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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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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在马后跟着我的人是敌是友,都竟然显然是得了‘神行术’的高明传授,非得日日夜夜十几年的苦工,才能有此造诣。既然‘神行术’如此,那此人其他的武学造诣,必定也远在我之上!”王义顺暗自忖度,“可是,光天化日,是谁如此大胆,就敢这样的施展‘神行术’呢?”

    这思索之功不过片刻,王义顺在马上已经跑出了将近2里路。多年的江湖阅历,让王义顺知道此刻断不能回头。回头,便有可能被追逐之人的暗器击中。可是不回头,脑后无眼,更是凶险。

    无奈,王义顺飞马回头观望。

    这一望,王义顺大吃一惊。不见高明的武术家,在马后飞跑跟随的,只是一个黄牙竖子。

    这小孩儿看见王义顺回头,自是来了精神,他紧跑几步,纵身一跃,竟然坐在了王义顺的身后,和他一道骑在了马上。

    “哪里来的孩子?不懂规矩!快下去!小心这马把你甩掉摔着!”王义顺高声呵斥。

    “爷爷!您不认得我,我自认得您!看到您,我欢喜的很,这才跟您来了个恶作剧!”这孩子并不人生,在马上反倒和王义顺甚是亲热。

    “孩子,偷袭我的坐骑本以不对,现在为何又骑到我的马上?你的父母是谁?你家乡何处?你意欲何为?”王义顺正颜厉色的问道。

    “爷爷别急,爷爷别急!刚才大不了是跟您闹个小离析,开个小玩笑!”这娃娃笑容满面,露出了该有的孩提天真,“您不认得我,我却认识您!”

    “娃娃休要玩笑,我离家之日,怕是连你母亲尚未出生,你又怎能认识我?”王义顺有些愤懑,想要一把将这幼子从马上推下,又恐摔到这个孩子。

    “恕个罪说,您是‘麻面宝刀王’王义顺王爷爷,对不对?”小孩眨巴着一双凤眼,高声的问道。

    “不假!正式老朽!”王义顺一边勒紧缰绳,一边说道。他感觉的出,自己胯下这匹“乌兔马”,终于放慢了速度,停在了原地。

    “那就对了!”这小孩突然间一个跟头,从马背上跃下,跪地便拜,磕头磕得生响,“姥爷,我是您外孙啊!我叫韩金镛!”

    (第一章终)

第18章 祖孙相认() 
上回书说到,已然归隐江湖的老镖师王义顺,自奉天返乡。行至故里原籍直隶天津卫西郊青凝侯地面时,偶遇一子。此子年龄虽小,却追逐“乌兔马”,与宝马良驹同速。老侠吃惊以为遇到仇家,孩子却幽幽说道:“姥爷休要恼怒,我本是您的外孙,我叫韩金镛。”

    话说,此子到底是不是老侠的外孙呢?

    是!

    笔者不才,多日来熬灯熬油、耗费笔墨、苦思冥想构思。多日之后,终于引出来一位小英雄。别看现在,年方六岁,但在接下来将近一甲子的时间里,这个黄口小儿将在江湖中,将在这段波涛汹涌的历史中,掀起轩然大波。

    当然,此是后话。

    此刻,当小孩儿道出自己名叫韩金镛的消息后,归隐的老镖师王义顺更感惊讶。

    “等等,你说,你叫什么?”王义顺问。

    “姥爷,外公,小子我叫韩金镛!”小孩儿以头碰地,收起了刚才戏弄惊马的那份猖狂,现在倒显出了沉稳、礼仪之态,他说道,“时方才孩儿有些无礼,实在是看到了您老这匹马、您老这口刀,认出了您老,所以大喜过望,才有些失态。还望您老见谅。”

    “孩子,孩子,这都好说,我们这是在哪里?这里是青凝侯么?”王义顺一边问,一边打量起面前这孩子,话说,这小孩儿长得倒也周正,面皮儿发白、大耳朝怀、鼻直口正、目若朗星,黢青的脑袋上,头发几乎都被刮去,只剩了一小撮,编成个小辫儿,垂在一侧。这孩子,不说话眼珠儿不转,一说话双目放光,仿佛满脑子的主意,浑身的点子,喘气儿都带出了特有的机灵劲儿,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外孙,王义顺都看在眼中,喜在心中。

    “不错,外公,这里正是青凝侯,是您老的故乡!没想到能在这里得遇外公,实在是大喜过望。”小孩儿说到这里,“噌”的一下站起身,他掸了掸身上的土,回头准备向远方跑去。

    “孩子,等等,你要去干什么?”王义顺问。

    “去请家父、家母,前来迎接您老。”小孩儿说。

    “那我问你,你父叫什么名字?你母叫什么名字?你爷爷叫什么名字?你们一家以何为生?”

    “外公,怎么了?这事儿您还不知道么?”小孩儿毕恭毕敬鞠躬说道,“俗话说‘子不言父讳’,恕个罪说,我的祖父叫韩良模,本是南郊八里台镇子的人,前两年才举家迁到这里,跟随我父母生活,但祖父已经去世。”

    “呀!他是什么病没的?”王义顺问道。

    “咳病,久治不愈,怹老人家去世的时候,我年龄尚小。这是我父亲这两年跟我说的。”小孩儿说道,“至于我父亲,恕个罪说,名叫韩长恩,我母韩王氏,在家当姑娘的时候,有个小名,叫‘凤珠’,外公,不知是也不是?”

    老镖师听到这里,不禁点了点头,他问道:“孩子,这么说,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啊?”

    “外祖父,您怎么了啊?刚我说过了啊!”小孩儿跪倒,磕了个头,说道,“我名叫韩金镛,现在六岁半了,初冬的时候过生日,到时候就七岁了!”

    “嗯,孩子,你说你多大了?”王义顺听到这里,突然间打了个寒颤,他问道,“在我的面前,不可有诳语,你告诉我,你多大了?”

    “我是十月的生日,再有仨月,就七岁了!”小孩儿再次磕头,说道。

    “好!好!好孩子,领我回家,去见你爹娘!”王义顺点点头,说道。

    “外祖父,这么说来,您认我了啊!”小孩儿问,“你这一路辛苦,我在前面给您牵马引路!”

    “不用啦!我这马是战马,不用引,他自听我的指令往前走!”王义顺手持马鞭说道,“要不是你刚刚拍打它屁股,让它吃疼,它可听我的话了!”

    “既然如此,我在前面跑,给您带路,这样走的更快些!”小孩儿一听,来了主意,他摇头晃脑的架势,颇为得意。

    “那也好,从这里到你家,走着还有多远?要走多长时间啊?”王义顺问道。

    “慢慢溜达,半个时辰!”小孩儿点点头,说道,“但要是按我说的来,咱跑着给您带路,最多一袋烟的功夫,保准到家,就不知道您这匹胯下马,还受不受得了,跑得太快了,我怕他累!”

    “孩子,你慢慢跑,我让他在后面跟着你,我们要撵近了,你就再跑快点,我们再撵近了,你再跑快点,这样你看行么?我也是回家心切,想我那女儿,你那母亲心切!”王义顺说道。

    “那当然好啦!外公,您老可催马跟紧了,我这就头前带路!”小孩儿说罢,手指头在自己鼻孔处使劲儿抹了抹,他攒足一口气,回头朝老镖师笑了笑,骤然向前跑去。

    这一跑,王义顺大吃一惊,只见这孩子身影晃动,紧胸空背,不见双臂抖动,身子却比之前还矮了些,他攒足一口气,前胸低、后背高,膝盖碰胸口,脚后跟碰屁股蛋,一溜烟儿似的就跑了出去,眨眼之功已经蹿出了五六十丈的距离。

    小孩儿回头,发现王义顺还没出发,这才高声喊道:“外公,您倒是催马跟紧了啊!再放我跑,您老可就跟丢了!前方可有拐弯儿!”

    王义顺这才缓过精神,他执鞭紧催座下马,“乌兔马”稀溜溜几声高呼,蹭的一下向前蹿出。话说这马,此刻突然间如同通了人性一般,知道这孩子时方才脚力赢了自己,现在主人可给了信号、给了机会了,这马虽有些疲惫,但如同撒欢儿一样,放开四个马蹄,跑起来如同飞一般,四蹄腾空向前窜去。

    小孩儿看这马果然速度非比寻常,也来了精神,好胜心作祟,他也要和这畜生赛上一赛,更是加快了步伐。

    乡间野径,自是些农田水利,但间或也有个把农人劳作。这一幕,在此后的很长时间为人津津乐道:纵横江湖几十载,凭宝马良驹成名的老镖师,紧催座下马,但竟然撵不上自己的外孙。

    话说,这“乌兔马”已然是见了汗啦!即便飞跑,身子周围风声涌动,自是吹不干它浑身淌出的汗水。这宝马,它嘴角已经见了白沫子了,可他仍旧追不上这刚刚让自己蒙羞的小孩儿。

    “乌兔马”越跑越急,却距离小孩儿越来越远,着急的不仅是这畜生,更是归隐江湖的老镖师王义顺。

    时不我待,老镖师再也忍不住,他高声喊喝道:“孩子,慢些……”

    话刚一出唇,却又感觉不妥:行走江湖几十载,尖刀利刃被人置于脖颈,浑自没有吱声,难不成,这刚一远离江湖,便要向孩子说软话么?

    “没用的畜生!”王义顺知道胯下的马儿力疲,已到了强弩之末的时候,这阵子再拿鞭子抽打它,它也没法子跑得更快。

    于是,他双足微微一用力,竟然踩着马镫站了起来,从马上一个“飞云式”跟头,翻到地面上。这顺发镖局小镖主李飞云研究出的轻功,讲的就是落地后能够迅速的展开步子前行,去掉了冗余的招数,全讲究时效性,自是好用至极。到了此处,自然有了几分神采。

    但得见,这马上就要到花甲之年的老镖师,竟然鹿伏鹤行,跟在小孩儿的身后跑了起来,脚步之快,远超人之想象,片刻之功,他奔跑的后方,已经暴徒狼烟形成了一道尘土痕。

    “孩子,再快些,我来啦!”归隐江湖的老镖师王义顺,在此时此刻,突然间焕发出年轻时才有的身材和眼神,他的额头微微带汗,但竟浑然不知,他此刻想的,无非就是要与这个还不足学龄的幼子,在轻功脚力上比个高下。

    “呀,外公,您跑的好快啊!”小孩儿韩金镛见自己的外公王义顺弃马自追,向后瞧着使了个鬼脸,更是加快了脚步。但无论再怎么加快,竟然没能保持刚刚与“乌兔马”赛跑那样的优势。

    “嘿!”韩金镛高声的喊着,“外公,行了,别跑啦!”

    王义顺一心只想追上这小孩儿,倒没有料到孩子有这手。但得见,这孩子却生生直接站在了原地,再不向前一步。

    王义顺的却双腿却不敢停下来。他深知,刚刚自己一时争胜兴起,催动了内力,此刻若是骤然将脚步停下,内力无从宣泄,定然要弩伤了自己。想到这一层,他任由自己的双腿,循着刚才疾跑的惯性,有向前进了将近十几丈,这才停下。

    回头再找,小孩儿韩金镛已经跑着进屋,他一边跑,一边喊:“爹,娘!我姥爷回来啦!”

    王义顺听了听了小孩儿这话,缕长髯向屋内观瞧,不由得高声长叹:“呀!”

    但见得,这乡间僻壤里,自有一处柴房野苑,篱笆墙里的自留地,倒种下一些青菜果蔬。粪肥阵阵,青苗萋萋,王义顺看了这景致,不由得垂首沉思。

    “这……这……这……”王义顺捋着自己的几缕长髯,陷入沉思。

    柴房里,自有一位农妇走出屋来。

    乡野自贫。

    这农妇见了王义顺,用围裙擦了擦土呛呛的双手,又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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