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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我们是拿洗脸盆洗洗脸，你看看我们这脸？”二宝子摸摸自己如被贴了层东西的脸给小二看。
二楼小二将筷子放了，他道：“随我来。”
小二出了厨房，四人朝俩胖厨师笑笑跟了出去。
二楼小二由后门至了院中，他领四房客至缸前，旁边有盆，他将盆拽出扔到地上，挪开水缸盖道：“缸里有水，舀子在缸里。”小二让他们看缸里水舀子。几人伸头往缸里瞅，见了一个葫芦瓢。
瞧瞧缸外，石惊天问：“有肥皂没，我们用肥皂洗？”
“肥皂擦脸布我去给你们拿。”二楼小二话毕便去了。
见小二去了，遥算掀开缸盖，伸手拿了水里葫芦瓢便往盆里舀水。遥算舀了半盆水，将葫芦瓢扔回缸里盖了缸盖。看那洗脸盆，遥算半蹲过去，将脸伸向水盆，哗啦哗啦往满是汗灰的脸上捧水洗脸。
遥算噗噗的洗脸，将水洒了一圈，在盆边的地上。遥算洗了脸，洗了脖子，接着便将头伸进盆里，洗他的头。
二楼的小二去拿了肥皂擦脸布来，他将其放到墙前青石块上，说：“肥皂拿来，还有擦布。”他瞧瞧洗头脸的房客，便去了厨房，去吃他的饭。
遥算洗了头脸，又擦了遍肥皂。洗罢，他便拿那擦布，他闻了下，十分熏人，他“哎呀！”一声，道：“这是什么味儿？”
“啥味呀？”石惊天问道。
“一股臭脚丫子味儿”遥算将擦布伸向石惊天朝石惊天迈一步：“你闻闻。”“哎！”石惊天立刻往后躲，双手晃在身前：“别别，我不闻。”
二宝子龙少皆往后退一步，看那擦布。
“你俩闻闻”遥算将擦布伸向二宝子与龙少。“哎！”二宝子龙少皆往后退双手在前晃，二宝子道：“别给俺闻。”龙少道：“俺不闻。”
二宝子龙少一连退了好几步，石惊天也退到了远处。
见三人都躲，遥算手拿擦布，道：“你三个都不敢闻。”他三个皆谨慎盯着遥算看他手中擦布，遥算看手中擦布，道：“这是个擦脚的擦布，而且还是不洗的擦布。”遥算看手中擦布，表情扭曲。“这咋擦脸那？”遥算想将这擦布洗洗，他试着又嗅了下，味道十分的臭，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扭曲。
这擦布，遥算洗了也不愿用，他拎着擦布，说：“还有没有别的擦布了？”
“换一个，换一个。”石惊天躲在远处道。
“是该换一个。”遥算看手中捏的擦布，看那石惊天。
“小二！”“小二！”遥算手捏擦布，喊那小二。
“谁呀？”这时院里房子“吱嘎”一声门开了，出来问的不是别人，正是这福来客栈的福掌柜。他见是管家的人，他道：“你们干啥呀？这，这怎么跑我院子里来了？”
那遥算手捏擦布，他洗了头脸，头脸皆湿着，在往下滴水，他道：“我们洗洗，小二将我们领来地。”
“小二，哪个小二？”福掌柜问。
“来啦！”这时楼上小二跑了出来，他一看院里有掌柜，朝掌柜道：“掌柜。”
那遥算手指出来的小二，“就是他，将我们带进来的。”
福掌柜立刻伸手示意小二过来。小二会意过来，福掌柜将他往后拽了两步，小声嘀咕说：“那四人脏兮兮的，你将他们往院里带啥，那多脏啊？”
小二说：“掌柜，他们脏，那楼上还有被褥呢，那被褥都是刚洗的，他们不洗，那被褥？”
福掌柜一听也是，他们不洗，那被褥岂不白洗了？他瞧眼那四个管家的人，说：“让他们洗。”他又瞧眼那四个管家的人，见他们衣服比地面还脏，他担心道：“你看他们那衣服，比咱家地面还脏，这头脸能洗，衣服咋整？”
小二看眼那四个房客，说：“掌柜，你说他们睡觉穿衣服睡，还是不穿衣服睡？”
“这我哪知道？”福掌柜回他。
“掌柜。”小二道：“掌柜，他们要是不穿衣服睡觉，被褥倒没多大事，他们要是穿衣服睡觉，那被褥就遭殃了。”
福掌柜听了，道：“这还用你说吗？”
“掌柜。”小二道：“掌柜，咱问问他们，他们是穿衣服睡觉，还是不穿衣服睡觉？”
“问这干啥？”福掌柜问。
“掌柜。”小二道：“掌柜，他们要是穿衣服睡觉，咱就让他们洗了衣服再睡；他们要是不穿衣服睡觉，咱就不用管他们。”小二话毕看掌柜。
看眼那四个管家的人，福掌柜睁眼问小二，“问问他们？”
小二瞧眼那四人，看掌柜，等掌柜去问。
福掌柜看他家小二，看了几眼，知是小二在等自己去问。他朝小二眨眨眼，看向那四个管家的人，他挪下脚，问：“哎，这个，你们睡觉时脱不脱衣服？我问下？”
这家掌柜与小二在那说话，他四个皆站那瞅，掌柜问，他四个互瞧眼，那捏着擦布的遥算说：“我睡觉脱衣服。”
那石惊天眨眨眼，说：“我睡觉也脱衣服。”
两人说完，那二宝子与龙少互瞅眼，二宝子说：“我俩有时穿衣服睡，有时不穿衣服睡。”
那龙少说：“我俩经常换地方，有时实在是困了，便不脱衣服，有时条件允许了，我们便脱衣服睡觉。”
那俩管家的人倒没事，他俩脱衣服睡。他听了这俩人说话，瞧他俩，这高个说话有些让他犯疑？他心说：“经常换地方？经常换地方是干啥地呢？还实在是困了？”福掌柜看他俩。
福掌柜心说：“他俩是管家的人，给管家干活的。”他不明白这经常换地方是啥工作，他问：“这经常换地方，是啥工作呢，镖局呀？这镖局保镖，得时刻保持警惕，睡觉睡的少是不？睡觉睡的少便会犯困，很想睡觉？”
第六百零七章 客栈（5）（）
二宝子与龙少互相瞧去，他二人不是镖局的。那个高的龙少回：“我俩不是镖局的。”
“你俩不是镖局的？”福掌柜看那俩管家的人。二宝子与龙少互相瞧眼，看福掌柜。福掌柜问：“你俩不是镖局地，那是干啥地？啥工作能经常换地方，还易困？”
那龙少回：“掌柜，我俩就是经常换地方，看哪有活，就在哪干，没有定所，易困是因为，因为，睡的晚。”他看向二宝子，说：“你说是不是？”
“啊对，是的。”二宝子朝掌柜回。
“睡的晚？”福掌柜看这俩人，暗思忖了下，睡的晚是干啥地呢？他问那俩人，问：“你俩给管家干活？”
二宝子龙少互瞧眼，二宝子说：“啊，是呀？我俩今日刚给管家干活，是力工活。”
“啊对，是力工活。”龙少回。
“睡的晚？”福掌柜看一高一矮俩人。他问：“你俩干啥了，睡的晚？”
二宝子龙少去互瞧，眨眨眼，二宝子回：“我俩给人打工，干活干的晚，因而睡的就晚。”
“啊对，我俩给人打工，干活干的晚，所以睡的就晚。”龙少回。
“哦”福掌柜看他俩，哦了一声。
二宝子龙少互瞄一眼，看那掌柜，不知掌柜还要问啥？
福掌柜想问他俩干什活睡的晚？但又不好总问人家，他瞄眼他俩，看他俩衣服，想起被褥的事来。
福掌柜问：“不知二位，今晚睡觉，是脱衣服睡，还是不脱衣服睡？”福掌柜说着话，不知不觉向他俩抱起了拳。
他俩互瞧一眼，见掌柜朝己抱拳。他二人也向掌柜抱了拳，那二宝子说：“掌柜，这时间还早呢，天还是亮着的，我俩脱衣睡觉，就不穿衣服睡了。”
“啊”福掌柜抱着拳，看他俩，啊了声。
福掌柜看毕他俩，将手放下，他往回挪一步。
那遥算手捏擦布，他将擦布朝向小二，说：“小二哥，你这是啥擦布，是不专擦脚地？味儿这个重啊？”遥算说起擦布脸便扭曲，捏着擦布躲着擦布。
“这擦布你每回擦完脚是不都不洗呀？”遥算问他。他捏着擦布脸躲着朝小二走去，“给你擦布，给俺换一个有香味的。”
遥算至小二身前，捏着擦布给小二。
小二看着这擦布，他问：“这个你不用呀？”
“谁用啊，你闻闻，这能擦脸吗？”遥算捏着擦布让小二闻下，接着将擦布往他怀来一扔。遥算闻了闻捏擦布的手，手上都有了臭脚丫的味儿“哎呀手上都有这臭脚味儿了？”遥算嗅了说道。
“哎”这人将擦布扔到怀中，小二叫声接了擦布。他将擦布拿好，抖了下，说：“这个你们不用啊？”
遥算往后躲了几步，手挡着鼻子，他道：“那擦布谁用啊，你拿它擦脸那？”遥算道：“快给俺换一个，换个干净的。”
小二闻下擦布，闻下便躲了开，他道：“稍等，我去给你换个去。”话毕小二便去。
小二去了，福掌柜看了小二，去看管家的人，看那两个一高一矮的。他看了，便躲开眼神不瞅。
福掌柜往回挪步，他回头道：“你们洗。洗你们的头脸。”
那石惊天道：“好，我们洗。”石惊天过去，将那遥算洗过的水端了起来，去将水往院中沟里倒。石惊天倒了水，便回来放了盆，打开缸盖拿里头的葫芦瓢舀水往盆里。
石惊天舀了半盆水，便跟遥算似的，半蹲着，将脸伸向水盆，哗啦哗啦的捧水盆里水噗噗的洗脸，一圈的水溅到了盆外。
他洗了脸接着便洗脖子，之后便洗头。小二拿了块较干净的擦布，他手伸擦布道：“擦布来了。”他直朝遥算，将擦布给他。
遥算没有立刻接，他道：“你别动，我先闻闻。”
小二没有动，支着让他闻。
遥算闻了闻，没有臭脚的味道，他拿了擦布，看眼，擦下脸问：“你擦布是擦啥的？”
小二回：“这擦布干净些，不是擦脚的，是，是，是擦脸用的，你放心用。”
“啊”遥算信了这小二的，将擦布擦脸擦脖子擦头。
那福掌柜叫小二：“来来。”
小二见掌柜叫他，立刻过去。
“来。”掌柜将他往门口拽，瞄眼那管家的一高一矮俩人，将小二拽进了屋里来，他将门关了，趴门缝瞧眼，说：“那一高一矮的，管家的人，你平时多留意点。我听他俩说话，觉得不像干好活的人？”
“掌柜”店小二看向掌柜。
“平时多留意点。”掌柜趴门缝往外瞅。
“怎么回事？”这家掌柜夫人听声从里屋出了来，见他家的在趴门瞅，他快步到门前瞅门缝往外看，说：“怎么回事，外边咋了？”
“咋地了掌柜夫人？”福掌柜家的丫鬟跟掌柜夫人先至里屋门口，接着跟了出来。她在掌柜夫人身后，也看那细小的门缝，看外面？
掌柜夫人问他家的：“外面咋了，来啥人了？”
掌柜回：“是管家的人，给管家干活的，我听他俩说话，不像干好活的人。”
“你说这啥话，是管家的人给管家干活的，咋不像干好活的人？”掌柜夫人说他家的。她道：“你说，管家不是好人？”
“我没说管家不是好人，我是说那俩给管家干活的，一个高一个矮的，不像干好活的？”福掌柜看他家夫人。
他家夫人听了，趴门缝去瞅，就在这时，门被门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