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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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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我说,这位大爷,您是来替我这好朋友还钱啊,还是来斗嘴斗气讨便宜的啊?”站在赵俊鹏身边,另一个身材不高胖哒哒的中年男子说道。

    “说话之人,可是叫赵俊海啊?”王义顺问道。

    “不错,我就是赵俊海!”他言道,“我跟我这好朋友韩长恩说了,他有俩姑娘,长得都算花容月貌,其实不用他还钱,大不了,给这俩姑娘送我们府上来,当个丫鬟,慢慢还钱呗!都是本乡本土的好朋友,说起来论起来可能还有个远房亲戚,压根用不着闹到这么僵持不下……”

    赵俊海话还没说完,只感觉眼前一个黑影闪过,再回过神来时,他只感觉自己的面颊发烫,嘴里发麻,嗓子眼有一坨黏糊糊、甜丝丝的唾沫,咽下去才发觉是血。他张口一吐,手心里竟然有两颗牙齿。

    “哟!我说!反了?张手就打人?还有没有王法?表哥,绑了他?”赵俊海想吐字更加清晰一些,但他压根做不到,掉了牙齿后,他感觉自己说话时,呼呼的漏风。

    “嘿,我说这位老丈,你打我的院工,我可以不追究,我知道,即便追究起来,错可能在他们身上,因为他们肯定密了您老钱了,况且,您打他们的时候,我没看见,他们身上也都没有见到伤。可您打赵俊海,我却是看见了,而且他牙被打掉,身上见了伤。这我这在一方维持秩序的官员,可要行使权力了。”赵俊彦忍到这时,总算是见到了王义顺的把柄,他一招手,“把这在我家行凶之人,给绑了!”

    话似泼出的水,覆水难收。说出这话之后,赵俊彦的脸颊瞬间就也红了。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的家奴院工,竟然没人敢上前绑缚韩长恩,更不要提这身法极快的王义顺。

    “没人听我的话了么?绑了他!他若敢反抗,罪加一等!”赵俊彦说道。

    王义顺虽然浑自不动,他的心里此时却也已经有了波澜: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今天这事儿,他自己有九成把握,不会平静的收场。要怪,只能怪自己刚才一时没有忍住,伸手打了那赵俊海。可打也打了,现在,无论是作为习武之人,还是作为讨公道之人,他现在没有回头路。

    “打一个也是打,打俩也是打;杀一个也是杀,杀俩也是杀!”王义顺的双目已露杀意,他恶狠狠的说道,“你们来啊,谁先来?我看倒又有谁,敢绑你家王爷爷!”

    “哟,表哥,你听见他这话了!咱还客气什么?”不知是疼痛、是委屈,还是愤怒,这刚刚还神气活现的赵俊海,现在捂着面颊眼含热泪,他一边说,一边躲向表格赵俊彦的背后,“快,表哥,让人把他给绑喽!咱赵家爷们儿,不能吃这样的亏!”

    “你们赵家爷们儿不能吃这样的亏?”通往后院的幽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喊声,这喊声中气十足、声若洪钟,震得王义顺身边的瓦房滋滋作响,“赵家爷们儿,这亏你们还是吃了吧!我看这老丈今天就是来还你们钱、了结这桩事情的,否则,人家挑个晚上来,你们几个睡梦之中神不知鬼不觉,轻而易举的就头脑分家啦!”

    王义顺听这声音,也是一惊。他瞬间就明白,能够以如此的音量喊出话来的人,盖然不会是个小角色,更何况,这声音看似稀松平常,实际上则涵盖了惊人的内力,非得几十年的修为。自己行走江湖几十载,也没有遇到过内力如此浑厚刚正之人。细想起来,自己一个行走江湖的镖师,断然不会是此类化外高人的对手。

    “哟……老爷子,您怎么现在才出来!您造出来,孙伙计还至于受这么重的伤?”赵俊海捂着腮帮子故作扭捏,俩眯缝眼一挤,竟然当真吧嗒吧嗒挤下了几滴眼泪。

    “嘿嘿,小王八羔子,怂包蛋,你可倒还有脸哭!”这声音又说道。

    “老爷子,您可得给我们主持公道!”赵俊彦朝身后喊去。

    不知是敌是友,不知是吉是凶。王义顺现在愈发后悔,没有随身携带着自己的陨刀。此刻,他感觉如临大敌。

第22章 新知故友() 
辨声听音,王义顺自忖遇到了凭生未遇之劲敌。但当高喊之人,自后庭戏台那一甬道走出时,王义顺望着那人花白飘摆的胡须,却有些犹豫。

    “这老人似曾相识,我却道不出是何时何地见过。这老人有些眼熟,却不知他是敌是友……”王义顺心里暗自想到,“还是提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留意才好!”

    哪知,这人走上前来,挡在王义顺和赵俊彦、俊海、俊鹏三人中间。他先是走近三兄弟,兀自端详了下赵俊海已经高高肿起的腮帮,看了看被打脱落的牙齿,又瞪了赵俊彦、赵俊鹏几眼,这才慢悠悠、不疾不徐的扭过身。

    几步之遥,王义顺再见这老者,心里又吃一惊。

    但得见,这老人虽然胡须花白随风飘摆,但花白胡须下,却藏着殷红的嘴唇,满口整齐洁白的牙齿。这唇红,这齿白,这老人满脸皱纹堆累,但看到王义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端详个够之后,嘴角两侧微微上扬,给了王义顺一个灿烂友善的微笑。

    “王达官爷,好身手啊,来这儿说是要找个见证人,我看倒是要讨个公道吧!”这老人双手抱拳作揖,竟然深施一礼,“还是真要感谢您老,刚刚替我教训这两个不中用的外甥,您打得好、打得妙,打的恰到好处,既让他们有了教训,又不至于给他们造成致命伤,就您老手里这个忖量,和30年前相比,又有了极大的精进,看得出,这些年您的功夫没荒废,您的能耐没搁下。老朽我痴长几岁,嘴里、心里真是佩服啊,佩服!”

    听了这老人的话,王义顺心里更有了底气,他的猜想不错,自己果然见过这老者。只是,这老者究竟是谁?这老者和自己有什么渊源,他自己实在是想不起来。但行走江湖多年,凭的是拳脚,更是这三寸不烂之舌的口才。俗话说,“好马出在脚上,好汉出在嘴上”,还有俗话说,“话是拦路虎,衣服是渗人毛”,王义顺不可能在这个当下以沉默应对。

    于是,他也抱拳拱手施礼:“啊,这位老英雄,见谅见谅,您这么说,倒显得老夫我鲁莽了。”

    “本来就是,特意的鲁莽,不过您老打得好,打的对,您不打他们,早晚有人也得打他们,您不教训他们,早晚也得有人教训他们。只不过,您手里有个忖量,知道留他们条活路,这要是别人在他们这受了气,下了重手狠手,真把他们打个不死带残,就可怜我这老表妹,这赵俊彦猴小子他妈妈,真要老无所依了啊!”老人说道,“依我说,您打的好,您这做的对!”

    “哎呀,老人家,您特意的谬赞了,想我这一介武夫,本不该和这身上没有把式的人动手的,这叫恃强凌弱,算起来不够个人物,说起来,也是自己心里确实着急,再加上这三兄弟……”王义顺不好意思往下说,他看这老者确实是给足了自己的面子,不忍也不好意思再说些褒贬人的话。

    “这仨兄弟欺软怕硬,骗人家的田产地业,还要抢占人家的女儿,不够一撇一捺一个人字儿,对不对?”老人满脸带笑,道出了王义顺想说没说的话。

    “惭愧啊,惭愧,老夫……”王义顺朝着老人家深施一礼。

    “不!不不不不不!”这老人说了一连串的“不”字,他朝王义顺摆手,说道,“我早就想教训这仨猴儿崽子了,但一来,隔着我那大表妹,他赵俊彦母亲的面子,不好意思动手,二来,他们虽然干些为正经人所不齿的事情,但图财毕竟没害过命,也没赶出伤天害理违背祖制的事情,我只能等着他们,看他们能把坏事做到什么程度。但您老这一怒,也算是给我解围了!”

    “我说舅舅,这人是谁啊?他动手打我们了,您这满身的能耐,不给我们出气,怎么还向着外人说话呢?”赵俊海刚刚浑自吃了一耳光,现在还要逞能。

    这老人回头再次瞪了他一眼。

    赵俊彦和赵俊鹏本还想附和的,但看到老人的表情,自己浑自保持沉默,省得自讨无趣。

    “你们欺负人,我是真知道,但平时我真是没法说。虽说我是你们的长辈,但毕竟不是你们老赵家的人。管教你们几个猴崽子,该是老赵家的长辈干的事情。但你们欺负人没够,占便宜没够,却还吃亏难受,此等作为早晚会要吃亏的!”这老人说道,“你们以为你们骗韩家爷们儿这事儿,你们做的底细,我不知道么?我告诉你们,我全都知道,你们只不过是还没触及我的底线,我不喜欢管而已。现在,人家本主来了,你们吃亏了,想起我来了?干这没脸的事儿时,怎么没想起我来呢?”

    “唉?不对啊!我说表舅,这事儿您不向着咱自己家,怎么向着外人啊!您可是我们舅舅,自己外甥受了气,你不给外甥出气也就算了,怎么还帮着外人,审咱自己人呢?”赵俊彦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叉着腰问道。

    要不是花把势拦着,这老人也要给赵俊彦一个大耳瓜子。

    “小子,要不是看在我那表妹的面子上,今儿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没错,我是你舅舅,我应该站在你这一边儿。但明眼人、懂事儿的人都明白,凡事儿都离不开一个‘理’字。你们自个儿说,你们赵家爷们儿,你们哥儿仨办这事儿,占理么?”老人这么一说,赵家表兄弟三人纷纷低下了头。

    “不对吧,表舅爷,按您这么说,我听您话里话外,您跟这老头儿,别再是认识吧!”花把势心明眼亮,他猫着腰,凑到这老人身边,脸却朝向了他的主子、赵家哥儿仨,说道。

    “嘿嘿,认识!认识!只是认识的年头长了,咱还认得出人家,人家却认不出咱了!”这老人说道。

    “这人究竟是谁啊?”赵俊彦说道。

    “你惹了个最不该惹的人!”这老者说道,“我且问你,你娘最爱看什么戏?今天叫武生班子演的又是出什么戏?”

    “我娘最爱的是‘大闹小板桥’,写的是您老和那个王达官在小板桥大战后结交的事儿。今天这武生班子,演的也是这一出!”赵俊彦说道,“这武生班子都是我花钱请的啊!”

    “是啊!你只知有己不知有人,今儿,‘大闹小板桥’的兄弟俩,都站在你面前啦!”这老人涅斜二目,看了王义顺一眼。

    王义顺听了这老人的话,忽然却呼吸局促,双目含泪,他高声问道:“这位兄台,敢问是大刀张老爷么?”

    “大刀张老爷不敢当,你要是喊我声‘大刀张大哥’,我就答应你!”老人朝王义顺说道。

    “呀呀,喳喳喳!”王义顺听见这老人言语,真可谓是泪眼涅斜,喜出望外,老英雄推金山倒玉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高声喊道,“多年未见,仍记于心,没想到你我二人此生还能相见,义兄在上,请受弟一拜!”

    老英雄怎能容王义顺独跪,怹也撩开袍袖跪倒在地,相交而拜:“兄弟,别这么大礼,哥哥我受不起。哥哥我得埋怨弟弟你一句,你怎么认不出我来了!刚才我可一眼就把你认出了!”

    “嗨,哥哥,赖我赖我都赖我,这我刚刚确确是没认出来您,您他娘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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