敌是友?您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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