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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醉-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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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朱,你看到了么,这就是长安,比起长安,洛阳和汴梁可是少了许多朴质,多了几分浮夸。”

    赵小郡王语出慨叹,阿朱却非常不给面子的戳了戳他的腰眼,“公子,这长安和汴梁好不好婢子不晓得,只是,肚子饿了,是不是先找个馆子吃上些?”

    “咳咳”赵有恭好不尴尬,阿朱这丫头是专门来拆台的么?“吃吃吃,早晚有一天你得变成阿九。”

    “嘻嘻,变成阿九又如何?人家小九无忧无虑的,多好?”阿朱娇小,还偏爱扮作男儿,看她背手进门的样子,赵有恭苦笑着摇了摇头。阿九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因为那丫头的心思也不少啊,只是不像别人那样喜欢表露出来而已。

    长安城里,论吃食当属朱雀大街旁边的丰乐坊。这朱雀大街,便是长安城最大的主干街道,直通南北,北面连通皇城昭阳门街,再往北就是原来的太极宫了。虽历经几百年,长安城比起唐时并没有太大改变,长安人口众多,便于,便将长安城分成了几十个坊,每个坊有一片区域,坊与坊之间便是街道。而丰乐坊,位于朱雀大街西侧,隶属西城。在唐时,这里可是右金吾卫管辖,而统领金吾卫的正是那个抡板斧的程咬金。

    如今的长安虽比不上洛阳和汴梁,但繁华程度依旧不是其他地方能比的,西城利人市,东城都会市,这可是堪比汴梁汴河街的地方。

    马车经过南门,便去了安义坊的停车行,赵有恭则带着阿朱慢悠悠的朝丰乐坊走去。当然,在二人身后还跟着不少的人,其中最扎眼的当属大块头郑彪了,好在阿朱帮郑彪改变了点样貌,否则就他那副样子,走到哪都能让人认出来。

    阿朱虽是婢女,但她晓得的事却绝对不比大家闺秀少,她爱吃,但吃的也挑,绝不会像阿九那样什么都能吃得下去的。好不容易来趟长安城,自然要吃点好东西的,来到丰乐坊,稍微打听一下,就找到了长安城最好的酒楼昭阳楼。昭阳楼,取义朝气蓬勃之意,与那皇城昭阳门街遥相呼应,端的是高雅大气。

    阿朱小手握拳,点了点自己的肩头,圆圆的眼睛眨了眨,笑嘻嘻的说道,“公子,今日婢子请客,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哟呵,咱家阿朱丫头好不容易大方了一回,公子我岂能拂了你的美意?”

    阿朱娇笑一声,牵着赵有恭的袖子跑进了昭阳楼,酒楼外郑彪想也没想就跟着往里闯,结果刚迈了半只脚,门口就闪出四个彪形大汉,“你们干嘛的,赶紧滚远点。”

    郑彪可是一点自觉性都没有,梗着脖子,亮亮手里的竹棍,咧着嘴怒道,“怎地,你开酒楼迎客,老子要吃饭,你还有往外赶人的道理?”

    “当然不会赶人,那这位客官,你可否先把钱掏出来让咱们瞧瞧?”一个彪形大汉觉得自己纯属在浪费口舌。

    果然,郑彪习惯性的去摸腰带,结果就傻眼了,蠢了,他现在扮的可是乞丐,来的时候换了身破衣服,身上可是半文钱都没有。苦也,苦也,早知道就不扮乞丐了,都怪那个阿朱小娘子。真是小心眼,不就是没保护好殿下么,这么整他郑某人。

    郑彪也是认栽了,不过他嘴上却一点不认输,听听胸膛,歪着嘴哼道,“就你们这破酒楼,老子还不稀罕呢,小的们,咱们去喝馄饨。”

    一帮子乞丐叮叮当当的跟着郑彪去了别处,只是一拐弯,就在墙角蹲了下来。那几个看门大汉也是哈哈大笑,就一帮子乞丐,还想进昭阳楼,哦,喝馄饨,估计喝汤还差不多。

    郑彪那个郁闷啊,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等以后殿下要占了关中,他第一个来昭阳楼吃饭,也让这些不开眼的瞧瞧他郑大将军的威风。

    昭阳楼包间里,赵有恭枕着椅背眯着眼休息着,阿朱倒是忙的不亦乐乎,小嘴吧嗒着,一连点了七个菜才停下来。等着伙计走了,赵有恭方才撇嘴笑道,“丫头,你点这么多吃得完?到时候没钱付账,把你押这里啊。”(请,更好更新更快!

    。。。

第297章 冷漠() 
“嘻嘻,公子休要骗婢子呢,你当婢子不晓得?这昭阳楼是大娘子的产业,大娘子岂会跟婢子要钱?”

    那一对圆眼珠乌黑发亮,亮的赵有恭牙都有点疼了,好个精明的丫头,怪不得非要来昭阳楼吃饭呢,敢情早就摸清昭阳楼的底细了。他手里倒是有一块朱琏给的凭证,可这块凭证可不是让他白吃白喝的,如果朱娘子晓得他拿着牌子来昭阳楼吃白食,会怎么想?

    “你就精吧,你这满脑子精明劲儿都放到这上边了,以后啊,你就在家呆着吧,不让人省心!”赵有恭摆正脸色,阿朱自然不怕的,靠近一些,她伸出洁白的小手,小嘴一张,悄声道,“牌子给婢子啊,婢子可是一文钱都没带的。”

    “嗯?真的一文钱都没带?”赵有恭脸都黑了,因为他也一文钱都没带,还指望着阿朱呢,如今听她这么一说,难道真的要吃白食了?

    阿朱俏脸微红,用力挺了挺小胸脯,“公子,不信你摸?”

    “摸?”赵有恭一阵苦笑,他倒是想摸,可这里也不是地方啊,这丫头算是看准他赵某人不敢摸了,否则哪敢说这种话?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牌,没好气的丢给了阿朱,“给你,一会儿就说牌子是你的,本公子丢不起那个人。”

    “嗯嗯嗯,公子说的是,牌子就是婢子的哦!”

    阿朱笑容满面的,赵有恭觉得有必要给这丫头打个预防针的,手指点点桌面。挑着下巴说道。“彪子被你整的够呛了。差不多就行了,一会儿给彪子弄点吃的,否则那家伙非当街明抢不可。”

    “婢子没钱。”

    “胡说八道,你要真没钱,公子我头朝下跳下去!”

    “。。。。”阿朱也就是逗逗郑彪罢了,又岂会真不给吃的,抿嘴一笑,乖乖地点了点头。“好了啦,婢子早就安排下去了,还能真饿死郑彪子么?”

    昭阳楼不愧是长安最大的酒楼,上菜的速度也是一绝,一份烤全羊,一份白鹭粥,很快就端了上来。由于身上有伤,所以喝不得酒,只是明明没有点酒,店伙计还是捧着一坛美酒放在了桌上。阿朱自由些不喜的,沉眉问道。“怎么,你们这店里还有赠酒的习惯?”

    “客官说笑了,这可是上等的烧酒,要是随便赠送,小店还不早关门大吉了?”店伙计嘴皮子也利索,噼里啪啦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就在刚才,有人单买了一坛酒,而且买酒之人还是个女人。

    女人?奇怪了,他们现在可都是易过容的,便是遇见熟人,也不一定能认出来的,谁会好心赠酒?没让二人迟疑太久,当酒菜全部上来后,一个女子便推门而入,那女子眼眶发肿,长发也有些枯乱,看着那高佻的,不是拓跋轻云又是何人?

    早该想到是她了,在这片地方,能认出他赵某人的除了拓跋轻云又有何人?看到拓跋轻云,阿朱就不由自主的戒备了起来,“你来做什么?”

    “吃饭,喝酒,难道还能有别的事么?”拓跋轻云并不忌讳阿朱刀子般的眼神,她坐在赵有恭对面,拔开酒坛,很快满上了两碗酒,“今日,什么都不谈,陪我喝酒,可以么?”

    抬眼间,早没了往日英气,甚至还带着点哀求,赵有恭沉眉不语,阿朱已经急得责怪道,“你这女人好生不讲道理,公子的伤你不晓得么,还要他喝酒。”

    “与你何干?他是死是生,自有我担着”拓跋轻云冷冷的看了阿朱一眼,话语之中,杀意腾腾,也许下一刻,她就会出剑杀了阿朱。

    赵有恭一直在琢磨着拓跋轻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女人从来都不简单,她看似爽直,却是心细如发,她每做一件事,都不是漫无目的的。想起那晚的事情,赵有恭突然有些明白了,也许,她已经想清楚其中的关键了吧。当那一剑刺来时,赵有恭说是没躲,也看似没躲,但其实还是躲了,只需稍微移动一点,避开要害就可以了。拓跋轻云不是来喝酒的,她是来惩罚人的。赵有恭觉得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拓跋轻云知道,自己很在乎她。

    “好,我喝,只要你想,我便陪着。”

    赵有恭端过酒碗想一饮而尽,拓跋轻云却伸手他的手腕,凤眼眯着,不无讽刺的笑道,“这可是烧酒,喝多了,血液畅涌,你不怕死么?”

    “我说了,只要你想,我便陪着。区区几碗酒,喝得,但愿你能高兴!”赵有恭打掉拓跋轻云的手,一饮而尽,随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拓跋轻云没有喝酒,她呆呆的看着赵有恭,这一刻,她竟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那一晚,本以为赵有恭真的念着她的,可冷静下来细细一想,才发现被骗了。她对自己的剑法很有信心的,那一剑明明刺向心口的,为何偏离了几分,赵有恭说没躲,可他一定躲了,之所以佯装出一副甘受责罚的样子,只是要扰乱她的心罢了。被人骗了,却像个傻子一样哭着自杀,真的好傻。今日来此,就是要看看赵有恭是什么德性的,可为什么他的表情还是如此真,宛若肺腑之言。

    “你可真能装,我拓跋轻云活了近二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每一刻都要耍着心机,你不累么?”拓跋轻云微微笑着,美目之中,仿佛有泪光闪动,是因为满叔之死,也是因为自己遇到了一个虚假之人。这个男人,他一刻都没有真实过,的一切,都带着种种目的。

    拓跋轻云笑了笑,也有些释然了,端起碗喝了口,抹着嘴淡淡的说道,“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露出这副虚假面孔了,真的,看了就让人恶心。你放心,满叔的事我不会说的,也会尽力维护我们双方的约定。但你记住,我不是你,而是我党项兄妹。”

    “轻云,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你也不会信的,那晚,许多都是假的,可有句话是真的,你的情,我铭记于心。无论何时,我都不会害你,亦不会看着你去死。”

    “咯咯,好甜的一张嘴,你这些话跟多少女人说过了?耶律南仙?朱琏?柴可言?我拓跋轻云不是她们,饮尽这杯酒,从今往后,你我只有合作”一口饮尽,将碗扣在了桌子上,拓跋轻云走的决然,没有半点犹豫。这一刻,赵有恭突然有点伤感,他还是喜欢那个跟他针锋相对的拓跋轻云,因为那时的她流露出的都是真感情,现在,一切都变了,因为欺骗。

    背对着昭阳楼,拓跋轻云仰着脸感受着冬日的暖光,她有些后悔了,后悔当初为什么要碰上赵有恭。犹记得当年汴梁城第一次见面,那时他是个纨绔儿郎,嘴里连最基本的象棋都不懂,那时,他念奴儿疯狂,当捡到那把纸扇,心中自然有了这个男人的影子。

    梨花开尽樱桃红,红尘年年各不同。

    本是芳菲四月里,何必沉眉笑春风。

    蜻蜓碾过故乡城,草色烟波玉华浓。

    九天仙子由此落,一对鸳鸯戏水中。

    草色烟波,鸳鸯戏水,此情此景,此心此人。想着这首诗,拓跋轻云心里满是苦涩,一如这首诗,红尘年年各不同,那个男人,也是一日一个光景,何时露出过真面孔,该死的赵有恭,去死吧。

    别人永远无法体会那种被欺骗的感觉,那种感情的欺骗人想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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