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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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犟、性子倔,除了我,谁也伺候不好它!可是我既然把他送给你了,就不好意思直接要回来,我毕竟是个提督,要是说话不算数,那也是脸面无光啊,你说是不是!更何况,我还诓了你半葫芦好酒喝!”

    “不算不算不算!”曹福地一拍自己的大腿,站起身来,“你等会儿!”

    片刻之功,曹福地又已经跑回了中军帐,他手里抄着个硕大的葫芦,是从门外刘呈祥拉着的平板车上取来的,只说:“干脆这样儿得了,酒,我又给你带来一大葫芦,算我送给你的,少说也要有三四斤。你要问这酒是用什么佐料泡的,一会儿让我这小书童给你写下来,随酒奉送。但那马,我可不养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真把他养死了,让他饿死了,这不是我的责任么!”

    曹福地原本没有如此的伶牙俐齿,更不会说这一套一套的文绉绉的话。自从进入中军帐,一幕一幕,全在韩金镛的算计之中,韩金镛早就教会了曹福地该有的应对说辞。

    “哈哈哈哈,我堂堂浙江提督,此次奉旨出巡,这营内焉能没有好酒啊!”马玉昆这阵子,却正襟危坐起来,他脸上的笑容渐而消失,身子微微前倾,单臂搭在膝盖上,直说道,“但那马,却不是你说养便养,你说不养便不养的。原本是军中的财物,被你糟蹋成这样,那马匹都塌架了,不知还能不能救活!就冲这一点,我得治你得罪!”

    马玉昆一边说,一边重重锤击了一下自己坐着的将军凳。

    “呀……”韩金镛做梦也没想到,马玉昆还有这一手,——兴师问罪,这一幕远在自己的料想之外。

    “将军……”韩金镛站起身,抱拳拱手,猫腰低头,这就是要赔礼的架势。

    “你回去,坐回去!”马玉昆用手点指韩金镛,却似不容置疑的架势,“这儿没你说话的份儿!”

    “嘿,我说马玉昆,你是属狗的是么?狗脸说翻就翻。好端端的说话儿,怎么就要治我的罪?我招你惹你了?”曹福地高声的叫嚷起来。

    “大胆!”“大胆!”“将军面前,不得无礼……”站在门口守卫的兵丁,此刻已经抽刀出鞘,闯入中军帐。

    “你们才大胆,你们才无礼!”马玉昆又是一拍自己的将军凳,用手点指众兵丁,“我唤你们进来了么?滚出去!”

    众兵丁不明就里,白白挨了一顿申斥,毕恭毕敬的回到中军帐之外。

    “曹福地啊,曹福地,你没招我,也没惹我,但你毁了军中的资财,就冲这一点,我堂堂的提督,就能治你得罪,而且可以治你的死罪!”马玉昆说道。

    “这……”韩金镛没教给过这一幕的应对之法,曹福地微微有些犹豫,但他也算是想的明白,大不了是见招拆招,只说道,“那得了,这马我不还了,酒也不送了,配方也不给你了,我这就带着我的书童儿,拉着我的佃户,回家花重金,请高明的牲口把式,我先把你这马给医活了,再说还不还,这总成了吧……”

    曹福地心里想的明白,那匹战马根本就不是食水不进,而是被生生饿成这样的。那战马现如今最听韩金镛的话,只要能从这军营里出去,用不了两天,就又能把他喂得欢蹦乱跳。

    “嘿嘿,曹福地啊曹福地,我的小兄弟,我这行辕,我这军营,岂是你等草民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马玉昆为官、为将多年,焉能看不透曹福地的心思,他高呵一声,“来啊,把这行辕给我守好,不能让一只苍蝇飞出去!”

    “喳……”

    兵丁们得令,迅速就开始了安排。

    只听得中军帐之外,一片脚步喧嚣。

    “我说,马玉昆,你这是让我硬闯么?”曹福地本身就有些混不吝的劲头儿,这阵子,他也泛起了脾气,只生猛的瞪着马玉昆,说道,“我要是想走,你这军营里,有人拦得住我吗?”

    “嘿嘿……”马玉昆的脸上,却显现出一丝冷笑,只道,“是,你小子劲儿大,但人拦不住你,枪子儿还拦不住么?纵然是你再能打,不怕火枪子弹吗?”

    这问话,问的曹福地哑口无言。冷汗,终于在他的脸上浮现。

第252章 二角神力() 
生猛如曹福地,冷静如韩金镛。

    虽然年龄相差有不少,韩金镛远远年轻于曹福地,但若论城府,那曹福地可远逊于韩金镛。

    就在曹福地撸胳膊挽袖子就要讲打的时候,韩金镛却拧紧了眉头,陷入了沉思。

    在韩金镛看来,虽然这一幕远超自己的预料,但却依旧在可控的范畴之内。

    毕竟,如若马玉昆执意要兴师问罪,那刚刚又为何摆出如此大的迎宾排场?如果真是要兴师问罪,那就直接把刀斧手叫来,直接就能砍头杀人了,又怎会浪费如此多的唾沫口舌?

    “先礼而后兵?断然不会如此!这里面,肯定有马玉昆的歪点子、坏主意。醉翁之意不在酒,马玉昆这是还有别的念头!”只片刻之功,韩金镛已然笃定了心思,有了主意。

    只见,他站起身,走到曹福地的身边,微微拉了拉他的袖子,说道:“东家,您先少说几句,坐椅子上,喝口水消消火!”

    随后,韩金镛又面朝将军凳上正襟危坐的马玉昆深施一礼,且说:“马将军,您是世之名将,且少动雷霆之怒,慢发虎狼之威。”

    “怎么?你小子还有话说?”马玉昆这阵子反而消停下来,将军凳如同钓鱼台,他稳坐之,问道。

    “嘿嘿,马将军,俗话说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原本是民,而您是官,这官家如此与民斗,消息传将出去,可不利于您老的名声。”韩金镛不卑不亢,彬彬有礼,他说,“毕竟,这马是您老心甘情愿送给我们东家的,现在我们一时难以豢养,把它送回,这也是本着为国家负责的态度,不让一丝的财产受到损失,您说是么?这马本是国家的资财,被我们养成这样,原本是我们有责任,可这责任又不完全在我们身上。一介国家大员、封疆大吏,因为半葫芦酒,就把国家资财轻易相赠,这又怎么说呢?您赠马的时候,应该就想到了,我们兴许养不好这马的!”

    “嗯!”听了这话,马玉昆有些吹胡子瞪眼,他看着韩金镛,突然问道,“你小子是什么东西,敢如此跟老子我说话,你这是要把这马受的罪,归咎到我身上么?”

    “小子我自然是不敢,只是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说几句公道话。您要知,以您的身份,以您的权限,张手五支令,蜷手要人命,想要取我们几个人的性命,不过如同易如反掌。我们仨人,一个是富家子,一个是个读书人,一个只是个种田的佃户,没有任何的背景靠山可言。可是,杀了我们,能显出您的英明来么?当然是不能!相反,还会由此,推开了不少想要投靠您的士子之心!”韩金镛说道,“国家正在用人之际,相信您也是求贤若渴,倘若因为我们三人的贱命,耽误了您的大事,那可就是因小而失大了吧……”

    “唔……”这番话,马玉昆听进去了,他微微颔首点头,本来,原本他也没想就真杀了曹福地,不仅不想杀他,甚至可以说是对他青睐有佳,但现下,韩金镛的一番话,反倒让他更感意外,心想,“这小子是什么来路,处乱而不惊,比之曹福地,又有更多的心智了。曹福地就究竟是什么来路,身边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物?人家说的对啊,我真是求贤若渴,可是,我身边怎么就没有这样的人才……”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马玉昆问道。

    “我叫韩金镛!”韩金镛毕恭毕敬答道。

    “韩金镛……韩金镛……”马玉昆若有所思的重复着这个名字,却想不出这名字的来历。

    “我说,韩金镛,你这话说的有一定道理,可又有些强词夺理!”马玉昆说道,“我问你,我这军营如此的纪律严明,我要真惦记着把你们砍了,下一道军令,谁也不许把这消息传出,还就真没人敢把这消息外泄。这样一来,我既消了怒气,又顺了国家的王法,取了你们的性命,还不会影响自己的形象,岂不是一举多得!”

    “您这话有一定道理,可还有一句话,叫防民之口甚于防川。说起来,您管的住自己的口舌,下令治辖的了手下的口舌,可您管得了这些兵么?这些兵在营里的时候管得住,他们走出营门,到了外面,您又如何来管?”韩金镛有礼有节有据,他答道,“我们三人,三条性命,如同齑粉,可话要两个方面说,三条性命虽如同齑粉,同样能让人身败名裂,棋错一招,满盘皆输!”

    “小子,你说的话吓唬不住我,这都不是大事儿!”韩金镛的话虽然一次比一次更重,但马玉昆的表情却愈发轻松,他只说道,“现下,饶过你们倒不难,放过你们更是简单,依我看,喊人把你们砍了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饶你们不死却也简单。”

    “嘿,我说马玉昆,你就别卖关子了,我算发现了,你压根儿也不舍得宰了我,说吧,你究竟想什么?”曹福地问道。

    “曹福地,我拿你是真没办法,你先把酒给我!”马玉昆欠身,微微露出个笑脸,说道。

    “刚刚还要宰我们,现在却要找我要酒,你到底是个什么念头?”曹福地撇着嘴问道。

    “嘿嘿,要让我不杀你也简单,酒,你得给我,泡酒的配方,你得给我,另外,你还得赢了我手下的巴图鲁!”马玉昆说道。

    “什么巴图鲁?什么鲁巴图?你说的,我可听不懂!”曹福地说道。

    “傻小子,巴图鲁是满语,意思就是‘勇士’‘英雄’!”马玉昆说道,“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想让我放了你们,你就得赢了我手下的第一高手!”

    “嘿,我说,你行啊,马玉昆,合着你这是憋着心思,让我在你身边儿打架是么?”曹福地问道,“要说打架,我可谁都不憷头,非得给你个样子,说吧,你让我揍谁?是往死里揍,还是见好就收?”

    “嗬,不错,我还真没看错你!打就真打,打到一方服了为止。你要是能胜过我手下的巴图鲁,我另有所赏,要是输了,我也不能难为你,但我的行辕也不是你们想象的这般来去自如,恐怕,我这手下也会给你些苦头吃!”马玉昆问道,“我说曹福地,你敢应战么?”

    “嘿嘿,来吧!在哪儿动手?”曹福地横打鼻梁,压根就不把这放在心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韩金镛看来,马玉昆终于说出了实话。现在看来,马玉昆之前相逼,原本也不是真要治罪,而是要施加一些压力,让曹福地动手,校验一下曹福地的能耐。

    “来啊!”马玉昆高声喊道,“来人,给我把英吉尔叫来!”

    “嗻……”门外守候的卫士单腿搭腔回了一句,这就一路小跑去叫人。

    时间不长,这个被称为“英吉尔”的“巴图鲁”,走进了大帐。

    睥睨四方,这英吉尔进来,连瞥都没瞥韩金镛和曹福地一眼,直接在马玉昆面前跪倒。

    “我的天啊……”韩金镛心里,暗道了一声不好。

    只怪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如此身量的人,堪称是世之罕见。

    面前的英吉尔,身高足在九尺开外,虽然高度惊人,但却并非是高而孱弱。——这英吉尔,不仅高,而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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