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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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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这我给你办了!”赵俊彦点点头。

    “另外,我就没别的说辞了,我只盼您真能成事的那一天,在我坟前给我烧一捆纸钱,等您真的把韩金镛搞垮后,在我坟前倒一壶白酒,我就念您的好了……”说到这里,赵秃子忽然浑身抖动,他的气力似乎突然间恢复了,他的双眼圆睁、空洞的望着屋顶,双手凭空的抓挠,汩汩的鲜红的血,从匕首插出的伤口里涌出,赵秃子不再理睬赵俊彦,只是高声喊着,“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啊!……”

    这赵秃子,气绝身亡。

    “来人啊……”见赵秃子又死了,赵俊彦把手搁在他的鼻子前探了探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脉搏,确认他死去,把草席重新盖在赵秃子脸上后,这才站起身,向门外侍立的佣人喊道,“去,把家谱拿来,我得看看。另外,再买一口柳木的棺材回来,不用太好,一般的就行,另外,再找几个人把赵秃子盛殓掩埋。”

    下人不一会儿就捧着赵氏家谱前来。

    赵俊彦观察了观察赵德辉,发现儿子现下里虽然昏迷,但状态还算安稳。他坐在赵德辉的床头,翻看起已经有些发黄的家谱。

    “赵德谦,赵德谦,我得找到你,我得掂量掂量你的斤两!”赵俊彦自言自语。

    赵秃子殁前托孤,心里只道是要为赵俊彦提出个帮手,毕竟这赵德谦心里真有能耐。

    却不想,这次殁前托孤,不经意间,却立起了韩金镛的一生之敌!

第160章 痛失我爱() 
赵家的事情,暂且可以搁置些时日了。再提起他们的时候,赵家和韩家的仇恨,已经不仅是家族的仇恨了,更是民族大义的仇恨,那是韩金镛正式更名为韩慕侠,成为一代名侠之后的事情。

    现在,韩金镛还是个刚刚入门、初窥国术精妙的孩子。

    如果说现下韩金镛心里的首要,那不是自己会有多高的精进,而是这钟芸能否起死回生。

    张海萍带着丫鬟和老妈子替钟芸疗伤,当她从屋子里走出的时候,韩金镛真想上前一问究竟。

    可还没等韩金镛发问,张海萍已经走上前,她的脸上、身上满是钟芸伤口中喷薄而出的鲜血。秋雨如丝,张海萍的浑身湿透,这血液和雨水混在一起,成为血水,慢慢的浸染,竟然把张海萍也染成了血人一般。

    可张海萍现在没工夫管自己身上究竟有多少血,她的心里充满了愤怒。

    她捧着钟芸被撕扯成一缕一缕的裤子,走上前,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重重的扇了韩金镛一个耳光,同时口中高声责骂道:“韩金镛,你混蛋!”

    硬生生吃了这个耳光,韩金镛的耳朵里发出了尖利的响声,想来是这一巴掌扇的韩金镛耳鸣。

    但韩金镛现在没了脾气,他只盼吃了这一巴掌后,张海萍能说出些让自己安心的消息。

    但张海萍接下来的话,却让韩金镛痛彻心扉。

    “我问你,韩金镛,你是怎么护着你没过门儿的媳妇的?”张海萍张口刚说一句,眼睛中便噙满了泪水,“你媳妇受到了如此的伤害,你有没有给她报仇雪恨!”

    “我……我……”韩金镛支支吾吾,他想起了刚刚在倾盆秋雨中,自己挥刀砍向众喽啰的场景,想起了自己斩断“浪里鲛”右臂后,血光崩现的场景,一时间,他竟然龃龉了。

    “跟你说你也不懂,可是,你知道女人最宝贵的是什么吗?”张海萍把钟芸沾满血迹的裤子塞到韩金镛的手中,话语中已经带了哭音,“那些人都是畜生!既然是畜生,就没有活在这个世上的必要,我问你,你有没有把那些畜生都宰了?”

    “唉……”韩金镛焉能不明白张海萍话中之意,听了这责备,韩金镛未曾开口,也是泪眼涟涟,他不愿在众人面前展现脆弱一面,竟然抬头看天,不敢眨眼,生生把即将滴落的泪水往回瞪。

    “现下不是你我说话的场合,你进去看看她吧!”见韩金镛悲切之情难以自已,张海萍明白了韩金镛的心境,这阵子,没有人比韩金镛更难受,没有人比韩金镛更自责,于是放缓了语气,对韩金镛说道,“你进去看看钟芸姐姐吧,她现在清醒了,你跟她说说话,给她宽宽心,听听……听听她还有些什么话想对你说,听听……听听她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这话是韩金镛此刻最怕听到的话,但也是韩金镛不得不接受的结局。韩金镛点点头,朝张海萍传递了个感激的眼神,不理周斌义和张占魁,推开房门、支开了张海萍的丫鬟和老妈子,和钟芸独处。

    屋外,周斌义和张占魁,迫切的向张海萍询问。

    “闺女,屋里究竟是怎么样了?钟芸姑娘,她真的没救了?”周斌义问道。

    “一共十六处刀伤,每一处都有一寸多深,这些刀伤虽说都是皮外伤,但按照西医的说法,割断了钟芸太多的血管,一时间失血过多,怕是没救了!”张海萍摇摇头。

    “咱这么多人都在,每人割破手腕,分给钟芸些血,不就成了!”张占魁疑惑的和张海萍商量。

    “张老师,您没接触过西医,不懂这里面的理论。人和人的血型是不尽相同的。如果血型不同的人相互补充,那补血之人,登时就会死去。”张海萍摇了摇头,说道,“更何况,钟芸姐姐的血管断掉的太多了,即便给她补血,这血液也会再从断掉的血管流出,于事无补。如今,她虽说到了弥留之际,但尚有一丝意识,趁着她清醒,让她再和韩金镛独处一会儿吧。我只是替钟芸姐姐惋惜。”

    “唉,你说的也对,这钟芸也是个命苦的孩子,你说她,年纪轻轻就没了父母,祖孙二人相依为命,好不容易遇到了王义顺这老英雄,寄居在韩家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如今却……”周斌义说不下去了,他不住的惋惜的摇头。

    “恨只恨‘浪里鲛’和他那群畜生!”张海萍之前也曾被“浪里鲛”掳走,但她那次的际遇,和钟芸此次截然不同,她愤恨的说,“我真恨不得能亲手宰了那群混账!她们不但强抢了钟芸姐姐,还辱了她,以非人的招数欺辱她。现如今,纵然是钟芸姐姐有活下去的身体指症,也没有活下去的强烈求生意愿。失去了清白,被多人轮流蹂躏,她恐怕心里只求速死吧……”

    周斌义听了这话,惋惜的闭上了眼睛,不住的捶胸顿足叹惋。

    张占魁自也是遗憾的摇头,他说道:“即便杀掉再多的人,怕也抒发不出心中的这团恶气!唉……总算是老天开眼,一个大雷劈死了始作俑者,韩金镛本能的一击,又得以手刃仇人……”

    “就应该灭了‘浪里鲛’的满门……”张海萍哭了出来,她扭头便走,不再回头,一边走,一边对身边的丫鬟老妈子说,“你们,再打几桶清水,烧温热,把带血的绷带洗干净,一会儿给钟芸姐姐换药!”

    其实,张海萍心里清楚得很,钟芸不再需要额外的绷带了。现下里,她体内的血液几乎已经流出了三分之二,气血严重不足,丧命总在一时半刻之间。

    但韩金镛走进房间,看到病榻上的钟芸时,心里还抱着热火罐。毕竟,换掉了满是血水的衣服,擦去了脸上的血污,纵然是脸色有些灰白,但至少钟芸还是那个自己熟识的模样,当她强打着精神,看到自己推门而入时,脸上依旧是那副暖人的表情。

    “你来了,小金镛……”躺在床上的钟芸,穿着张海平拿来的衣服,丝绸的材质,挨在身上如同皮肤的触感,钟芸和祖父钟先生生活的贫困潦倒,只能以家常菜、粗布衣度日,一辈子未曾尝试穿着过如此的服饰,现下终于穿上了,这舒适感缓解了周身的剧痛和无力,但这种欣慰,不及见到韩金镛的那刹那。

    “钟芸姐,你别动!”见钟芸强挣扎着要坐起来,韩金镛疾步向前你,他按住了钟芸的肩膀,把她按在床上,说道,“你别动,万一这一动,再挣破了伤口,再出血,便又麻烦了。”

    “总是我少了警惕,被坏人掳走,给你们添了麻烦。”钟芸躺在床上,不再挣扎,想起之前经历的那一幕,她的脸上泪水横流,可悲戚之中,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问道,“对了,外公怎么样?怹老人家是中毒了么?怹老人家的身体现下如何?怹老人家的毒解了么?”

    身负重伤如此,钟芸的心里想的依旧是他人,韩金镛深感钟芸的贤良淑德,不由得心生更多的赞许。他点点头,回答:“外公已经没事儿了,怹是中毒了,而且投毒之人,和掳走你之人,原本就是一丘之貉。师父帮他解毒后,我们才发现你彻夜未归,这才判断你可能是被歹人掳走,夜访‘浪里鲛’,果真访查出了事情的真相。”

    听了韩金镛的话,钟芸默默的点了点头,任凭泪水横流。此刻,她的心中,除了欣慰,只有遗憾。她轻声的说:“只可惜,我没能守住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只可惜,我不能陪你继续走下去了……”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已经给你用上了最好的疗伤药,用不了多时,你的伤口便能结痂。我会给你寻找最好的补品,纵然是到天涯海角,也不会让你就这么离我而去……”韩金镛顾不得男女之别,把头埋入了钟芸的怀里,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味,泪水浸湿了钟芸的衣襟。

    “别做无谓的尝试了,小金镛,纵然没有这档子事,我也不会永远陪着你,此刻,我只是先你一步而去,但我会在另一边等着你的……”听闻了韩金镛的话,钟芸摇摇头,她把韩金镛的脑袋从自己的怀中推出,小声的说,“虽然没为你守住女人最珍贵的贞洁,但至少,我用我的命护住了你的命,在我心里,没有什么比你的生命更重要,在我心里,往后的日子里,你在这个世上,要比我在这个世上更有意义。”

    “钟芸姐,你别说了!”韩金镛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他剧烈的抽泣。

    “你是个大男人,永远别为了女人哭泣,这是没出息的表现!”钟芸脸上的泪水流,却笑了,她笑在始终知晓着韩金镛的心意,笑在自己虽然即将与韩金镛诀别,但韩金镛的心中,将永远留着自己的影子。

    她说,“往后的日子,我不能陪你一起过了,但你身边不能没有照顾你的人,张海萍又有才学又有家业,对你还一往情深,这我早就看出来了。她才是你的归宿,你不能漠视她,更不能有负于她!”

    “不行,不行,姐姐……”韩金镛抬头,想和钟芸再说几句知心的话,想和钟芸再吐露衷肠,想和钟芸再多说些,可他只看到了钟芸的脑袋无力的耷到一边,吐出了人生中最后一口气。

    永失我爱,憾失钟芸。

    这是韩金镛一生中,最大的遗憾之一。

第161章 大仇难报() 
钟芸走了。

    钟芸死后的表情颇为平静安宁,她本应不是这样的表情。毕竟,受了十多处深可见骨的刀伤,她应该是在剧痛中难以自拔才对。

    当韩金镛眼睁睁看着钟芸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时候,他的心中突然万分落寞。这对他而言,是最大的惩罚。

    韩金镛失魂落魄的站起身,他推开房门,走到院落中。

    张占魁和周斌义正在商量着之后的疗伤事宜,但看韩金镛神情漠然的走出,心里已经明白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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