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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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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铁砂掌”。

    “大哥!”这名叫“福地”的人,见自己的攻势被阻拦,心生不甘,他扭项回头,朝着说话之人喊道,“打了便打了,这小子翻墙而入,意图不轨,十有八九是刺探军情之人。”

    “诶……我看也不尽然!”说话之人生气,一把甩掉了“福地”的手腕子,上前抱拳拱手,朝着韩金镛只道,“这位小哥,时方才您心生慈悲,没有伤我这不成器的胞弟性命,我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哪里哪里,不过是一场误会,令弟错理会我了!”韩金镛抱拳拱手回礼,答道,“也怪我有些唐突,跃墙而入,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这几日道长云游,吕祖堂翻修,小哥要是想来拜谒,依我看还是改日再来吧!”这人客气的说道。

    “嗯嗯嗯,您说的没错!”韩金镛答道,“可我今日来不是来拜会道长的,却是来应邀访友的。”

    “哦?”听闻此话,这说话之人面露惊喜之色,上前问道,“敢问小哥的尊姓高名?”

    “岂敢岂敢,惭愧惭愧!”韩金镛答道,“我叫韩金镛!”

    “唉呀,这么好的身手,我道是谁,原来是少侠客韩金镛到了!”这人听闻此言,一揖到地,直说,“小军师,我等你等得好苦啊!”

    “岂敢岂敢,韩金镛愈发的惭愧了!”韩金镛答道。

    “福地!福地!你这畜生!”这人回头,恶狠狠的瞪了瞪刚刚还在偷袭韩金镛之人,命令道,“还不赶快上前,给少侠客磕头赔罪!”

    “哪里!哪里!”韩金镛伸双手,扶起仍在作揖的这人,问道,“敢问先生贵姓高名?”

    “天津卫,谁人不认识我大哥!”透露出一丝不屑,“福地”有些轻蔑的说道,“怹就是天津卫‘义和拳’的拳首——我的亲大哥曹福田!”

    “胞弟不懂事,还望少侠客见谅!”曹福田怒视“福地”,竟然面向韩金镛双膝跪倒。

第238章 约法() 
时至今日,天津卫依旧存着“吕祖堂”的旧址。这吕祖堂就在天津市的红桥区,是天津市中心城区现存不多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周边大厦林立,商贸云集,但城市管理和规划者却宁可不要财政的红利,也要在这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留下这一块见证了历史沿革的“义和拳”圣地。

    但顺着历史往回上溯一百二十年,这里还是一片萧瑟。金龙卧沙滩,旷野藏麒麟。若不是“义和拳”在此,恐怕少有天津卫的百姓,还惦记着“吕祖堂”,还愿意为“吕祖堂”掏一把香火钱。

    让“吕祖堂”闻名的,就是时年正居于此的曹福田。

    曹福田何许人?算起来,他是义和拳在天津卫活动的首领。曾在清军谋职,算起来也是行伍出身,但问题是始终没有在军中混出大名堂,一来二去成了游勇。生于光绪年,正是大清内忧外患的年代。但混乱的年代,不代表没有诱惑和希望。虽成游勇,但曹福田在此中发现了希望,拉起大旗、吸纳拳民、发展力量,他时不时的便要领着拳民去附近的乡绅、富户家里坐一坐,客气的说是跟人家交流感情,豪横的说,就是找人家去抢钱。这些乡绅、富户给钱,那便是义和拳的朋友,不给钱,那便是义和拳的敌人。

    乡绅富户自然是知道义和拳的手段,与这些人为敌,他们可以直接给自己扣上个“二毛子”的屎盆子,到时候,一批一批的拳民前来声讨,一帮一伙的拳民前来闹事,无论是自己还是家人,挨一顿臭揍算是轻的,兴许就会因此丢了性命。因此,一般都会对曹福田提出的要求百依百顺。

    有了乡绅和富户的资助,曹福田干了两件事情,一件是拿出绝大部分资助,为自己手下的拳民打造兵器、买布裁衣、买粮造饭;另一件事情,是满足自己的一个小爱好,去街头巷尾的“烟馆”里坐上一坐,吸一泡“福寿糕”。

    势力足、影响大,为人心狠手辣,庚子年前后,市面上的乡绅、富户大多都记住了曹福田出行时的经典打扮:他骑着高头大洋马,鼻梁子上架着一副出了号的大黑墨镜,嘴里叼着西洋烟卷,身穿长衣,腰间系红色的丝绦,足蹬一双软缎长靴。不避讳清兵,他后背一般是背着一把土产的快枪,腰间别这一把小手枪,手里则攥着一把喂马的谷子,催马一走三摇。

    但今儿,这个豪横惯了的曹福田,却格外客气。甚至是,有些过了分的客气。刚刚偷袭韩金镛的人,是曹福田的亲弟弟曹福地。要搁在往日,曹福田见自己的亲弟弟被人一个“大背跨”,背口袋的姿势摔出,吃了个大亏,他甚至会直接进屋拿枪,出来直接开枪,毙了这个让自己弟弟吃亏的人。但此刻,曹福田却双膝跪倒在韩金镛的面前。

    若论岁数,曹福田比韩金镛大不少,韩金镛焉能让他跪在自己面前,赶忙也是双膝一软,回跪在他的面前,只说道:“曹将军莫要如此,您的名号,金镛早就有个耳闻,今日您这一跪,真是折煞我也。”

    “不能不能不能!”曹福田说道,“再大的排场,再多的敬畏,对我而言只是个虚名,满足一些我的虚荣。但今日少侠客亲自来访,却是给我送胜利来的!我愿在少侠客的座下听命,但有所命,莫敢不从。”

    “哟哟哟,曹将军特意的客气了!”韩金镛说道,“出世不久,我在江湖中只能算是个露出尖角的小荷,焉敢比将军您的大名。应师伯、好友之邀,我此次特来吕祖堂拜会,会的是各路英雄,见的是各路好汉,咱不为别的——都为了打洋鬼子!既然是打洋鬼子,天下让不过义和拳。韩金镛何德何能,焉敢让您听命于我,只有我听命与义和拳的份儿啊!”

    “嗨嗨嗨!这些事稍后再说,走!随我进殿!”曹福田起身,拉过韩金镛的手,携手揽腕就往正殿走。

    身后的曹福地,反而被晾在了一边。

    “这……这……”韩金镛拉了拉曹福田,连忙止步,说道,“时方才我与令弟有些罅隙……”

    “没关系,他自找的!”曹福田爽朗的哈哈大笑,“这厮,自认为学了些铁砂掌能耐出众,再加上我在天津卫义和拳的地位,他有些仗势欺人。我不得已把他招入,留在我的身边,本意是让他接受些历练,没想到他更狐假虎威。今日少侠客一方面给他留了个教训,另一方面,又没有让他受重伤,您这程度控制的太精准了。改日,他若还是如此,还请少侠客继续教训他!”

    “这……唉,好吧!”韩金镛苦笑不迭,只朝着曹福地的方向微微拱手,说了句“二将军,刚刚得罪了!”,便又被曹福田拉起了手,向吕祖堂的正殿走去。

    正殿中陈列的,正是吕洞宾的偶像。

    虽然吕祖堂今日闭门谢客,但正殿内香火不断。

    韩金镛上前,连连跪拜。

    随后,这才与曹福田一道,来到了正殿的后身。

    原来,正殿的后面还有个青砖墁地的小空场,场上有几个人正在舞枪弄棒,打的叮叮当当。刚才韩金镛朦朦胧胧听到的打斗金石之声,便是从这里发出的。

    这几人中,有几个倒还算是熟人,自然是同在义和拳的张德成、林黑儿、刘呈祥等人。他们见韩金镛来了,纷纷上前揶揄。

    韩金镛和他们简单敷衍了几句,却先上前。

    远处背对自己站着的,正是李存义。

    韩金镛走到李存义的切近,不顾地面青砖上融化的雪水,直接下跪,口中言道:“师伯在上,我韩金镛来了!”

    李存义听见韩金镛的声音,这才回头看,双目中却流露出欣慰的神色。

    “来了便好,来了便好!”李存义回头,望着韩金镛,嘴角带笑,说道,“今日一聚,之前知会你母亲了么?”

    “是,说过了!”韩金镛说道,“我母亲嘱咐我,一定要给您带好,凡事听您的安排,不可造次。”

    “嗯嗯嗯,回好回好!”李存义说道,“儿听母命,这是自然,天下孝道,顺者当先。你母亲既然让你听我的,那你听不听啊?”

    “徒弟我自然是听!”韩金镛答道。

    “那好,那你便听我说!”李存义说道,“今日一聚,大家都是冲着你来的。前几日在刘呈祥家里,你因为母亲担心,敷衍而别,今日,却不可再提前离席了。有许多事情,咱得好好商量商量!”

    “但听师伯之言,韩金镛自然相从!”韩金镛答道。

    “孩子,你起来说话!”李存义伸手相搀,把韩金镛架起来,对着曹福田、张德成的方向喊道,“我说,这大雪一直下,雪也没个停,光在这雪地里演武,浑身飕的慌,干脆,咱进屋说?”

    “别啊!”林黑儿却持不同意见,她身着一袭素棉袍,肩披狐裘,头戴珍珠发簪,环佩玎珰,却偏偏是朱唇红颜,皓齿明月,与这雪景浑然一体,又给这雪景分外增了几分妖娆,她微微一笑,说道,“早就听说韩金镛在您膝下学艺用功,八卦形意融于一体,精神足满内力充沛,拳脚兵刃样样在行,上次初见,不便明邀,这次再见,已是老相识,不让小兄弟露几手能耐,我这心里啊,还怪痒痒的!”

    “对对对!一定要露几手能耐!”刘呈祥年轻火力壮,纵然天仍降雪,自是只穿一件薄衫,他说道,“西郊地面上,青凝侯韩金镛的名号都传遍了,堪称家喻户晓,我的能耐虽然稀松,但早就有心结交。还请师哥亮几手绝艺,让我们大家一饱眼福啊!”

    “这……”韩金镛听了林黑儿、刘呈祥之约,是从也不是,不从也不是,目光不由自主的,便瞧向了李存义。

    李存义脸上只带微笑,倒没发话。

    韩金镛身后,却有一人高喊着:“这小兄弟好能耐,我这铁砂掌练了将近十五年,插热铁砂也有三年了,一般的把式,我根本不放在眼里。但这小兄弟浑金璞玉,竟然躲过了我的摧心掌,一招‘背口袋’便把我给摔了!”

    “怎么?你俩刚刚动手了?”张德成回头一看,发现说话之人是曹福地,脸上带着讶异的神态,向韩金镛问道,“小伙子,你刚刚把曹福地给打了?”

    “不是不是,刚刚我敲道观的门,小道士不让我进,不得已翻墙而入,因而与二将军有了些小离析。二将军一双铁掌,金镛我焉能是对手。总要感谢二将军怜我年幼,不以绝艺想欺,韩金镛这才凑巧占了一招半式的便宜。”韩金镛回答过张德成之问,反身又瞅向曹福地,一揖到地,说道,“二将军,韩金镛刚刚得罪了!”

    “小伙子,你别得便宜卖乖!”曹福地心直口快,显是无甚城府之人,说话直截了当,他说,“我曹福田不服人,却也输得起,打得过自是打得过,打不过自是打不过。刚刚那阵仗,我就是输了,输的心服口服。不过,你也别嚣张,我这铁砂掌总归还是练的不到火候,等到了火候,我自然与你再较量一番!”

    “韩兄弟,你别客气了。”曹福田听了韩金镛的话,露出了豪爽笑容,只说道,“我曹福田虽然不懂高明的把式,但身边净是高人,倒是还能看懂。你刚才拢肩缩肩空胸,躲过‘摧心掌’那一招,没有及其深厚的内力,根本办不到。见招拆招,见式破式,是时,你原本能用‘撩阴掌’的寸劲,以挤压之力一巴掌打死我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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