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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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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多礼,没轻叩柴扉,直接走进了当院。看到韩长恩,也不客气,直接喊道:“姑爷,忙着呐!”

    看到“大刀张老爷”早来,韩长恩赶忙带着夫人凤珠过来跪地磕头行礼。

    “大刀张老爷”把夫妻俩扶起来,也不见外,径自问道:“我那兄弟呢?”

    “家父带着我们那犬子,去镇上买酒了,怹说寡酒不欢,淡酒不欢,执意要自己去选一坛老酒招待您,这走了已经多时,估计也快回来了!”凤珠答道,“表大爷您屋里坐,我去给您沏茶。”

    “我说闺女,好酒自是要有,你给我准备什么好菜没?”“大刀张老爷”看夫妻俩忙活的很,问道。

    “头次见您,自要丰盛些,我们鸡鸭鱼肉都准备啦!”

    “不妥,不妥,我要想吃这些,却哪里不能吃到?”“大刀张老爷”摇头言道。

    “不知表大爷您吃什么菜顺口,我们夫妻俩这就做来!”凤珠问。

    “花生,要当年的,你们家院子里我看就有,用花椒、八角煮一盘,油炸一盘,多撒精盐粒;你们自家养的鸡,下的蛋,拿香油,用葱叶炒;我看着当院有武清县的豆腐丝,用葱白,切成丝凉拌,再浇上葱油;最关键的,把你们家这大柴锅烧热了,炖一锅杂鱼,把‘毫根’、鲫头、金鱼和嘎鱼炖在一起,咕嘟豆腐,临出锅时放白菜叶,贴饼子。这你们能做么?”“大刀张老爷”问道。

    “表大爷瞧您说的,您首次登门,是高门贵客,我们怎么能用这粗茶淡饭、这等农家饭招呼您!”韩长恩连连摇头。

    “不,不,不!”“大刀张老爷”却说道,“这才是家乡饭,我和你岳父,喝酒聊天,要吃的却是这一口味。”

    正说着,韩金镛却和王义顺,携手揽腕的回来啦。

    一坛老酒尚未开封,酒香已经飘来。一位高朋久未谋面,寒暄之声已然传来。但“大刀张老爷”看了这随高朋王义顺而来的小孩儿韩金镛,却再也挪不动步子。

    “大刀张老爷”想也没想,心中的话脱口而出:“我说,兄弟,回来啦!你买的这酒不错,够味。可没想到,这孩子可更好!”

    王义顺听了结拜大哥的话,不知所以然。

    “大刀张老爷”却走上前,俯下身,摸起了韩金镛的筋骨。这老侠,越摸这小孩儿,脸上越开心,越摸这小孩儿,脸上的笑意越浓。

    “真好!真好!真好!”“大刀张老爷”说道这里,突然站起身,他握住王义顺的手,就往柴房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天生的好材料,太难得啦!兄弟,这么着吧!咱俩一块儿给这孩子下功夫,给这孩子打基础。这孩子,天生的好材料。让他自从儿时,就练一身的童子功。”

    听自己的义兄说到这里,王义顺心里已然明白了八成,他知道,结拜大哥这是有意要把一身功夫,传给自己的小外孙韩金镛。

    不曾想,韩金镛听了这话,却一个劲儿的摇脑袋。

    “您二位说什么呐?让我练武?那我不学!”韩金镛说道。

第26章 理义为先() 
柴房就是这简陋的柴房。

    “大刀张老爷”有三个没想到。第一个没想到,他没想到这柴房竟然如此之简陋。第二个没想到,是他没想到这旷野之中,竟然藏着个麒麟,这简陋的柴房之中,竟然有像韩金镛这样的武学奇才。第三个没想到,是自从“大闹小板桥”被人遗忘,他再次出世以来,想要拜师学艺的人踢破了门槛,他却一个徒弟也没有收,如今他主动想收这个小孩儿为徒,小孩儿却直接拒绝了他。

    “大刀张老爷”满心的不痛快,想要发作,但一个耄耋之年的老朽,怎能与尚在弱冠的孩子一般见识。老人家只能有些不快的,和自己的结拜兄弟王义顺,携手揽腕走进柴房当中。

    “大哥,小弟没想到您来的这般早,刚去买了一坛酒,十斤。话说咱哥俩认识了三十多年,谋面在小板桥一次,在天津卫一次,昨天在你那外甥的‘赵府’一次,今天却只是第四次。”王义顺说道,“今天咱老哥俩儿必须要多亲近亲近,您好好给我讲讲您这些年的经历!”

    粗木头的桌子上,尚未摆上菜肴,王义顺已经迫不及待,给自己的结拜大哥“大刀张老爷”斟了满满一碗酒。

    “干!”王义顺端起酒碗,说道。

    “且慢!”“大刀张老爷”心里装着事儿,不吐不快,他阻拦王义顺,让他先把酒碗放下。柴房内虽然四面漏风,但仍然酒香扑鼻,但如今,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美酒上,他招呼起韩金镛,“小孩儿!小孩儿!你过来!”

    韩金镛此刻已经在旁边的厨房,帮着父母择菜递碗了,听了“大刀张老爷”这一叫,他赶忙掸了掸手,进屋走到二老身旁。

    “孩子,你刚刚怎么说的?为什么不学武?”“大刀张老爷”问道。

    “这个……”韩金镛跟自己的外公不见外,什么话都敢说,但如今当着“大刀张老爷”的面儿,却感觉这个老人,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具有很强的压迫感,他不敢直言。

    “孙儿,没事儿,说,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王义顺摸了几把韩金镛的脑门儿,说道,“他是我的结拜大哥,你喊我姥爷,你喊他大姥爷。”

    “话不是这么说的,大姥爷!”听了自己外公的说辞,韩金镛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这才焕发出孩童的神采,他说道,“我不是不想习武,而是,不想现在就习武。现在习武,还太早!”

    “这……”童言无忌,“大刀张老爷”听了韩金镛的话,笑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小孙孙,为什么现在不想习武。”

    “因为我年龄尚小,自己还分不出是非曲直,万事都要父母长辈教诲。这时习武,即便再下苦功夫,即便再练就一身好本领,也不过是个‘脑内空、四肢健’的花架子。这岁数,我想先开蒙读书。实话实说,我跟着您二老一块儿过日子,每天即便不练拳脚,熏也能把我熏出来。可是,我这都七岁了,到现在却一天学房也没进过。每次经过村里的私塾,听见那帮有钱家小孩儿的读书声,我就挪不动步子!”韩金镛站在原地,不敢造次,可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这话一说,“大刀张老爷”和王义顺,却都心生无限感慨。这俩老兄弟,年轻时都堪称武痴,因为练武耽误了治学,远远达不到文武兼备的程度,好在被逼读了几本书,也只落得个识文断字,武学造诣高于文化造诣。韩金镛小小年纪,正是好动贪玩儿的岁数,却先要在文化的内涵上有所塑造。这一想法,颇得二老的赞许。

    听到这里,“大刀张老爷”和王义顺相互对视了一眼,二老都笑了。

    “未曾学艺先学礼,未曾习武先学文。孩子,你这想法是谁教给你的啊?”王义顺亲切的把韩金镛搂到自己身边,问道,“是谁教给你,让你这么说的啊?”

    “哪有先生愿意教穷学生啊,我这也是有感而发。姥爷,我听说前两天,您替咱家出头的时候,可是够阔绰的,能不能,干脆再借我点儿钱,我想去学房念书!”韩金镛问道。

    “这事儿不用你姥爷操心,你大姥爷包了!”“大刀张老爷”听了韩金镛的话,没法子克制自己心中的喜爱之情,他胳膊一夹,抱起韩金镛,让这小孩儿坐在自己的腿上,脸对着脸问道,“大姥爷给你找个好先生,再给你找几个好同学,你们一起读书,却又如何啊?不过,这先生虽说是个饱学的鸿儒,却无趣的很,你能接受么?”

    “那怕什么?真要像您老说的,给我找了有学问的老师,那还不有趣死,怎么还会无趣呢?”韩金镛听了“大刀张老爷”这话,双眼中自觉不自觉的就透出了机灵劲儿,“乡亲们私下里都说,您二老当年在江湖上都是成名的人物,‘一将成名万骨枯’,估计您二老刀下杀人无数,可是我这跟您二老说话,您二老不也没惦记着杀我么?”

    “我的好孙孙,我爱你还爱不够,怎么会杀你呢!哇哈哈哈哈……”“大刀张老爷”听了韩金镛这话,笑出了声,看得出,他自心眼儿里欢喜这小娃,他抱紧韩金镛,左亲两口右亲两口,直亲到韩金镛面颊上沾满口水才作罢。

    “金镛,不得无礼,怎么能坐在客人的腿上?”韩长恩端着刚刚烹制好,仍在冒着热气的菜肴端进屋,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在两位老英雄膝下成欢,有说不出的欣慰,可这节骨眼,总不能让这小娃在二老面前添麻烦,于是要把他轰出正屋,“还不快出去,给你娘帮忙去!”

    韩金镛听了父亲的话,正要起身往外跑,却被“大刀张老爷”一把拦住:“等等,我说韩长恩,这么点儿一个小孩儿,能帮什么忙,你让他跟我们老兄弟俩一起吃饭,你们夫妻俩去接着忙活!”

    “不是,我这犬子天性活泼,我怕他吵闹到您二老叙旧!”韩长恩赶忙解释。

    “这么点儿一个小孩儿,能吵闹到什么程度啊!放心,没事儿!你们自去忙,这孩子交给我们兄弟俩!”王义顺也顺承着自己结拜大哥的话说道。

    韩长恩无奈,只得悻悻而出。

    “大姥爷,我有一事不明,您老给我说说?”韩金镛问道。

    “什么事儿不知道,你问吧,孩子?”

    “我就想知道,大伙儿都喊您‘大刀张老爷’,这名头究竟是怎么来的?”韩金镛面对这两位江湖成名已久的老英雄,并不怯场,他张口便问道,“我就想知道,您是怎么成名的?”

    “哇哈哈哈!”听了这话,“大刀张老爷”来了精神,他点点头,端起酒碗喝了几大口酒,把胡须上沾着的酒星擦去,用筷子夹了几颗刚刚炸好出锅的花生米,嚼了几大口,这才说道,“孩子,你可知道,你大姥爷,当年在宫里,也是个官人儿!皇上面前,我都带刀!”

    “大哥,我只知道您是宫里的侍卫,没想到,您竟然是御前带刀侍卫?”王义顺听了这话,也来了精神,他也端起酒杯,兀自喝了一小口酒,继续问道,“说起来惭愧,咱哥俩儿交了大半辈子,可是直到如今,我除了知道您老的美号是‘大刀张老爷’,连您老的名讳都不知道啊!”

    “咱哥俩儿,交不够,虽然按年岁说,我比你痴长几岁,可是实际上,这脾气秉性,却大抵相当。我这么跟你说吧,我叫张源,就是‘弓长张’‘源泉的源’,没字、没号,自小儿跟师傅习武。嘉庆二十五年的时候,宫里恩科比武,我中了个武探花,本该是从军的,但是赶上嘉庆皇帝驾崩,道光帝即位,为了保证宫里的安稳,我便奉旨进入紫禁城,当起了侍卫,那时,我的官职是从七品。后来,在值夜的时候,发现了两起火患,防患于未然,竟然一路受恩典,升到了四品。咱这侍卫没逮贼,干了些更夫的差事,竟然就生了官儿。”

    “那您怎么没留在京城里呢?怎么就回家养老了呢?”小孩儿韩金镛问道,“当官儿不是挺好的?”

    “孩子,在民看来,官好,这当官的,却个个向往着平民的生活。我在宫里当了三十多年差,这武艺一直没甚大进境,甚至因为久疏战阵,还不及当年出师时的本领。这脾气秉性,却越来越独。甚至因为当差,连成家立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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