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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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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点,其实这才是最重要的!”周斌义说道,“有的人自幼习武,有的人嗜武如命,有的人拜名师访高友,可到头来功夫学杂了,却毫无进境,这不是他们不努力、不用功,而是因为他们压根不是习武的材料。刚刚我听闻韩金镛酒醉后可以自我催动丹田力来醒酒时还不信,但我给他把脉,他酒后脉象丝毫不乱;刚刚我亲眼得见他练武、舞刀,纵然浑身是汗,可是再为他把脉,他的心跳依旧平稳。——这才是我决意收韩金镛为徒的主要原因,因为这孩子的心肺、筋脉、内丹中,天生就有着这天才的基因。这是种看不到摸不着的力量,说是内力也行,说是内脏中的元气也成,总之,别人苦练几十年而不得的造诣,这孩子天生就有了!”

    听到此处,韩金镛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噗通”一声再次跪倒在地,向周斌义、张汝霖不住磕头,说道:“先生谬赞了,先生谬赞了,韩金镛不过是一黄口少年,有何造诣,值得先生如此的褒扬。韩金镛愧不敢当。”

    张汝霖点了点头,他深深感到韩金镛身上带着谦逊的品德。说实话,周斌义如此夸奖韩金镛,张汝霖听了都有些欣喜,觉得自己府内能出如此一个绝世的天才,替韩金镛高兴。可是韩金镛自己却依旧能保持平常心。张汝霖深感周斌义看人之准确。

    “孩子,别忖着了,我且问你,你是否愿意拜周斌义老先生为师,跟他学习国术呢?”张汝霖坐在太师椅上,他探起身,身体微微前倾,向韩金镛问道。

    韩金镛不敢造次,他一双皂白分明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眨了眨,端详了端详周斌义,又看了看张汝霖,这才磕了一个响头。

    刚刚还在杀人的战场拼杀,周斌义来不及更换衣衫,他的身上沾满了院落中那些死人的鲜血。现下,周斌义身上的鲜血已经开始慢慢凝结,但身上的血腥味却愈发浓重。

    韩金镛抽鼻子,使劲闻了闻这股血腥味,然后缓慢的摇了摇头。

    见此,张汝霖有些坐不住了,他站起身,扯开嗓门向韩金镛问道:“韩金镛,难不成你不愿意?”

    痴心爱才,周斌义看到韩金镛摇头,心里像被重重捶击,他稳如泰山的身子,此刻竟然不由自主的晃了晃。搁在往日,周斌义此刻必然拂袖而去,但韩金镛这少年,与他往日所见的凡夫俗子截然不同。

    强烈的好奇心让周斌义禁不住问道:“孩子,老夫我自顾是个行端履正之人,平日里你我相处,我也绝无半点藐视、轻视之意,你我相处三年,颇为和谐,你为什么不愿意拜在我的门下?”

    韩金镛微微叹了口气,打了个唉声,他看了看张汝霖,又看了看周斌义,欲言又止,自己的眉头,却拧在一起。

    “臭小子,你别不识抬举!”张汝霖扯开更大的嗓门喊道。他现在甚至想上前一脚踹倒跪在地上的韩金镛。

    “爹!您老先别急!”在门外偷听多时的张海萍,此刻推门而入,“韩金镛不愿意拜周先生,自然有他的道理!”

    “闺女,你怎么来了?”张汝霖正待发怒,却被张海萍生生拦住。

    “韩金镛,你站起来说话,别跪着了!”张海萍不理他的父亲张汝霖,不理德高望重的周斌义,自顾自走到韩金镛身边,一把将他搀起,她说,“跪的时间长了,膝盖会疼的!”

    张海萍推门而入,韩金镛也有些吃惊。他微微扭项回头观望。但得见,张海萍面如桃花,正朝自己微微笑着。

第102章 妾意绵绵() 
惊魂未定的张海萍,刚刚从“浪里鲛”的“魔窟”中脱险,按理说现在应该庆幸的安稳的睡上一大觉。——人处于极度的恐惧时,会消耗掉大量的体力和经历,感到精疲力竭。

    可她没有。

    张海萍非但没有安睡歇息,反而在门外偷听起张汝霖、周斌义和韩金镛的对话。

    耳听得韩金镛拒绝了拜师,张汝霖和周斌义有些气恼,她赶忙推门而入,要给韩金镛解围。

    “韩金镛,你站起来说话,别跪着了,跪的时间长了,膝盖会疼的!”张海萍笑靥如花,对韩金镛说。

    张海萍扶起韩金镛,又把目光对准了张汝霖,她说:“爹,您先别急,您老身份、地位、见识都远高于韩金镛,刚刚在‘浪里鲛’那里,权且没有着急,现在面对自家人,怎么能如此的流于表面呢?韩金镛推辞不愿拜师,自然有他的道理,您得让他说话!”

    “好……好……”张汝霖按捺着性子,对韩金镛说道,“小子,你有什么情况、有什么原因,周斌义先生如此倾向于收你为徒,你却为何不识好歹,且说来听一听。”

    “回东家,回周先生,韩金镛确实是有自己的考虑!”韩金镛说道,“能够拜在周先生的门下,跟周先生习学做人、习学武艺,韩金镛求之不得。可我心有疑虑,主要有三。一是可拜师之事,非同小可。按照旧时的礼节,徒弟拜师后,徒弟的师傅和徒弟的亲生父母,便成了儿女亲家一样的关系。所以这事儿,韩金镛不敢专断,我得去问问我的父母。鉴于父亲已经在东家这里就职,我得回家问问娘,如果娘同意,我才能拜师!”

    “嗯嗯嗯!孩子,你说的对,倒是我莽撞了,拜师原本就该如此!”周斌义听了这话,深感信服,他突然发现韩金镛这孩子的心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邃,拜师、收徒这事儿,原本就不是师傅和徒弟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还涉及到两个家庭,这事儿非得做的非常讲究,于是,他抢在张汝霖之前说到,“孩子你心里有这份孝心,我欣慰的很,那第二点呢?”

    “二是,我韩金镛虽然身上的能耐一般,有愧于师承,可是我有师傅,外公王义顺的结拜大哥‘大刀张老爷’张源,不顾世俗的眼光和辈分的差别,越级收我为记名的徒弟,虽然没传授给我一招半式,却把绝密的‘宫廷谭腿’秘籍倾囊相赠;外公王义顺,久历关外,保镖数十载无一差池,怹老人家代兄传艺给我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如果要说我韩金镛身上的能耐有什么值得肯定的,全都是怹们两位老兄弟的功劳!”韩金镛说道,“周先生您的能耐远超我师傅和外公,这我是知道的,我外公也向我提及过,也希望我拜在您的门下。但如果我不假考虑的就答应了您,难免伤了怹二位的提携、养育之恩。韩金镛以为,我至少应该回家,向外公知会一声,再在师傅‘大刀张老爷’张源怹的坟前烧上一摞纸钱,焚上一炉香,告慰怹之后,才能正式向您学艺!”

    “不错!孩子你说的对,你应该去见见你的外公,应该去告慰一下‘大刀张老爷’张源,这是你当外孙、当记名的徒弟的孝心。实际上,不仅你应该去,我也应该去,我得去拜会一下他们两位,俗话说英雄相惜、英雄惜英雄,能够和王义顺见见面,天津卫的老哥们儿拜会一下,自然也是好的!”周斌义说道,“孩子,这话你又说在了点子上,你说的对!”

    “那第三呢?你不是说你暂不能拜师,是出于三方面的考虑么?那第三点又是什么?”张汝霖现在的表情,也是转怒为喜,他看了看韩金镛,又看了看张海萍,问道。

    “这第三,也是挺关键的一点,也是我的一点隐忧!”韩金镛说道,“实不相瞒,当年家师‘大刀张老爷’张源收我为记名的徒弟时,我的外公和怹也有这方面的犹豫!”

    “你担心的是辈分?”周斌义捻髯微笑问道。

    “什么辈分?”张汝霖听不懂,赶忙问道。

    “按照年岁,周先生是我的祖辈,给我当师爷都绰绰有余。按理说,应该是周先生调教出的徒弟带我,教我武功,这样最恰当,一来,年岁差与辈分差平等,二来,也不至于出现三十来岁的前辈喊我十六岁的后辈师叔这样的笑话。”韩金镛说道。

    听了韩金镛这话,张汝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的不解,他看着韩金镛、看了看周斌义,一头雾水。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如果我拜在周先生的门下,自然也就是比怹晚了一辈。可周先生在江湖中德高望重,怹名下的徒弟、怹师兄弟的徒弟比比皆是,兴许怹的徒弟、徒侄已经四、五十岁,成名于江湖。兴许怹的徒孙都已经三十来岁。真弱如此,按辈分算,我一个十六岁、没甚能耐的小孩儿,成了‘小师叔’,这确实是有些荒唐。”韩金镛说道。

    “你们国术界的事情,我不懂,但我明白一句话,叫‘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叫‘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你虽然岁数小,但辈分高,这原本也没什么问题。”张汝霖说道。

    “当然拜师这事儿是可以这么讲的,但为了照顾到更多人的情绪,我这样,确实有些不妥。兴许在外人看来,还会笑话我韩金镛没大没小。”韩金镛说道,“其实最理想的状态,是我韩金镛拜在周先生的徒弟或儿子的名下,这样学艺门当户对,我心里的包袱也能放下。”

    “这,怕是你未能如愿了!”周斌义说道,“我这一辈子,虽然自己的能耐还说的过去,可是呢,练左了,为了保证自己这一身能耐的精纯,我一辈子没结过婚,所以就没有子嗣。我痴心武学,专注于提升自己的境界,也是过于追求徒弟的完美,竟然没有收徒,也就没有了传承。”

    “看来,别看你年纪小,将来假以时日,或许还是周先生名下的首席大弟子。”张汝霖听了周斌义这话,朝着韩金镛笑了。

    虽然刚刚还在气头上,但此刻听起来,韩金镛说的话,竟然句句在理,都在谱上。这孩子替自己、替周斌义把事情想的圆全,这事儿确实得按照韩金镛说的这么办。

    “东家,我觉得这孩子说的确实有一定道理!”周斌义说道,“不过,我也确实爱才,确实想提携提携他。不妨姑且这样,既然‘大刀张老爷’张源能收他做记名的徒弟,我就也能收!明天一大早,就让他和他父亲韩长恩启程,批给他们半个月的假期,让他们回青凝侯村,一来休整省亲,二来也是把这拜师授徒之时,简单说给他的外公王义顺听,这样,估计王义顺不会不答应。如果还不成,我就亲自去一趟青凝侯村,拜会一下他,这样也显得咱有面子,诚心授徒。”

    “嗯,就按您说的办吧!”张汝霖点点头,他看着韩金镛,“我说,孩子,我就批给你们父子半个月的假期,让你们回家好好休整一下。顺便把这拜师授徒之事理清,把辈分传承之事理顺!”

    “是,谢谢东家,谢谢周先生!”韩金镛听罢,再次悠悠下拜,向张汝霖、周斌义行礼。

    “光谢他们,那我呢?”韩金镛身旁,张海萍微微带笑、眉目含情,她向韩金镛问道,“也要谢谢我啊!”

    韩金镛站起身,默默看着张海萍,绷不住严肃,也笑了。他说:“当然,也要谢谢小姐您!”

    “错!”张海萍笑靥如花,“不是你谢我,而是我该谢谢你!要不是你,天晓得我们父女今天会面对什么样的情况。如果不是你和周先生,天晓得我家今天会面临什么样的大难!”

    韩金镛听了张海萍的话,原本还要张口,再说些客套话。

    张海萍却把手捂在了韩金镛的嘴上。

    “客套话就不要说了!”张海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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