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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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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努力,钟先生在王义顺刚刚显示出中毒的症状时,已经试过了。当然,结果很无奈,以钟先生的学识和见识,他丝毫没有办法诊断出王义顺究竟是中的什么毒。

    现下张占魁给王义顺把脉,却呈现出了大不同。

    “我们学武之人,多多少少自己都有些医术,尤其是对黑红二伤最在行,有些武者好奇心重,还会去结合着学习暗器,去掌握一些用毒、解毒之法!”张占魁寸、关、尺摸着王义顺的脉搏,额头拧成了一团,他说道,“实不相瞒,我虽不才,但也对用毒、解毒有个小小的研究。王老英雄,此刻不像是中毒啊,他的症状更像是咳喘病的急性发作!”

    “是!是!”韩王氏点点头,对张占魁深信不疑,她说道,“张师傅您说的对,实不相瞒,最近一段时间夏秋交际,我父亲这咳喘病又有复苏的迹象,已经显现出不适,他病了有些日子了!”

    “啊?”张占魁不听这话还算罢了,听了这话,不由得不倒吸一口凉气,他望着韩王氏问道,“大姐,您待怎讲?王老英雄的咳喘病不是急性发作么?”

    “不是不是……”韩王氏说道,“咳喘病的症状,少说也要有两个来月了。最开始的时候,我父亲怹老人家还只是偶尔咳嗽一声,但最近半个多月,每天凌晨、清晨、黄昏的时候都要剧烈的咳嗽,经常整宿整宿的咳嗽睡不着觉。我按照过去的方子,给怹抓药熬药吃,可怹的病却丝毫不见好,这才有了今日之事。”

    “呀……”听了这话,张占魁把信服的目光投向了钟先生,“钟先生,您真是好见识!一眼就看出了王老英雄中毒了!”

    “啊?我外公真的是中毒了?他中的是什么毒?我去药房抓药解毒去!”韩金镛听了张占魁的话,心里愈发紧张,他心焦气燥的说道,“总不能看着怹老人家体内的毒气随着经脉继续前行。”

    “孩子,已然是如此了!”张占魁说道,“而且,实不相瞒,怹老人家中的是什么毒,我心里一点概念都没有!”

    “至少我们知道,现在依旧有仇家在向我们寻衅!”韩金镛说道,“不等了,我找那‘浪里鲛’‘赵秃子’算账去!”

    说罢此话,韩金镛迈开步子就要往门外走,他现在满心想的就是如何报仇,如何给自己的外公讨一个公道。

    “冤有头、债有主,你‘浪里鲛’‘赵秃子’不是跟我韩金镛有仇么?你找我寻仇来啊!明的、暗的,天南海北,你说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你没必要跟我家人过不去啊!俗话说祸不及妻儿老小,祸不及家人,你们如此对待我外公却又是为何?你们这样,我可不答应!”韩金镛心里兀自想。

    “哪儿去?站住!你给我回来!”可张占魁却一声断喝,叫住了韩金镛。

    “我……”韩金镛想要和自己的师父解释一下,可看到张占魁满脸的怒容,瞬间就有些胆怯。

    “现在不是报仇讨公道的时候,孩子,你得好好动动脑子,心里好好想一想!”张占魁说道,“你这样去质问‘赵秃子’,赵秃子就会承认这事儿了么?”

    “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总归是,我就算打,也要把他打服了!”提起“浪里鲛”“赵秃子”,韩金镛怒不可遏。

    “可我问你,凡事都要讲个凭证,你韩金镛凭什么说这毒是他‘浪里鲛’‘赵秃子’下的?我问你,你有什么凭证?你有什么证据?你是看到了他买了毒药包了,还是看他给你外公倒了鸩酒了?”

    张占魁这话,现下倒让韩金镛有些无言以对。

    “孩子我告诉你,以你的能耐,现在别说是一个‘浪里鲛’、一个‘赵秃子’,就是十个八个小喽啰,以你现在的成就,要想和他们周旋也不是不可能!可是,咱们习武之人不是他们流氓混混儿,咱说话得听音儿,办事得讲理!”张占魁说道,“如果说,现下中毒的是张汝霖、是张海萍,那不用你,我去找‘浪里鲛’‘赵秃子’算账,为什么?因为张家父女的仇人只有他俩。但你外公不是,你外公早年间行走江湖,接触到的江湖人物实在是太多了,他和江湖中人结下的冤仇也实在是太多了!我问你,你如何能确保下毒的人,不是当年结下的仇人?我再问你,如果‘浪里鲛’‘赵秃子’用我刚刚这番说辞抵赖,你又要如何戳穿他们?”

    张占魁这番话,韩金镛真的是无言以对、无言以答了。

    “师父,我……我……”

    “现在还不是你怒火攻心的时候,现在还不是你坐不住的时候。我知道你现下心急,但心急不是你失去了城府的理由!”张占魁看出了韩金镛的杌陧了,更让他感到担心的是,随着韩金镛的本领越来越大,他似乎有了一丝嗜武的情节,有了一丝与人争斗之心,这对于一个练武的人来说不能说是不好,但却不是最有智慧的。

    趁着韩金镛这念头还处于萌芽状态,张占魁想方设法,想要赶紧把韩金镛这意识扼杀、打压在萌芽状态。

    “师父,那既然如此,我们现在该干什么呢?我们又该做些什么呢?”韩金镛双眼有些泛红,眼泪将将要流出,他看了看卧床毫无意识的外公王义顺,看了看自己的师父张占魁,又回头看了看身边的母亲韩王氏和钟先生,伤感的问道,“要不然,我去请大夫去吧,让大夫出诊,到咱家给我外公诊断诊断!”

    “韩金镛,不必了!”钟先生摇摇头,他慢悠悠、微微有些颤抖的走到王义顺的炕头,又摸了摸王义顺的脉象,说道,“医理相通,十里八村有名的郎中,无非也就是这几个,他们几个人的能耐,我心里还是有数的,如果我不能诊断出的病症,他们也断断无法诊断出。况且,即便是再高明的郎中,也只能是辨证施治,只能是医治王老英雄的咳喘病,而绝对到不了给他解毒的程度。我们现在,还是听听你师父说些什么吧!”

    钟先生、韩王氏、韩金镛三人的眼神,再次集中到张占魁的身上。

    “一家人,只有王老英雄中毒,而其他人没有丝毫的症状……”张占魁冥思苦想、自言自语,突然似乎是有了些眉目,抬头问道,“我且来问您们诸位,王老英雄平日里有什么独特的饮食习惯么?有什么吃食,只烹饪给他自己吃?”

    “没有!我爹对吃、喝要求极低,而且平日里不抽烟、不嗜酒,就是我们吃什么、怹老人家吃什么!”韩王氏摇摇头,说道。

    “这就怪了!既然如此,断然不会只有怹有中毒表现啊!”张占魁摇摇头,他又问,“你们吃的粮食从哪里买?蔬菜从哪里买?肉类从哪里买?”

    “粮食是自己种、自己收的,蔬菜是自己栽、自己摘的,肉主要就是猪肉,猪圈就在咱家后院,除了买些调料,咱家在吃上基本上没有挑费!”韩王氏摇摇头。

    “怪了!这就怪了!”张占魁若有所思,他抬头仔细查看了贴在窗棂上的纸,说道,“如果不是因为食物而中毒,那就只能是因为呼吸而中毒!可是这窗棂上的纸陈旧如斯,夏天基本都要开窗,空气流通,又不会形成凝滞的室内环境……”

    “水!水!”韩金镛听了张占魁这话,脑子飞快的转动,他的脑海中,此刻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村里人的饮用水,都要从那口古井里打出,是不是饮用水的毛病?”

    “嗯!”张占魁听了徒弟的话,双眼中突然闪现出光彩,他扭头向韩王氏问,“韩金镛说的在理,家里还有水么?”

    “今天我父病重,水缸还没来得及灌满!”韩王氏摇摇头。

    这阵子,韩金镛已经耐不住性子了,他从家门口拎起个崭新的木桶,对张占魁说道:“师父,我这就去打一桶水来!”

    “不能啊,整个青凝侯村的人家,大多半都要喝那古井里的水,如果有毒,大家都要中毒了,莫要说大家,我、钟先生、钟芸喝的也是那口井里的水,我们也就要中毒了啊!”韩王氏摇头,似有不解。

    “别着急下定论,我一试便知!”张占魁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包裹,他打开包裹,里面满是头发丝般粗细的银针,他抽出一根银针,凭空比划了一下,对韩王氏说道,“幸亏刚刚我听说王老英雄病重时,略有些准备,带来了这些灸针,这针都是纯银打造,虽说现在暂时针灸治疗用不上,但另有大用,现下,我就要银针试毒!”

第141章 无毒不发() 
张占魁说出“银针试毒”四个字的时候,韩金镛已经拎着水桶走出大门,去村里的古井里打水。

    是时,钟先生捻着长髯,频频微微点头,唯独韩王氏有些疑虑,或者说,她已经因为父亲的病重失了方寸。

    韩王氏未加思索便脱口而出:“张老师,这银针试毒的法子管用么?”

    “管用管用,当然管用!”张占魁点点头,“这是老祖宗留下的法子,用此方子试毒,只要银针变黑,自然是证明了有毒。”

    “钟先生?”韩王氏又瞅向了德高望重、学贯中西古今的老学究。

    “孩子,放心吧,张老师这法子确实是管用的!”钟先生试图让韩王氏放下心来,他说道,“要知道,这是咱老祖宗溯古留下来的法子,自然有其道理,更重要的是,西方也有这样的学说。洋人的书里写到过,这白银和砷在一起,只消得一蘸,银便会变黑,这砷就是砒霜,他们这么说,暗合咱老祖宗‘银针试毒’的说法,想来是有道理的!”

    “是是是!这么看来,我反而是有些吹毛求疵、反而是有些多虑了!”韩王氏点点头,他向张占魁微微施礼,表示自己的信服。

    说话的功夫,韩金镛已经提着水桶从外面回来了。

    桶里的水不是特别满,但这无碍。现下,这多半桶水,本来也不是用来喝的。

    张占魁从自己的小布包里抻出一根银针,在水桶的水中蘸了一蘸,银针光亮如新。

    张占魁又抻出一根银针,在门口的水缸里蘸了一蘸,银针依旧如新。

    “师父,这么看,这水里也没有毒!”韩金镛说道。

    “你先别这么早下结论!”张占魁摇摇头,对韩金镛说道,“既然我们可以排除食物、空气中的毒素,除此之外又都查不到蹊跷,我觉得还是这水最可疑!”

    “可是银针没有变黑啊!”韩王氏问道。

    “如果这水里的毒是砒霜,那不仅王老英雄要身染重疾、朝不保夕,村子里的所有人都要如此!”张占魁看了看钟先生,又看了看韩王氏,断定的说道,“包括您二位!”

    “这么说……”钟先生欲语还休,他从张占魁的话中已经察觉出了问题所在。

    “这么说……那么说……其实,怎么说都不重要!”张占魁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他若有所思,“我估摸,这水中必定是有毒,但这毒素只对王老英雄起作用,对其他人没有效果!”

    “这……这是怎么实现的?这没有可能啊?既然是毒,那必然是要侵害所有人的!”张占魁刚刚这话,让韩王氏感到一丝不解,她一边手持毛巾,擦去了自己父亲额头的冷汗,一边说道,“那照您这话来说,我们天天喝毒水,焉能保证安然无恙?”

    张占魁没有答言,他用手捧起一抔水,放到鼻子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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