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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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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小水听闻韩金镛此言,只以为这是一伙人要到“抱犊崮”中入伙,不走寻常路,前来先跟自己打招呼,坐起身来有些得意洋洋:“都是江湖中的朋友,不必如此交往,既然是来投我‘抱犊崮’的,递上山个纸条子便是。我见诸位均有惊人的绝艺,干脆现在就跟我上山。上山后,容我和山主禀告一声,立刻便能封你们个大将军、二将军,各自掌管三百喽啰。别人作案是三七下账,自己拿三山上拿七,我这就跟你们做主了,咱五五下账,却不知你们意下如何啊?”

    韩金镛听了这话,真可以说是可发一笑,他微微“嘿嘿”冷笑了一声,说道:“李小水,亏了你的好心,可是我们不是占山为王、落草为寇的虫子!别人或许访你是为了投靠你,我们访你,却是为了拿你!”

    “哟,别啊,人活百年,追名逐利而已,你们要什么,尽管说便是。”李小水说道。

    “好啊,既然如此,你抬头看看,那个人,你认不认识?”尚云祥听李小水话说至此,抬腿走到这场院的门口,一脚踢开了篱笆门,引李存义、张占魁押着吴小牛走进院子。

    “你……你小子?”李小水见了钢刀架在脖子上的吴小牛,立刻面露愠色,只说道,“是你小子卖的我?”

    “嘿,谈不上谁出卖谁,他刚刚也是脖子上架着钢刀,才跟我们吐露实情。现在这钢刀在你脖子上架着,却要看你的招对了!”李存义说道。

    “我的招对?你们找我来,是要问什么?”警觉的李小水,立刻发现了其中的端倪,有些不安,问道,“你们不图财、你们不害命,你们不愿意上山,难不成,你们是官人?”

    李小水的话语,突然引得房屋内一阵翕动。黑洞洞的被踹破的窗户里,突然间亮起一灯如豆,有戚戚促促的摸索的声音。少顷,这房屋们“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衣着不整的女人,一边系着左大襟排服的纽子扣,一边向外走。

    即便天色暗淡,李存义、张占魁、尚云祥、韩金镛和李小水、吴小牛依旧看的清清楚楚,这女人发髻凌乱,面色潮红,露出的胳膊如同一截白莲藕,微微有些上了些年岁,却是风韵犹存的年华。

    非礼勿视,四位老少英雄见此,纷纷扭转了自己的视线,不愿直视。可吴小牛,眼睛却看得有些发直。

    “冤家啊,你快饶了我吧……”这女人说道,“都说寡8妇门前是非多,我这被你所强,你每逢初一、十五的来找我,村子里风言风语已经传遍了,弄得我在乡亲中间都抬不起头来,如今,你又把官人引到我的家门口,是还嫌我的名声不够臭么?你快走,你们快走!能把他逮走,当然更好。治不了他的罪,也不要在我的家门口闹。”

    “你个泼货,还不快进屋,还出来见他们,还嫌我的麻烦不够多吗?”李小水有些怒气,但为韩金镛所困,又不敢直发,只能恶狠狠的瞪了这女人一眼,说道,“回屋去!”

    “公婆俱已经不再,我那口子走得又早,膝下无有一儿一女,没有机会立起贞节牌坊,我只盼孤独终老此生也就算了。”这女人朝着李存义、张占魁的方向悠悠跪倒,口中说道,“可这厮阖夜晚间来找我的不顺序,我一个寡8妇又能有什么法子,他‘抱犊崮’的势力大,他李小水的势力更大,为了我自己能活下去,为了全村老幼不被‘抱犊崮’的匪患所扰,我只能半推半就。按理说我不守妇道,就该骑着木驴游街受刑而死,可这老少乡亲们也知道我是情非得已,只能睁一眼闭一眼罢了。今日各位老爷们能来最好,要不然,你们就平了这匪患,要不然,你们就治了他李小水的罪,我纵然是不能守得清白之躯,总算是为乡亲们除了一害、除了一霸,这一世也不枉活了一遭!”

    这女人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一边说,一边往李小水身边凑和;一边说,一边款动金莲。

    韩金镛发现,纵然这女人虽然话说的好听,可视线却始终未离李小水的左右,怕是她意欲营救,心里已经加了个仔细。

    却见,这寡8妇行至李小水身边,突然把手伸进衣服内摸索,衣襟翕动不已,众人皆是更多加了分警觉。幸而这份警觉,才让大家发现,她竟然从衣服内抻出一把剪刀来,朝着李小水的方向捅去。

    一个缠足裹了小脚的女人,纵然是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要以这作针线活的剪刀,捅死祸害自己多年的鳏夫,又有多大的力气。况且,这李小水身怀大案要案,韩金镛又怎能容许一个女人造次。

    事已至此,韩金镛一脚踩着李小水的手腕,另一脚却轻轻抬起,怕伤及无辜,只用了些许力气,以脚尖轻点这女人的手腕。

    剪刀应声落地。

    一股馨香之气扑鼻。

    韩金镛暗道一声“不好”,便感觉头脑发胀,四肢无力。踩着李小水手腕的那条腿,突然间一软,悬悬没跌倒在地。

    也就在这个节骨眼,李小水一个骨碌毛站起了身。

    他知道这寡8妇纵然口中说的无情,心里却对自己有意。几年间的逍遥,纵然这女人和自己没有名分,到了危机时刻,总要舍出性命救自己一救,免得里外不是人。

    馨香之气更盛,韩金镛腾出一臂,掩住口鼻,另一手,持着“僧王刀”,胡乱挥舞,不求有功,但求在这危机时刻自保。

    李小水却已经起身,对着韩金镛、尚云祥和李存义、张占魁的方向说道:“就凭你们几个人也想逮住小老太爷我?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胆子去‘抱犊崮’找我去,我在虎皮金交椅上等着你们!”

    说罢,他不顾这对自己情深意切的寡8妇,不顾自己赖以杀生和自保的“脉门努”,扭头就要跑。

    “腌臜东西,你哪里跑!”韩金镛猛地瞪大了双眼,高喊了一声。

    “僧王刀”松手,被韩金镛扔在地上,他只手持着刀鞘,向着李小水逃遁的背影用力甩去,只当无招胜有招,只当无功胜有功,却不愿把李小水轻易放走。

    眼前一道光影闪过,韩金镛颈肩腰腿均感乏力,有力无处使,有神无处聚,再难自持,竟然没了知觉。

第218章 人赃并获() 
一股冷水泼面,韩金镛总算恢复了些许知觉,但真说让他清醒的,是一阵聒噪的铜锣声。

    “别睡了,起来!好徒弟,你特意的能耐!”

    韩金镛只听到,张占魁在自己的耳边呼唤着,却不知,这句话究竟是师父的气话,还是师父的赞叹。

    睁开双眼,眼前一片迷茫,韩金镛想用双手揉一揉,双臂却仍感乏力。

    无力的张张口,韩金镛想要说些什么,可嗓间润燥,却如同中了风寒后,痰气郁结之感。

    “师弟,别急说话,别急起身,先饮了这碗‘清心汤’!”

    说这话的应当是尚云祥,这话说完后,立刻有一股药香袭来。

    韩金镛循着这药香微微张嘴,蹭着调羹吸,不凉不热的汤药,立刻充盈了他的口腔。

    如同咀嚼了满口的薄荷叶,又如同含了几片仁丹。顷刻之间,韩金镛只感觉一股清凉从自己的口内向上飘散,涤荡了他仍感眩晕的头脑,随即,这股清凉又向下落,不断洗刷着他的胃肠。这感觉实在是惬意的很,韩金镛不断的张嘴讨药,勺勺下饮用,只片刻的功夫,便喝尽了一小碗。眼前的景物这才由虚幻变得真实,由迷蒙变得清澈。

    “行了,师叔,师弟醒了!”尚云祥见韩金镛睁开了双目,双目再次炯炯有神,这才庆幸的对张占魁说道,“韩金镛他没事儿了!”

    “师父,我……”韩金镛双手赚了攥拳头,感觉力道恢复了些,知道自己无碍,想要双手撑床,重新坐起来。

    “不急,不急,你刚刚中了迷香之毒,虽说喝了‘清心汤’,毒性已解,可毕竟,这毒素还在你的体内没排出,你先不要用力!”张占魁微微扶了扶韩金镛的肩膀,示意他再度躺下。

    “刚刚的铜锣声是怎么回事儿?人犯还在么?”韩金镛一边问,一边左右张望,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炕上,炕桌上一灯如豆,炕边的窗户却被人踹烂。显然,自己和师父、师伯、师兄还在案发的现场,而且天色还没大亮,显然自己昏厥没有多长时间。

    “在,徒弟,你好本事!如果不是你,这李小水便逃了!”张占魁笑了。

    “纵然是我中计晕厥了,您和师伯、师兄还在,李小水纵然插翅也难逃,要怪,只能怪我没有经验,中了那寡8妇的奸计。”韩金镛说道这里,有些愤恨,所谓明枪易躲而暗箭难防,他没想到自己能制服李小水,能擒住吴小牛,却要在一个寡8妇身上栽了跟头。

    “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初涉江湖,这寡8妇又着实的会用心眼儿!刚刚不光是你,我们也都被她骗了!”张占魁说道。

    “那对狗男女人呢?”韩金镛问道。

    “女的被绑的严严实实,正跪在院子里。”尚云祥说道。

    “李小水呢?”韩金镛问。

    “男的被你刀鞘打伤,暂时是站不起来了,只能腿上打夹板,躺在地上。”尚云祥笑言。

    “刀!刀!我的刀!”韩金镛这才想起来,昏厥之前,他曾经以刀鞘向李小水的方向掷去,这刀鞘究竟有没有打中李小水,自己是想不起来了。可是掷刀鞘之前,他分明把手中的“僧王刀”随手扔在地上,如果此刻趁着乱,自己的兵刃丢了,那可是着实有些栽面子。

    “早就给你拾起来了,就搁在你身边了,你摸摸看,找找看!”李存义走进了屋内,他手中抄着把硕大的铜锣,对着韩金镛笑了笑,说道,“我说,韩金镛,小伙子,你刚刚昏厥了,不知道后事如何。但这手‘抛刀掷鞘’的功夫,我们却看得清清楚楚。虽然事出无奈,但机智如你,才保这贼人难逃。如果‘温凉玉’一案得破,这首功,是你的!”

    “哪里,总是大哥您的功劳!”张占魁推让。

    “哪儿的话,咱不兴这阿谀之法啊!”李存义摇摇头,摆摆手,说道,“都是江湖人,虽然有个辈分之差,但咱的肩膀一头齐。韩金镛这小子,刚刚他的话说的挺明白的,确实,即便他晕倒了,李小水也跑不了,有你、我和云祥在。但谁的功劳,便是谁的,最终把李小水大腿打断的,不是旁人,也是这韩金镛,咱都是做一些辅助工作。一会儿咱审问李小水,要是能审出实话儿来,人赃俱获,那这首功非是旁人,就是韩金镛。”

    “对了,师父,师伯……”韩金镛的“僧王刀”在手,心里安稳了片刻,这阵子突然又嘀咕起来,他再次四下里踅摸,问道,“刀有了,那暗器呢?‘脉门努’!‘脉门努’!”

    “行了,你小子就安心歇会儿,赶紧的把迷糊劲儿捱过就行了,别的事儿用不着你抄心,有我、你师父和师兄在,还能让这些该得的东西都失了去吗?”李存义说道,“你瞅啊,‘脉门努’就在油灯旁的炕桌上了!”

    “嗯!”韩金镛见该有的东西都还有,该在的人都还在,该逮的祸头都没跑,心里的大石头赫然落地,一下子又感觉浑身酸软,躺在了炕上,只说道,“师父,我饿!”

    “做得了,我刚做得了,这不给你端来了么?”有人撩起门帘,端着一个出了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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