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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衙前兵撵着学掌柜,猴子小马已将桌子往回抬。
“这这,这干啥呀?把我打这样,我到木障那拄一会。”学掌柜屁股生疼往后退着。
那卖竹筐木桶的路山路掌柜,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老德坐在椅子上,见人将桌子抬走,他知自己坐的椅子很快也会被人抬走。
衙前兵们将学掌柜撵到一边,他们瞅着学掌柜回到原来看门的位置。
学掌柜艰难走到老德身旁,手把着椅子靠背,说:“哎呀我草,以后跟人打架,我说啥也不先动手。”
老德头上贴着膏药,膝盖上也贴着膏药,他见学掌柜,觉得自己与学掌柜很有一丘之貉之感。
老德拍拍受伤膝盖的大腿,道:“学掌柜,我头上膝盖都贴着膏药,你我二人可谓是一丘之貉呀?”
“一丘之貉?”学掌柜说:“一丘之貉是形容受伤的吗?”
老德回:“这成语呀,一个成语往往可以理解出好几种意思,一丘之貉也可理解成,二人皆受了伤。”
学掌柜回:“一丘之貉是两个人都不咋地的意思,你咋能想出是二人皆受了伤呢?”
老德回:“这就叫有学问,你头回听说吧,一丘之貉也是二人皆受了伤的意思。”
学掌柜觉得老德说的还真有些道理,他回:“我还真是头回听说。”
老德瞅眼学掌柜受伤的样子,说:“你受伤我亦受伤,你按着椅子我坐着椅子。”
“哎!”老德叹了口气,拍了下未受伤的腿说:“这椅子就快被人拿走了。”
学掌柜也知这椅子就快被拿走,他说:“我这行走不便,谁把我背回家去呢?”
老德等媳妇来找他,将他扶回家去。他道:“我等着媳妇把我扶家去,你只能找个好人,把你背回家去。”
“好人不好找呀?”学掌柜看向变少的人群。
那些聚来看热闹的,见案子以了,没啥可看的,陆续的皆去了。也有留下来的。
老德看眼那些留下来看热闹的,拍了下未受伤的腿,说:“你有伤在身,他们担心你讹人。”
“啥?担心我讹人?”学掌柜听了显得十分吃惊,他道:“先不说我不缺那钱,我学九车根本就不是那人。”
老德倒没说学掌柜是那人,他道:“我没说你是那人,我是说他们,他们担心你讹人。”老德说着,用手指向那些留下看热闹的。
学掌柜听了,想了下,道:“你这话咋跟没说似的呢?”
老德纳闷,问:“我这话咋能跟没说似的呢?”
学掌柜道:“你说他们担心我讹人,这不就是说我是讹人的吗?”
老德道:“我不是说你是讹人的,我是说他们担心你讹人,他们?”老德说着,指了指那些留下看热闹的。
“他们?”学掌柜看向那些留下看热闹的。
这一句话有两层意思,学掌柜却未想出那另一层意思,他问:“他们?什么他们?”
老德道:“他们担心你讹人,是他们担心。我并不是说你是讹人的。”
学掌柜道:“你这不就是说我是讹人的吗?”
老德道:“我没说你是讹人的,我是说他们,他们担心你讹人。”
学掌柜喊道:“你这不就是说我是讹人的吗?”
老德大声道:“我是说他们,他们都担心你讹人?”
学掌柜生气了,道:“你这就是骂我呢?”
老德见学掌柜听不懂,也生气了,他道:“我什时骂你,我是说他们。”老德气着,指了指那些留下看热闹的。
学掌柜朝老德喊道:“你骂我就直说!”
老德见了把着椅子站了起来,抓着椅子大声道:“你跟我喊啥!”
学掌柜见老德抓着椅子,他下意识的抓住椅子,“你怎个意思想打架呀?”
老德道:“不是,你说话跟我喊什么?”
学掌柜说:“你骂人就直接骂,别总是他们他们的。”
老德说:“你,你听不懂意思。”
学掌柜见老德说话磕巴一下,他学老德:“你,你,你骂人就直接说,别总他们他们的。”
第四百五十五章 剩个椅子()
其实老德说话不磕巴,只是生气碰巧磕巴了一句。他见学掌柜学他,他倒没生气,倒觉得学掌柜挺有意思。
老德将紧抓着椅子的手放松了些,他道:“我不跟你犟,咱俩都有伤,打起来不好。”
学掌柜见老德不再跟自己很生气,他也将紧抓着椅子的手放松了些,他道:“我学九车根本就不是那人,我因屁股受点伤能讹他们吗?你打架,打架我也不怕你。”
老德道:“我头伤和膝伤都上了药,你那是新伤,打起来你真不一定能打得过我老德。”
学掌柜道:“我让你先打我地。”
老德听了一愣,学掌柜是不傻?他欲笑道:“怎的,你能躲开呀?”老德上下瞅了眼学掌柜。
学掌柜见老德不知道似的,也是一愣,他道:“我与姓路的刚刚结了案,你是没听呀还是给忘了?”
老德倒真给忘了,他问:“怎地?”
学掌柜见老德像不知道似的?他道:“这打架,先打人的合适,后打人的不合适你不知道?”
老德经学掌柜一提醒,一下想了起来,他道:“我说你咋让我先打你呢?”老德瞅瞅学掌柜刚刚被打了五棍子的屁股,笑下说:“你想让我像你似的?”
学掌柜回:“不是我想让你像我似的,而是我与人打架,绝不会再先动手打人。”
“啊?”老德明白了,他道:“你是长了教训了?”
学掌柜回:“也可以这么说吧。”
老德把着椅子欲坐下。
老德刚将屁股挨到椅子上,村衙里的家丁走过来道:“嗨,你俩干啥呢,把椅子给我。”
小马伸着手走过来,来拿椅子。
老德坐在椅子上并未起来,他说:“看你穿的,你是村衙家丁吧?这椅子能让我坐会不?我是老德私塾的老德,刚与村主在那衙前比过诗?”老德话毕,欲将自己作的诗给这家丁看。
小马手抓着椅子道:“你要坐找地坐着去,这是管家的椅子。”小马话毕使劲拽着椅子,欲将椅子从老德屁股底下拽出来。
“哎哎!”老德双手把着椅子,不让家丁将椅子拽出去。
那学掌柜屁股受伤,无处拄着,他也抓着椅子不让家丁拿走,他道:“哎!哎!”
老德和学掌柜虽说受着伤,家丁小马一个人却也拽不过他俩,小马拽着椅子道:“哎!你俩干啥?”
小马与老德、学掌柜拽着椅子,家丁猴子已将那个椅子扛到衙堂去了。
猴子回头瞅眼小马,不知咋地笑了下,他看几眼小马,继续扛着椅子走。
小马拽不动老德与学掌柜,他使劲拽着道:“哎!你俩松手。”
学掌柜道:“你把椅子留下,让我把着一会儿?”
老德道:“别拽,让我坐一会儿,等我媳妇来的。”
小马拽着椅子道:“留啥留坐啥坐,没看其他东西都拿走了吗,就剩这一个了?”
老德、学掌柜看了眼,那张桌子、那椅子都拿走了,还有那个打人用的长凳子在衙役回衙堂时顺便拿了回去。
老德道:“这个能否先留下,让我坐会,等我媳妇来扶我,我便给你?”
学掌柜道:“椅子先放一会,我还没找到人背我回去呢?”
小马以有些拽不动他俩,他道:“你俩先松开。”
老德道:“让我坐会,我刚与村主比过诗。”
学掌柜道:“让我把会,我刚让衙役打完。”
小马已拽不过他俩,他道:“你俩就非得用这椅子吗?”
老德道:“用会,我媳妇来就给你。”
学掌柜道:“让我把会,让我找个人背我回医馆。”
小马拽不动了,他将手松开道:“这是管家的椅子,让管家看到了不好。”
学掌柜道:“有什不好地,借着使使。”
老德道:“没事就用一会,管家看不到。”
椅子被俩人把的紧,小马没办法,他道:“这虽说是管家的椅子,但它也是村衙的椅子,你俩怎敢抢着用村衙的椅子?”
老德道:“兄弟,你话说严重了,我膝盖受伤,不方便站着,只是用一会,待我媳妇来就还你。”
学掌柜道:“哥们,你别乱说话,我刚挨了棍子,把着椅子舒服些,待我找个人背我回医馆,就不用了。”
小马道:“告诉你们,村衙的椅子不是好用的。我就是没拽过你俩。”
老德道:“你说话别吓唬人,我跟村主关系还算不错。你看我跟村主比的诗。”老德说着,将与村主比诗作的诗给小马看。
小马看去,说:“与村主比诗?”
小马道:“你别跟我整这个,我咋没听说过村主跟你关系不错?”
“啊。”老德笑了笑,说:“你是家丁吧?”
小马不知老德怎个意思,他问:“怎的,我是家丁?”
老德回:“不怎的,那个,你就让我先坐会,待我媳妇来的,我就不坐了。”
小马一个人没弄过他俩,他往回走说:“村衙椅子这是?”
小马没能将椅子拿走,他走到四个衙前兵前,朝四个衙前兵笑了下,说:“看见没,那俩人抢村衙椅子用,你们看见也不管管。”
小马没能将椅子从那俩人手中拿走,他想让衙前兵帮他个忙。
一衙前兵道:“我们还得看门呢。”
小马指道:“那可是管家的椅子,也是村衙的椅子?”
这衙前兵回:“要不让他俩上我们这来坐着。”
“哎!”小马听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看着这衙前兵道:“这注意不错。你们看着大门不能动地方,我把他俩弄到你们这不就得了?”
四个衙前兵看着小马,小马笑着看了他们一眼便去。
路虽不长,小马走了几步停下寻思:“如何将他俩弄到衙前兵那去?”
小马琢磨着,想了几想,朝老德与学掌柜走过去。
小马对老德、学掌柜道:“这是村衙的椅子,那个,你俩别用了,我得抬回去。”
老德说:“坐会,我媳妇还没来呢?”
学掌柜道:“等会,我还没找好哪个人背我回去呢?”
老德说:“你是不要将我俩弄到衙前兵那去?”
小马与衙前兵说话,老德都听到了。
小马听了,没想到这人都知道了。他一想,就知是刚刚与衙前兵说话让他听了去。
小马无法,只得继续按与衙前兵说的继续来了。他道:“这是村衙的椅子,你俩要用也行,得挪到衙前兵那去?”
第四百五十六章 村衙难进()
老德知这家丁是想将他与学掌柜弄到衙前兵那去,衙前撵人凶着呢,只要有人靠近村衙,无一不被他们生拉硬拽吆五喝六的撵走。
学掌柜听了家丁话,也看出他的意思。他适才在找背他的人,倒未去听家丁与衙前兵说话。
老德回:“我在这用椅子便是,就不打扰那几位兵爷了。”
小马道:“在这不能用,这是村衙的椅子,得离村衙近些。挪到衙前兵那去,我便让你用。不挪,不让用。”
老德露出牙来,嘴脸笑着说:“你就别逗了我了,不过