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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镛慕侠传-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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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人挡住我们的去路,可别怪我手里的刀子不长眼!”

    “听见了么?还不赶快点灯笼,给张员外一家人照亮,送他们出府?”“浪里鲛”向身边的人说道,“快点啊,你们真要在我的宅子里逼人把我给攮死是么?”

    “浪里鲛”这话,终于说动了他手下的喽啰。

    赵秃子千般机关算尽,认为此次不仅能算计张汝霖,更能狠狠的教训韩金镛,没想到反过来还是被韩金镛给教训了,心里有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可自己的靠山是“浪里鲛”,如果“浪里鲛”死了,他在天津卫的靠山就塌了,这是他最不愿意出现的局面,于是赶忙向身边的手下说道:“还不按照咱老板的话做?你们他娘的怎么还围在这里不散开?”

    围在餐厅里的喽啰兵们,缕缕行行的散开了。

    张汝霖、张海萍前面带路,韩金镛左手箍紧了“浪里鲛”的脖子,右手把小攮子捅在“浪里鲛”的后心,缓慢的向大门口后退。

    门口处,响起了一阵牲口的响鼻。

    韩金镛听得出,这是张宅的牲口把式,驾辕前来。

    张汝霖和张海萍推开了“浪里鲛”宅子的大门,引着韩金镛向外走。

    牲口把式见自己家的主子、见自己家的小姐如此狼狈而又失魂落魄、惊魂未定的向外走,见自己家教师爷的小童儿手里抓这个人质,便知道事态不妙。

    这牲口把式的反应还算快,他迅疾打开了自己轿车的木门,扶着自家的小姐和东家上车,随即又把韩金镛扶上车。

    可直到这个节骨眼,韩金镛箍紧“浪里鲛”脖子的手,仍然不愿意松开。

    “小兄弟,我已经护送你们到门外了,松手吧!”“浪里鲛”近乎于央求的口吻,向韩金镛商量。

    “嘿嘿!‘浪里鲛’,你少给我废话,上车!”韩金镛说道。

    “孩子,到这里咱已经安全了,你放这厮走吧!”张汝霖实在是不愿意让“浪里鲛”上车,和自己的女儿同坐在一个车楼子里。

    “不成!”韩金镛却一口回绝了自己东家的命令和要求,“东家,现在把‘浪里鲛’放走,就如同是放虎归山。到时候他揣着兵刃,骑着战马在后面追,咱这马车跑得再快,终究跑不过后面穷追猛赶的恶鬼!只要这‘浪里鲛’在咱车上,他的手下就不敢上前!”

    “我们不追,我们不追!”此时此刻,“浪里鲛”听见韩金镛的话,心彻底寒了。

    “浪里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小子,是如何一步步洞悉自己的意图,是如何一步步搅黄自己的买卖的。

    “好啊,既然你们不追,那我便也不为难你,上车!”韩金镛用小攮子在“浪里鲛”的后心戳了戳。

    “浪里鲛”哪敢不从,赶忙倒退着坐在车楼子的边缘。

    “告诉你的手下,谁也不许追车,有一个人追车,我这小攮子,便往你的后心插深一寸!”韩金镛恐吓道。

    “别介啊,别说一寸,插深半寸我这性命就没了,你放心,我的手下都听我的,没有人会追这车!”“浪里鲛”赶忙让韩金镛吃下定心丸,他朝外面高声喊着,“赵秃子,你给我管好了咱的兄弟们,我去去就回,谁也不许追车!倘若有人追车,你就替我把他砍了!”

    赵秃子得了“浪里鲛”的命令,赶忙点头称是,他回头朝这些喽啰们递了个眼神,大家谁也没有上前追逐的意图。

    牲口迈开了步子,马车缓缓向前行进。驾辕的牲口把式把手中的马鞭微微擎起,在空中画了个圆,“啪”的一声抽响,牲口像是得了命令一样,加快了步伐。

    总算是脱离了险境,张海萍紧绷的神经突然间松弛下来,她浑身无力,瘫软的靠在了轿车的梁柱上。感觉不舒服,她干脆把父亲的大腿当做枕头,枕在了张汝霖的大腿上。

    车行了将近一袋烟的功夫,韩金镛始终没有放松警惕,他把头像车外探,紧张的探听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小兄弟你放心吧,我给他们下了命令,他们没人敢追!”“浪里鲛”说道。

    “我看也是,孩子,你松一口气吧!”张汝霖对韩金镛说道,“今天我们父女俩能脱险,多亏了你的机智,你现在可以暂且歇歇了!”

    “得嘞,连你的东家都这么说!”“浪里鲛”听了张汝霖的话,如获大赦,他继续装怂,说软话给韩金镛听,“你不信我,总得信你的东家吧!我断然不会做有伤于你们的事情,更何况,现在算上牲口把式,你们四个人对我一个人,我居于劣势,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始终处于高度的紧张状态,韩金镛比张汝霖、张海萍、“浪里鲛”想象中还要更疲劳,他何尝不想早早松开双臂,歇一歇神。如果周斌义老先生在就好了,至少能换个人继续盯紧“浪里鲛”。

    可就当韩金镛想到这一层,就在韩金镛的精神微微放松之际,他的心中马上狠狠的抽了一抽,他赫然间想起另一桩事情,这让他比刚刚在“浪里鲛”宅子里更加紧张。

    “东家,不对!”韩金镛说道,“这‘浪里鲛’手里里还有筹码!我们现在,比在他的宅子里还要更加凶险!”

    轿车里的光线晦暗,韩金镛看不见张汝霖的脸,更看不清张海萍的动作。可就算单凭想象,韩金镛也能猜出,此时此刻,张汝霖呈现出疑惑的表情,本已经松弛了的张海萍,再度紧张起来。

    “啊?”听了韩金镛这话,张汝霖问道,“‘浪里鲛’,你还有什么偷手?”

    “哎哟,我说张先生啊,您说我还能有什么偷手啊,我人都在您们的手上了!”“浪里鲛”低三下四的说道。

    “东家,我问您,刚才在他‘浪里鲛’的宅子里,您看到了多少人?”韩金镛问道。

    “怎么也得有二十来人吧!”张汝霖回答道。

    “那今天白天掳走小姐时,‘浪里鲛’又派出了多少人?”韩金镛又问。

    这一下,张汝霖语塞了。他分明记得,学校的保卫来给他送信是说的清楚,掳走自己女儿的贼人,要有百十人,即便这保卫说的话中有水分,至少也得有五十来人。

    “这个……”张汝霖突然感到,自己身边的危险非但没有消除,还有愈演愈烈之势。

    “嘿嘿嘿嘿……”听完韩金镛和张汝霖的对话,“浪里鲛”笑了,“我说张员外、张大人,您这小童儿可真聪明,现下,你的宅子里还有我安排的四十来号人,他们都正等着你呢!”

    张汝霖的背后,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出了一身透透的冷汗。自己的父亲“海张五”苦心经营多年,留给他的这所宅子,他自己苦心经营多年,打造出的这个大本营,兴许就在今晚,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浪里鲛”攻陷了。

    即便没被攻陷,家里正等待着他的,仍然是一场血光之灾。

第96章 血雨腥风() 
牲口把式驾辕,拉着这木质的小轿车,缓缓行在宽敞而平坦的路上。

    即便没有朦胧的月色,这已经通了人性的牲口,仍然知道回家的路。它默默的前行,走进胡同。平坦的大路,变成了铺着青石板的小道。

    车轮轧在石板上,发出劈劈嚓嚓的声音。车里略有些颠簸。韩金镛紧箍着“浪里鲛”的左臂,自觉不自觉的又加上些力道。

    “浪里鲛”经历了从占尽优势到性命堪忧的形势转换,现在又慢慢占据了上风,他此刻反倒安静了许多。对他而言,这场筵席确实是“鸿门宴”,但“鸿门宴”外,还有“连环计”,狡兔三窟,如果说为了谋求张汝霖那十亩高产的盐田,他的准备就只有那么多,那他就不配是天津卫的“混混”。

    “小兄弟,韩金镛,松手吧,你如果真的想杀我,早就动手了,既然你刚才没有杀,现在便也不会杀。你们现在人数多,欺着我,这车楼子里空间又是如此狭小,即便我有惊人的本领,也不得施展,你还会怕我在这里生出奸计不成?”“浪里鲛”瞅了瞅张汝霖、又看了看张海萍,终于对韩金镛说道。

    “闭嘴!”韩金镛手里的小攮子,又朝“浪里鲛”的后心窝扎了扎。

    “好好好!”“浪里鲛”终究还是怕死,见韩金镛不愿轻易降低警惕,于是嘿嘿的笑着,“在这里你不让我好受,一会儿我也不会让你好受的!咱们的冤仇越积越深,到头来吃下苦果的,还是你们!”

    “浪里鲛”看似胸有成竹的样子,让韩金镛心里多多少少捏了一把汗,但韩金镛心里也清楚,只要“浪里鲛”的性命还掌握在自己手中,张家就多多少少还有些主动权。

    牲口把式已经把车马赶到了张宅门口。

    宅子的大门紧锁,院内却灯火通明。

    韩金镛见状,知道院里肯定不会是一片太平,兴许已经经历了一场血雨腥风。

    赶车的牲口把式,从马车上一跃而下,他走到大门前,“锵锵锵”的拍着大门。

    “吱呀”一声,门分左右。开门的是韩长恩。

    “怎么样?人都回来了么?我儿子怎么样?他受没受伤?”韩长恩显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儿子随东家只身赴险的事情,于是犹犹豫豫的问道,“他们都还安全么?”

    “爹!我们都回来了!”韩金镛在车楼子里喊道,“您别担心!”

    韩金镛一边说,一边催促推动“浪里鲛”下车。“浪里鲛”自是不敢抵抗,韩金镛的小攮子还在他的身后,他只能规规矩矩的手脚并用,从轿车里走出,站在张宅门口。

    张汝霖、张海萍也从车里走出。

    “家里怎么样,都安全么,长恩?”张汝霖向韩长恩问道。

    “东家,您可算回来了,您快进去看看吧!”见张汝霖想自己发问,见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安全,韩长恩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以膝代步向前走,一把抓住了张汝霖的长衫,对张汝霖说道,“咱家出事儿了!”

    “浪里鲛”只道是自己的计谋得逞,自己花重金聘请的另一支队伍,现在已经轻轻松松的攻陷了张宅、血洗了张家、掳得了更多的张汝霖家人为质,于是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地,有些得意忘形的哈哈笑了起来。

    “小兔崽子,还不快把刀放下?你再敢以此要挟我,莫怪我真的对你不客气,一会儿再杀几个张家的下人!”“浪里鲛”说道,“包括你父亲!”

    始终保持着高度的紧张,韩金镛的双臂早就酸痛、酸胀至极了,现在焉还有气力,但他心中的信念为支撑,知道护主就在此时,当然仍旧不敢怠慢。见“浪里鲛”又开始猖狂,韩金镛只是用自己的左臂微微加了些力道,压迫住“浪里鲛”的喉管,这厮的脸竟然瞬间被憋得通红,莫说发声了,他甚至连气也喘不匀了。

    “没有你说话的份儿,现在双方都有人质,即便再起争端,大不了是争个鱼死网破,可是我们东家最珍视的亲人,现在就在他身边。你这条命,却在我的手上!”韩金镛话说至此,颇有些豪迈的精神,他说道,“‘浪里鲛’,你要是不怕死,咱们便走着瞧,姑且看看究竟是你的损失大,还是我们的损失大!”

    听了韩金镛和“浪里鲛”的对话,最不安的是张汝霖。正房夫人早已经下世,他最珍视的亲人是自己这女儿,这姑且是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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