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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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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楚,“唔,这阵子没风,毛笔摆动的幅度变小了,这难度降低可没有看头,我给你帮帮忙!”

    说罢此话,张占魁竟然抄起了一把出了号大的蒲扇,向阵内扇风。

    风一起,这毛笔恢复了大幅度摆动,韩金镛被忙活的真是够呛。

    “师父,够了!”韩金镛一边在阵中躲闪,一边高声朝外喊着,他偷眼瞅了下正在燃烧的香,发现这香火刚刚燃尽了十分之一。

    “怕什么?你腿脚活,脑子也应该活!”张占魁一边扇风,一边朝韩金镛说道,“虽然这些毛笔的摆动没有什么规律可循,但我告诉你,你得分析它们的力。现在你面对的是用绳拴着的毛笔,可往后你兴许要面对的是敌人手擎的尖刀。虽然他们的杀伤力有天壤之别,但其实你要细分析,他们都是要被力催动,才能在你身上造成伤害。明白了这一点,你就能发现个中的玄妙所在。”

    “可是,师父啊,这毛笔有的朝东、有的朝西、有的头儿在前,有的笔杆在前,还有的罗圈儿打转,实在是分析不出规律来啊!”韩金镛说这话的时候,呼吸已然不稳了,他时而声大、时而声小,眼睛不敢盯着张占魁,只能盯着这些毛笔,“说实话,我现在巴不得自己后脑勺也长着眼睛!”

    张占魁含笑,看着仍在阵内狼狈躲闪的韩金镛,有心发笑。

    “这样吧,我多少给你些提示!孩子,虽然你看这毛笔的移动没有规律,但催动毛笔运动的力却是有规律的啊!”张占魁说罢,把蒲扇搁在自己胸前,缓慢朝着自己扇风,说道,“你仔细想想,这其中,一共有三个力。一个力是我用蒲扇,扇出来的风,一个力是时有时无吹进院子里的秋风,但最重要的力,是系着毛笔杆的绳子施加的力,这个力之所以关键,在于没有这个力,那根本就不会有动换的毛笔!”

    “是……师父……”韩金镛在这木架子搭就的毛笔阵中,不断的左躲右闪,寻找其中的规律,可规律哪是这么容易就找到的,一不留神,胸前又被墨笔戳中,这一次,留下了突兀显眼的墨迹。

    “还有九次,再被戳中九次,这百日小考你就不及格了啊!”张占魁在圈外,向韩金镛警示道,“为了设这个阵法,我可以说是颇费苦心,孩子你可别怨师父我给你出难题。但是,如果你能在这个四十多支毛笔、毫无规律可循的阵中游刃有余,那往后,纵然是你一人面对与十几二十人的群战,即便是你不出一拳,也能游走其间,全身而退!”

    “是,师父,我明白,我努力!”一阵风吹来,把阵中的毛笔吹向一边,韩金镛好容易获得了难得的喘息机会。这个节骨眼,他望了一眼插在地上的香,大概燃烧了五分之一,他又看了一眼张占魁,发现张占魁正也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机会就在眼前,转瞬即逝。原本已经气喘吁吁、狼狈不堪的韩金镛,深深做了一次呼吸,他把力归丹田、气沉大海,然后突然就激起了他百日学艺以来的回忆,激发了他肌肉的本能反应。纵然这阵是长方形的,但韩金镛仍然双脚画出个圆形,找出了阴阳两极、找到了“巽”“离”“坤”“兑”“乾”“坎”“艮”“震”八卦。纵然这不是实战、纵然这次百日小考不涉及到生死,但却依旧是对韩金镛近一时期以来的回溯,兴许还关系到往后多年的学艺生涯。

    “不能怠慢了!”韩金镛心里想到这一层,打起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再次直面向自己袭来的毛笔。

    “我来啦!”这一次,韩金镛主动跳入了毛笔阵中。他不再理睬向自己袭来的毛笔,反而按照自己的节奏,走起了他素日往常熟习的八卦掌步法。

    脚下灵便、步步生风,韩金镛真的走起来了,他走的迅疾而轻盈,他走的灵便而敏捷,脚步带腿、腿带周身,韩金镛左手齐鼻、右手护心。

    见了韩金镛此举,张占魁喜不胜收。

    但得见,韩金镛在毛笔阵中,不见他上半身动,却得见他脚下生风。这脚下生风带动韩金镛周身生风,在毛笔阵中形成了个小气候,一个小风场。

    刚刚,韩金镛还是在被动的躲避,虽然有效但令其疲敝不堪。但现在,他已经能够凭借自己的移动,形成一个个小风场。在这样一个个小风场的吹动下,韩金镛上步、毛笔向后荡,韩金镛撤步,毛笔袭来。这聪明的少年似乎与阵中的四十多支毛笔形成了一种节奏上的默契。

    张占魁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低头望,插在地上的香燃烧了将近一半,时间只过去了半个时辰,但只要韩金镛保持这样的节奏,莫说是一个时辰了,再有两个时辰、三个时辰,他也能确保自己不再被毛笔戳中,身上也不会留下一个墨点。

    想到这一层,张占魁端起了水盆,盆内还有一丁点儿的水。张占魁把这水浇在燃烧的香火头上,把这余烬熄灭,然后站起身,一脚把香杆踹倒,对着韩金镛的方向喊道:“孩子,不用练了,出来吧,你成了!这百日小考,你是满分!”

    “是!师父!”听了张占魁这话,韩金镛循着毛笔运动的轨迹,找了个空子,飞身跳出圈外。同样是喜不胜收,但韩金镛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感谢于自己的师父。

    韩金镛深施一礼,对张占魁说道:“师父的苦心,弟子已然明晰,感谢师父您百日的教诲之恩!”

    “嗯!不用等明天了!咱俩把这架子拆掉拾掇好!”张占魁点点头,他递给韩金镛一条毛巾,让他简单擦去脸上、头发上、身上的水珠,说,“咱歇一会儿,我马上就正式传授你正式的八卦绝学!”

    这一天,这清晨,天津卫,海河边儿,张占魁的宅子里,张占魁、韩金镛师徒喜难自禁,他俩脸上挂着微笑,心里满是欣慰和希冀。

    但在几十里外的青凝侯村,病榻前的韩王氏、钟先生和钟芸三人,却愁眉不展。

    “要不要给天津卫去个信儿?这事儿怎么也得告诉长恩和金镛父子啊!”韩王氏在父亲的身边,像当年没嫁出门子一样无助,她问着钟先生和钟芸,想听他们的意见。

    “凤珠……”病榻上的王义顺,却伸出右手,无力的摇了摇,“我这就是偶感风寒,如此小恙,没有必要分他们的心!”

    说罢,王义顺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不是小恙了,我的爹!”见父亲咳嗽的厉害,凤珠赶忙替父亲揉前胸顺气,她眼睛看向钟芸,说道,“这些日子,您的咳喘病复发,如果单是咳喘尚不在紧要,关键是您已经连着三天咳血了!必须得赶快通知给他们知道!”

    “是,我这就往天津卫跑一趟!”钟芸顺从的点了点头。

    “闺女……闺女……钟芸……钟芸……”王义顺再次无力的伸出手,意欲相拦,“再等等,再等等……如果我没算错的话,韩金镛已经拜师百日,正该是到了学艺的关键时期,现在把他叫回来,那是在拖他的后退!我们断不能这么做……”

    兴许是太紧张了,兴许是太着急了,说罢此话,王义顺的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要呼吸进更多的空气。

    可一口气没捯上来,王义顺竟然昏死在病榻上。

    “爹!我的爹啊!你不能死啊!”韩王氏大声的哭着,她给王义顺掐人中,她替王义顺揉胸口,她紧张坏了,也悲伤坏了,真以为自己的父亲已经驾鹤西游,自感听到个晴天霹雳一般。

    “别哭!别急!凤珠啊,你爹没死,他还活着!”钟先生替王义顺号了号脉,朝韩王氏说道,“但这个信儿必须要赶快送到天津卫,必须要赶快告知张宅和韩金镛……”

    “爷爷,说什么?送什么信?我去!”钟芸听了这话,站起身,她绷着脸说道。

    “前几日我给王老英雄号脉,他病未发作,难以溯源,但今天,脉象虚浮,症状却已经十分明显了!”钟先生说道,“他们发难了!”

    “谁发难了?”凤珠擦着眼泪,问道,“钟先生您快说啊,我爹怹这是怎么了?”

    钟先生并未答言,他的表情突然骤然紧张了些,他把手搭在自己的脉门上,又搭在钟芸和凤珠的脉门上试了试。

    “我们都中毒了!”钟先生说道,“你爹身体不好,有老病,所以他第一个发作!至于是什么毒,至于毒理是什么,我也说不清!但发难之人,肯定与之前来闹府的那群喽啰,与之前在小金镛拜师拜师仪式上闹事之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我没事儿!”王义顺悠悠转醒,老英雄依旧嘴硬,“给我抓几味药,休息几天,我这病就能痊愈……咳咳……”

    话未说完,王义顺又无力的剧烈咳嗽起来,一口黑血脱口而出。他吐了一床、吐了一地。

第135章 神鬼莫测() 
细细想来,其实王义顺的中毒,早有征兆。

    微微有些泛黑的下眼睑、日益加剧的食欲不振、乏力、嗜睡……但久走江湖,满脑子都是防人暗箭经验的王义顺,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第一次中毒,是在“金盆洗手”返乡养老之后,他更想不到,自己所中之毒,竟然不是闻到即死、碰到就亡的烈性毒药,而是缓释、慢发作、依靠积累杀人于无形的柔性毒药。

    现如今瘫倒在床上,王义顺虽然看似已经昏迷过去,但他的内心实际却清晰无比。

    刚刚钟先生的话,钟先生对他中毒的断言,令他猛的警醒,纵然是身体沉浸在剧痛之中,但他的头脑转的飞快,想的是自已缘何而中毒,想的是自己究竟中的什么毒。

    但苦思冥想而无解。

    钟先生此刻却显现出了读书人少有的决绝和果敢。

    他回头,看了看韩王氏,看了看钟芸,捻着自己的几缕胡须,微微沉思了片刻,说道:“这事儿现在耽搁不得了,我估计,我们是落了空,中了歹人的奸计了!如果我大胆猜测,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下毒之人和几个月前来青凝侯村滋事那群喽啰,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隐忍而不发,怕了王老英雄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原因,怕是在等着王老英雄毒发。只要毒发,便没有人再能保护这村子,更没有人能保护我们。到时候,他们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实施奸计,再也不用惦记着与王老英雄过招,更不用计算着可能造成的死伤。”

    “啊!爹……”韩王氏又哭了,她的哭声更凄惨、更委屈,可只哭了几声,她竟然识相的自己开始压抑悲痛,这哭声又大变小、由强变弱,声音竟然越来越轻,她又抽泣了几次,终于止住了自己的悲声,“钟先生,钟芸,我有个想法,不知你们能不能赞同。依我看,必须马上通知我夫韩长恩和我子韩金镛,但在我子韩金镛回来之前,谁也不能表现出悲痛和担忧,纵然我们都中了毒,我们也得表现如常,不让匪人发现我们的反常。尤其是我父毒发的事情,更是不能跟村里的任何人说起,以防隔墙有耳,以防有人因此肆意加害。而只要韩金镛回来了,我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对对对!就按你说的办!”钟先生听了韩王氏的话,点了点头,他对钟云说道,“你伯母说的甚有道理,孩子,你与王老英雄日常交往甚笃,但在这关键时期,你可千万不能表现出丝毫的哀伤与执念。如若不然,你不是在帮怹,而是在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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