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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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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的拂尘,都是软塌塌的,唯独这一杆,却有些执拗的硬度。

    韩金镛把这拂尘在手中摆弄了片刻,把这拂尘交还到老道士手中。

    “怎么?还不满意?这可是我们道观的镇观之宝,他省有道士前来云游,几经纠缠,想让我把这佛尘相赠,都被我拒绝了。今日你来求此宝,却又似为了旧事增添了几分玄妙,看来,这拂尘就是等你的。”

    “确切的说,是这拂尘一直在厦子里,它也是一直在期待一位好朋友呢!”韩金镛微微咧了咧嘴角,说道,“我看得出,这柄拂尘是好东西,对于修道之人来说,这拂尘或许比一件绝世的神奇兵器,更具备吸引力。今日,它得以重建天光,却又要去履行它的使命了。”

    “话说,我一直想问却又没问,想必你是不会一心修道的,既然如此,前来寻的这一把拂尘,却又是赠予何人呢?”

    “我要把这拂尘,赠予太谷县外那竹林里隐居的高人宋世荣!”韩金镛说道。

    “啊?此话当真?”听了韩金镛的话,这老道士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既兴奋又尴尬的神情。

    兴奋的是,他听说过宋世荣的鼎鼎大名,宋公约斋,是太谷县中,道家的修道第一人,自己穷尽几十年的学习和经验总结,尚且不足宋世荣一朝悟道的十之四五。尴尬的是,遇高人不可交臂而失之;尴尬的是,好容易能与道学大家宋约斋有了机缘了,现下却把这拂尘赠高人的契机,与随喜布施的银钱相连。即便韩金镛拜道观,只是走进道观,讲明来意,这老道士,也乐不得的与宋约斋有些关联。

    韩金镛冷眼观瞧,现在想必是已经知道这老道士的心理变化了,顺水推舟做个人情,给这老道士解心宽,直说:“这位仙长,即便您今天不以这珍贵的拂尘相赠,我路过这重阳宫,也该布施钱粮,支持诸位修炼的,这是做善事,我并未有向您重金求购之意,请您莫要有负担,如果实在是为难,就算了。”

    “这……这……”韩金镛这一招欲擒故纵,当真是使的足够好,老道士听了韩金镛的话,苦笑两声,只说道,“罢了,罢了,重礼当赠予有缘人,何况这拂尘最终是归于约斋先生,我们当然愿意以此相赠了,拿去吧……”

    这老道士把乌木匣子的盖合好,把这匣子拱手相赠,送到了韩金镛手中。

    “君子不夺人所爱,无奈今日确实有急用。倘若我韩金镛今朝能够有所成就,却不会忘了您老的恩情,他日定将重修庙宇、再塑金身,想办法让这重阳宫的香火烧的更旺。”

    “哪里话,哪里话,我们都是出家人,出家人不比在家。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口袋宽松、钱粮充足,我们是一样的活法;捉襟见肘、吃了上顿没下顿,有利于清修,我们当然还有另一种活法。”这老道士说道,“此拂尘我保管多年,今日得遇有缘人,实际也是这宝贝的福气机缘,我又怎堪会有不舍之情。报恩之事,也请施主莫要再提!”

    “如此说来,韩金镛便惭愧了!”韩金镛掏了掏口袋,又拿出近二十两银钱,递到了这老道士手中。

    “这……这怎当得!”老道士说道,“刚刚已经收过您的一份儿了。”

    “布施随喜,各凭己能,心诚则灵,钱粮数目的多与少,实在是不值一提。”韩金镛微笑,摇头,把第二次拿出这钱,又往老道士的胸前推了推,说道,“今日也是我与重阳宫有缘,也是重阳宫解了我燃眉之急。无论如何,我也该再表达表达谢意。”

    “罢了,如此说来,贫道我就贪财了,贫道我就贪财了……”老道士脸上带着一丝难为情的笑意,把钱粮收归囊中。

    搁下韩金镛如何与老道士作别,离开重阳宫,重返矮山土坡竹林不表;也不提天色将晚,日落西山。

    单说,韩金镛鞭鞭打马,让这坐骑跑得四蹄腾空,只片刻功夫,竹林竟然又到眼前。

    韩金镛勒住丝缰,快步上前,高声喊着:“老人家,您在么?老人家,您在么?”

    草庐之内,却传来了老汉不悦的话语声:“你这小子,颇不懂规矩,走了既走了,为何又返回来。”

    话音未落,已经有两枚飞蝗石,夹带风声,向韩金镛双目袭来。

    这飞蝗石来得实在是太快了。韩金镛有心躲,又怎能躲得开,眼见得,就将被击中以致双目失明,留下终生的残疾。

第334章 高师难觅() 
带着上好的拂尘,韩金镛重新回到太谷县县城外那如同土岗一样的矮山。夏季风吹山上竹林,吹得叶片哗哗作响,原本是几味萧瑟几味惆怅在其中。

    韩金镛站在那草庐之外,高声试探着喊:“老人家,您在么?”老人家,您在么?

    草庐之内,却传来老汉不悦的话语声:“你这小子,忒不懂得规矩,走了既走了,又何必折返回来?”

    话说至此,草庐之内,飞出两枚飞蝗石,这飞蝗石夹带风声,向韩金镛双目袭来,纵然是韩金镛的身法再快,反应再机敏,暗器伤人,他又如何躲得开。

    上文书恰恰说道这里。

    您若问,韩金镛被伤到了么?

    当然没有。

    这说书讲故事,有正笔书、倒笔书、插笔书。咱这一大段,算是一大段倒笔书,从韩金镛自天津卫远走说起,一直要讲到韩金镛重返天津卫。既然前文书已经提了,韩金镛更名韩慕侠,已经全须全尾的回到了天津卫,那这飞蝗石,又焉能伤的到他?

    且说,当时韩金镛听到“嗖嗖”两声由远及近,便知使用暗器的人,必然有十足的劲道。

    下意识的,韩金镛向后退了两步,他头往上扬、腰往后弓,想要以一个下腰的姿势,躲开这两枚飞蝗石。

    却哪知,飞蝗石来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还没来得及韩金镛下腰,那飞蝗石便已然到了眼前。

    韩金镛心中只暗叫不好,嘀咕自己今天非受了重伤不可。

    却哪知,这两枚飞蝗石到自己眼前不足三寸的远近,竟突然不再向前飞,而是自由落体般的落在了地上。

    “呀……嗬!”见了这一幕,韩金镛心里“咯噔”一下。

    韩金镛眼睛瞧的清清楚楚,面前掉落在地上的,哪里是什么“飞蝗石”。不过是两枚被啃的干干净净的桃核。而这套盒原本是向自己袭来的,竟然半路改线,径直掉落在地上,想来是用这功夫之人,内力极为高深,用功之人,既不愿意伤到韩金镛,又要通过这两枚桃核,彰显出自己有些愤怒的情绪,故而如是。

    “好功夫!”这种用暗器的手段,韩金镛从未亲眼得见,只听张占魁说过,今日一见,大开眼界,不由得忘记了恐惧,由衷赞叹道。

    “知道好功夫,还来打扰我们干什么?”草庐的门被推开,那老者颤巍巍拄着拐,走上前,好生打量着韩金镛,问道,“我说,你这秃小子,又来打扰我这老头子干什么?”

    “我头一次来,来的匆忙,忘了给宋世荣先生带礼物了,刚刚特地回去取了一趟,即便天黑,也要当面送来,免得失了礼数!”见到刚才这一手用暗器的绝技,韩金镛心中对这老人多了几分敬重,他毕恭毕敬的说道,“我知道宋世荣先生修道,于是特地辗转,托人请人寻觅,带来了这个……”

    韩金镛说罢此话,走到自己的坐骑旁边,从马鞍桥上解开行囊,掏出了那乌木的盒子。他双手托着盒子,毕恭毕敬的上前,把盒子托在齐胸的位置,递交给老人,说道:“既然宋先生不在,我不知何日再来,还要烦请您把这转交给怹!”

    “你我认识?”这老人问。

    “不认识!”韩金镛答。

    “我欠你情?还是你欠我情?”这老人又问。

    “咱爷俩儿谁也不欠谁情!”韩金镛又答。

    “那便罢了,我凭什么替你转交这么贵重的礼物?”这老人还问。

    “一来,您和宋世荣老师是邻居,常言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有那么好的邻居住在您身边,想必您也是个高尚之人;二来,刚刚您这一手使暗器的招数,使到了极致,见这招数,我用不出来,可见您虎老雄心在,我更是由衷的佩服。”韩金镛说道,“既然佩服您的能耐,便也就相信了您的为人。我觉得,既然我要走,又必须把礼物留下托人转交给宋老师,您就肯定是不二人选!”

    “好小子,你这话说的我没法反驳!”这老人听了韩金镛的话,微笑着摇摇头,问道,“你要想让我转交给宋世荣,倒也不难,可你得告诉我,这匣子里装的是什么?万一是一颗人头、万一是一截断臂,你前脚走,朝廷后脚来,那我这穷老头子,又要去何处寻你,又要去哪里打这个官司?”

    “这倒不难!”韩金镛听了老人这话,微笑点头,他打开匣子的盖,那已经使用多年的拂尘,随即展露在老人面前。

    “嗬,这家伙!”老人见这拂尘,由衷赞叹了一声,“这把拂尘可是有年头了,这匣子好、杆儿也好,这毛也好。这么重的礼,这么重的心思,你花了不少钱吧!”

    “哪里,哪里,宝物配名士,原本是再合适不过的。既然宋世荣先生修道,那这拂尘当仁不让,必定是要馈赠于他的!”韩金镛答道,“只是机缘不巧,却不知何时才能遇到他老人家!”

    “嗬哈哈哈……”老人大笑,笑声倒是格外爽朗,他口中只道,“要见你口中这宋先生,说难也难,说容易却也容易!”

    “怎么?”韩金镛听了老人这话,来了精神,急忙追问,“要怎样才能见到宋先生?”

    “机缘到了,自然得见,否则,你费多少心机,馈赠再重的厚礼,怕也是见不得的!”老人一边端详着韩金镛,一边问道,“小子,我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这些日子你落脚在哪里?住在哪里?改日宋先生真要是回来了,我托人去你落脚处给你送信,让你过来和他相见!”

    “老人家好眼力,我不是本地人,我是天津卫的!”被问及来处,韩金镛心中生出几分惆怅,虽说自己个把月一直落脚在李广亨的宅邸,但自己现在已然出来了,既然出来了,又怎能再回,一来二去却落得个居无定所的状况,实在是狼狈,于是叹了口气,答道,“自从天津卫走出,连日来无非是在江湖中游走,犹如水中枯叶一般,随波逐流,却没有落脚的地方。”

    “那可麻烦了,万一哪天宋先生回来了,我即便找人给你送信,又要把信送到哪里呢?”这老人问。

    “唉,也罢,无非是一天一趟的跑来,我年轻有的是气力精力,这点苦,倒也算不得什么……”韩金镛心中想至此处,于是说道,“老先生,如若您不厌烦我,干脆,我就在太谷县城随便找个地方一住,每天前来找您问询。但求,您不要每天以暗器袭击我便是!”

    “哈哈哈哈,不会了不会了,我这手能耐,也是宋先生的亲眷传授的,刚刚只当你是歹人,使出却留了后手。我看得出,你是上三门的人,既然是上三门,便不会有歹意。来吧,只要你来,我自然会接待你!”

    “如此一来,最好不过,老人家,无论何时能见到宋先生,无论能不能见到宋先生,我都先行谢过您了,还请您原谅我的叨扰!”韩金镛闻听至此,深施一礼。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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