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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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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黑儿听到此处,这才明白韩金镛苦心所在,她“噗嗤”一声微微一笑,道了个万福,说道,“如此说来,我倒还是错怪你了,少侠客,这任务我担下了,运河粮道交给我,保证不出半点差池!”

    “好!”韩金镛见林黑儿已经应下了差事,由衷欣慰,他点点头,只说道,“既然如此,各位抓紧准备,我断之,洋兵进击,总在三五日之内,我们要按预定计划抓紧行事,诸位切记饱餐战饭,以逸待劳,此一战乃系列战事之开篇,我们只许胜,断然不能败,否则,不仅在洋人那里吃了亏,还会让朝廷看扁了我们。”

    “放心吧,大家一道,争这一口气!”人群中,有拳首大声喊道。

    众家拳首皆散。现场只剩下了韩金镛、曹福田、李存义等寥寥数人。

    李存义问道:“韩金镛,你还没给我派任务,我要干什么呢?”

    “对啊,少侠客,还有我,我要干什么?”曹福田也问。

    “师伯在上,小侄徒儿焉敢给您老派任务,就请您稳坐中军宝帐,等待凯旋之音吧!”韩金镛答道,“至于您,大将军,您这一万三千余拳民,是各部中枪法最准的部队,也是天津卫义和拳的王牌,所以不必驻防,随时听我调用。”

    “得令啊!”曹福田听了韩金镛的话,自知责任重大,倒不再讨令,识趣的离开。

    “混账,此一阵大家都有事可做,我一介赳赳武夫,焉能甘居人后?”李存义说。

    “非也非也!”韩金镛摇头,说,“师伯江湖成名已久,岂能将您排在人后?盖因为此一战,非是江湖比武,却是实打实的真刀真枪拼命,若您老在战事中受伤,小侄徒儿我万死难辞其罪,更是无颜向师父交代!”

    “错了,错了!”李存义说道,“你韩金镛是被我带入义和拳的,而我入拳之志,却不在出名而在报国。倘若此一战,师伯我能为国尽忠,那是我的荣耀,别说是受伤,即便命丧疆场,也是我的荣耀,全我忠孝之名!倘若如此,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怨恨你?至于你师父张占魁,早就知我之志,更不会批驳与你!”

    “那好,师伯,我这里还真有个任务,非您我师徒二人共同完成不可!”韩金镛说道。

    “什么任务?”李存义问。

    “您我各携带趁手兵刃,全时机动,既然兵令已经行出,各处均需再现场查勘做调整。您我之责,便要于各方协调、调度,片刻不得闲。战事真若打响,带领众家拳民,冲在第一线。这任务最险、最累、最难干,却又最无功劳可沾,这任务,您接不接?”韩金镛问。

    “嗬哈哈哈哈,我接,我接,这才合我之意!”李存义笑言答道,“你韩金镛果然知我心,我李存义打洋人岂能为了出名?无非是想多杀几个洋人,多多报效国家,不枉习武人之志而已!”

    “既然如此,现已过午,您我各做安排,今晚酉时,在这里聚首,我们夜探战场,却要查勘出洋人的进军之路。”韩金镛说道。

    “你怎知洋人的进军之路在哪里?”李存义问。

    “徒儿我自有安排!”韩金镛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那你现在要去往何方?”李存义问道。

    “事不宜迟,我要回一趟家,向我母道别!”韩金镛说道,“儿赴疆场,消息需告知母亲,否则视为不孝!”

    “好,既然如此,你且去和你母道情。你我酉时见!”李存义说罢此话,大步流星走出吕祖堂。

    且不说李存义是如何准备自己的衣靠兵刃,又是如何打磨自己久不上手的单刀;更不必说韩金镛回家后,是如何与母亲韩王氏道情,母亲如何担心,又如何对他交代嘱咐。

    单说,这夜晚间,韩金镛返回吕祖堂。他换好夜行衣靠,“僧王刀”单刀背在身后,手持一杆“冰泉枪”,到前厅等候。

    李存义酉时既达。

    见韩金镛的夜行衣靠,知道韩金镛这身衣服精巧的很。自己的夜行衣靠不过是棉布质地,对比之下,却有些相形见绌。

    “咱们现在如何?”李存义问道。

    “咱们现在登城墙!”韩金镛答道。

    “黑夜伸手不见五指,登城墙却无法远眺,有何用?”李存义摇头,自觉韩金镛主意不明知。

    “恰好!”韩金镛说道,“这样却是最好,我们等的也不是远眺之人!”

    说罢这话,韩金镛拉着李存义,便赴城门处走去。

    月夜无风,为提防有洋人来偷袭,天津卫加了警戒。城墙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站了少说要有四五百兵丁。见有人身着夜行衣靠前来,兵丁们纵然是在瞌睡打盹,仍然高声呵止。弓弩上弦,对准了韩金镛和李存义。

    “大胆!”韩金镛见此状况,却不慌张,他胸口里摸出一块金牌,高举过头顶,呵斥众人,说道,“提督金牌军令在此,还不快给我闪开!”

    韩金镛掏出的,却是之前马玉昆送他的马家军兵符令箭。

    这些守城的兵丁哪里见过如此高规格的物件,没人愿意相信,弓弩仍擎在手中。好在兵丁的小头目,多少有些世面,他将信将疑的走到韩金镛身边,端详了端详令箭,又仔细瞅了瞅韩金镛,这才满脸赔笑,说道:“哎哟,我道是谁,原来是提督爷的好友韩少侠客!”

    “怎么,你认得我?”韩金镛故作傲慢之态问道,他心里清楚的很,对待这些朝廷的底层官军,若与他们过度客气,他们反而会有恃无恐,若自己凶狠,他们也会知难而退、退避三舍,韩金镛问道,“你认得我,我却不认得你啊?你是谁?”

    “小的我无足挂齿,原本是聂提督身边的卫军,得知战事将开的消息,提督令我们登城驻防,大伙儿已经一天两夜没合眼了,着实有些疲敝,这才误认为您是……”这小头目微微一笑,见韩金镛器宇轩昂这劲头,“细作”两字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口的,只说,“您不认识小的,小的却认识您。那一日您杀了毛子兵,到提督营里‘做客’,我是见过您的!”

    “既是当时见过我,还不快快闪开!”韩金镛金牌一挥,说道,“我要登城楼观防务,你们不可偷听阻拦,都给我退到城墙的另一面去,都坐在地上打盹儿也行,总之,不许往城墙外露出脑袋,更不许往外看!”

    “这……这……”这小头目有点为难,说道,“我们得了提督爷的军令,这是在驻防啊!”

    “屁话,你以为我们来此是作甚?”韩金镛说道,“都给我藏好了,谁也不许露头,否则,我明日一早就到聂提督那里,告你一桩!”

    韩金镛本就与马玉昆、聂士成熟稔,更是裕禄眼中的红人,这守城的小头目,焉能不知韩金镛的影响力。众兵丁正在困倦疲敝之时,何苦放着河水不洗船,这阵子,恰好卖个人情给韩金镛。

    “如此说来,就要麻烦少侠客您了!”这小兵丁说道,“兄弟们听令,原地坐下,谁他娘的也不许往城墙垛子外面探脑袋,让我看见了,赏三十军棍!”

    韩金镛见他如是说道,这才点点头,他从夜行衣靠里掏出了块散碎银子,掂了掂,足有五两,递给这小头目,说道:“还算你小子有眼力,去吧,下面找个卖宵夜的地方,打二两酒,点一盘拆骨肉,喝一碗馄饨,这银子赏给你!”

    “哎哟,小的我焉敢拿少侠客的钱!”

    “拿着!”韩金镛眼睛一瞪,假嗔说道。

    “得嘞,得嘞,那小的我就贪财了!”这小头目见有油水可捞,焉有不收之礼,他拿了这钱,欢欢喜喜的走远。

    “小子,你现在也越来越市侩了!”李存义见韩金镛此相,忍俊不禁,说道。

    “哪里的话,每逢文王讲礼仪,但与桀纣动刀兵,我这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小头目在这里,肯定苍蝇蚊子似的在您我身边伺候,有话反倒不方便说,真要是因此打草惊蛇,咱就亏了!”韩金镛说道,“师伯,您我且登城吧!”

    “好,登城!”李存义点点头。

    向城墙外看去,却是另一番景色。

    天津卫是水陆码头,城里是达官贵人和平民百姓居住的寓所。城外墙根脚下,却也有不少流离失所的灾民、难民,自发搭起窝棚。

    夜色之中,韩金镛极目远眺,见视野范围内星星点点,火光灯光盈盈闪闪。

    “我们看什么?等什么?”李存义问。

    “洋人若要进兵,无非是三条路线,一是走水路,但水路目标过于明显,难免会遭遇伏击,他们肯定不会选。”韩金镛在城墙垛口位置,微微探出了半个脑袋,向外观瞧,说道,“所剩的选择,只第二、第三条路线。这其中,一条是自城东走,但城东有村庄聚集,人多眼杂,难免走漏风声,不便偷袭;而城南又多有穷苦人暂居,也不是好走的路线。”

    “那他们走城西城北啊?”李存义问。

    “城北那路线,本可直达京畿,奈何电报来报,他们是要从天津卫乘火车进京,北仓乃重镇,屯兵甚多,他们断然不敢选那边;至于城西,倒有舍近求远之嫌,绕道将近三十余里,地面多滩涂沼泽,我料想他们也不会走。”韩金镛向远处望去,只说道,“可选路径无非是城东这边,以及咱一会儿要去的城南。夜晚探营观敌,兴许并没有直接结论,咱却能从中看出,洋人究竟是要强攻,还是要智取,是要夜里出兵,还是要白天出兵。”

    “那依你而观之呢?”李存义问道。

    “师伯,咱现在城东,您自己已经有结论了吧!”韩金镛扭头,月光中看了李存义一眼,如是说道。

    “既然如此,咱现在去城南看一看吧!”李存义说道。

    “去城南到不打紧,您看那几个人!”韩金镛微微抬头,向城墙之外看,见几人正在城墙边戚戚促促,他微微指点,对李存义说道,“师伯,您看的清他们的容貌么?您可要记住他们!”

    李存义听了韩金镛的话,心中生出几分好奇,微微从城墙边探出一点脑袋,他也想城墙外看,见到了韩金镛口中的这几人。

    夜色甚浓,看不清这几人穿的什么衣服,但朦胧的月光打在脸上,李存义却从那几人唇腭上的一撮黑胡,判断出他们的来历。

    “哎哟,倭寇!”李存义瞬间蹲回到城墙后,小声的对韩金镛说道。

    “走吧,师伯,咱去城南等他们!”韩金镛说道。

    “城南有张德成驻守,他们这伙人,纵然再大胆,也不敢去那里造次吧!”李存义小声说道,“真若被张德成抓住,他们有死无生!”

    “放心吧,师伯,张德成的道行,抓不住他们,倭寇狡猾的很,敢于夜探城墙找纰漏之人,绝对不是寻常人,说不定,他们的中国话说的和咱一样纯熟,真若遇到危险想要脱身,却也不难。”

    “那撮小胡子实在是太显眼了,剃掉的话,他们简直就和中国人一模一样!”李存义说道。

    “倭寇本来就是中国人的种,无非是徐福东渡留下的矮个子!”韩金镛说,“那撮小胡子,对他们来说却是至高无上的荣耀,非得是身份达到一定阶层的人,才被允许留。如此看来,这几个人的官衔低不了啊!我真想现在就跳下城墙,把他们几个拿了!”

    “切莫轻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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