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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海孤狼-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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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个意思。”李孔荣道,“这取决于你们要组建多少个师。一个师大概需要五百名军官,士官就更多。军官是很难培养的,一些高级军官没有十年时间没办法养成,士兵就很简单,三四个月训练即可入役。你们自己打算组建多少个师就派多少人来军校学习。”

    “我们”陈景川说话很不利索,还是蚁美厚直白,他问道:“李司令官,您认为我们组建多少个师为好?”

    “这要看你们自己了。”李孔荣没想到这群人还是拿不定主意,像马来亚的侯西反,很早就嚷着要组建十个闽南师了反正华侨只要出人,装备、军饷,这些全由海军承担。说的不好听的,一个师就是一万多个饭碗,不过这个饭碗是带血的,端之前要想想自己干不干得了。

    “暹罗的情况和马来亚、和荷属东印度是不同的。马来亚和东印度是殖民地,暹罗最少名义上是一个独立国家,虽然这个国家国王已经下台。如果大胆一点,潮汕人组建十个或者二十个重步兵师即可击溃暹罗现有的轻步兵师,然后在君主立宪的名义下由你们潮汕人当政,以后怎么做,大家可以翻史书,不要我来教吧。”

    “啊”包括蚁美厚在内,所有人都惊呆了,脸色全然发白。他们根本没想过要控制暹罗这个国家,抗日最先是基于情感,之后是担心日军南下,仓惶间根本就不知道该派多少子弟从军,可李孔荣一开口就是击溃暹罗现有军队,然后上台执政,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蚁美厚到底是年轻人,反应最快,“李司令官,这种事情真的可行吗?”

    “当然可行。”李孔荣很认真。“暹罗是小国,他之所以能在英法的夹缝中独存,就是因为英法根本不在乎她,当然这有一个前提,就是你不能给他们惹麻烦。也就是说,不管暹罗采用什么政体,只要外交上和英法一致,他们是不会管暹罗的内部事务的。现在的銮披汶颂堪不就是一个曹操吗?可只要他在大战时压错了宝,下台是肯定的,你们只要和英法美一起举着光复暹罗的大旗,战后处决反对势力,执政三四十年的肯定的。

    这种事情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要想做现在就要开始着手准备,最少十个师是要组建的,战争结束后内战前再组建十到二十个师,这样兵力上就够了。大义上也要准备,一旦日本人南下,现在在国外的拉马七世是要谈妥的”

    “可拉马七世在国内已经不得人心了啊!”老派的陈守明已经回过神来了,李孔荣说的这些并非不可能,虽然暂时没这个胆子颠覆暹罗现有政权,可他还是以事论事的指出存在的问题。

    “百姓总是很健忘的。”李孔荣道,“拉马七世当初复辟是不得人心,可现在是国家被侵略,暹罗成了交战国,不满现状的人即便之前不喜欢他,现在也会期望他回来。除了要抓住拉马七世,还有一个要做的就是华侨将领最好全部改成暹罗姓,可以让拉马七世赐姓嘛,这样暹罗百姓见大家都是暹罗姓氏,就不会觉得华侨是外人了。”

    华侨改姓是潮汕人最终融入暹罗的关键,这也是南洋华侨中除新加坡之外过的最好的一批,没有被屠杀,没有被遣返。但此时不是五六十年代南洋排华高峰,赐姓之说让陈守明等人很不舒服,这在他们看来是是背叛祖宗。

    看着他们的表情有些怪异,李孔荣又道:“我真的不是因为缺人才这么说的,陆战队并不缺人。实在兵力不够,在登陆日本前,海军可以先登陆厦门,到时候要多少人就有多少人。我只是觉得,暹罗这种情况千载难逢。说白了这就是一场赌局,銮披汶颂堪赌日本人赢当然,也有可能人在刀下,他不得不低头;我们呢,赌英美赢,赌注就是暹罗政权。赢面是很大的,以我的判断是十拿九稳,所以站在同胞的立场,我建议你们大胆一点,目光长远一点,与其被统治就不如统治别人。潮汕人做不到吗?我觉得肯定能做到。”

    李孔荣一番话说得陈守明等人已经没心事进行后面的参观了,他们中午饭后就回到土司安排的寨子里休息,而李孔荣带着龙云、陈嘉庚等人继续参观,下午是武器演示,火箭筒、无后坐力炮、v1导弹、喷火器,最奇怪的还有一个蓝翔挖掘机。

    “汉盛兄,这是”挖掘机非车非炮,上面大书‘蓝翔’二字,龙云是看不懂的。

    “这是挖地道的。”李孔荣笑,后世看到蓝翔生厌,这里看到蓝翔亲切无比。

    “挖挖地道的!”龙云和龙绳曾全吓了一跳,挖掘机本质上就是一辆小坦克,前端是一个锥型带齿的钻头,钻头内侧下方在车底位置还有一个运泥土的履带,方便把挖出的泥土运走。转了几圈之后龙云一边点头一边问:“这东西一天能挖多远?买一台的话要多少钱?”

    “十几万美元吧。”李孔荣大致说了一个价钱,他也不清楚一台要多少钱。“挖多远要看土制,没碰上石头,一天几十米总是有的。”

    李孔荣没说实话,其实只要土制好,一个小时几十米是很正常的速度。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不停,挖上一公里并不稀奇,要不然速度太慢陆战队根本用不上。现在的问题是岛屿作战基本是岩石,如果不能提高挖掘速度,很可能战斗结束,挖掘机都没有挖到敌阵。

    “几十米就太慢了。”龙云摇了摇头,他当然也知道挖掘机的价值,可这个速度还不如人工。

    “是太慢。”李孔荣眯眼直笑,“所以现在还在改嘛。”

    “一天最少得要五百米才行。”龙云点头,陈嘉庚身边的侯西反站出来在挖掘机锥形钻头上大咧咧拍了拍如此说道他去年因为极力鼓吹抗日被英国人驱逐出马来亚,回国后先是看望滇缅路上的南洋机工,现在听闻海军建军,又开始鼓噪要建十个闽南师。

    “这要些时间才能实现了。”李孔荣看着他不动声色。华侨因为英国当局的限制,只能以飞行俱乐部、商船学校为名招收一些飞行员和海军军官,陆军军校是绝不容许的,所以侯西反第一个设想就是回老家拉人。福建虽然中统军统特务众多,但他的活动很快就有了效果,几个闽南人已经来了,他们现在就住在土司安排的寨子里,等待与自己见面。

第五十五章 张澜溪() 
“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顶点小说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闽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辛弃疾的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被一个三十多岁的西装男子在一片竹寨柚林中用闽语吟出,虽然这里是‘滇天’不是‘楚天’,但也颇为切合时下形势,特别是此时五原大捷的战报在全国频传。看客们搞不清国。军是如何打赢的,可报纸照片上有两名日军中将的尸首,这就让他们欣喜若狂了。以前虽有击毙,可都是交战中击毙,这次是全歼,敌将兵败而死。

    “澜溪兄”张承芳看着抱负满怀的张澜溪赔上了笑脸,道:“我们到这已经好几天了,怎么还不见那位李总司令?不是有什么变故了吧。”

    “还会有什么变故?”张澜溪踌躇满志,在竹楼狭窄的走道上走了几步,到拐角处才停。竹林过去就是寨子田地,此值春耕,草长莺飞下,水田里的傣民正驱赶着水牛犁田,除了服装不同,与福建闽南并不二致。“候兄已经和我说了,李总司令这几天很忙,一旦有空就会见”张澜溪远看着竹林那边有个熟悉的影子正跑过来,是他的下人张田生,话顿时断了。

    果然,张田生跑到楼下仰头便喊:“老爷、老爷,候候老爷请您去厂见李司令。”

    “去哪?”张澜溪刚才还不徐不疾,现在则抓住竹栏杆捏的咯咯响。“说清楚,去哪?!”

    “说是去飞飞厂。”张田生是稻田里出生的,所以取名叫做田生。人当然土里土气,他搞不清飞机到底是什么,只知道那东西像鸟一样会飞。

    “你个憨山梨!”张澜溪一边笑一边骂。他快步下了楼,可又觉得自己这副打扮见人不佳,走了两步忽然对身后的张承芳道:“你看看,我这样行吗?”

    张澜溪体型消瘦,可额头宽大,以前读书从军的经历、家族的戒规使他不沾鸦片,加上保养得当,看上去像三十多岁的人。当然,隐疾不可能没有,花柳病他是看过好几次医生的,彻底治愈还是在新加坡,用了一种洋人产的盘尼西林,花了一百多叻币。此时他身着浅色西装,胡子刮的干干净净,常带的金丝眼镜特意摘下了,以求英气勃勃。他问张承芳行不行,张承芳也不清楚什么样才叫行,他从头到脚打量了几眼,道:“还好吧。”

    “那就走!”张澜溪自觉状态已处于最佳,见李总司令的说辞也早就想好,于是带着张承芳和自己的下人张田生,匆匆往飞机厂而去。

    “这位是我的族兄侯登书”垒允飞机制造厂办公楼,侯西反向李孔荣介绍自己在南安的族兄侯登书,这是他第一个想到的人。李孔荣和侯登书握手后,他又指了指早就微笑等待的张澜溪,“这位是的张澜溪,云霄人,早年还在张浩然的部队里做过文书。”

    张浩然就是张贞,福建省主席方声涛的部下,清末参加同盟会,随着孙中山几经起落,北伐后混了一个闽南王的名头,可惜麾下的部队不耐打,剿匪时期被红军从龙岩追到漳州,红军撤兵后所部又被入闽的十九路军先一步收编,从此就只能做寓公了。没兵就没权,现在好像在重庆国民政府混了个闲职,人在桂林。

    李孔荣忆起情报部门资料上张贞的情况,对这个张澜溪不由多打量了几眼。他和侯西反族兄侯登书是不同,侯登书是被侯西反拉来的,他是闻知此事主动前来。

    “想不到澜溪兄也从过军?”李孔荣打量完张澜溪点了点头,一边说一边请大家坐下。

    “护国讨逆,誓与民国共存亡!”张澜溪昂首挺胸,如军人那般坐下,话语也很响亮。

    “”‘护国讨逆’,这是打袁世凯时候的口号,李孔荣笑了笑,很直接的问道:“澜溪兄觉得常委员长领导下的南京国民政府如何?”

    张澜溪额头上开始冒汗,他不知道这是该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可看到侯西反一脸微笑,于是准备说真话。“对外委曲求全,对内钳制舆论,官贪民怨,**无能。”

    “那**?”李孔荣还是笑,没有说话。

    “称之为匪不为过。”答完侯西反就笑了,张澜溪心里一松,更加畅所欲言。“以解救民众为口号,实则是杀富敛财、破坏民生。弟兄我在北京读书的看过他们的宣传,五四的时候也游过行,可回到家乡才发现那些人说一套做的却是另老一套,刁猾的很。”

    “澜溪兄家是在”在北京参加过五四,回到家乡又,李孔荣不由以为他家是在龙岩。

    “在云霄县。”张澜溪道,“当年云霄也来过***还抢劫过县城钱庄,不过后来被剿灭了。其他县也有,可他们在闽南站不住脚,最后又退回了闽西。”

    张澜溪如此说,一边的侯登书也点头。“南安也有,坏的很,抄家绑票,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好在现在没有了,前年在漳浦被国苠党的兵缴了械。”

    “咳咳”李孔荣莫名的咳了咳,他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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